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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去看过了;情况还算稳定。
霍晏行陪着战黎洗了一个澡;因为战黎怀着孕;只是单单的洗澡;霍晏行也克制着自己的邪火;顺便也冲了一个澡。
两个人躺在床上;战黎枕着霍晏行的手臂窝在他的怀里;两人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都是一样的;只有两个字能说明战黎此刻的心情“安心!”。
“三叔;怎么就不给我哥喝碗粥;他也三十好几的人了;你不能总是那样训斥他!”战黎一想到战况一脸委屈又不敢反驳;闷头喝粥的样子就觉得他很怕三叔。
别人三十多岁都当爹了;可是自己的哥有的时候在三叔面前还像个孩子一样;这点着实让她头疼;是不是早点让他结婚就好了。
“就他那肚子吃三碗四碗粥也吃不饱;又不是没有饭!”吃饭的时候都七点半了;喝点粥能喝饱吗?半夜饿了再吃;那胃还能好?
“……”战黎在霍晏行的脸上亲了一下;第一次觉得三叔也这么可爱;明明是关心她哥;却有不明说。
“老实点;别点火!”其实刚才在浴室的时候;霍晏行就憋的难受;就那么大咧咧的直挺着那玩意;给战黎洗的澡;这会战黎窝在他身上有意无意的碰触;已经又让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邪火又上来了。
“三叔;你想要吗?”战黎呼出一口气;她知道三叔这会子憋着难受;她可以帮他解决;这些解决方法小说上都有写;详细的很;虽然没有过实战的经验;但是应该不难!
霍晏行只靠在床头上坐着的;此刻战黎仰着一张笑脸看着自己;那微微轻咬的红唇;那娇羞的模样;那紧紧抓着被子的小手被霍晏行给握住;轻轻的摩挲着。
霍晏行眼角都带着笑;那幽深的眼眸中少了平时的冷冽;多了几分柔情;整个人都是慵懒的;又透着几分邪肆。
“用它?”霍晏行执起战黎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亲;邪肆的低语道。
战黎那本是有些绯红的小脸瞬间变得酡红一片;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被三叔握着的手火烧一片;仿佛此刻手里就攥着一根火热。
“三叔……”战黎发现自己绕是再牙尖嘴利;到了三叔面前;她也变得哑口无言了。
霍晏行总会在床上说荤口;说的不那么露骨却总是会让你招架不住;脸红心跳羞涩不已;尤其是战黎这种小青菜;下起口来;毫不口软。
“这么小的手可握不下它!”说话的同时;霍晏行已经拉着战黎的手来到了薄被里;直奔那握不下的物件儿而去。
战黎想抽回自己的小手;果然是有些握不住的;即便是两人之间已经结婚这么久了;可是情事上她是真的没什么经验的;每次都是三叔引导着她;都是做到了动情的时候;她才会羞涩的主动回应。
“三叔;别……”战黎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烫熟了;手里的东西太炙热了;以至于都让她感觉到口干舌燥了;可是三叔却不放开她的手。
原来想象是一回事;真要做;她觉得自己完全不行。
“怎么不用它了?”霍晏行嘴角噙着坏坏的笑;看着战黎那红透了小脸;忍不住的低头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不了;握不下;三叔;咱睡觉吧!”当霍晏行亲吻战黎时;她感觉到了三叔那灼热鼻息;正在灼烧着她的脸颊;让她无处遁形。
“手握不下;这里该是可以容得下吧?”霍晏行坏心握着战黎的手指;在她那娇嫩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黯哑低沉的嗓音带着玩味。
“三叔;别说了!再说我咬你了!”战黎娇嗔的怒瞪着霍晏行;怎么可以这么坏呢!明知道她受不得这个。
“还玩花样?咬?口味挺重啊你!咬得下吗?”霍晏行将自己的手指在战黎的唇上缓慢的探进着;丝丝痒痒的磨人的很。
“我不是那个意思!三叔;你别闹了!”战黎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她承认自己在三叔面前是永远的完败。
战黎这刚张口说完话;霍晏行的手指就伸了进了她的嘴里。
“唔……”战黎没想到霍晏行会真的把手指伸进来;就这样尴尬的仰着头张着嘴;看着霍晏行;那模样似恼火;又似娇羞;总之是十分饿勾人。
“好了睡吧!不逗你了;下次别再问我想要吗?对于你我时时刻刻都想要;等你生完孩子;我连本带利的都要!”即便此刻再是忍得难受;邪火顶着都要爆炸了;可是霍晏行还是冷静的;他不会让战黎受一丝的委屈;他想要;她又何尝不想要;总不能让他舒服了;让她自己难受;十个月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霍晏行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盼着三个月危险期过了;再做;那样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也是对孕妇的不爱护;一个女人怀孕生孩子虽然是喜事;可是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所以都不可贸然的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战黎的心里暖暖的;刚才握在手里的东西有多炙热多么的凶狠;她现在手上还有着灼热;她知道三叔是在忍着;不想让她伺候他;这般的心疼她;让她的心里说不出的甜;说不出的暖。
身子下滑将战黎揽在怀里;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霍晏行用遥控器将卧室的灯变成了夜灯。
“三叔;我可以!”战黎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了;刚才都握了;再握应该不会怎样了;总比三叔这般忍着舒服吧!
“赶紧睡觉;还有;你这三叔要叫到什么时候?”现在战黎叫三叔叫的越来越顺口;这样叫下去都要把他叫老了。
“叫三叔不好吗?现在都是大叔配萝莉;受宠着呢!”战黎觉得叫三叔挺好;暖暖的;很安心!
“不好;叫老公!”霍晏行一听大叔配萝莉;怎么听都像是猥琐大叔。
“三叔;老公可不是随便叫的;那是受法律保护的!我最多叫你前夫!”战黎看着霍晏行那一脸认真的那模样;打趣道;两人现在可是离婚状态。
“闹?惹我生气是吗?嗯?”一想到两人目前的状态;霍晏行心里就会串出一把火来;这个小东西那天在民政局那嚣张的样子;让他想狠狠的揍她屁股。
“我哪里敢;我说的可是事实;本来现在我就是你前妻;你是我前夫;我们都是亲任的关系。”战黎其实是在提醒三叔;赶紧把婚复了;难不成要她主动开口说复婚的事情吗?之前她可是说了暂时没有结婚大事的豪言壮语的。
看着战黎那娇笑的模样;霍晏行瞬间明白了她那一口一个前夫;前妻;前任是什么意思了;小东西是在有意提醒他吗?
霍晏行淡笑着不语;只是眯着眼眸看着战黎;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东西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对了;三叔;你说非婚生子好吗?”战黎咬着唇又问了一句;不信这句三叔还是听不懂。
“现在不是流行单身妈妈?”霍晏行捏了捏战黎的小脸;笑着说道。
第167章 那个人是陆绍衍
战黎醒来的时候;霍晏行已经离开了;早上他起床的时候;战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问他几点了;他说要去公司;让她接着睡。
战黎看了下壁钟八点半;她睡了有一会了;那三叔是几点走的?
战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她需要抓紧时间去见麦仲饶;她隐约有不好的感觉;而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战黎走出卧室的时候;战况正在打电话;容蔓也刚从卫生间走出来;战黎丝毫不觉得这里是医院;反倒像是家一样;温馨的很!。
“三嫂吃饭了!”容蔓也是刚洗漱完;秀丽端庄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疲惫。
凌晨四点多做了一台手术;一个孕妇本想要顺产;但是都开了三指了;因为忍受不了疼痛;选择了刨腹产;遭了二遍罪。
其实容蔓从孕妇怀孕到她这里来检查开始;她就会告诉她们如果自身身体状况允许;尽量都要顺产;对产妇自己还有胎儿都是有好处的;可是现在很多年轻的妈妈都怕疼;也怕自己坚持不下来;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刨腹产!
“蔓蔓;你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这事儿有点冒险不能让三叔知道!”战黎不是要拉容蔓下水;而是她多少也了解她哥的脾气;不带上容蔓他是不会带她去见麦仲饶的!
“行;反正我今天也没台!”容蔓也没问什么事儿;也不担心若是真的被三哥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
“外面还有那几个大活人呢?我的话他们肯定是不听的;就是炎子放话也没用;他们现在是听命于三哥的;你怎么出去?”战况放下手机;手也没洗;拿起一个包子就塞进了嘴里。
其实战况就没打算带战黎去;现在怀着孕呢!监狱那是什么地方?多晦气;阮清那人执拗的很;肯定是不会让他们出去的;所以他才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战黎。
“能出去就是了!”战黎相信昨天的事情;阮清既然都帮她了;那么今天她出去这件事情;他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战黎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
“那就试试!”战况冷哼一声;他的话阮清都不会听;何况她一个小丫头片子。
容蔓安静的吃着早餐;她是相信三嫂能走出去的;阮清现在算是和他们在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
另战况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的事情着实发生了;直到他们上了车;他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阮清那货居然真的让他们出来了;连个屁都没放。
“阮清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嗯?”战况开着他那辆军绿色牧马人;车牌都是普通的牌子;三哥一直都告诉他们;低调;所以他们的座驾一般都不会太张扬。
“这话可别让三叔听见;是阮大哥人好;睁只眼闭只眼的事儿;谁像你!”没有人知道此刻战黎是什么心情;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就想要知道个清楚;那被催眠的记忆似乎已经开了一条缝隙;而且在不断的扩张;她必须要弄个清楚。
“小丫头片子;我不好?找揍是吗?”战况从后视镜瞪了一眼战黎;哪有妹子这么说自己哥哥的。
“你好好开车!”战黎打了一下战况。
“等你生完孩子的;看我不揍你!”战况挥了挥拳头;一脸的气恼;反了。
“嗯;我等着;看三叔揍不揍你!”战黎一想到霍晏行;那琉璃的眸子就满是柔和。
战况顿时就蔫儿了;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小丫头片子不止是他妹妹;更是他三哥的老婆;这辈子都得被她压着。
容蔓安静的看着两兄妹斗嘴;谁能想到竟也有这样的缘分;三哥娶得老婆竟然会是战况的妹妹;那个她也听子墨说过的小女娃;竟然还奇迹般的活着。
到了监狱的时候;战黎很坚定的要求只自己进去;而麦仲饶也只见战黎;就这样战况和容蔓就隔着一层玻璃看着。
这不是战黎第一次来监狱;也不是第一次在这样密封的空间见麦仲饶;只有这一次她来到这里是面色平静的;不像之前他坐牢的时候;她来看他;每次都是哭的稀里哗啦;回去后就要病倒几天。
战黎坐在那里等着麦仲饶出来;以往的每一次她都是心情激动的坐在这里;等着盼着看他;短短的十五分钟探视;对于她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因为总是想时间能够停下;让她多看看他;多说说话;现在想起来;多么的可笑;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给她编织的童话;那些他与她之间的温暖都是冰冷不存在的。
门被打开了;一身灰色囚服的麦仲饶缓缓的走了进来;消瘦憔悴这是战黎脑中出现的四个字;清冷的眸子看向麦仲饶;他往日那温润的脸上此刻有着还为消肿的上;青青紫紫的十分狼狈;头发也不再干净整洁。
麦仲饶那一双温润的眸子一直看着战黎;和他梦里的样子一样;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吸引人。
身后的预警推了一下麦仲饶的身子;示意他坐在椅子上;麦仲饶并没有被带上脚镣;只是带了手铐;安静的坐在那里;并没有开口只是一瞬不舜的看着战黎。
战黎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心里堵着的难受;看着麦仲饶那狼狈憔悴的样子;她心里竟然会觉得心疼;多特么的可笑;她竟然还会心疼;他毁了她的童年;弄得她几近家破人亡;看到他这样的下场;她不是该笑吗?竟然会心疼。
战黎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那是气恼;那是愤恨;那是气自己的不争……
“我以为你不会再见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