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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尔娜不由打了个寒战,满脸讨好笑容的望着唐琰:“醉话一般都是胡话,胡话怎可当真,您就当成一个屁,放了!这篇咱就掀过!……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诚恳,无比诚恳!
唐琰沉着脸看苏尔娜:“我不认为可以掀过……”
苏尔娜暗暗哀嚎一声,看来今天这关是过不去了,眼睛一转,捂着胸口可怜兮兮道:“刀伤还没好透,又醉酒伤身……你现在惩罚我……恐怕……恐怕我就交待到这儿了……”
唐琰看着痛苦呻吟的苏尔娜,脸上神色变得复杂。
半晌——
“不该有的心思最好给我趁早死掉,其他男人的词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见!这次的账,往后慢慢算!”掀开被子下床,进了浴室!
当然,面上态度贼端正,笑容贼甜:“一定一定!”
**
唐琰将一小罐液体推到陶宇道面前:“查查看!”
“醒酒汤?”
☆、021 匪夷所思
陶宇道打开盖子,凑上去闻了闻,随即转身,用吸管滴了两滴放在仪器上。
吱吱吱。
打印机里吐出两张纸,陶宇道拿过扫了两眼。
“呵……果然有点内容!”将手里的纸推到唐琰面前。
“少量的阴寒药物,没有仪器单凭嗅觉很难发现,份量虽轻药力却不含糊,长期服用会使女人子宫受损,不易生育!不过对你没有什么影响!”双手环胸,挑眉看他。
唐琰扫了眼报告,眼中闪过一丝戾气,眉头紧蹙。
是为了加强防范还是为了控制?她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协议?知情还是不知情?
陶宇道叹口气拉过他的手放在脉搏上:“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天气越来越冷,发病率较高,我给你配的药千万不能断!”
“知道!”
片刻,陶宇道收回手:“啥时候把嫂子带出来认识一下!”
“还不是时候!”收回手理了理袖子,淡淡的说道。
陶宇道的身份特殊,医科大学博士,又是海归,医术精湛……目前还不易曝光陶宇道的身份!
“得……不过你身体的毒素差不多了,适当的夫妻生活还是可以的!别让人家姑娘太素了!”
“废话多!”
“这叫医德……我约了餐厅,一起吃饭!”陶宇道笑眯眯的脱掉白大褂,跟上唐琰一起出了办公室。
**
头痛欲裂的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等缓过来,就被佟秋一脸严肃的带到厨房。
顾名思义,这是要开启教育模式了!
泄气的丢掉第五个馅饼,跌坐在椅子上,死死的瞪着面前的一片狼藉!
抓狂,万分抓狂!
仰头,欲哭无泪!
这是什么鬼惩罚嘛!不如站军姿,负重跑来的痛快!
该死的鬼东西,这么难做……
啊啊啊啊……
咬牙,吸气,再吸气。
耐着性子,忍着暴躁,接着捏——馅——饼!
shit!
再次毁坏一坨面后,果断洗手,掏出手机。
百度搜索!
尼玛,征服不了你,老子就跟你一个姓。
姓面!
半晌——
端着做好的馅饼放在佟秋面前:“妈,您尝尝味道!”
佟秋放下茶杯,捻一个咬了一口:“咸淡倒是挺合适的!坐吧!”
苏尔娜暗暗的松了口气,坐在佟秋对面。
精疲力竭了,再不过关,她就要疯了……
为一坨面而疯!
——想想就觉得丢人!
“这次的事情我本来不打扫轻饶你的,但介于是帮小琰挡酒,我也不再提你醉酒的事情了!”
苏尔娜放在桌下的手抖了抖,懵了!
挡酒?唐琰?
“轻举妄动的事情下次不要做了,有勇无谋不是唐家媳妇该有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是,我记住了!”
“下个星期是唐家一年一度祭祀仪式,虽未向外声明你的身份,但是一言一行都不得马虎,那天来的都是唐家历代的亲戚,容不得半点闪失,你好好准备准备吧!”
“是!”
闻言,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
唐家祭祀仪式?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心力交瘁!
“小琰快回来了,你去忙吧!”
“好!”
**
怂着脑袋推开卧室的门,重重的将自己丢进沙发。
扫了眼刀伤累累的手指,苦笑。
这教育方式,真真是——稳、准、狠啊!
长这么大,进厨房次数不少,但也只是找吃的,喝水而已!
自从跟唐琰扭巴在一起,什么不可能都特么实现了!
靠——
躁的想骂人,咬人,砸东西!
还有那个唐家祭祀仪式,到底是个什么鬼!
记得,佟秋曾经给她两本厚厚的文件……
咻的一下起身,赤脚奔到唐琰书柜前,翻翻找找。
咦?记得放在这里了,怎么不见了呢!
努力踮脚……
啪!
相框被文件带掉到地上。
苏尔娜蹙眉,弯腰捡起。
一张合照!
唐琰和一个酷似唐琰的男人!
脑子一闪,惊讶出声:“唐博?”
“你在做什么?”
一声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苏尔娜吓了一跳,手上一滑,相框再次掉在地上,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
暗叫一声不好!
来不及反应,唐琰已经走近,当看清地上的东西,眸底尽是狂燃的怒火带着浓浓的血腥!
这样的唐琰,分外的让人恐惧。
苏尔娜欲张嘴。
下一秒,被他大力的甩在地上。
快到她来不及反应,迅速借力手掌撑地,才不至于摔的难堪——
咝——
钻心的疼!
“谁允许你乱动的!”冷冽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在头顶响起。
下巴被他一把钳住,动弹不得。
苏尔娜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视他,不怒,不掩饰:“意外!”
“是谁让你来的?想拿些什么东西,嗯?”手上加力,黑眸死死的锁住她。
突然明白过来,他对她的芥蒂在这儿!
倪着他,高高的仰起脖子,额头上的冷汗缓缓滑,落坚定的一字一句:“再说一遍,我、无、欲、无、求!”
半晌——
唐琰松手,如此干脆,直接,坚定,见此方消了一些怒气。
苏尔娜无力的头倚在桌腿,粗粗的喘气:“相框的事,我很抱歉!”
唐琰沉默不语,弯腰在碎玻璃中捡起照片,看了一眼,来开书桌的抽屉放了进去。
整个屋子只有这一张照片,傻子也能看出有多珍贵。
原本不确定照片上的人。
经这么一折腾,基本可以肯定了!
但……为什么他会情绪失控?
诡异!
收回眼神,想不通的事情果断丢到一边儿,反正跟她无关!
动了动血流不止的手,铺天盖地的疼痛侵袭而来!
差点飙泪!
十指连心啊,何况手掌上刺着玻璃渣。
该死的!受伤的为什么总是她!
再这么下去,早晚名副其实的成了唐家的鬼!
握拳,咬牙!
对着空气狠狠地一挥,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
坐在床上将包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找到创可贴转身进了浴室。
唐琰对着她的背影淡淡一瞥,绕过床,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床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上。
驻足,伸手,夹起那张绿色的银行卡!
如果没记错。
这就是她不惜撬车门拿走的那张银行卡!
翻过来,一排小字映入眼帘……
------题外话------
各位小主,快出来蹦哒蹦哒!
☆、022 撞见
看着伤痕累累的手,苏尔娜郁闷的想要骂娘!
玻璃扎的有点深。
酝酿了半天也没鼓足勇气将它拔出来。
“过来!”
唐琰突然冷冷的一声,苏尔娜闻言不由一怔,随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搞不清楚他什么意思,往前蹭了两步。
咝——
苏尔娜只觉得手上传来巨痛,不由的要把手往回缩。
“别动!”唐琰手上用力,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
手上的碎玻璃已经拔了出来,鲜血顺着手掌低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唐琰将碎玻璃丢到垃圾桶,取过一旁的冷水冲在苏尔娜手上。
“啊……”伤口遇上冷水,火辣辣的疼,就算咬紧牙关也没忍住叫了出来。
清洗干净,唐琰起身拽着她的手往外走。
疼痛中的苏尔娜脑子是混沌的,他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少了反抗,乖乖的被他牵着出了浴室。
唐琰从药箱里拿出消毒水:“忍一下,会痛!”
满头冷汗的斜了他一眼:“我自……己……啊……”苏尔娜不由疼的一挺身,嘴里的话再没力气说完,剩下的只有疼!
扫了眼苏尔娜手指上的刀伤,抬起头:“这是怎么弄的?”
“切菜!”
唐琰脸色难看的瞥了她一眼:“苏家大小姐上的厅堂下的厨房,是假的!”
苏尔娜身体哆嗦了一下,听似嘲笑的语气却又带着肯定的韵味,着实让她冷汗了一把,略带惶恐的看了他一眼。
“呵呵……传言……总是有那么些夸张!”
唐琰手上动作不停,淡淡的反问:“不实?”
“不实!”肯定的,一字一句重重的回道。
肯定不实,就像,外界传言他唐琰身患绝症,不能人道……有哪一样是真的!
传言误人啊!
静默——
直到伤口都上完药,唐琰才冷着脸起身,进了浴室。
苏尔娜冲着他的背影瞥瞥嘴,举着双手,怜惜的阵阵哀叹……
这日子——比训练还苦!
**
抱着佟秋给她的文件,使劲儿啃,使劲儿记。
——要不要这么多!
记、不、住啊!
闷着头抓狂,自己跟自己较劲儿。
唐琰合上文件,绕过书桌,掀开被子上床,扫了她一眼:“关灯睡觉!”
突然一喜,丢开文件跳上床,跪坐在唐琰面前,一脸讨好地笑容:“过两天唐家祭祀仪式,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要做什么?”
唐琰抬眼,审视的看着她:“我记得你第一次来唐家的时候,我妈详细的嘱咐过!”
心里一慌,硬着头皮:“那么久了……”
唐琰看着苏尔娜一脸讨好的笑容,眉眼中闪过一丝莫名之色,缓缓的道:“少说话,跟着我!”
闻言,苏尔娜征了两秒。
目光炽热的盯着他一本正经的面孔,心潮澎湃!
哈!
这是她这么久以来听过最动听的话!
满腔欣喜的冲着唐琰傻笑。
有了这句话,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几天的劳累和折腾,神经突然放松,整个人顿觉又困又累。
迅速翻身,滚进被子里,倒头就睡。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唐琰瞪着美滋滋抱头欲睡的女人,眉头紧蹙,再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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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祖宗祭日,一年一度比较重要的日子,除了唐家直系亲属,其他五花八门的皇亲国戚也会到场。
据说一是祭慰祖宗,二是警示唐家人不忘本。
现场布置虽然很低调,但是处处透着庄严和肃穆!唐家祠堂以唐洪生为起点依次排列,站满了整个祠堂。
那气氛,那场面。
不寒而栗!
苏尔娜低眉顺眼的紧跟唐琰,一副谦卑温柔的气势准没错了。
虽面上绷的挺那么回事儿的,可自己那点小九九再清楚不过,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