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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她好想他,日日夜夜,无尽的相思,无尽的折磨,在这一刻淋漓尽致的从她带泪的美眸里传达出来,她不会隐瞒自己的情感,她爱他,没人能阻止她的爱,她属于他,这辈子是,下辈子还是,永生永世……
她好憔悴。美丽的脸蛋好像清减了许多,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张子文心中的疼痛无法言喻,他清楚唐舒对自己无私的爱,那是她的全部,她的唯一。他清楚自己这两次的生死一线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担心与牵挂对她来说是多么残酷,张子文心里又一阵疼痛,内疚之情上涌,他感到自己一万个对不起唐舒,自己对她太残忍。他的鼻子好酸,眼泪没有忍住,他不想忍,这是爱的眼泪,心痛的眼泪,思念的眼泪,在唐舒面前掉泪不丢脸,他愿意与她一起分享自己对她的爱,她属于自己,她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
张子文在何丽的帮助下做起了身子,他还不能下床,他只能伸出手,放开自己的怀抱,现在,自己的胸怀是属于唐舒的,只能让她独享,他伸出的手微微发颤,他的心绪很激动,能让他从内心深处激动而又颤抖的人,就是她,温柔美丽的唐舒……
花都猎人第一百六十六章温馨的家不乐无语
娇悄的身影像小鸟一样的向张子文飞去,飞向她向往的地方,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动作,这一切都是唐舒所独有的,她从来不会拒绝张子文的胸怀,她思念已久的感觉,温馨、迷醉,分别了这么久,她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抱,好舒服,唐舒满足了,这么多天的苦楚与难熬,在入他怀里的瞬间烟消云散,她就这么可怜的一点点小心愿,猫在他厚实温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享受着他大手在自己秀发上爱抚,享受着他的温存,她满足幸福的泪水浸湿了张子文的胸襟,她有资格在他怀中肆意的流泪……
温香软玉入怀,熟悉而又温情的感觉,张子文陶醉在这迷离的感觉之中,久违的拥抱,他深深的嗅着她的发香,他搂抱得好紧,似要将她融入在自己的身体里,他要给她充实的爱,这是他欠唐舒的,欠他的情,欠她的爱,这辈子他都偿还不起的爱,他的眼泪的滑落,滴在唐舒白皙柔嫩的脖颈里,足够了,心爱的男人在为自己落泪,唐舒心里甜蜜而又幸福……
病房很安静,充斥着浓浓的温情,没人愿意打扰这对相爱的男女,安韵偎依在何丽的怀里,她心里也为这温馨的画面而感动,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张子文柔情的一面,虽然她恼恨了张子文两年多,但她不能否认他是英雄,他是硬汉,他无所不能,现在,她还看见了这个男人的眼泪,她的心里有了点矛盾,她真的就那么可恨吗?他对心爱女人的态度不像是无情无义的那种,难道自己恨错了他?
不,不会。安韵倔强的否决了刚刚升起的一丝疑虑,她用了长达两年多的时间去恼恨一个人,她不会因为眼前的一丝温情而轻易改变想法,更何况他曾放弃过自己,张子文这笔帐她不会轻易抹去,她对他的恼恨依然,但不可否认的是,恼恨要比当初淡了许多,此刻的安韵心里还是感到幸福。因为她又有了姐姐,她感觉得到何丽对自己的真诚与怜惜,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有了久违的亲情,而且,她还拥有了新的家,从现在起,她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孤独……
张子文在医院最后的身体检查已经结束,等安韵检查完就可以出院了。张子文的体质可以说是千锤百炼,一点小毛病对他来说产生不了什么影响,稍微修养一下照样生龙活虎,他闷坏了,在医院里老躺着也不叫什么事,也怪,没人将他与安韵分床,与她这一个多星期的同床共枕。这蛮横的丫头开始两天出奇的乖,一点麻烦没找,张子文心里还微觉奇怪,难道这丫头转性了?答案是否定的,他已经感觉到不妙,这个丫头最近这两天跟何丽打得火热,感情深厚得连他有时候都起了嫉妒之意,她的小嘴之甜。姐姐前姐姐后的,妈的这不是跟自己抢姐姐吗?张子文感觉到了这丫头的目的,她在找同盟。
何丽认得宝贝妹妹也算是张子文的妹妹,平白无故的多了个蛮横的妹妹。张子文头疼不已,他清楚安韵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还真让她蒙着了,说不准还真让自己下半辈子不得清净?老天,不是这么捉弄我吧?放过我成不?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子文当真是怒气冲天,臭丫头睡着也不老实,腿又搭上来了,天,要老命……
张子文的不妙在这几天逐渐显现,何丽非常的宠安韵,善良的唐舒在得知她的境遇后,很大度很认真的容纳了她,两个小美女的感情也一天天的在加深,安韵很会找机会,她对敌目标很明确,趁机耍些小聪明,不露痕迹的制造一些小矛盾,矛头直指张子文,何丽那是坚决的维护着她的利益,张子文经常遭受何丽的辣手惩罚,得,这丫头有两大靠山,惹不起还不能躲,就在一张床上想躲也没地,让张子文心里有冤没处申,而且何丽修理他是有罪证在手,他的内裤是何丽包办着在洗,他那天的内裤上的可疑物质证明了他思想的肮脏,联想到安韵的那声“混蛋”何丽不用猜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连自己的宝贝妹妹都敢欺负,不修理他修理谁?他以前似斑斑恶迹注定他躲不过这一劫。
出来了,瞧着安韵喜悦的笑容就知道这丫头的身体好着呢,张子文三人心里松了口气,还真怕她得个什么后遗症什么的,安韵瞧见病房外的三个人微微愣了愣,因为她瞧见了让她心灵震荡的表情,他们脸上的表情都露出关切之意,姐姐跟小舒都关心自己,就连张子文那个大混蛋也是面露关切之意,她心里感动了,她明白了自己的此时的身份,眼前的三人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亲人,包括大混蛋在内,安韵认可了张子文哥哥的身份,当然,她这个做妹妹的绝对不会让这个便宜哥哥做得那么爽。
淮海大道,馨香高尚住宅区,这是张子文的新家,何丽看重的就是这里的绿化环境清幽,离市中心也不是很远,住在这里的都是些成功的精英人士,依张子文现在所拥有的资产,买栋豪华别墅住都没有问题,但何丽嫌别墅太大,现在人口不兴盛,空荡荡的她会觉得难受,跟唐舒一商量决定买下这栋独门独户的跃层式豪华公寓。
张子文打量着自己的新家,就一个感觉,温馨,他非常满意,家里长期住着两大美女,淡淡的女人香让他感觉惬意,他喜欢这个香气,装饰不算豪华,但很雅致,听何丽说,这都是出自唐舒的设计,构筑自己温暖的小窝,唐舒当真的费了心力,她知道张子文的喜好,就连他喜欢吸烟的小细节都想了进去,卫生间与浴室都备有烟缸,通风设施极其完好,随便他这个大烟鬼怎么折腾都不会影响到室内的清新空气。
张子文回自己的家里没有客气,大咧咧的将自己的身体扔在了宽大舒软的沙发上,爽,他躺在上面就不想动了,这也是唐舒为他挑选的沙发。因为她知道张子文躺沙发的习惯,沙发够大,随他在上面怎么翻腾都决不会摔落到地下,张子文点了支烟,客厅阳台处是明净的落地式玻璃窗,外面就是阳台,阳台上还放着小几与躺椅,晚上可以躺在那里欣赏中海夜景,而白天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在那里晒晒太阳。张子文都可以想象到那种悠闲的情景,一只香烟,一杯清茶,身边还有绝色美女陪着,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又是唐舒。这些都是唐舒为他考虑的,她太好了解张子文淡薄懒散的心性。瞧着张子文巨满意的神情,她美丽的脸蛋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能让心爱的男人感觉舒适,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文哥……喜欢咱们的新家吗?”唐舒腻在他的怀里,吐气如兰。
“喜欢,忒喜欢了,乖乖,你真的好能干。”张子文夸赞着。同时有了动作,美美地香在了唐舒的脸蛋上。
“哎呀,有人……”唐舒害羞,挣扎着想爬起身子。
“没事,她们上楼看房间去了,客厅就咱俩。”张子文对身外之事那是非常的清楚。
“不好,她们随时都会下来。”唐舒的脸皮永远是那么薄,让何丽瞧见了她没什么。她有点不想让安韵瞧见,因为张子文与安韵临死相拥的那一幕时时会浮现在她的脑海,虽然现在安韵成了张子文的妹妹,但善良的小舒不愿意刺激到她,因为她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太优秀了,她不愿意伤害到任何喜欢张子文的女人。
张子文如果知道唐舒善意的想法,他一定会感觉冤枉,那丫头恼恨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那不是天方夜谈么?除非奇迹发生,貌似不会有这种可能。
“文哥,还有你喜欢的。”唐舒的脸蛋很兴奋,小丫头好像在表功的模样,可爱至极。
“呵呵,真的?说给文哥听听,我们的小乖乖会给我什么惊喜。”张子文心里大乐。
“我把你的房间弄得可好呢,从卧室出去就是空中花园,空中花园我采用的是中西合璧式的园林设计,有水池,有喷泉,好漂亮的……还……还有……”说到这里,唐舒的脸蛋微微发红,娇艳不可方物。
“还有什么?”张子文瞧得食指大动,两个来月没见,这丫头好像成熟了许多,好不迷人。
“……你可以从花园直……直接进我的卧室,我……在花园的房门是……是不关的……”唐舒声如蚊鸣,粉脸通红,羞涩的样儿差点让张子文逮着她就是一阵狂香,诱惑,太诱惑,这丫头居然也会玩暧昧,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摸进她的房间去偷香窃玉。唐舒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豁出去的大胆,她受到的教育与礼仪是绝对不允许说这种挑逗的语言,看来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何丽在一起待久了,准是何丽教她的经验,何丽A 片看了不少,挑逗男人的经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只是这话从唐舒的小嘴里说出来,别具一番风情,诱惑无以伦比,久未近女色的张子文竟然被这纯情小美女弄得反应强烈,天,受不了……
还是家里好啊,在医院里不是这个领导慰问,就是那个市民的探望,害得张子文一天要起上百道身到外间会客,床上躺俩人,被人瞧见了还真的不好,本来他与安韵的生死浪漫闹得满城风雨,如被那些探望英雄的市民瞧见,那还了得,准变成桃色新闻,现在好了,家里就四个人,清净、温馨、安宁,家庭的氛围极其浓厚。
小餐厅里,一家人围坐在长形餐桌旁,今晚一半的菜是安韵亲自动的手,这丫头看来独立生活惯了,弄的菜倒也似模似样,色、香、味具全,桌上是美食,杯中是美酒,放眼左右,三大美女各具特色,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张子文有点飘,神仙只怕也没有这么逍遥吧,他还真不信天上的仙女就有眼前的三大美女漂亮。
82年的红酒滑下喉咙,张子文非常惬意的舒了口气,如果每天都是这种生活,还有什么好求的呢?这不就是自己向往的吗?车房有了,美女有了,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但幸福往往伴随着烦恼,烦恼说来就来。
“……我总觉得该把青姐姐叫来。”唐舒突然有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青姐?什么青姐?张子文被唐舒的话弄得有点摸不清头脑,他瞧向了唐舒,见她微微的瘪着,似乎有什么心事,这丫头怎么了?张子文又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