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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神明不是凡人!凡人的七情六欲我怎麽会知道!”兔儿神大怒。白歆月不相信,说道:“神明也是由凡人而来,你就没有当做凡人,没有经历过房中事?”
兔儿神一愣,回想起来,垂眸,“我……我……我还没有来得及……就被自己喜欢的人砍了头……”白歆月吃了一惊,片刻,才道:“原来你当凡人时这麽凄惨,怪不得,你当了神明之後会变成这样,不过,我绝对不会像他那样对你……”握住他的手,再度亲吻,轻咬他的侧颈。
一阵唇舌缠绵,白歆月的情火快速燃烧起来,抚摸著兔儿神的胸膛,调弄他胸前的两处敏感,甚至是亲吻上去,或是用齿贝轻轻咬一下两处敏感,兔儿神前世当凡人时没有亲历到的,今世就都补偿上了,虽是神明之躯,经白歆月一番拨弄,却开始如火如荼。
兔儿神意料不到,碍於天庭规定,仍在固执反抗。白歆月抬起他的双腿,一指抵在他的後穴上,一按,兔儿神全身都微微发颤,白歆月看著他的面庞,厚脸皮地脱口:“如果觉得舒服的话,不妨告诉我听。”
兔儿神红著双颊,只是哼了一声,不作答。白歆月微微一笑,用指尖慢慢破开那道紧紧的穴门,一边松穴门一边说,“以前我不喜欢男风,因为知道了男子与男子是玩儿这个地方的,我娘在世时告诉我这一处很脏,我便活在它的阴影之下了,今日破例,今日会变成这样,全是你害的。”
他按压著他的双臂,胯下一用力,瞬间,两个毫无干系的躯体结合了。兔儿神痛得大叫一声,十指紧紧揪住床面。白歆月在那一刹那间微微皱起眉,低声怨他,“天保,你夹疼我了……”兔儿神怒道:“你滚出去!”
白歆月嘿嘿一笑,没有放弃,在那道穴口上一抽一挺,反反复复,伴随著兔儿神仰面大叫,低声倾诉温柔,“天保,我爱你……真的……”兔儿神不听,只是一味仰面紧紧闭目疼得直脱口叫不断,十指揪著床面越揪越紧。
白歆月如是自上而下地亲吻、抚摸,後来将他一翻,换了一个新鲜的玩法,趴在他的背上,温柔地摸著他的长发,温柔地亲吻他的後颈,抚摸他的肩臂,顺势而下抚摸他的手臂手背,用舌尖在他的背部舔了一遍又一遍,一只手滑向他胯下弄著。
兔儿神面朝下,微微一惊,怒道:“放手!不准碰那里!”白歆月满不在乎,扬起笑,“看来你是六根不净的神明啊!若是六根皆净,怎麽还怕别人摸了。”兔儿神心头一怒,一直以来,他总认为自己是六根最干净的神明,今日闻他此言,不由火上加油,“放手!不然,你就算是拿一箩筐的胡萝卜求我回来也没有用!”
白歆月听明白他的意思,晓得自己说了什麽不该说的激怒了他,改口道:“好好,你是最干净的神明,是我有眼无珠。”却一直没有停手。
兔儿神哼了一声,仍是愠怒,“还不快放手!从我身上滚开!”白歆月可以为了讨好他而答应他的其他要求,唯独眼下春宵,他断然不肯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宁愿事後有麻烦也不愿将盘算好的计划前功尽弃,立时双手扶住他的腰,往穴口一挺。
兔儿神的十指胡乱一揪被子,紧紧地揪住,再度大叫,白歆月中途用一只手捧著他的脸,温柔地亲吻他的耳廓、耳垂、侧颈乃至侧脸,如是重复著一抽一挺,带著他的身子一摇一摆,没有停止。
过了一会儿,兔儿神发出嘤嘤嘤的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白歆月以为他是疼得哭起来了,顿了顿,捧著他的脸,探头看去,却是见他紧闭著双目,并没有哭泣。白歆月不晓得这是怎麽回事,又动了一动,嘤嘤嘤的声音如是发出。
白歆月带著疑惑,如是重复动作,渐渐地,不由想象出兔儿配种的情形,登时觉得有趣,微微弯腰,捧著他的脸微微转向一侧,吻住他的唇。兔儿神此时霎变,没有再闹再发怒,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兔儿,静静地让白歆月亲吻。
指尖轻轻揉捏胸前敏感的突起,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著丝绸般的肌肤,白歆月静下心来,开始花大把时间在前戏上,摸著,吻著,拥抱,缠绵在一起,不分离。
误入红尘道37
第三十七章
房中事了,白歆月与兔儿神双双疲乏地横在床面上,白歆月双手依旧抱著他的身子不肯松手,似乎是怕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一般,抱著他进入了梦乡。
明月在流云间穿行,此时已然是深夜子时,兔儿神的法力尚且恢复了,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报复白歆月,但经他这一折腾,身上依旧疲乏无力,浑身倦意满满,稍稍打了呵欠,躺著不多时就闭上眼睛也跟著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兔儿神第一个睁开眼睛,左右移动眼珠子看了一看,倏地抬起上半身,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来,跟他一样也是一身精光。他马上爬下床,弯腰捡起床下的衣袍穿上,理了理长长的鬓发,若无其事地出屋,一点也不理睬床上的男子。
正当是食时之际,金叶公主特意来唤白歆月,她登上小楼,至白歆月寝屋门前,敲门敲了许久也叫唤了许久,皆不见白歆月回应,疑惑且伴著失望,下了小楼。兔儿神正好在对面的小楼,漫步下了楼梯,金叶公主迎面走上去,拦住他就问:“喂!你今早起来有没有见到歆月?”
兔儿神淡然回答,“当然见到了,他在我房里,你自己去找罢。”不多说,继续迈步往前走。他经过金叶身旁时,金叶公主无意中瞥见他的侧颈有一个微微泛著一抹红的齿印,心下觉得很是奇怪,但一心要寻白歆月便不在意,往前走,登上楼梯。
来到兔儿神的寝屋,金叶公主敲了敲门,边敲边唤,“歆月,你在不在里面?歆月。”忽然间,发现这门并没有关紧而只是掩著,就自行推门进去,“歆月……”
白歆月被她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慢慢抬起上半身,一抬头,正好对上金叶公主的面庞,他晓得自己身子此时正是精光,忙将被子提高一些,遮住腰部以上,劝阻一声,“金叶,你别过来。”
金叶公主瞥了他一眼,看到他光著膀子,忙举起双手遮住脸,惊讶道:“歆月……你……你怎麽不穿衣服……还躺在他的床上……”白歆月一想到刚刚在这间屋子里与兔儿神发生的那一切,不禁欣然,吩咐她一声,“把衣服给我,然後你到外面等我。”
金叶公主望了望床榻前,走过去,把衣服捡起来递给他,很快又想起兔儿神侧颈上的齿印,又忍不住瞥了白歆月一眼,若有恍悟,晦涩道:“歆月,刚才我在路上遇到他了,看见他的颈上有……有印记,你们……”
白歆月得意一笑,不打算隐瞒,对她坦白:“天保……已经是我的人了。”金叶公主睁大眼吃了一惊,“你……你们……”白歆月垂眸,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随即嘱咐她,“金叶,你要暂时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金叶公主也垂眸,再是别过脸,不知如何是好。
迟迟得不到回答,白歆月生怕她不答应,催她一声,“你要答应我。”金叶公主心有不甘,但为了白歆月,她只好勉强点头,应了一声,“嗯!”
兔儿神早早地就去了自己的庙堂,在那里等著香火送来,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半日,到了中午,土地公现身,为他送来了胡萝卜。
土地公说:“兔儿神,你已经忙了一个早上了,来来来,我这里有几个胡萝卜,你拿去解渴罢。”兔儿神赫然从神像里翩然现身,客气地谢过土地公,上前接过胡萝卜。土地公一瞧他的面庞,忽然一愣,再仔细打量他一番,疑惑道:“兔儿神,你病了麽?”
兔儿神闻言,心生奇怪,出言,“土地公何出此言?”土地公说,“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今天有特别奇怪之处?”兔儿神疑惑,“我今天很奇怪?”
“是啊!神明本就无味,但常在自然,常熏香火,身上往往有花木味以及香火味,但你今日……”土地公说著,绕了他一圈,“你身上除了花木味,香火味,还多了一种气味,这种淡淡的气味来自凡间,应当是凡人的气味。”
兔儿神一愣,抬起右手来,仔细闻了一闻自己的衣袖,果然如他所言,袖上有一股极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俗尘气味,他垂下手,不奇不怪道:“我常常与凡人接触,沾染上一些凡人气息也是正常的,回去以後洗浴即刻。”
土地公说,“神明与凡人往来是不会沾染上他们的气味,我当了这麽久的土地公,只是听说只有违背禁令,与凡人发生肌肤相亲才会沾染上这气味。兔儿神,你应该没有违背天庭的禁令,偷偷跟凡人做了这等事情吧?”
兔儿神面不改色,平平静静道:“我一向做著自己本分内的事,怎麽可能会逾越,土地公你怎麽能怀疑我。”土地公瞧了瞧他的神情,未曾看出他有心虚的表现,当下信了,想了一想,说:“也许,引起你身上有这气味的还有别的原因,我去替你查一查罢。”
“随你的便。我要暂时离开,回仙府去洗浴。”兔儿神淡淡地回答,一转身,即刻不见。土地公一见,想他是如话中那样是回仙府去了,便遁地,回自己府里去。
兔儿神腾云驾雾返回到仙府中,踏进家中回廊。府上的兔精们都出来迎接他回家,一见他,神情即变。兔儿神用严肃的眼光扫了他们一眼,出语问,“你们个个脸色变得这样快,是不是也察觉到我身上不对劲?”童女担忧道:“主人,你确实不太对劲……”
兔儿神到了自己的庙里以後,没待多久就发觉浑身不对劲,他她身旁的童女细细嗅了一嗅兔儿神,随之以袖掩鼻,脱口:“主人!你身上有凡人的气味……”兔儿神又问,“是不是很重?”兔精们个个垂下头,有一个声音起,“不算,只是淡淡的……”
兔儿神烦恼起来,“惨了,连你们的鼻子都能闻到,那些法力高强的仙家自然更不用说了……”童子张口,小心翼翼地问,“主人,你怎麽会沾染一身凡人气味?在凡间呆久了,不该会是如此,除非主人你……”兔儿神怒瞪他一眼,打断他的话,“闭嘴!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猜透!”随之拂袖往前走。
众兔精立在原地不动,片刻,那童女吩咐道:“快些去把那些樱花花瓣拿出来,有多少便拿多少!”众兔精点点头,即刻四散而去。
千年紫玉温泉里,兔儿神一手拿著布巾反复搓了搓胳膊,一共搓了五十次,把胳膊都给搓得泛红,但他仍是不满意,抬起手重重地打在水面上,不在意飞溅而起的水花,怒道:“可恶!这气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连这个能消百污百瘴的温泉都不见效!”
“主人……”童女的声音传来,“衣服已经熏好香了,姑且能将它遮住。”兔儿神忙从水里起身,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袍,闻了一闻,衣袍上的那股花香正是他所喜爱的粉樱。
他欣然地将衣服穿在身上,自己特意再闻了一闻衣袖,果然只能闻到那一股沁人的花香,暂时闻不出那大伤雅气的凡俗气味,迈步走出去,心安理得的又回凡间去了。
白歆月特地到庙里去看他,在香鼎里插上了三炷香,朝供台上的兔儿神像拜了一拜,微微张口,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兔儿神便忽然现身,侧过身,对白歆月摆著不太高兴的面庞,淡然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