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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工商局的柯科长来了,就告诉他我在那间房。”
“您有多少人?”
“二三个吧。”
“去玫瑰吧。”
“有卡拉OK吗?”
“有的。您放心。”
来到包房,汪诚让服务员放歌听,边欣赏音乐边等柯笛岩。一会,柯笛岩就出现在他身边。“你好!汪经理。”
“你好!挺准时的。啊!”汪诚奸笑道。
“你说得那么严重,我能不赶来吗?是什么事?”
汪诚阴险的笑了一声,答道:“别急。等酒菜上台,我们边吃边聊。”但一想到许宝贵对他说的话,不免又唉声叹气。
柯笛岩感到好笑,问:“叹什么气?”
“人生不如意事多多,所以叹气。你眼下不和我一样吗?”汪诚讥讽道。
柯笛岩微微一惊,问:“怎见得?”
汪诚冷笑着答道:“你心中应该有底呀!”
柯笛岩迟疑地问:“你是说上次在旺旺酒店的事?”
“不是那个是什么?”
“你不是说和她说好了吗?”
“是和她说了,但不是明说,是暗示。可她理解为我们让她去陪酒。事情发生后,她死活不肯,要去告我们合谋强奸她,吓得我直冒冷汗。她说她一个黄花闺女,就这样让你给毁了。我说尽好话,她都不听。我说,只要你不告,什么条件都好说。”汪诚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柯笛岩紧张地催道:“她提了什么条件?”
“她说,如果要她不告,就拿十万元给她,她离开这鬼地方回家不出来了。”
柯笛岩瞪着眼,惊恐地看着他,说:“什么?十万?我去哪里弄?”他的额上居然冒出了汗珠。
汪诚看着他冷冷一笑,说:“柯科长,你不用那么紧张。后来,我好话说尽,她总算松了口,答应五万。之后,她就再也不松口了。如果你不相信,我有录音为证,绝对不假。”
柯笛岩知是否定不了,只得苦着脸说:“我去找她,行吗?还在你哪吗?”
“不用去找了。她不会见你的。她恨死你了。出事后,她老是缠着我闹,所以我先付了一半钱给她,给她放假了。剩下的一半,就由你来承担了。”
“唉呀!汪经理。这回你害苦了我。我那有那么多钱?我的购房款还没还清呢!我们夫妻俩的工资加起来,每月不过三千元,但一套一百平方米的住房,就得二十几万。我们不吃不喝也要差不多十年呀!”柯笛岩叹苦道。
服务小姐轻轻地敲了下门进来,问:“先生,你们点不点菜?”
汪诚一挥手,干脆利索地说:“三菜一汤,八十块。一瓶白酒,酒钱另算。”
服务小姐答了一声:“好的。”就退了出去。
汪诚问:“你说怎么办?”
“你跟她说说,再减点儿。我是酒后胡为,请她多多谅解。事后,我后悔死了。”
“无能为力了。”
柯笛岩急得打颤,也顾不了面子,大声地叹苦道:“天哪!这怎么好?这么大一笔款,我去哪里筹?还要瞒着老婆。哎!是了。汪经理,这事千万不能让我老婆知道。”
汪诚装作同情地叹了口气,说:“是呀!作为工薪阶层,要靠私房钱来筹集这么大一笔款,确实不易。”
柯笛岩沉重地叹着气,感到有气无力,没有答话。
汪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柯科长,叹气也没用,反正事情已出了。当时,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
“你是大老板,出这点钱无所谓。我呢?去哪弄?说不定会身败名裂,还有可能妻离子散。”
“哪你不妨为我们提供些信息,你要出的二万五,我先给你垫出来,怎样?”
柯笛岩见有破解之法,忙问:“要我提供什么信息?”
“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
柯笛岩顿时明白了是指什么,反问:“你是说让我提供内部消息给你?”
汪诚点头答道:“是的。我们要的主要是打假行动方面的消息。你知道现在形势不同了,国家在这方面抓得很严。你们工商部门不时来检查,还常搞什么统一整治行动。你们的办案人员心也特心黑,动辄罚几万甚至是十几万。我们哪受得了?老实说:柯科长,我们做生意不搞点假的东西,能赚到几个钱?所以,我想我们来个合作。”
柯笛岩前后联系起来一想,才恍然大悟,脸被气成了猪肝色。“天哪!我知道了,汪经理。这些全是你们设的圈套。你们是在不择手段,迫使我就范,然后为你们服务。”
汪诚冷冷一笑,答道:“柯科长,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吗?其实,我们是彼此需要。现在科学发达了,办这样的事很容易,你用手机发个短信息给我就行了。我们可以定个暗语。”
柯笛岩恐惧得发颤,连说话也结巴起来:“这…这么说,我的同学王朝柱也是你们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他没用了,或是有可能泄露你们的秘密时,就干脆利索地把他杀了,对吗?”但他感到很愤怒。
“王朝柱是他命不好,是一宗意外的交通事故。你不要乱猜疑。你不想想,我的公司有多大?他即是做得过分,我也犯不着去冒杀人的风险呀?”
柯笛岩冷笑一声,说:“那么巧合吗?我去问他是帮谁办执照的事,公安局也在调查这事的时候,他就出车祸见阎王去了。而他帮人办的这份执照,又是你汪经理的亲戚的,真是太巧合了。”他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但面目显得狰狞,笑声比凄凉的哭声还难听。
看他这种疯态,汪诚居然恐惧得头皮发麻,但一时不知他是受刺激过度,还是故意装出来的。忽地,他硬着心肠猛地抓住他用力摇了摇,喝道:“柯笛岩,你冷静点。你同学的事,真的不关我事。他妈的,你连这点都受不了,还算什么男人。老子请你喝花大价钱请娘们给你玩,当然希望你能为我办点事。不然,如此漂亮的黄花闺女,我都没玩,给你干什么?他妈的。男子汉敢做敢为,你这样子算什么?”
柯笛岩猛地推了他一下,然后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懒懒地答道:“哼!是我活该,谁让我如此不检点。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不相信你真的付了五万元。我答应办事,可你也不要来讹诈我。只玩了一回就五万,你以为她是超级美女或是大牌明星?”
汪诚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心稍微镇定一些,然后说:“你能应成下来,说明你是智者。我没有讹诈你,不信可以到我办公室去听录音。她虽不是什么超级美女和大牌明星,但是黄花闺女。她固执地守护着自己的贞操,把贞操看成生命一样重要,所以我们要为此付出代价。只要你答应为我服务两年,二万五我全包了。如果你提供的信息有重大价值,我再另外付费。”
“好,就这样定了。但我事先声明,有许多内部消息,我是不知道的。我干的是登记注册这一摊,而你要我提供的信息,不是我的业务范围。如果你要准确的消息,最好去经检支队找。”
“尽力而为,好吗?”汪诚总算宽心了些。
柯笛岩痛苦地点了点头,说:“好吧。”一滴不知是悔恨还内疚的泪水从眼角上流了下来。然后,他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你怎么知道她是黄花闺女?是不是秘密录相了?”
“你放心。我怎会录相呢?是不是黄花闺女,是她自己说的。事后,她哭得非常伤心,所以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是了。王朝柱帮你办的那份营业执照,是你什么亲戚的?叫什么名字?”
“你不用问那么清楚了,反正都转手好几年了,不要去理这些陈年旧事了。”
这时,服务小姐送过他们的酒菜来…
饭后回到家,柯笛岩越想越不对劲。他靠在沙发上,唉声叹气了好一会,想:汪诚如此大胆地要挟我,肯定有把柄抓在他手上。我和他吃过几次饭,这次玩了一回女人。如果他没有录相,又拿什么来要挟我?还有一种可能是:苏小惠是和他一伙的。他说的那些是假话,只是想利用她来要挟我罢了。他要我为他提供打假方面的内部消息,可见他是在造假或是售假。他也直言不讳,但在做什么呢?难道市场上出现的名牌假酒是他们的杰作?如果是,那他的公司就是一个借印刷纸箱外包装装潢做掩护,实际上从事造假酒的企业,可能还兼顾其它。他公司的经营范围好像是:承印各种外包装装潢。日用品、烟酒零售等。背后,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文章?唉呀!好复杂……
柯笛岩受到要挟后没几天,邓晖却碰到一件让他高兴的事。这天下午,他接到一个叫钟志鹏如今在广州工作的同学的电话,说昨天从广州回来,今晚想请他喝一杯。
邓晖接到电话后哈哈大笑,说:“好呀!差不多一年没见了。算你还有交情,还记得我这位同学。”
“几年同学之情,怎会轻易忘记呢?”
“好,这酒我喝定了。你是从大地方回来的人,一个月工资顶我半年。我不会心慈手软的。呵!今晚我点茅台,边喝国酒边叙同学情,没意见吧?”
“小意思,一瓶国酒,不就三张老人头吗?”
“真是豪气。我呢?让我出三张工农兵也要拈量半天。”
“谁叫你有机会不走?这下后悔了吧?好了,五点钟在幸福路的怡园酒店见。你警察不会不知道去吧?”
“你说了什么路,我就能找到。”
“就这样定了,再见!”
“五点见。”邓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四点半了,就合上了手机提前溜了。当他五点准时到怡园酒店的时候,见钟志鹏搂着一个大皮包在和服务小姐调笑。
“志鹏,你好!”邓晖热情地迎上去,伸出手去和他握手。
钟志鹏和他亲热地握着手,笑道:“看来你警察当得不赖,红光满面的。”
邓晖笑着答道:“我是心宽天地阔,干一行爱一行,所以精神还不错。”
“在湖水市,一个月最多十几张老人头。老婆不向你叹苦?”
“人要知足常乐吗!”
“好!真有你的。”钟志鹏答罢问服务员:“小何。我定的房间开门了吗?”
“你去就是了,上面有服务员为你们开门的。”
来到包房后,服务小姐沏了茶。钟志鹏点了酒菜后,交待道:“六点钟上菜。”
然后,两人就一些同学的近况侃了半个小时。正说到热乎处时,钟志鹏突然盯着他,说:“邓晖,我们是老同学,交往不浅了,所以我不想瞒你。今晚请你来,一是叙叙同学情,二是受人所托为他说一件事。”
邓晖怔了一下,忽然大笑起来,调侃道:“是什么大事?还要劳驾你跑上千公里回来向我说情。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刑警中队长罢了。”
“朋友说要找你,自有他的道理。”
“只要不犯法不犯规,我答应。是什么事?”
钟志鹏笑笑,说:“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邓晖不满地说:“你搞什么?神神秘秘的。好,什么条件?”
钟志鹏故意大笑起来,说:“你看你,沉不住气了吧?我们来过约定,怎样?”
邓晖好奇地答道:“说说看。”
“今晚求你办的事,无论你答应与否,我要求你做到两点:一是不要生气,一定要和和气气地吃了饭再走。二是你不愿意办就算了,但要保密。我之所以愿意出面,一来朋友之情难却,二来想寻两个钱花。你也不要问是什么人所托。作为老同学,先把话说清楚。怎样?我两点要求不过分吧?”
邓晖勉强点了下头,说:“你求我办事,又让我不要问是谁,真是强人所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