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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会为你骄傲吗!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等我死了,我会去对你母亲说,他的儿子,和那些畜牲一模一样……”
夏侯光晨的眉宇皱的更深,抹掉唇角的腥甜,神色竟有一丝黯然。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冷血。”他定定地说,语气阴恶,充满杀气,令人发怵。
“我不是你的敌人!”她叫。
不再看她,他拂袖推门而去!
萱儿愣了半晌,挪动步子退回床板,抱着衣衫残破的自己虚软地坐了下来。
救命啊!她这是落入了怎样一个残暴的魔爪!上官家的人、宇天珏,你们可要找到我救我啊!
上官萱被关在这个房间,她到门口开门看了一下,门外两排人持刀把手,那些人见了她便拔刀,威吓地让她又缩回房内。回顾房间,左墙上有两扇窗,她到窗口向外望望,惊喜地发现,这只是二楼,没有太高,依她的轻功完全可以从窗口飞下去,只是不远处有一些人在站岗,来回走动巡视,倘若明晃晃从这飞出去,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注意。
萱儿时刻紧盯着外面的动态,希望能找到无人或人少的时机逃出去,然而这个陌生的忘尘山庄,结构是怎样的她不得而知,即便飞得出这座楼宇,又能逃出多远呢。如果逃跑被抓,后果就更严重了。
这个夏侯光晨凶悍狠烈,说不定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来!既然是报仇,他一定会通知宇天珏看一出由他制造的好戏,他会不会当着宇天珏的面将她撕票呢!
她还没活够呢!
坐以待毙也不行,盲目逃跑也不行,萱儿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样在挣扎和纠结中,度过了一个下午,每每望着窗外都不是逃离的好时机。
天色暗下来后,一个丫头推门进来,端了一盘食物和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可是萱儿不敢吃也不敢喝。腹中已经空空如也,望着盘中的米饭和菜叶更加虚弱难受,而且她也口渴,嘴唇已经变得干燥难捱。忍了忍,还是扭过头不看这些吃喝的东西,想着先忍受一晚再说,也许,明天就有救了,或者后天就有救了。
丫头说了句:“门主说,你不吃就喂狗。”
“不吃,你拿出去!”萱儿说。
那丫头没停留,转身便把食物端出去了,萱儿愣愣地看她出去,又稍稍有点后悔,如果活过今天,却活不过明天,自己岂不是还做了只饿死鬼?
到了夜里,又不敢睡眠,把自己缩在床里满心的委屈。
昏黄朦胧的烛光笼罩着这个房间,外面已经万籁俱寂。
萱儿犹豫着又来到窗边观察外面,此时外面来回行走的人已经没有了,仅剩三五个守夜的人。只有这三五个人,她逃出去的几率是不是就大了?只要他们的轻功不如她,她就能有些把握,趁着夜黑风高地离开这里。
孩子终究是孩子,年少的萱儿不甘心如小兽般被困等死,终于还是悄悄推开了窗扉,在那几个把守的人不注意之时蹭地一下从窗口窜了出去,施展轻功向高处飞,踏上房檐四下观望寻找黑风门的出路!却未料,这房间的窗是有机关的,窗子一开便响起一道鸣笛,把守的人顿时发现飞了出来,立刻大叫:“人质逃跑!”
接着四面八方的人转眼便向同一个位置拦截而来,好多人跳上房来捉拿,萱儿慌了阵脚,便七手八脚地和他们打了起来!虽然这些人功夫一般,但一人难敌众刃,萱儿抵挡不过,只能气喘吁吁向后退,“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便从这高处跳下去,将尸体留与你们门主——”
残破的衣衫不能遮挡夜晚的凉风簌簌,萱儿因为冷而微微瑟缩,肩头白皙的肌肤裸在冰凉晦涩的月光下,很是引人注意和遐想。
“想留给本门主一副尸体,也要看本门主同不同意。”一道冷厉的声线传来,萱儿身子一抖,循声找去,还没见人影,便被一条快如闪电的长鞭卷住腰身,身体被鞭子甩向腾空,她失声尖叫,“救命啊!啊——”高大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夏侯光晨不知是何时到这里的,只见他面色铁青,怒气骇人,捉着长鞭卷着她向地面飞跃,落地时刻将她狠狠一甩,萱儿被摔在地上,浑身生疼无比!
“夏侯光晨,放我走!我保证我回去之后绝对不会嫁给宇天珏的!你去抓宇天珏未来的老婆去吧!我才不要平白无故冤死在你这儿!”
夏侯光晨冷哼道:“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
是啊,真遂啊!
上官萱郁闷地瞪着他手中的鞭子,起码十米长,这家伙能把它使用的如此灵巧威风,是怎么做到的!一个下属过来接过他的鞭子,夏侯光晨走过来俯下身子,将上官萱拎起来,纵身越回二楼,将她麻袋般地扔到床上。
“别再浪费力气,否则下一次,你也许真的会比宇天珏提早一步命丧黄泉。”
夏侯光晨拍了拍掌,门外的丫头走进来,他说,“拿套衣服给她。”
萱儿抱着自己褴褛的身体,不敢再轻举妄动。
夏侯光晨看了看她干燥的唇,淡漠道:“如果你选择饿死渴死,也可以。”
“你会叫宇天珏来吗?”萱儿问。
他反问:“你想让他来救你吗?”
“救我不见得,也许你高估了我的价值……”
“你有多大价值,自然会见分晓,我会让他出现的,让他亲眼见证我要怎么毁掉你,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接下来的日子,夏侯光晨时而会把萱儿叫到大堂,他并不顾忌萱儿在场与下属们商讨事情,也不顾忌地与莺莺燕燕的女子们暧昧嫣好。
女子的嬉笑声、丝竹管弦声声悦耳,呼吸所到之处,是浓郁的的脂粉香气。夏侯光晨斜倚在长塌,肆无忌惮地跟身边美艳女子调笑着,大手描绘着她玲珑的曲线,引得那女子娇媚连连!可他的一双阴鸷魔魅的眼睛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萱,黑眸氤氲中带着撩人的酒气。不可否认,他确实有张祸国殃民的俊脸。一身黑色金丝边的长袍,显现着他修长冷酷的体态,剑眉英挺,深眸幽幽,半敞的领口处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慵懒而性感。
萱儿站在一边,背面是两个下属拿刀架在她后颈,她不敢乱动,怕被抹了脖子,又不好一直看着游戏花丛的夏侯光晨,不禁将视线落在其他地方。
突然,夏侯光晨推开身上柔若无骨的女子,倾身向前,眼里荡着森寒的笑意,紧紧盯着她,两人距离距离拉近,他的酒气暧昧地拂过她的面颊。
夏侯光晨一阵闷笑,接着打横抱起那女子,将她放入长榻,女性宛转的吟声顿时充满房内,清晰地回荡着……
这个家伙怎么这样不知羞耻!
萱儿惊呆地看着这一幕,紧紧咬住嘴唇!
“门主,您为什么这这个女人在一边煞风景,她不是您的人质吗?”那女子撒娇地依偎在夏侯光晨怀里问,厌恶地瞪着萱儿。
“嫉妒她的美貌了?”夏侯光晨慵懒妖冶至极的爱抚着她姣好的身躯,眼睛依然品味着歌舞,却闪动邪魅的光芒。
“奴婢才没有,她不过是您抓来的阶下囚,身份低贱,我怎会嫉妒她?可是她杵在这里好生厌,门主您让她出去吧!”
夏侯光晨眼神一冷,她立刻噤声,面露惊骇之色。
他看向萱儿,和他对视的一刹那,萱儿一身的寒毛似乎立了起来。
夏侯光晨从长塌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眼角带着不屑。
萱儿顿了一下,说:“门主,她说的没错……这里没我的事,我只是个人质……还是让我回房间吧!”
“回去?”他讥诮,“你倒不去学学怎么利用自己的姿色取悦本门主,说不定本门主可以饶你一命。”
萱儿受不了地说:“就像她那样子吗,没有尊严地匍匐在你脚下承欢讨好,让我做出那么下贱的举动,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牲畜……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那女人脸上一阵青紫,愤愤道:“贱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她气得站起来,一把抱住夏侯光晨的手臂嗔叫:“门主,她骂我们,您一定要教训她!”
夏侯光晨拢了拢衣领,挑了挑她白嫩的下巴,饶有兴味地说:“那你给她一点教训长长记性如何?”
“好!”那女子受宠若惊,立刻迈着小碎步婀娜地走来,颇有威风的站在萱儿面前,得意地挥袖就打了萱儿两个清脆的耳光,尖利的指甲故意划破萱儿左边的脸颊,火燎燎的疼痛,然后眼中促狭得逞地一笑。
大堂鸦雀无声,萱儿吃痛,一股温润流了出来,这一下真把她惹恼了,这个女人竟然要毁她的容!见她又要动手,萱儿一脚狠狠捣在她的小腹,踢得她像只母王八一样趴倒在地,身后的奴才拉住了她,在她小腿猛踢了一脚,萱儿身子失去平衡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同时感到湿热的血流顺着脸庞滑下来,大滴大滴的血落在地上。
周围传来几个抽气声,堂上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向上官萱受伤的脸。
第十四章
夏侯光晨脸色暗沉下来,箭步过来捏起她的下颌骨,盯了片刻叫道:“快传大夫!”
大家愣神之际,上官萱眨眼间从身旁下属手上夺过一把刀,拼尽力量猛然一挥,架住她的人反射性躲开,上官萱一刀便划在那个女人的脸上,顿时皮|开|肉|绽,令人心惊肉跳。那女子撕心裂肺地尖|叫,萱儿把刀一横反手架在了夏侯光晨的脖子上,心脏猛烈跳动。
“都别动,否则我杀了你们老大!”上官萱叫。
场面再次静下来,夏侯光晨面若寒霜!
“夏侯光晨,放我走,快放我走!”萱儿手腕稍稍一个使力,夏侯光晨脖颈的皮肤流|出了血。
“你胆子不小。”夏侯光晨咬牙切齿挤出这句话,眼眸暗潮汹涌掀起狂澜。
萱儿握刀的手微微发|抖,但努力镇定地催促道:“刀就搁在你脖子上,我只要一用|力你就可以见阎|王去!”
“哈哈哈——”夏侯光晨不但不惧惮,还冷笑起来,“我死了,你也要给我陪|葬。”
“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好了!”她威吓。
可就在她说话的一刹间,夏侯光晨的两根手指俨然敏捷地抓|住了刀柄,轻轻一折,刀柄便断成两半!萱儿唯一的希望化为了泡影!
与此同时,身后下属的刀也落向她的头,萱儿低呼着闭上眼等待死亡,身|子却突然悬空,夏侯光晨抱住她闪开了刀!
“谁下令让你动手的!”他怒目呵斥!
那下属紧张地说:“门主……她伤了你,小的……”
“混账!”夏侯光晨一掌打去,那人轰然倒出几米远,一口鲜血吐出,接着就一动不动了。
萱儿惊然且诧异,那个人不过是维护他的安危,却被他一掌毙命了!
夏侯光晨说:“我怎么会让这么重要的人质轻易死在这?”继而呵斥其他下属道,“把尸体拖出去。”
那被萱儿划破脸蛋的女子还伏|在地上发出着痛苦的呻|吟,低低哀求着,“门主,快救奴婢啊,奴婢的脸……”
夏侯光晨冷冷轻蔑地瞪了她一眼,吩咐道:“把她拖出去,送给众人分享!”
那女子一听立即恐惧地叫道:“不,不门主,不要啊门主,奴婢可是服侍门主的人啊,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