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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折磨致死的,还有夏侯家上上下下都是被你们杀害的,还有夏侯家的女子们都是被奸杀!所以……所以他一定要在你娶到我之前毁掉我,让你尝尝是什么滋味……”想来也真够后怕心酸,回顾当时的场景她哭得更甚了,“他打了我,还撕破了我的衣裳,然后把我按在地上,对我,对我……不论我怎么叫我是无辜的,求他都没有用……明明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仇恨,为什么,要报复在我身上……”
哭泣间,还不忘偷偷观察宇天珏每一丝表情变化。
喉咙逐渐发哑,泪眼朦胧中,萱儿听到他发出愤恨冰冷的声音:“我要灭了黑风门!我会让夏侯光晨因为碰了你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萱儿一凜,打了个冷颤。
他伸手抱住了她,怜惜地叹息,“对不起……”
啊?她没听错吧,宇天珏在道歉!
“对不起……”
“没,没关系……”她诺诺地收起哭泣,喃喃,“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知道我已经配不上你,所以宇天珏,你不要娶我了,我会坏了你的名声……我们取消婚约吧!……”
“不可能!”他凌厉地说。
“喂,我被玷污了,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她急急地提高嗓门。
宇天珏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萱儿执拗地垂下头,又被他抬起来,他定定地说:“你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一点今后不会改变!”
“你不怕传出去被天下人耻笑吗,宇天珏的未婚妻,被他的仇人糟蹋了……唔……”
美好的触感点燃了宇天珏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萱儿的耳边,轻轻的徐徐的,“我没那么可怕……”
萱儿用力摇头,“我不想嫁给你,我不想嫁给你宇天珏!”
“你还没有失身……”宇天珏说。
“我,我失身了……”
“我已经检查过,除了伤,你还是完整的……”
萱儿气极!这个混|蛋究竟再给她沐浴的时候做了什么!
“滚开,你滚开——”她恼羞成怒大叫!
身上被他弄得一阵阵麻,萱儿不由自主的微弓起身,嘴里断断续续骂道:“走开你这只色狼!你这个变|态,你们宇家的人都是坏蛋,从上一代到下一代!”
“你再说一遍!”宇天珏固定住她的头,对她的骂声不满。
“你们宇家的人都是坏蛋!”萱儿不怕死地又夺口而出!“否则,为什么你爹要做出那么没人性的事,把人家灭门,抢夺财产,你们奸|淫掳掠!”
宇天珏冷冷地瞪着她,说:“你骂的不错,我们不是好人,世界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你以为夏侯家原来是什么好人?他们的罪行更加罄竹难书,哼,奸|淫掳掠?这个词放在他们身上更加贴切!我们宇家和夏侯家是世代宿仇,当然我父亲确实不是什么大仁大义之人,有几个富豪的起家是干净的?你以为,我有今天,做到今天这地位,是靠满嘴仁义道德换来的吗?一味的仁义道德,下场只会是被人害死玩儿死!”
“杀人可以,可是我最看不起欺负女人,虐|待女人,你们是变|态!”
“没错,萱辕傲他是个变|态,但我不是!”宇天珏嘶吼!
上官萱错愕地看着他,宇天珏眼神锐利如刀,充满愤怒,在提及萱辕傲的时候,竟然是带着极度的鄙夷和恨意!
“你们的世界太可怕了……我不想要这样的人生,求求你了宇天珏,求求你放过我吧!”
“成亲会如约举行,我已经昭告天下,不可能放你走。”
“可是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不喜欢!你娶到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宇天珏自信笃定地说:“我占据你就可以了,你会爱上我的。”
“不要强迫我好不好,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对女人温柔点尊重点吗?”
“你要怎么尊重?”宇天珏居高临下,“如果爷不尊重你,现在早已经把你生吞活剥!还由着你据理力争?”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她身上散发的香味弥漫在他的气息间。算了,她还带着伤,再等等吧,等到成亲之日,他要给她一个最美好的宠幸。
死丫头,竟然心心念念着单之杰。宇天珏放开她站起身,瞟了瞟地上的长衫,掌心一收,长衫隔空飞到手上,萱儿还没来得及尖叫,长衫已经在他手中化成碎片!
大步走出房门时,床内传来她的哭喊,“宇天珏我恨你!”
宇天珏阴郁地抿了抿唇,恨吧,越恨越好,恨久了也会扎根,你那颗心终究必须属于我一人!
见鬼了!萱儿肠子悔青!
为什么当初不是跑到苏州广州偏偏跑到飞花城!
上辈子到底惹了谁了,这辈子要遇到这么难缠的一个霸王!
过了两日,上官家的人来了天绝府,上官鸿和赵湘君听说女儿被平安救了回来,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万一这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丧失了攀上宇天珏的最好机遇!如今的上官萱今非昔比,供都得供着,可不能出差错!
第十七章
萱儿见了家人一点都感受不到关怀和痛快,在上官鸿和二娘眼睛里,只有势利和算计。下午,陈甫生带着他们在天绝府内四处逛了整整一大圈,回来时候两个人脸上乐得像开了花似的。
上官鸿油光满面地说:“萱儿啊,以后你就是我们上官家的光荣!临出嫁前,我还是要嘱咐你几句,以后不要跟宇天珏任性,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他,咱们上官家才能沾上光!你知道吗,我们的茶叶生意宇天珏能帮上多大忙吗,他只要动动手指,我们能得到的好处数都数不过来!”
赵湘君忧色地观察着上官萱贴着膏药的脸颊说:“哎呀,也不知道萱儿这脸蛋会不会落下疤痕,若是有了疤痕,姿色可就打了折扣了……”
“二娘,你的意思是容貌毁了我就不值钱了是不是?”萱儿挑着秀眉不耐烦地说,“钱钱钱,你们眼里只有钱,都掉到钱眼里去吧……”
一个个都心花怒放,只有她郁闷不已,眼看日子就要到了,这次怎么都逃不掉了,心中火烧火燎。
然而,在不可意料中,有的事情又有转折。
此晚,深夜已后半,萱儿尚在失眠中翻来覆去不能自拔之时,忽见窗前一只暗影经过,萱儿爬起身,以为出现盗贼,不过她的房外有高手驻守,倒也不加紧张。她下地来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一条小小缝隙,从中窥去,诧然发现外面死守她的几大高手都不见了!
这时,门扉悄悄响起,萱儿汗毛一竖,直觉是那不速之客,正要发出呼声,只见一个蒙面的高高的黑衣人闪身而入,食指在唇前一竖,示意她不要叫。
此人身上并无戾气,萱儿愣了愣,奇怪地盯着他,小声道:“你是谁?”
“我既非贼人,也非刺客。我来是要探你一事!”黑衣人喑哑着嗓音说。
他的声音喑哑却不惹人恐慌,且语气柔和。
萱儿便问:“你找我有何贵干?你是府中人吗,为何这身扮相?”
“这不重要。”那人说,“我问你,你当真不愿嫁与宇天珏?”
萱儿走近两步,借着清水般的月光打量着他,此人蒙面只露出一双含着异样辉芒的眼眸,专注柔和地与她对视着。
她认真摇头:“我不愿意。”
“好,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你相信我吗?”黑衣人问。
“我相信你。”萱儿坚定地对他说。
黑衣人说:“我们约定三年之期,三年后我会等你,好好度过这三年。”
“你会等我?”
他点点头。
“宇天珏不会放过你,现在只有我能带你离开这里,而且会把你送到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那你呢?”她怔怔问。
“我不会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萱儿来到他面前,细细地凝视着他,很突然地他抬起她的下巴,对她炽热地吻了下去,虽然隔着一层面罩,那缠绵的温度依然清晰明了。然后他放开她,深深望着她,萱儿错愕地摸向自己的唇,有些不敢相信。
他说:“你记住,人的自由都是被限制的,如果你渴望更多的自由,就要站在更高的地方,练就平凡人不能练就的本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我,你不是……”
“走吧。”
“等一下——”
萱儿翻出纸笔,匆匆写了一行字放在桌子上:宇天珏,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求你善待我上官家的人,感恩不尽!
黑衣人没有再说什么,萱儿还有好多迷惑不解的地方,可是他没有解答。黑衣人把她带出门,萱儿才大惊外面的几大高手不见了,而是已经横七竖八地昏迷在地不省人事中。黑衣人揽过她的腰身,飞出天绝府,府外已经备好大马车,将她送到车上,他握了一下她的手,萱儿左手的食指一阵温润,低头一看,多了一枚粉白色晶莹剔透的戒指,样式质朴简约,却在月色清辉中散发着令人怦然心动的夺目光芒,然后他毫无迟疑地腾空离去。
马车中有很多食物和水袋,一眼看去吃个十几日都用不完,椅子上还有一叠银票,两封书信。萱儿拆开给她的信封,信纸上是一页清秀而力透纸背的字迹,上面写着此行是送她去找惊鸿山惊鸿派掌门,而另一只信封则是交予惊鸿派掌门的无情师太。
于是,车夫载着她赶了几日几夜,去往惊鸿山。
次月,全国首富宇天珏因未婚妻离奇逃婚失踪而大婚取消,举国上下传的沸沸扬扬,极为轰动!
惊鸿山地势陡峭,风景秀丽,仰头望去,山峰雄伟缥缈,高耸云端恍如仙境。
驾车的小厮停下了马车,上官萱伸伸懒腰,跳下来,向四周眺望。
小厮说:“萱儿小姐,再往上去不适宜驾车,我们需要步行。”
“哦……那我们的车马怎么办?”
“那边有一片宅院,有人看管,我会把车马送到那里。”
“你对这里很熟悉吗?”
他淡淡说:“自是熟悉的。”
萱儿轻轻一笑:“小兄弟,此行数日,我还没问你尊姓大名。”
他摘下头上的布帽,说道:“在下司洛辰,从今往后,在下奉命在这里护持小姐,听凭小姐差遣,为期三年。”
摘下布帽抬起头的车夫小厮让萱儿眼前一亮,萱儿到今天才仔仔细细看清楚他。这司洛辰大概二十四五的年岁,颀长的身躯透着斯文恬静的气息,乍一看气质像是饱读诗书的书香子弟,清俊的五官异常秀气。然而他有着一双忧郁的令人心痛而着迷的眼睛,这双眼睛如旷古幽兰般美丽,又如两潭哀凉的深水般寒彻。
上官萱痴痴看着,慢慢深陷入他的眼眸中,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缓缓在胸中升腾。
“你的主子,他到底……”萱儿迟疑地开口。
“小姐,我主上的事您不必过问。”他说。
“为什么?”
“我主吩咐,不许与您提及。”
“为什么,闲聊都不行?”
司洛辰平静地摇摇头。
萱儿峨眉轻蹙,觉得他像个呆子,明明长得秀气,但说话态度却死板僵硬。
“那他为什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