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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没什么意见,你既然认为我对你有意见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这些,宋小双不给魏静怡说话的机会,直接从魏静怡面前走掉。她走的有点快,步伐总是有点凌乱。
回到自己屋中,宋小双满是愤恨的拍手边的桌子,满脸不高兴道:“我一个宋家嫡出的姑娘居然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个借住在我家整日里装可怜的表妹,简直可恨。”
彩蝶安抚她说:“姑娘莫要生气,不值得。”
“我当然知道不值得。”宋小双气闷说,“我就是不高兴,魏静怡算什么,整日里摆着一张谁都在欠她的脸,看着就觉得恶心。”她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她就是想要从我口中打听我今天去的那场宴会怎么样,那些贵女是什么脾气。”
她满脸鄙夷,又是一脸坏笑的说:“她自认为把那些和我们家相处多的人家的姑娘笼络好就可以恶心到我了,最后还不是她自己把自己给恶心到了。她是没想到爹会立下战功,升上一级是肯定的,只是上面旨意还没有下下来,不过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爹爹升职了,我们家接触的层面就更宽广了,就算我没有回来,魏静怡也没有资格代替宋家姑娘出去交际,她算什么,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表姑娘罢了。估计她现在心里想的是我要是没有回来就好了,不然今日去安平侯府的人肯定是她,”
宋小双拖着下巴,想到她今日才认识的锦端忍不住地笑道:“还好我今日去了,不然我也不会认识锦端妹妹这样好的姑娘,她可是我在京城里面的第一个朋友,人长得漂亮不说,说话还那么温柔,和魏静怡那个装腔作势的截然相反。魏静怡到了锦端妹妹面前,肯定是自行惭愧无地自容。”
彩蝶没了言语,听着宋小双一个劲的吐槽,好在屋中没有外人,由着宋小双这样吐槽倒也没有什么。彩蝶也明白,宋小双是真的很讨厌魏静怡,不管魏静怡做什么宋小双都不喜欢甚至厌恶。
而彩蝶本人对魏静怡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将军和将军夫人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魏表姑娘若是温温顺顺的在宋家,不耍那么多的小心眼的话,依照将军夫人的性子将来肯定会为她找一个好婆家,给她准备一份不错的嫁妆嫁出去,顺便还可以当魏静怡的娘家,作为魏静怡在妇人做后盾。
要知道魏静怡是从乡下过来的,当年到宋家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行头,就连身上的那声布衣都是宋老夫人派过去接魏静怡的下人掏钱添置的。
可惜魏静怡不识好歹,非要和宋家嫡出的姑娘作对,难道她认为她抱住了宋老夫人的大腿她就什么不怕了。
彩蝶这样想着只觉得讽刺。
府中近日新上了一批料子,安平侯夫人喜欢把女儿打扮的好看,就将锦端锦淑两姐妹叫到跟前去看料子。
锦端跟在锦淑身后,锦淑则在一屋子的料子里面来回挑选,安平侯夫人在旁边说:“过几日,宫里会办场宴会,如今皇子已经大了,多半是在为皇子选正妃,我的锦淑这样优秀,一定会有机会成为王妃的。”
锦淑挑选布料的手一顿,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娘。”
连氏满脸笑容的看此时红霞满面的锦淑,锦端站在一旁,瞧着锦淑羞红的脸,忍不住的羡慕,羡慕锦淑可以得到连氏所有的喜爱与关系。
作为一名合格的名门贵女,婚嫁这种事绝对不能从她的口中说出,即便她听安平侯夫人说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内心很高兴。锦淑为了转移目标,招呼站在一边没事人一样的妹妹锦端说;“锦端快过来看看,你也挑点料子做几身衣服。”
安平侯夫人转头看旁边沉默不言的锦端,皱了皱眉头,好像才想起她还有这么一个女儿:“锦端也挑料子好好做身衣服,毕竟到时候你也要去参加宴会。”
锦端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料子,多数都是偏红色,都是连氏为锦淑刻意准备,她没什么好挑的。
“让姐姐挑吧。”
锦淑低头看着面前几乎都是红色的料子,明白锦端话中意思,她美目一转,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织锦布料,起身跑到连氏身边,搂着连氏的胳膊说:“娘,不如到时候宫宴我和妹妹穿一样的衣服好了。”
连氏点头说:“好啊,到时候给你们做一样款式的衣裳。”
锦淑懂的连氏的心思,知道连氏没有听明白她话中意思,她摇头说:“娘,我的意思是,我和妹妹穿一模一样的衣裳,不管是款式还是颜色都是一样的。”
连氏闻言眉头一皱,看了看锦淑,又看锦端,姐妹两人的脸长得实在是太像,就连她这个亲生母亲有的时候都有可能分不出两个女儿谁是长女谁是次女。
当年让两人以穿衣区分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认错。这会儿锦淑说要和锦端穿款式颜色都一样的衣服,连氏心里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锦淑脑袋聪明,最会揣摩连氏心思,不然也不会得宠这么多年,让连氏心里眼里只想得到,只看得到锦淑,她在连氏开口拒绝之前就撒娇说:“娘,我从小到大,我没有和妹妹穿过一样的衣服呢,我很想知道我和妹妹穿一样的衣服出去有没有人能够把我们分出来。”
连氏并没有因为锦淑的撒娇而同意,她说:“那日宴会事关重要,容不得一点闪失。”
“没事的,到时候我和妹妹在头发上做点改变就好了,到时候就让身边的人以头发分辨我们两人。”锦淑转头看着锦端说,“锦端我说的对吧。”
锦淑对锦端眨了眨眼睛,锦端懂的锦淑意思,顺着锦淑心意说:“是啊。”
锦端同意后,锦淑满脸期待的看着连氏,希望连氏能够答应,她想了想再接再厉说:“娘,到时候我和妹妹打扮的一模一样的去参加宴会,那些贵妇人肯定认不出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可是娘却能在我和妹妹两人一模一样的打扮中分辨出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岂不是很有面子。”
锦淑一直都知道,连氏身为她们的亲生母亲,却分辨不出她和锦端两人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这点连氏隐藏的虽好,却还是被锦淑发现了,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女儿都分辨不出来,说出去实在是太过丢人。
锦淑这句话说到了连氏的心中,外人不知道她分辨不出锦端锦淑姐妹两人,可是她自己知道,她可以瞒住所有人,却永远都不可能瞒住她自己。
若是当日在众多分不清锦端锦淑的夫人中,一下子就将姐妹两人分辨出来,岂不是很有面子,也足够让人羡慕。
连氏有点心动,锦淑看出连氏表情有点松动,她再接再厉的趁机撒娇说:“娘,你就答应我吧。”
她揉着连氏的肩膀,不停地对连氏撒娇,眨巴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连氏,看的一直疼爱女儿的连氏止不住的心软,一点头就答应了锦淑的想法。
连氏点头,锦淑欢喜的扑到连氏怀中撒娇,欢笑着说:“谢谢娘,娘是最好的。”
连氏被锦淑拱的晃了晃身子,她笑着扶着锦淑的肩膀道:“再晃娘这把骨头就要被你晃得散掉了。”
锦淑从连氏怀中抬头,一本正经道:“娘哪里老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她回头喊站在一边的锦端:“锦端,你觉得娘老吗?”
连氏虽然三十出头,看上去还是二十四五的样子,都不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且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平日里诸多补品吃着,皮肤白皙红润,看上去比同龄的贵妇人好了不知道多少。
锦端听见锦淑的话,抬头看连氏的脸,摇头说:“娘一点都不老,看上去很年轻。”
“看吧,妹妹都这么说了。”锦淑昂着下巴,一脸得意的说,“很多都说我和娘走在一起一点都不像母女,反而像一对姐妹呢。”
连氏笑着轻刮她的鼻尖:“就你嘴甜。”
锦淑说:“这不是嘴甜,我说的都是实话。”
☆、烦人
锦端生平第一次收到请柬,看着手中的请柬,她忍不住地露出笑容。
锦淑得知锦端收到请柬就往锦端这边走来,一进门看见锦端跪坐在那边看着请柬柔柔一笑的模样停下了脚步。
此时正值黄昏,夕阳晚照,透过她身边的窗棂,暖黄色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柔地光晕。所有人都说锦淑的礼仪学的很好,只有锦淑知道,礼仪真正学得好的人是她的妹妹锦端,有些东西就好像是刻在了一个人的血脉中一样,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在不经意中散发出来。
有锦淑在的时候,很少有人会注意到锦端,锦淑在人前是光芒万丈,风姿卓越,举手投足间总是轻易吸引旁人目光,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她的身上。
如果要给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各分出一种美的话,锦淑是张扬之美,锦端则是内敛,纤柔恭顺,女子的柔顺之美在她的身上发展到了极致,却很少有人能够看得出来,除了锦淑。锦端多数时候都很低调,低调的好像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锦端和锦淑站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只看得见锦淑,很少有人会注意到锦端,即便注意到了,目光也只是在她的身上停留短短一瞬就转移。
不会有人会在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人身上去发现美的。
锦淑调整思绪,迈着轻巧的步伐进去,她莲步轻移,腰间环佩伶仃作响,在这静谧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晰悦耳:“妹妹看什么那么认真。”
锦端转头看见锦淑进来,放下请柬站起来迎了锦淑两步说:“姐姐怎么来了?”
锦淑牵着锦端的手坐下来,目光随意的从桌子上的请柬一扫而过,继而笑着说:“也没什么,只是听下人说,妹妹得了一份请柬,感到好奇就过来了,是谁送的?”
锦端拿起桌上的请柬,笑着说:“是我新认识的一个姐姐。”
“姐姐?”锦淑一下子找到了重点,新认识的人除非一眼就投缘的,不然也不会喊那一声姐姐。锦端性情柔和,却又格外的倔强,这么多年京中贵女,始终都没有谁能和锦端玩的要好。
看来锦端新认识的这个人很合她的眼缘,又是新认识的,说明锦端以前没有见过,应该是刚刚进京。锦淑懒得去想,直接问她:“她是谁啊。”
锦端低着头,纤嫩的指尖从请柬的边缘划过:“她是宋家的姑娘,刚刚来京没有多长时间。”
“宋家?”锦淑微微皱眉,很快想到是哪个宋家,她只记得宋家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有一个表姑娘出门应酬,嫡出的姑娘跟着宋将军去了边关多年没有回来。近日好像是听说那个宋家嫡出姑娘回京了,只是性子实在是不讨喜,沾了不少边关的粗俗气。
“可是那位宋家在边关多年,近日才回京的宋家嫡出姑娘?”
锦端点头:“是啊。”
锦淑问:“你和她很投缘吗?”
“嗯,我很喜欢宋姐姐的性子。”
锦淑皱眉:“可是我听说,那位宋姑娘在京中贵女中不是很讨喜。”
锦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吧,我第一眼看见宋姐姐的时候,就很喜欢宋姐姐,宋姐姐也和我说的很投缘。不是谁都是很讨人喜欢的,就像姐姐和我。”锦端看着锦淑说,“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喜欢姐姐的人总是比喜欢我的人多。可能是我不太讨人喜欢吧。难道遇见一个和我投缘的人,我喜欢她的性子,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