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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唱完走下台去,灯光随即一亮,照亮了正中的小舞池。轻唤的音乐响起,有人起身走进了舞池。
谢恒亚笑着看过去,却一直没动。孙信诚轻轻拍拍他,“去,请小虞跳个舞,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正该好好玩玩。”
谢恒亚转头看向虞阡,微笑着问:“想去吗?”
“好啊。”虞阡高兴地点头。
谢恒亚便站起身来,拉着她的手走进舞池。
两人亲密相拥,在音乐中慢慢挪着步。不时有五光十色的灯扫过,将两人的身姿染上华丽的色彩,其他人很快就注意到这一对异常出众的情侣。很多人都欣赏地看着他们,不由赞叹。就连舞台上的DJ都被两人吸引,不像以往那样,放出的音乐快慢相间,以便照顾不同人的喜好,这次一直下意识地放着舒缓的情歌,好让这两人可以不停歇地舞下去,直到地老天荒才好。
孙信诚羡慕地看着那两人,忽然转头对陶茳说:“看到他们,每个人都会相信,这个世界是有真正的爱情的。”
“是啊,可遇而不可求。”陶茳有些感慨,“阡阡坚持了这么久,不肯退而求其次,别人总觉得她太天真,可如今看来,她才是对的。”
孙信诚点了点头,“这种坚持需要非凡的勇气,让人佩服。”
安德烈见没人邀请陶茳跳舞,便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去,很有风度地问:“可以请你跳舞吗?”
陶茳爽快地起身,与他走进舞池,翩然起舞。
孙信哲凑近孙信诚,笑着问:“哥,怎么样?有戏没有?”
“没戏。”孙信诚笑容不减,微微摇头,“她嫌我太有钱,所以不考虑,没办法。”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有钱也是缺陷。”孙信哲赞赏地看着陶茳,有些遗憾地说,“可惜,如果她能做我嫂子,别说大哥你,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都会觉得有面子。”
“是啊,大概是我运气不好。”孙信诚长叹,“没钱的时候,娶了一个只爱钱的女人,嫌我穷而甩了我;等我有钱了,喜欢的又是一个不爱钱的女人,因为我太有钱而拒绝了我,看来我这辈子注定打光棍了。”
“不可能。”孙信哲连忙摇头,“哥,你别泄气,至少虞总和陶总的感情说明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女人的,所以不能灰心。”
“那倒是。”孙信诚释怀地笑道,“下次要再看到这样的好姑娘,我绝不会再犹豫,一定立刻去追。”
“我一定支持你。”孙信哲也笑了起来。
音乐还在继续,谢恒亚和虞阡旁若无人,沉浸在彼此的柔情中。过了很久,谢恒亚轻声说:“阡阡,这个周末我们回家一趟吧,让我们的父母也高兴高兴。”
“好,周五晚上飞去你家,周六晚上再飞去我家,周日晚上回来。”虞阡微笑,“幸好都有直达的航班,我明天让佳颖订机票。”
“还是我订吧。”谢恒亚温和地说,“你就别跟我争了,我们都是夫妻了,机票还要跟我AA制啊?”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习惯一切都自己办。”虞阡将头放到他肩上,轻笑道,“好,都听你的。时间也由你来安排,我跟着走就是了。”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谢恒亚满意地拥着她,开心极了。
酒吧里的很多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对极少见到的俊男靓女,只觉得赏心悦目,美不胜收。不远处的黯淡灯光下,却有一双眼睛不同寻常,眼神里充满嫉妒和恨意。
李宛若这阵子百无聊赖,耐不住寂寞,几乎每晚都会光顾这家精英云集,帅哥众多的著名酒吧,有帅哥夜夜陪她喝酒,甚至陪她回酒店过夜。
酒店的房费仍然是孙信诚在支付,她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心里没有半分谢意,反而是李老过意不去,每天打电话都会让她搬到便宜一点的酒店去住,可她舒服惯了,根本不以为然。孙信诚倒是不在乎每天上千元的房费开销。只是不再安排人去陪她,随便她做什么都不会过问。
她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谢恒亚弄到手,自己却也不闲着,天天过着杯中常满,枕边不空的快活日子,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自己寻欢作乐的酒吧看到这么“刺眼”的一幕。
她盯着那个被谢恒亚拥着的女人,心里的妒火熊熊燃烧。那个俊美无涛的男人是她的,只有她才能要他,也只有她才有资格碰他,那女人算什么?凭什么拥有他的温柔、他的微笑、他的爱?
陪着李宛若的男人早已被这个艳丽性感的女人征服,眼里只有她,压根没看到舞池中的人。李宛若的心神却完全被那两个人吸引,对身边男人的热情视若无睹,招呼都没打便起身离去。
走出酒吧的大门,她上了车,猛踩油门,阴沉着脸,驶离灯火辉煌的繁华夜店,直冲进浓黑的夜色中。
Chapter14 感情不能靠赌注
谢恒亚的父母都是中学老师,任教于家乡的重点中学。父亲教数学,母亲教英语,都是这个城市著名的特级教师。
看到虞阡和儿子一起出现,老两口十分欢喜。虽然只相处了一天,两人都对这个儿媳妇满意极了,不由得老怀大慰。
父亲谢忱私下对老伴说:“我看啊,这儿媳妇比儿子还优秀。儿子自己开公司,当老板,那个不稀奇,有钱就能做到。人家小虞在外企里当总监,那才是靠的真本事。”
“是啊。”母亲曾珉佩笑着点头,“这孩子不但有才华,长得也好,性情更好,恒亚能娶到她,真是福气。”
老两口虽已过花甲之年,对五年前的惊魂血案仍然记忆犹新,现在看儿子带回来一个这么出色的好媳妇,两人感情又那么好,还打算尽快生孩子,这才放了心。
谢恒亚和虞阡陪着老人度过了快乐的一天,傍晚又匆匆飞往另一个城市。
虞阡的母亲舒文是公务员,两年前在女儿的鼓励下再婚,现在过得很幸福。看到女婿长得那么俊,舒文吃了一惊,有些担心他不会对女儿专一。谢恒亚在商场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自然很快就看出了端倪,再三保证,一定会爱虞阡一辈子,永远不变,母亲这才安下心来。
短短两天的时间,两人飞了两个城市,都有些疲惫,但心情却很好。婚事就此定了下来,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便心无旁骛,全力投入到翠湖开发区规划设计的竞标工作。
奇怪的是,李宛若一直没再出现,两人虽然有些疑惑,但也乐得静心,自然不会花工夫去探究。
两人夫唱夫随,上班时两家公司的项目小组成员常常碰面,他们自然也会参加。下班后回到家,晚饭后的节目就是打开电脑,讨论设计方案。
谢恒亚发现,虞阡虽然不是设计专业出身,但有种特别的设计灵感,有些方案她甚至说不出具本是哪里不对,只是“看着不舒服”他就一遍又一遍地修改。谢恒亚第一次和她一起工作,却与她心有灵犀,几乎一点就明。虞阡指出道路系统看着不舒服,并特别指出两个让她感觉特别生硬的地方,谢恒亚就立刻会意,着手修改,将道路的弯角改为弧形,虞阡一看就很满意。安德烈对两人如此默契的配合也感到很惊讶。
这样的事发生过几次以后,谢恒亚对虞阡的直觉相当信服,不但是翠湖开发区的项目,还把自己公司的其他项目给他看,不需要她从专业角度来分析,只要她说出哪些设计细节看上去不满意。虞阡很乐意与他并肩坐在电脑屏幕前,看着那些线条、色块、数据,津津有味地与他讨论,看着他工作,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和快乐。
在少有的空间时间里,他们仍然如过去一样,各有各的生活。虞阡会一个人去游泳,约朋友打羽毛球,谢恒亚则在家里用电脑下棋,或者到院子里打斯诺克。
谢恒亚喜欢做饭,亲手做出美味可口的饭菜让他很有成就感。虞阡不会下厨,但喜欢收拾厨房,喜欢清凉的水从指间流过的感觉,因而洗碗和洗衣服由她来做。其它杂务由家政公司处理,每半个月来清洁一次。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两个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白天并肩作战,夜晚亲密相拥,甜蜜得羡煞旁人。
这时,他们的项目已经上了轨道,开始按程序迅速推进,而镜象总部也有众多大项目正在进行,一直催促安德烈回去。他便先回罗马,留下了法比亚诺和曾建纬继续参与这个项目的设计。
临走前,他让虞阡给法比亚诺和曾建纬租了一套公寓,不再住酒店,好节约费用。虞阡与谢恒亚住,便把紫藤花园那边的东西全部搬过来,把公寓让给法比亚诺和曾建纬住。他们两人各占一间,虞阡让行政部把必要的生活用品都购置齐了,又派给他们一辆车专用,还配了司机,上下班也很方便。
“信诚地产”规定的递交标书的时间距离报名时间相当短,只有半个月,那些事先不知情的公司自然是措手不及,忙得人仰马翻,即便是“恒亚创造”和“镜象中国”这样早就有所准备且精英云集的公司也忙得不可开交。
两人总是早出晚归,即使在家也常常一起工作到深夜。除了工作之外,他们根本就没心思想别的,更是早将李宛若抛在了脑后。
不过,很快孙信诚就传来消息,李宛若进入“风华设计”担任副总经理,并主动约孙信诚吃饭喝茶,声称今后会代表“风华设计”与甲方联络,希望他能多多关照。
孙信诚第一时间给谢恒亚打电话商量对策,“恒亚,李小姐可是来者不善,细想起来,对你对我都是不利的。”孙信诚仍是沉稳冷静,从容不迫,“‘风华设计’在设计行业里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好的工程师、设计师只有那么一两个,论实力是不如你和小虞的。不过据我所知,他们已经与我二叔、三叔、外甥勾结在一起,想从中捣乱,妄图造成流标的局面。如果他们得逞,那翠湖开发区的总开发权就会被政府收回。我的位置就不稳了,原来支持我的大姨和表哥很可能会倒向他们那边。他们联合控股,就可以免去我董事长、总裁职位,让我靠边站,做个无权的股东。”
“诚哥,我明白。”谢恒亚微微皱眉,“我会尽全力,绝不让这种情况发生。”
“恒亚,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跟我保证什么。”孙信诚笑了,“只是提醒你,这个项目对你对我都很重要,现在对小虞也同样重要,我们一定要谨慎从事。我看得出,李宛若对你的执念非常深,似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要多加小心。要是搁在往常,对这种女人倒不用理会,如果她闹得太凶,私下收拾就是了,可现在碍于她父亲的身份,我们还真不好动手,只能以礼相待,尽量容忍。你那性子我是了解,我怕你到时候会忍不住。”
“不会,你放心吧。”谢恒亚叹了口气,“我会努力控制自己,忍无可忍,重新再忍,我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
“那就好。”孙信诚稍稍放了心,忍不住又叮嘱道,“你也别太委屈自己,如果她太过分,可以适当地告诉她一下,让她收敛一些。”
“嗯,我知道。”谢恒亚叹息,“我倒是不怕她跟我闹,就怕她去找阡阡的麻烦。”
“你放心,小虞应该能应付。”孙信诚安慰他,“小虞虽然是女人,却颇有大将之风,意志坚定,判断准确,对付李宛若这种徒有其表的人是游刃有余。”
“那倒是。”听他如此赞扬虞阡,谢恒亚高兴地笑了,“我也相信阡阡能处理。”
挂掉电话,谢恒亚立刻将这事告诉了虞阡。事到如今,他也不再隐晦,便将此事对孙信诚的家族企业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