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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市区乱转了一圈,便怏怏地回了家。
刚喝完一杯水,还没坐稳,门铃便响了,她有些诧异,以为是小区物业的工作人员,就漫不经心地过去打开门。
来人却是曾建纬,他满脸怒容,直冲进来,将房门重重关上,怒气冲冲地质问:“你没空?那你在忙些什么?是在家里跟你老公纠缠,还是到他公司去慰问?怎么?用完我就想甩?”
李宛若一听就火了,“你跟踪我,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就凭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曾建纬怒火冲天,阴沉着脸一把将她抓住,猛地推倒在沙发上,“你答应过我会离婚,却一拖再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由着你骗?”
李宛若被摔得眼冒金星,更加恼怒,“你跟我动粗?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碰我一下。”
曾建纬冷笑,将她牢牢按住,一边撕她的衣服,一边狠狠地说:“我算是看透了,对你这种女人好是没用的,你根本就没心没肺。我今天就是要叫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不是那个当你是垃圾、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谢恒亚,而是我!”
李宛若拼命挣扎,大叫道:“你这个混蛋、废物,给我滚出去,滚!”
“滚?”曾建纬心里的戾气都被她的骂声召唤出来,扬手便抽过去。
李宛若确实从来没有被人粗鲁对待过,这一下顿时让她晕头转向,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曾建纬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重重地压了上去。
谢恒亚和孙信诚谈完工作,便在他的陪伴下到了医院,拆完线,包扎好伤口。完事后两人便打算去省妇幼保健院看望虞阡。
刚走到停车场,孙信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听了好一会儿,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你们守在那里别动,我们这就过去。”
放下电话,他转头问谢恒亚,“曾建纬跟着李宛若到了你们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现在还没出来。怎么样?要不要回去捉奸?”
“要。”谢恒亚立刻点头,“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正好是中午,李秉谦也会回家。以往他可能会听从省环保厅的安排参加中午的宴请,可你的孩子昨天刚刚出生,他们在医院里的经历也不太愉快,他肯定担心女儿,中午会回家去陪女儿吃饭。”孙信诚笑道,“这下好了,你连解释的工夫都省了。”
谢恒亚却并没有感觉一丝快意,苦笑着说:“我真不想看到那一幕。当年我看到过那种丑恶的场面,以致多年来对感情丧失了信心,更不想跟人有什么亲密接触。如果不是遇到了阡阡,我这一生大概都会独身了。”
“我明白。”孙信诚安慰地轻轻拍拍他的肩,“不过这是个好机会,你可以当着李秉谦的面立刻提出离婚,我相信他也无话可说。”
“对,所以我不想看也还是要回去。”谢恒亚叹了口气,“其实我挺同情李老的,居然生了这么个女儿。幸好他一直身体健康,没什么心脑血管疾病,不然我会阻止他回去的。”
孙信诚笑了笑,“你就是太厚道,所以才会受制于那个疯女人。”
“没办法,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希望以后都不要再遇见她。”
两人很快到达那幢高层电梯公寓,为了避嫌,孙信诚没有下车,谢恒亚独自上楼,正好看到李秉谦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他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您回来啦?”
“对,想跟你们一起吃饭。”看到谢恒亚也按时回家,李秉谦很高兴,也很意外。
他们一起走到门口,谢恒亚掏出钥匙打开门,率先走进去,李秉谦跟在他身后。
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到处扔着衣物,沙发上乱成一团,靠垫都在地上,却没看到人。李秉谦吃了一惊,“难道进了小偷?”
谢恒亚一言不发,径直上楼,来到李宛若的卧室门前。李秉谦也担心女儿的安全,紧跟着走了过去。门没锁,谢恒亚一按把手,门便打开了。
屋里的情景自然不堪入目,曾建纬与李宛若正在床上纠缠得如火如荼。谢恒亚只看了一眼便转身下楼。李秉谦更是羞愧不已,赶紧背过身喝道:“宛若,你赶紧给我把衣服穿好,出来说话。”
李宛若被曾建纬撩拨得欲火升腾,从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的欲壑难填,两人从客厅一直到卧室,浑然忘记了时间,更忘了还有人会进来,连卧室的门都忘了锁,忽然听到李秉谦的怒喝,自然是大吃一惊。
李秉谦不等他们说话,怒气冲冲地吼道:“我在客厅等你们。”说着就下了楼。
谢恒亚厌恶地看了看沙发,走到一边坐到软椅上,安静地看着李秉谦,“您都看到了,其实她并没有真正在乎过这个婚姻。她婚前婚后都和那个男人有染,一直没有断过。我要跟她离婚,想必您能理解吧。”
李秉谦只觉得一张老脸全丢尽了,更是愧对这个行事做人光明磊落的女婿。他坐下来,沉默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离就离吧,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个男人您是见过的,意大利镜象公司的设计师,还是很有才华的。”谢恒亚很平静地说,“既然他们两情相悦,不如就成全他们吧。”
李秉谦沉重地点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谢恒亚站起身来,看着出现在楼梯上的两个人,平淡地说:“我今天就搬回家去住。李宛若,明天我的律师会来找你商量离婚事宜,我给你一百万现金作为补偿。如果你不要钱,要这套房子,也可以,我找诚哥买下来,直接过到你的名下。今天这件事我和你父亲都亲眼目睹,显然你是过错方。如果你坚持不肯离婚,我会向法院起诉。我相信,曾先生也会愿意出庭作证,说明与你有感情纠葛。我们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现在就结束吧。”
李宛若和曾建纬都只是匆忙套了一件睡袍,形容不整,十分尴尬,听到谢恒亚的话,曾建纬心中一喜,李宛若也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便沉着脸没有吭声。
谢恒亚也不想再与他们过多纠缠,立刻摔门而去。李秉谦这才看向女儿,再看看她身边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无奈地说:“宛若,你既然喜欢这个人,就跟他结婚吧,别再折腾了。爸爸老了,也管不了你几年了,你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让我将来死了也能闭眼,行吗?”
李宛若看着父亲的满头白发,再也无法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犹豫半晌,她才点了点头,“爸,我会的。”
李秉谦随即转向曾建纬,淡淡地道:“请你好好待我女儿。”
曾建纬一脸郑重地保证,“李老,我很爱宛若,这一生都会珍惜她的。”
“那就好。”李秉谦站起身,疲倦地说,“我明天就回北京,离婚、结婚的事,你们就自己解决吧。”不等李宛若答应,他就走进自己住的客房,将门关上。
曾建纬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居然成功地让李宛若离了婚。他兴奋地一把抱住身边的人,欢喜地说:“宛若,你父亲都同意我们结婚了,这下你没有理由再推托了吧。”
李宛若的眼里现出一丝阴狠,转身回到卧室,低声道:“要我跟你结婚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曾建纬爽快地答应。
李宛若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帮我除掉虞阡。”
曾建纬大吃一惊,“这是犯罪,你有必要这么做吗?”
李宛若冷笑,“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她得到。如果没有她,我怎么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曾建纬一怔,随即冷冷地说:“既然这样,那要除掉的人应该是谢恒亚。”
李宛若沉吟片刻,恶毒地笑道:“你说得对,这两个人都不能放过。他们让我今天不痛快,我要他们一辈子不痛快。”
曾建纬迷恋地看着她美丽的脸,那些理智、原则都飞到了九霄云外,迫不及待地问:“做完这件事,你就马上跟我结婚吗?”
“对。”李宛若肯定地点头。
“好,你明天去离婚,我就想办法动手。”曾建纬锁上门,拥着她上了床,低低地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李宛若阴冷地笑了笑,看来心中早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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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 有爱不怕,恨终倒塌
虞阡在医院住了三天后就出院了,谢家二老把他们母子二人照顾得无微不至,谢恒亚也回家了,终于一家团聚。
看着孩子一天一个样,变得越来越可爱,越来越有灵气,一家人都乐不可支,没人再提起李宛若,只知道谢恒亚已经与她正式离婚,等虞阡出了月子就去复婚。
李宛若知道胡搅蛮缠也没有用,这次便很痛快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她没要房子,接受了谢恒亚答应的一百万现金,然后就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
谢恒亚顿时觉得浑身轻松,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比以往更幸福快乐。初夏的阳光照亮了他的世界的每个角落,让他心情舒畅,放眼看去,只觉一片光明。
孩子的满月酒席搞得很隆重,同时也是他和虞阡的婚宴。前来赴宴的朋友有不少是参加过他与李宛若的婚礼的,这回看他不仅换了老婆,连儿子都有了,不免感到很惊奇。再看到虞阡的儿子,以前对她“未婚先孕”的种种传闻便得到证实,人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只有孙信诚、陶茳、袁琛知道其间的是非曲直,却都明智地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自此,谢恒亚前卫新潮之名便不胫而走,让他啼笑皆非。陶茳绘声绘色地告诉虞阡,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孩子满月以后,虞阡就上班了,不过她还是坚持母乳喂养,每天都会按时回家给儿子喂奶。虽然辛苦,却乐在其中。
翠湖开发区的项目拿到手后,“镜象中国”在业内的名声也大了许多,有些公司主动找上门来,希望与他们合作。公司的大部分业务都是郭立秋在谈,这段时间接下了不少项目。
工作业绩有如此大的提升,罗马总部非常高兴,与“恒亚创造”合并的事情便提上了议事日程。
与谢恒亚复婚后,虞阡坚持将“恒亚创造”的股份全部还给他。根据两个公司的发展规模、市场份额和拥有的各种资源,“恒亚创造”应占新公司55%的股份,“镜象中国”占45%,谢恒亚又与安德烈直接通话,提出双方各拿出8%的股份赠给虞阡。安德烈和自己的搭档商量后,表示同意。这样一来,新公司便没有哪个股东绝对控股,对公司的发展和管理有很大好处。
经过双方商议,新公司定名为恒亚—镜象设计有限公司,双方的高层管理人员都重新确定了合适的职位。谢恒亚担任董事长兼设计总监,余跃任总经理,虞阡为策划总监,郭立秋和张以辰分别是策划部与设计部的经理,而赵世军和陈佳颖仍然是助理。新公司合并后,基层员工加薪一成,中层管理人员加薪两成,几个骨干加薪三成,年终奖金肯定也会水涨船高,两家公司的员工全都欢欣鼓舞,大呼“皇恩浩荡”。
虞阡与谢恒亚商量好新公司挂牌仪式的各项细节,便放下电话。她心情很好,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顺便做了几个扩胸动作,舒展下筋骨。
窗外阳光明媚,楼前的广场上鲜花盛开,人来车往,充满活力。她站在窗前看着,一直笑容满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去继续工作。
一忙起来时间便过得很快,金色的斜阳照在她的桌面上,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