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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虞阡答应着,拉着谢恒亚疾步走出去,直奔流烟阁。
才一个多月大的谢真确实饿得直哭,他吃惯了母乳,无论曾珉佩喂他什么都不往下咽,奶嘴送到嘴边,他就摇晃着头直躲,让谢家二老急得手足无措。
虞阡和谢恒亚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儿子“震耳欲聋”的哭声,不由得心疼起来。虞阡放开谢恒亚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门,从曾珉佩手中接过孩子便坐到一边去喂奶。
谢真急不可耐的狼吞虎咽,嫩嫩的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襟不放,似乎害怕她又离开。虞阡低头看着儿子的小脸,忽然有些心酸,不由得落下泪来。
谢恒亚站在她身边,抬手放在她肩上,同时编出一套说法向父母交代,“阡阡去机场送人,本来是可以按时赶回来的,可是路上发生连环车祸,堵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疏通。她的手机没电了,不能通知我们,虽然心急,可也没办法。”
曾珉佩叹了口气,“真真还这么小,饿成这样,我们看着都心疼。你们是做父母的,还是得把儿子放在心上。阡阡,你能不能暂时别工作了,等真真满一岁了再去上班?其实恒亚一个人是完全能养家的,你也用不着这么辛苦。”
谢忱大概是觉得媳妇的事他不便开口,就一直没有吭声,但眼光里却流露出赞同的意思。
虞阡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正在思索,谢恒亚已经开口了,“爸,妈,我们公司离不了阡阡,她不能不工作。再说,做哪一行都一样,三天不摸手生,她如果休息一年,就跟不上形势了,再出来做就会很吃力。她还这么年轻,我们不能太自私。今天的事纯属意外,主要是我的责任。以后我每天上下班都会跟她一起,如果要去机场接送人之类的跑腿活儿也都是我去,就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意外了。”
曾珉佩还要说什么,谢忱止住了她,“儿子说的对,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吧,我们看着就高兴,带他也是开心得很。”
虞阡笑了。谢恒亚也笑着说:“我们是一家人,就别说客气话了。爸,妈,你们去休息吧,今晚真真跟着我们睡。”
“也好。”谢忱点了点头,便和曾珉佩上楼去了。
谢恒亚低头看着吃饱喝足后睡着了的儿子,轻声道:“我们也去睡吧。”
虞阡抱着儿子回到卧室,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床的正中间,这才和谢恒亚一起躺下来。两人默默地互相紧握着手,始终没有放开。
谢真似乎能感受到母亲温暖的气息,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虞阡没有去上班。除了到公安局去协助调查之外,她都呆在家里陪儿子。
谢恒亚虽然想留下了,但消除潜在的隐患却更重要,因此他一早就出门了,去找孙信诚商量。
案情的进展相当顺利,曾建纬再聪明,也不是职业犯罪,做出的事漏洞百出,在拘留所里更是不能扛,一审就招,什么都交代了,正在等待好消息的李宛若随即被捕。
阿黑等四人都没有为他们隐瞒,把曾建纬买通他们绑架虞阡的事原原本本的招了。他们认罪态度较好,又帮助虞阡脱险,孙信诚和谢恒亚又做了担保,基本上可以免予起诉。
对于案子,虞阡一个字也没过问,只是一心一意的照顾儿子。陶茳过来看她的时候,她正悠闲地坐在花园里。婴儿的童车就放在旁边,遮阳棚拉起来,上面还蒙了一层轻纱。虞阡坐在摇椅里,闲闲的织着小毛衣。
陶茳坐到她身旁的白色凉椅上,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跟恒亚的母亲学的。”虞阡笑眯眯的偏了偏头,“她织的时候我看着很可爱,就学着织了。”
陶茳拿起织了一半的毛衣看着,一边点头一边问她,“你觉得怎么样?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休息了大半夜,今天好多了。”虞阡叹了口气,“就是儿子委屈的不行,只要我一走开,他就会哭。”
陶茳隔着轻纱看着熟睡的小婴儿,也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孩子也有感应的,妈妈遭遇意外,他肯定有感觉。”
“是啊。”虞阡微皱双眉,轻声说,“真想让孩子就在温室里长大,外面的风雨都伤害不到他。”
“那怎么行?”陶茳轻笑,“温室里的花朵是长不大的。”
“道理我当然明白。”虞阡苦笑,“可能每个做母亲的都会这样吧,一方面心疼孩子,一方面又要硬着心肠让他们接受风雨的洗礼,这样将来才不会受委屈。”
“对啊。”陶茳连连点头,“就像你、我、谢恒亚和孙信诚,如果没有受过挫折,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当然也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说的是。”虞阡这才舒心的笑起来,“我懂,只是昨天看到儿子那么委屈,心里很不好受。”
“我理解你的心情,恒亚肯定更难受。你只是心疼儿子,他还要加一个你。”陶茳就怒发冲冠,“那个姓曾的王八蛋居然动手打你,简直不是男人,根本就是个混账东西!”
“是啊。”虞阡轻叹,“安德烈已经知道这事,刚才给我打了电话,很关心我,叫我多休息几天在上班,还郑重的向我道歉,说如果不是他把曾建纬带过来,就不会有这些事了。我说跟他没关系,谁会知道一个多年来沉稳有礼的人会在一夕之间堕落到这个地步?他是真真的干爹,我请他来参加我们新公司的挂牌仪式,顺便也看看干儿子。他很高兴地答应了,后天就过来。”
“那好啊,咱们儿子有这么个出色的外国干爹,也是福气。”陶茳乐呵呵的说,“将来出国是没问题了。”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你这就叫现身说法。”虞阡白她一眼,“就凭我和恒亚的能力,他将来要去哪个国家都不成问题。”
“对,对。”陶茳笑嘻嘻的做了个鬼脸,“我也就是随口一说,绝对没有崇洋媚外的意思。”
两人坐在那里晒着太阳,惬意的东拉西扯,就这样消磨了一个下午。吃完晚饭,虞阡推着童车,跟陶茳去河边散步。
正是夕阳西下,铺天盖地的金色晚霞如火如荼,笼罩着整个烟霞山庄,将烟霞河染成一匹华美的织锦,铺陈在美丽的花园之间。
平时少有人迹的河边也多了一些人,都在悠闲地散步,有的牵着狗,有的抱着孩子,还有一对对夫妻或恋人,祥和而安静,让人感觉很放松。
虞阡和陶茳缓缓地走着,忽然看到谢恒亚从对面走了过来。陶茳笑道:“既然他来了,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先回家了。”
虞阡没有留她,停住脚步,微笑看着她与那个挺拔俊美的男子互相打个招呼,然后擦肩而过。
这时,一辆拉风的红色跑车从他们旁边开过,从里面飘出热烈高亢的歌声。
看爱火在燃烧
爱火在跳跃
我们的心暖暖拥抱
爱要让全世界知道诺言永远不会老
看爱火在燃烧
爱火在跳跃
我们的心慢慢依靠
爱可到天荒地老
请记的我的好……
谢恒亚笑吟吟的走到虞阡身边,低柔地说:“我刚回家,听爸妈说你带着孩子出来散步,就想陪你们走走。”
“好。”虞阡柔声答应着,很自然的将儿子交给他。
谢恒亚推着童车,与她慢悠悠地向前走去。
【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