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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铭与“太行双雄”斗了许久,各出精妙招式,不分上下,就在这时,正在打得难解难分之际,忽然看到远处升起一团团黑烟,夹着点点火花,正是从小桃村升起来的,杨铭大惊,大叫道:“不好,中贼奸计也!”正是:这边英侠奋力战,那边奸贼已行凶。
未知其后如何,且看写文分解。
☆、第七回:长斗力竭险遭害,难却盛情居朝凤 (1)
话说杨铭正和“太行双雄”斗得胜负难分之时,忽然看到小桃村火起,不禁又急又怒,黄超哈哈笑道:“你不用多想了,那个村子已经被烧掉了。”杨铭道:“你说什么?”熊满道:“我们的徒儿刚才已经把那个村子给烧光了,这个村子和附近的大片土地都是李家堡的了,你以为你斗得过李家堡吗?”杨铭道:“那些村民呢,他们怎么样了?”熊满道:“还能怎么样,想反抗的就死。”杨铭又惊又怒,喝道:“你们这帮奸贼,我饶不了你们!”大喝一声,倾全力而战,刀光暴长,黄超、熊满各自一惊,退出一步,杨铭趁机展开“飞燕传林”身法,从刀刃中溜出,展开轻功,直奔小桃村,黄超叫道:“哪里逃?”和熊满一起追了上去。
王锦也曾指点杨铭轻功秘诀,杨铭脚步大开,如蜻蜓点水般飞跃,一下子就把黄、熊二人甩在后面。杨铭跑到小桃村,只见火光一片,正刮刮杂杂的烧得正旺,地上血迹斑驳,左一个尸体,右一个尸体,有些是村民,有些是李家堡的堡丁。杨铭大惊,叫道:“老丈!老丈!”直跑到许老汉家,只见许老汉正躺在地上,身上一个三四寸长的伤口,正淌着血,显然是被人刺了一刀。杨铭心中一惊,急忙走过去扶起他道:“老丈,老丈,你怎么了?”许老汉抽搐了几下,张开了眼睛,他已经奄奄一息了,杨铭心中悲痛,道:“许老丈,是我害了你们,我不该放了那个家伙的,我不该走的。”许老汉道:“小伙子,我们不怪你,你不必自责,你说的没错,我们应该迁走的,在这里早晚都会被李家堡的人害死。”杨铭道:“不,不,都是我的错,也许我就不应该来这里的。”许老汉道:“小伙子,你记着,行侠仗义的事是永远值得去做的,不要因为牺牲了一两个人而放弃了正义的心。我们都很感激你替我们出了口恶气,我们刚才也杀死了他们好几个狗腿子,窝囊了那么久,我们也不算白活了。”许老汉说完,双眼一闭,已经气绝。杨铭大恸,大叫数声,欲哭无泪。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那笑声正是李凯晨的,杨铭眼中喷火,肺都要气炸了,提刀就朝笑声的方向奔去。
只见李凯晨和几个堡丁在一堆火光前大笑,杨铭怒火三丈,大喝一声,跳了出来,道:“奸贼,哪里走!”李凯晨看到杨铭,吃惊的道:“你。。。。。。你。。。。。。”杨铭怒喝道:“奸贼,还他们命来!”一跃而起,一刀砍下,如同老鹰捕食一般,李凯晨大骇,急忙把身边一个堡丁往前一推,自己趁机逃跑,可怜那个堡丁被杨铭一刀砍死,做了个替死鬼。其余几个堡丁纷纷砍了过来,杨铭挥刀乱砍,手下丝毫不留情,一下子就把他们砍得断手残脚。再看李凯晨已经跑出十几丈远,杨铭提气直追,几步赶上,杨铭提刀就要砍落,李凯晨大骇道:“吾命休矣!”忽然黄超从侧边杀出,大喝道:“住手!”“当”的一声挡住杨铭这一刀,杨铭怒道:“你们这两个为虎作伥,也不可饶恕,今番一并把你们杀了!”火光之中,杨铭和黄超、熊满大战起来,杨铭此时怒不可遏,出手又快又恨,招招都是取他们要害之处,刀片撞击声不绝于耳,黄超道:“臭小子,发起疯来还真有及下子。”杨铭大喝一声,一刀砍落,熊满急忙横刀一架,只听“嗤”的一声,杨铭手中的道居然被反削去一截,他们二人的弯刀乃是精钢所制,杨铭手中的一把普通朴刀怎么能奈何得了。
熊满哈哈大笑,双弯刀连挥,与黄超二人相互配合,那“四星刀法”如一堵铜墙般把杨铭围在中间,杨铭靠着一把断刀与他们奋力相抗,居然斗了一百多招。杨铭虽然武功不弱,也颇具武学天赋,可终究是内力不够,又无法破围,愈打愈险,此时的他挥汗如雨,渐渐不敌了。黄超看出杨铭气力不支,笑道:“臭小子,这回你死定了!”杨铭大喝一声,一刀猛砍,黄超双刀一架,道:“怎么,还在做垂死挣扎吗?”杨铭这一刀用尽力气,招式用老,还来不及抽身,熊满趁机从后面攻来,杨铭大惊之下急忙闪避,终究是晚了,后背还是中了一刀,被划出一道五六寸的伤口,鲜血沾湿了大片衣裳。此时的杨铭像一头受伤的猛兽,只在疯狂的反扑,不多时,他身上又中了几刀,浑身血迹斑斑,情况越来越危急。黄超与熊满万料不到杨铭如此的顽强,他们自己都打得心中暗暗吃惊了。
此时的杨铭仍在做困兽之斗,他怒火攻心,只想杀了这两人,全然不顾性命之危,一把刀只剩下一半长,刀刃上到处是缺口,就像犬牙一般,杨铭发狠又与他们斗了十几招,身上中了十几处刀伤,犹如血人一般,连黄超、熊满都打得心惊了,黄超闪过杨铭一刀,道:“喂,你真的不要命了么?”一角踢在杨铭小腹上,杨铭疼得大叫一声,被踢出一丈远。他这一倒下,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气喘如牛,汗如雨下,猛觉浑身酸痛,再也使不出力气来了,只能站在那里喘气。熊满也看出杨铭没有力气了,笑道:“你看,他没力气了,只能坐以待毙了。”黄超道:“这个小子好倔,以后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的。”熊满笑道:“那就杀了他。”两个人晃着刀向杨铭走来,杨铭凝身不动,暗暗提起最后一丝力气,只待他们走近了就猛的出刀。
☆、第七回:长斗力竭险遭害,难却盛情居朝凤 (2)
就在这时,山后忽然冒出两个人来,是一老一少两人,那少女道:“爹爹,你看,在这里,呀,那个人快被他们杀了,爹爹,快救他!”那老者几步奔上前来,一跃而起,喝道:“休得伤人!”拔剑连刺,直击黄、熊二人,他出手不凡,一来就把他们二人逼退数步,黄超道:“你是什么人?”那个人道:“我乃是朝凤派夏昊天!”原来这老者是洛阳朝凤派的掌门人,而那少女则是夏昊天的独生女儿,叫夏青。朝凤派的武功以剑法出名,夏昊天的剑法自然不凡。熊满道:“你多管什么闲事?”夏昊天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黄超道:“哼,小小的朝凤派竟然敢跟李家堡作对。”夏昊天道:“原来你们是李家堡的,你们横行一方,人人得而诛之。”说罢一把剑如急雨般刺来,“太行双雄”被迫得撇下杨铭,与夏昊天战了起来。
杨铭早已精疲力尽,是靠着一股毅力在跟“太行双雄”相斗,此时他已得救,感到全身如散架了一般,又受了不少伤,流血过多,竟然站立不住,瘫倒了下去。夏青见状,急忙一个“燕子三抄水”过来,扶住杨铭,道:“喂,喂,你没事吧?”只见眼前的这个人浑身是血,手中一把断刀到处是缺口,她不禁暗暗吃惊:他们刚才的打斗,该有多么的激烈啊。杨铭看到眼前是一张漂亮的脸庞,随后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夏青急道:“喂,喂,你怎么了?快醒醒啊!”然后对夏昊天喊道:“爹爹,他昏过去了。”夏昊天也不回答,一把剑使得更加凌厉,毫无阻塞,把“太行双雄”打得连连后退,一来他们二人于杨铭打了许久,消耗了不少力气,二来他们二人也确实难敌夏昊天那凌厉的剑法。两人手臂上都被刺了一剑,百忙中黄超双刀一挥,挡住夏昊天斜来的一剑,然后趁机跳开,道:“好,今天我们兄弟二人打不过你,改天再来请教。”夏昊天刚才那几下正是要把他们逼走,自己好救人,他道:“随时候教。”黄超和熊满各使个眼色,点了点头,两人均向后跳开几丈,往李家堡的方向去了。夏昊天来到杨铭身前,夏青道:“爹爹,快救救他。”夏昊天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身上点了杨铭身上几处大穴以止血,然后道:“快带他回去,一时半刻也救不了。”
话说杨铭也不知晕倒了多久,待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张温暖舒适的床上,他环顾了四周一下,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这房间不大,但是摆设精致。他依稀记得自己受了伤,一看受伤的地方都已经包扎好,杨铭大感奇怪,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晕倒前看到的那个女子,自语道:“这是哪里呀?是不是她救了我?”他爬起来欲走出房间。这时走进来一个少女,那少年明眸皓齿,脸如鹅蛋,梨涡浅显,身穿一件淡黄色的外衣,二十一二左右年纪,正是夏青,正是杨铭刚刚想起的那个女子。夏青看到杨铭正想起来,走过来道:“你醒来啦,呀,你受伤很重,要好好躺着别乱动,要不然伤口要裂开了。”她的声音很温柔,杨铭只觉得她说的话好像有一种魔力,稀里糊涂的就照着躺下了,杨铭道:“姑娘,可是你救了我?”夏青点点头道:“嗯,你的命真大,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还能这么快醒过来,爹爹说要是别人恐怕有性命之忧了。”杨铭道:“你爹爹?”他还记得是有一个人在自己危急的时候截住了“太行双雄”,救了自己,夏青道:“是呀,要是我们晚来一步,你可能就遭那两个坏蛋的毒手了。”杨铭道:“姑娘,请问这里是哪里?”夏青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呀。”杨铭道:“你的家?请问你是?”夏青道:“我叫夏青,这里是洛阳朝凤派,我爹爹是朝凤派的掌门人。”杨铭“哦”了一声,夏青道:“你等会,我给你打盆水来,你的脸上好多血迹尘土。”不一会儿,她端一盆水过来叫杨铭洗了脸,杨铭洗去脸上灰尘血污后顿觉清爽,向夏青一笑,谢道:“谢谢你,夏姑娘。”夏青心中一动:“想不到这个人如此俊俏。”杨铭看她脸色有异,道:“怎么了?”夏青脸上闪过一缕红晕,道:“没什么。”然后又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啦?”杨铭道:“我姓杨单一个铭字,今年二十二岁。”夏青道:“杨铭?好奇怪的名字呀?”杨铭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父亲曾说我的名字是取自‘扬名立万’之意。”夏青笑道:“呵,这样子听下去倒是有点意思,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立万’呀?”杨铭道:“没有,我父母就我一个儿子。”夏青道:“哦,你也是独生的,那你父母一定也很疼爱你吧?”两个人不知为何,一说起来话就很多,杨铭正想说的时候,又走进来一个人,道:“夏青,原来你在这里,他醒了吗?”夏青道:“爹爹,他已经醒来了。”
杨铭看那人,约摸五六十岁的年纪,身材魁梧,方脸高颧,双眼炯炯有神,留着个大胡子,须发微白,如铺了层霜,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仍然脸泛红光,说话声音粗犷,显得精神极为健壮,这人便是朝凤派的掌门人夏昊天,年轻时在河东一带闯荡,名气不小,性格刚烈,把朝凤派发扬光大,他只有夏青一个女儿,因此极为疼爱,视为掌上明珠。杨铭起身谢道:“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晚辈无以报答。”夏昊天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必言谢,你的身体很强壮啊,受了重伤还能这么快就醒来。”杨铭问道:“那两个人呢?”夏昊天道:“已经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