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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纯白的世界,纯白的自己,雪见点了点水面——依然是没有了猫耳的自己。然而,天空却是白色的……
“夜风?”我环顾着四周,哪里也没有那个漂亮男人的身影。
渐渐的,白茫茫的世界里漫起了浓浓的白雾,伸手看不见五指的世界让我有一些惊慌。看不见夜风,就治不了绯真夫人的病——我想起白哉哥哥那淡漠的表情和与之相悖的期盼的眼神。
雾正在不断的变浓,渐渐的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无力的倒在地面上,我急促的呼吸着,慢慢的,伴随着空气中的变化,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漂亮吗?这是你的内心世界……”夜风的声音在脑中一闪而过。
“内心世界?”
“因为你的纯洁无暇,所以这里是纯白一片……”
是啊,这是我的内心世界——为什么会起雾?
是的,因为我的迷茫。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绯真夫人失去生命之前获得卍解的力量……
白哉哥哥,以我现在的能力是救不了绯真夫人的。除非——我掌握了夜风的卍解。早在夜风第一次治疗绯真夫人的时候就已经告诉我了。
那白雾竟是源自我的不确信,我的迷茫吗——“对不起,夜风。”昏迷前的刹那,我挣扎的吐出了自己的歉疚。
瞬间,狂风乱作,一身黑衣的男子抱起了地上的女孩,“笨丫头,竟然现在才懂得和我沟通。这么久,竟然能够对我的呼唤视而不见,不捉弄你怎么能消我的气!”
爱怜的轻点女孩额头,将昏迷的女孩唤醒。
睁开眼,依然是一片纯白的世界,只不过头顶上那片纯白的天空变得更加的透明清澈了……“夜风,对不起。”
“好了,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消耗我的力量罢了。”魅惑的眼神在男子的眼中流转。
“可是还是让你难过了……”我有些歉疚的低下了头。此时已经了然,夜风一直藏在自己影子里,他只不过站在我转身的咫尺之间。
“好了,我可不是为了听你道歉才现身的,”夜风妖娆的笑起来,“雪见,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唔?”
“你确定自己能够不伤害任何人吗?”夜风依然微笑着,眼神却充满了执着。
“我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人在我面前受伤了。”我摇了摇头,奶奶的逝去是我这一生的伤痕。
“即使别人伤害了你最重要的人你也不愿意出手吗,即使在你最重要的人需要你的帮助时你也决不出手相助吗?”夜风灼灼的看着雪见,这是他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他们有自己的无奈,有自己的追求。所以两方之间才会产生冲突与矛盾。我只求能够保护我珍重的每一个人,因为,那只是立场不同罢了,我不能因为立场的不同去伤害别人……”
“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夜风满意的拍了拍女孩的头,“呼唤我吧,雪见。”
“卍解——夜风素雪。”
5小时27分了……白哉握着刀柄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忽地,一股陌生的灵压正顺着内室的门缝缓缓倾泻出来,他猛的睁开眼,“散落吧——千本樱。”
白哉哥哥,守护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雪见的声音正在耳中回荡,利用千本樱的气息掩藏好内室的灵压,他挺直了上身,坚定的坐在内室门口,回廊的四周满是纷飞飘扬的粉色樱花。
内室:
“初雪——牵魂之风。”素玉的双手上一黑一白的手镯闪着柔和的光芒。结界里面,一身雪白的女孩淡定的坐在那里,翩翩飞雪舞姿轻扬环绕着女孩和病床上的黑发女子。
“唔。”过了好久,病床传来了一声呻吟,环绕在女子身上的雪也消散于无形。
“呼——”我收回夜风,深呼一口气,“总算结束了。”
双手交错,将苍之节缩小到绯真夫人的贴身范围,我拉开内室的门,对门外的白哉哥哥点点头,示意他进来。
“实际上,雪见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烦白哉哥哥。”我跪坐在白哉哥哥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请讲。”能让她行如此大礼,应该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雪见虽然已将绯真夫人的病治好,但是希望白哉哥哥能够暂时不要将绯真夫人身体恢复的消息宣布出去。”这样的恳求虽然有些强人所难,可是,如果真的说出去了,冬狮郎就……
“明天,绯真的葬礼如期举行。”白哉早已明了雪见的心思,这件事他也曾经考虑过。何况,雪见于他和绯真有恩,又怎么过河拆桥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呢。
“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我感激的看着白哉哥哥,再一次鞠了一躬。
“不必如此,是你救了绯真。”这种帮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白哉发自心底的感谢着眼前的女孩。尽管他看不见结界里面发生的事情,可是,雪见虚弱的神情和整整近6个小时的治疗,早已昭示着这段时间她的辛苦——更不必说这是一场原本几乎不抱任何希望的治疗……
示意白哉哥哥摘下右手的手套,我在上面做了一个复杂的标记,“绯真夫人的身上有我做好的结界,除非我和白哉哥哥,再无人能看到绯真夫人。”
收回右手,看了一眼一闪而逝的蓝色莲花,又转身看了看身侧,果然,那里躺着熟睡中的绯真。
“如果有其他需要,白哉哥哥可以随时来找我。至于今天的事情,还请白哉哥哥保密——包括海燕哥哥他们也请不要透露。”
“好。绯真她……”
“形象一点来解释,这次只是修复了她受损的魂魄。但是她的体质依然不适合呆在静灵廷。这也是在她身上做结界的原因之一,苍之节可以使绯真夫人处在没有灵压的环境,这样也可以避免之前的恶性循环。只是——咳”我轻咳,在白哉哥哥追问的眼神下,脸色绯红的继续解释道,“还请白哉哥哥在进,进行——房事之类具有身体亲密行为时将自己的灵压消除掉。”
“嗯。”白哉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神色尴尬,不断绞弄着手指的雪见,眼中闪过淡淡的笑意。
“那,那我就先告辞了。”我匆匆起身,却不想慌乱中踩到了和服的裙角。
“小心。”白哉连忙起身扶住雪见小小的身体,将化作猫身的女孩送至内室的门口,“谢谢你,雪见——妹…妹。”
我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到白哉哥哥真挚的眼神,这一刻,弥漫在白哉哥哥脸上长久未散的冰霜正在慢慢的融化。我轻轻跃到了樱花树上——“喵!”
睡美人
“捕捉成功!”
“喵~?”
当我刚跳离朽木宅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还未待我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黑,身体已经被捉走了。
过了好久,终于重见天日时,我望着眼前的两张笑脸愣了一下,“咪唔?”
“哦呀呀,雪见,真是好久不见了。”夜一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桌子上正处在昏头转向状态的猫咪。
“喵。”夜一姐姐。
“雪见为什么不变回人形呢,这样沟通好麻烦的。”喜助放下手中的试管对桌上的小猫露出了有史以来最猥亵的一个笑容。
我禁不住往后缩了缩,幻化回人形,“喜助先生…找我有事吗?”
“嗯,嗯。”喜助伸手抱起坐在桌上的雪见,明显的看到雪见的两只白白的耳朵在瞬间由平趴在脑袋上的角度转化成直立的警戒状态。
“好了,你不要再吓她了。”夜一一手挥开喜助,一脸严肃的做在雪见面前,“实际上我们需要你帮我们一个忙。”
“嗯,什么忙?”摆脱了喜助先生,我身体立刻放松了不少。
“我最近一直在忙着做一个东西,”此刻,喜助先生手里正拿着一颗圆圆的糖果,“它叫做崩玉。”
“嗯,好漂亮。”我伸手接过来,对着灯光才发现里面有漂亮的光在流转着。
“雪见,虽然平时我总是捉弄你,但是这件事情很严重。”夜一取过我手中的崩玉。
“它里面蕴含的力量超过了队长级的很多倍,并且通过它可以打破死神与虚的界限。”喜助把玩着崩玉,“可是,它很危险。我创造了它,却没有办法毁掉它。”
“那么喜助先生找我是为了什么呢?”我不解的抖了抖两只耳朵。
“找你,是因为我们发现雪见你对于灵子的吸收能力远远超过了死神。”夜一接过我的问题,“在我们训练的几个月里,你的成长几乎超过了冬狮郎。尤其进入真央之后,我们明显可以感觉到你在各方面的进步速度高于之前。所以我们推测,灵子越是浓度高的场所你的吸收能力越高。”
“不瞒你说,在几次单独找你的时候,喜助曾经偷偷的测试过你的身体,得出的结论也证实了我们的猜测。”
“唔,那么喜助先生是希望我来消灭掉崩玉吗?”我想了想。
“嘛——大概的意思是相同的。”喜助摇了摇手中的小扇,“我们想要把它移植到你的体内。当然,这其中存在一定的风险。比方说你的身体承受不了它导致昏迷、死亡之类的…”
“它很危险?”我问道。
“嗯,实际上,上面的人似乎已经开始关注这件事情了。”
“只有我的身体最适合?”
“嗯,不过,如果我们找到了其他适合的会尽快转移。”
“好,我答应!”我坚定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和我说过这么多话。
“你确定吗,雪见。或许,你也无法承受它的灵压。”夜一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可是你们这么着急的带我来不也是有苦衷吗?”我笑着看向对面的两人。
“就说雪见会帮忙嘛,害我装了半天。”喜助摊在椅子上,乱扇着纸扇。
“究竟是谁弄出这么麻烦的东西,啊恩!”夜一一脚将喜助踹下了凳子。
“那个……”我打断了两人的玩闹。
“啊?”
“我还得赶着回去见冬狮郎…能不能抓紧时间……”
“哦,都忘了这回事了。”喜助连忙起身拽着雪见朝实验室走去。
冬狮郎上完课之后回到宿舍就看到雪见以人类的形象倒在床上睡着,话说回来,今天也不知道治疗的成没成功。
望着雪见疲惫的神情,他悄悄的掖好被子,轻轻的在女孩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转身朝浴室走去。还好入住的时候因为已经过了报名时间加上夜一的关系他被安排到了一个单人间并且离学生宿舍较远周围也都是些后勤人员,做什么也方便些。
流魂街:
生活就这样平淡的流逝着,除了半年前雪见极度的贪睡之外,一切都很平静,冬狮郎抱着怀里熟睡的女孩想着。外面已然是北风呼啸,银装素裹了……等到在开学,他就要带着三回生去现世准备虚狩了,然后是毕业,入番队,不断的席位挑战赛,最后当上队长,然后……冬狮郎低头看着怀里的雪见,是的,然后就是你。
“唔……”怀里的女孩轻轻的翻了个身,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睡眼。
“醒了?”冬狮郎揉了揉女孩的长发,那里有着与自己一样的味道。
“唔,还是好困。”我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了冬狮郎的怀里,腾地红透了脸。
“那就继续睡吧。”环在女孩伸手的手臂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