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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没关系啦。泰蕾莎。但是可以的话,对那些家伙温柔一点吧。那些家伙们每一个,都在为战争的伤迹所苦。你的微笑,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嗯……”
泰莎垂下眼睛,轻轻地喃喃道。
可是,就在那之后。
“啊啊!小泰莎露出色迷迷的表情啰!”
“那是在想什么下流事儿的眼神哦。”
“我●!”
老爷子们七嘴八舌地,随便地叫嚷着靠近过来。泰莎除了肩膀瑟瑟发抖,拼了命地忍住怒气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无论如何,也就是单程六十分钟的距离。
从塞班岛回到关岛后,老爷子们又重新开始喝酒唱歌瞎折腾了。普通的话,总应该担心一下被警察追问之类的事情的,不过,不知为什么,甚至连诸如此类的嫌疑和骚动都没有发生。
最终被当成了泰莎恋人的宗介,在剩下的一天里,完全陷入了被老爷子们狠狠地纠缠,随便地连欺负带怒吼的境地。当然啦,学校的作业也没能写成。真是巨大的灾难。
几个星期之后,泰莎又从博塔那里接到了一个小小的麻烦事。
在“Tuatha‘De‘Danaan”战队的基地要员——军营大队的营地支援中队队员中,发现这个新队员的名字的时候,她想在秘书面前忍住不露出苦笑都很困难。
“D·法尔考斯克”
在登记着这个名字的文件上签字的时候,泰莎想,“与这个二等兵会面的时候,到底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呢?”
【老兵们的赋格曲‘完】
———贺老师后记先上断场线———
这篇是未发表过的新作。在圣诞节的那部长篇里泰莎明明是那种样子的,突然却变成了这样,自己也觉得可能会招人骂,可是,就我自己而言,比起任何时候都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来,我还是更喜欢也有这种爽快之处的泰莎。(插花:……这就叫有血有肉……不过,人家好容易营造出来的形象啊……)
……比起说这些,这次完全都变成这种为老不尊的老爷子们的故事了。不过,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喜欢大叔级的角色啊。如果用五个很萌的美少女代替五个老爷子出场来演出故事的话,大概会伴随着一倍以上的执笔能量和以及苦痛吧。要忍受填海造田工人般的辛苦了。
顺便一提,虽然我也去过好几次关岛,但是到处都是日语的广告牌,到处都是日本人,与其说是外国,还不如说像是去了伊豆一带的旅游景点一样呢。
——你说说什么叫生不逢时完结线——
这个叫丹尼斯的人只能用仨字儿来形容:点儿背。
就在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改过自新奋发图强加入De‘Danaan的之后不到半个月,就发生了“秘银灭门血案”……这个人到底死了还是活了,天知道……贺东老师可能早就忘记了。
这一篇对于我来说是个非常大的挑战,外来语和生词多不说,还有那堆黑圈……黑圈隐首字母的结果,就是我不得不用排列组合的方式来猜测它到底是什么……那天查那个“卖×”就花了我一个多小时……
还有,这一篇也是地方话泛滥,感觉可能有些流里流气的……不过,比起用标准的普通话或者*语,我认为还是用自己熟悉的说话方式比较容易表现出那种不拘小节的感觉。我周围的很多粗人就是那么说话的……我也是学了现卖。说起来我是因为小学时被班上男生用各种难听的话骂过,所以骂人的话不自觉的就记起来了……深渊君要打那么多黑圈,大概就是因为没有这种被骂的经验吧,不过我也不希望别人有……这也不是什么好经验。(|||||)
某次作战前的一幕
6
显示屏上的映像微微有些昏暗。
所映出的外部景象,只有被红色的应急灯光照亮的金属骨架和铁管之类的东西。另外还看得到灭火装置和上面的注意字样。
飞行中的运输机的机舱内。
涡轮风扇发动机的轰鸣声,化作轻微的震动传来。
距离空降作战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被固定在专用导轨上的那台Arm‘Slave—ARX7,“强弩”,正在待机中。坐在驾驶舱里的宗介,正默默地埋头苦读。他在屏幕的一角打开个小窗口,显示出预先输入的文本文档,并以一脸认真的表情拍着脑袋。
很不巧,这并不是什么关于作战注意事项的文件。是昨天的古文课的摘要。所谓的军队,就是有很多的等待时间。靠着把那些时间都用来学习,宗介才总算是没在不拿手的科目上挂掉。
他反反复复地诵读着其中的一个例句。
“寂静古池边,蛙儿轻跃入水间,听得水声传——”
(插花:这不是我翻译的,是某位达人翻译的,可算是官方吧……但是,它会不会有点像打油诗?汗。)
就是说青蛙跳进古池里发出了水声是吧。
……所以了,这又怎么样?
“完全不明白……”
就古文来说,自己念叨这句话大概已经念叨了好几十遍了吧。
交作业的时候如果只写直译的话,古文老师会说“不行啦”,“描述一下你可以由此而联想到的更重要的东西”。他不得已只好写上“青蛙跳进古池里,发出了水声。被那声音惊吓到的新兵,明明是在秘密行动中却还是开枪了。就因为那么一声枪响,整个作战都被破坏了。己方部队遭受了严重的损失”交上去,结果被老师喊着“别开玩笑了”,拿本子敲了脑袋。
并不是特意要开玩笑。自己一直是很认真很认真的。
要是都努力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搞不明白的话,这问题已经不能说和自己的出生和成长环境没关系了吧?说起来所谓的才能,不就是先天在脑子的构造上有不合道理的地方吗?数学和化学就都能很轻松地理解的。为什么这古文就是不行呢?
阴沉的男性声音。是机体的AI“AL”在说话。
又来了。老是这样。分明就没按声音输入开关,可它连这边的自言自语都随便地反应起来了。
“跟你没关系。闭嘴吧。”
“这可是古文的复习资料啊。你哪儿懂呀。”
“…………”
恐怕,说对了吧。而宗介本人在那首诗的解释上,已经拼死拼活了一个多钟头了。
“……反正是连上网查出来的吧。”
“那在学生的世界里叫做‘作弊’。”
“因为这样就不能叫训练了。”
AL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装腔作势的声音说道。(不,肯定是神经过敏吧。)
“我什么时候求过你小子了……!?”
宗介气得声音都不由得变得粗暴起来的时候,通信线路的另一端有笑声传了进来。是从克鲁兹·威巴那边传来的。他所乘坐的M9——“卡恩兹巴克”,正在宗介的机体旁边,以同样的姿势待机着。
“有什么好笑的,克鲁兹。”
“好笑那是一定的吧。听到你和那个AI的对话的话……”
因为仅限机内使用的有线线路是开着的,自己和AL的对话,大概克鲁兹也都听到了吧。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不。可是啊。因为,简直就像平时的小要和你一样嘛。那个叫‘AL’的简直是最强的搞笑演员。连你都输给它喽。”
“瞧见了吧,呐?呵、呵、呵……”
在无线电的另一边,克鲁兹强忍住笑声。
虽然并不是完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大概也不是什么好话,这连宗介也猜得出来。
“嘲笑别人的辛苦很开心吗?”
宗介粗暴地说。
“要是你处于我的立场的话,现在这会儿早该大动肝火朝着周围四处骂街了。因为你连一星半点儿的忍耐力都没有呢。”
“……你说什么?”
克鲁兹的声音也起火了。
“喂,你小子,知道我是个狙击专家之后还敢那么说?”
“我是承认你的射击技术。不过作为狙击手来说怎么样,那我就不知道了。”
有能力的狙击手是要求有远远超越常人的忍耐力的。同时还要求有卓越的智慧和判断力。宗介这话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说的。
“说起来,在到‘这儿’来之前,我认识的狙击手,从来就没有一个称自己是‘狙击专家’的。都只是谦虚地说‘狙击也还可以’而已。”
这话本身只是从宗介的亲身体验而得出的感想。但是,他的话已经足以刺伤即使是在专家云集的“秘银”里也拥有首屈一指的身手的克鲁兹·威巴的自尊心了。虽说这举动是在把面对机械对手时积存下来的压力,全都发泄在身边的战友身上,不过这一点,连身为当事者的两人都没有察觉到。
克鲁兹用冷冷的声音说道:
“你这混蛋……那,狼狈不堪地来向那位下三滥的狙击手请求帮助的又是哪一位呀?是给你小子的失败擦屁股吧。你那种说法,是在表示感谢吗……!”
“我不记得拜托过你。”
“够有胆的啊。那下回开始背后也要注意喽。子弹可不是光会从前边飞过来哦。”
“那就试试看呀。混战是我最拿手的。背后的敌人也能漂亮地收拾掉。”
克鲁兹发出了一声“哈”的嘲笑声。
“那么有空儿的话,那分给我点儿好了。”
“你说什么?”
“我一直都看着的,你的背后可是空空如也哦。要是我一时兴起,稍微变更一下目标,轻轻地动一下食指的话——”
保持着仰面朝天的格纳姿势,克鲁兹的M9的头部转了90度,朝向了在旁边待机的“强弩”。从传感器的部分,射出了极少使用的瞄准用红外线激光束。
警报音。
检测到来自克鲁兹的激光束的AL,告诉宗介
“砰!就是这样啦。”
激光束消失了。
“真的就不费吹灰之力嘛。因为,不仅移动的习惯一成不变,假动作也马上就会被看穿。真是的,就你这点儿手腕,居然还能当队伍的前卫。‘这边’的人才也真是相当不足呢。”
“什么时候你来替我试试啊。你小子的话,估计五分钟内就玩完了吧。”
“这话该我来说吧。你这八爪鱼。估计连目标都决定不了,惊惶失措的最终结果就是己方全灭吧。然后,只能一边半哭丧着脸一边说‘各位,对不起’之类的喽。真是难看死了。”
AL插嘴道。不过它被两人完全地无视了。
“你要骄傲自大也该差不多一点儿吧。向你小子这种程度的狙击手,要多少就有多少。”
“笨——蛋。能代替你的人才是,多得都能撮起来扔了呢。”
“总比只是嘴上说说的射击专家好多了。”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木头脸的阴沉混蛋处男,别跟那儿吹了。”(汗死……处男……)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