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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媒婆进来,也都笑着让了进来,吩咐人看茶倒水的。
刘媒婆把到了李家的事情一说,又把李行书说的三天后听信儿的话,说了一遍,然后才喝了口水,道:“林大娘子,这李家娘子可是说了,要和家里的夫郎说说,商量一下呢。而且,林家娘子许的那些个聘礼我可是都说了,看样子,这李家娘子倒是有着八分的愿意。”
林如之笑了:“刘婆婆跑了这么远的路,到是辛苦了。先吃个饭吧,这要是回城,可不就天晚了呢?”
刘媒婆哪能在这儿吃饭啊,把要说的话说完了,才告诉林如之道:“李家娘子说了,这两天就过来西筒子村来看看大小姐呢,到时候林家娘子也准备一下。”
林如之点了点头,见刘媒婆执意要走,也就拿了五十文钱谢了刘媒婆,着管家送走了,这才回头看着女儿说:“吩咐下去,那件事,要是从谁嘴里露出去,就不用在林家做了。”
林家的长女点头出去了,林如之有些头疼,家里就这一个唯一的女儿,她倒是娶了七个夫郎,可是,儿子生了七个,女儿偏偏就是头一个生下的。
当时林家可是高兴坏了,都以为头一个是女儿,那么下面的都会是女儿的,没成想,却都是青一色的儿子。
现在女儿也都十五岁了,也该到娶夫的时候了,偏偏女儿是个不争气的。在家里和家里的小厮竟然生下了全儿子来。
现在西筒子村里哪个不知道这个林家女是个风流好色的。而且还未成亲就生下了孩子,虽然是个男孩子,可是对于那些家里好些的人家,还是不屑于把儿子嫁过来的。
就算是林家富贵,许的是正夫之位。
可那林家女儿的德行也真是让人看不下眼去,而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好儿子嫁过去就做人家的后爹,这正不正侧不侧的,咋说都不好听。
林如之见本村寻不到好的,就托了媒婆去了临村,谁知道,这附近的村子有好人家听说与她家结亲,谁不问问啊。
林如之那时候还不知道女儿的事竟然闹得那么大,结果,说一门亲是黄一门亲,最后没有办法,林如之只得把主意打到了远一些的村子。
可又想要家世好些的,身世清白的。还要长得好的,可选来选去,就有人说起了小周村的李家大郎来了。
大郎今年十三岁,正好与林家女儿配得上。再过上两年正好娶进门来,这林家的主意打得是很好的,媒婆也没找相熟的。而且条件许的也多,这回听说个信儿来,自然是要把人的口封得牢牢的,不能再坏了女儿的事了。
李于双晚上吃过饭了,也不走,李行书也没让人散去。当着大家的面,把刘媒婆今天来说的话说了一遍。然后看着两个男人,问他们的意见。
韩小爹爹自然现在不能说些什么,他是个小的,而大郎又不是他亲生的,生怕多说一句,惹来于爹爹的不高兴。
于爹爹听了这个条件倒是眉开眼笑的,只觉得自己的儿子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好。竟然能攀上这么一门好亲事,脸上一扫平日里的古板,笑了起来:“当家的说行就行,还问咱们做什么?”
李于双在一边偷偷地看着大哥,看着他始终垂着头,编着手里的筐。对于家里人说他的亲事,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李韩仲却是一边注意着听大人说话,一边不时地拿眼睛偷偷地瞄看。
于爹爹表了态,李行书也觉得这事不错,便问韩小爹爹:“临风,你说呢?”
韩小爹爹看了一眼于爹爹,咬了咬唇,还是道:“当家的,我想着,这林家的条件是不错,只是,不管如何,是不是应该去打听一下人品如何呢?怎么说,大郎也是嫁入别人家里,到底得把底子摸摸清楚才行啊。”
于爹爹听了,却有些恼火,瞪了一眼韩小爹爹,转头冲着李行书道:“当家的,这么好的条件上哪里遇去,不过,二弟说去打听一下,到是说得过去。只是咱们这两天正忙着,怎么去呀?”
李行书微笑着道:“地里的活儿虽然一时半会儿的忙不完,不过,这五亩地的种子明天下半晌也就完事了。到时候后天就起个大早,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于爹爹点了点头,韩小爹爹也不再说什么了,大家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
李于双在一边听得直撇嘴,也理解自己这个便宜爹爹的意思。都想让自己的儿女过上好日子,只是,这天上真的不会凭空掉馅饼啊――老爹!
不管李于双是咋想的,反正,这去西筒子村打听的事情就已经订下了。
李于双放心了,不管咋说,这大哥的事也不用她再操心了。毕竟于爹爹也是大哥的亲爹爹呀。
躺在床上的时候,李于双想的却是,看来,明天她不用操心那份闲心去西筒子村去打听了。有亲爹去呢,一定会打听出什么来的。
自己还是管好自己的地吧,那可是绝对决定她肚子是否得意的事情。
现在,她的手里可是没有一文钱,看家里的样子。钱还是有些的,只是想要从李行书手里要出来,只怕也够呛,就算李行书疼她,最多也就是个十文八文的。
可是十文八文的对她来说,光买水稻种子就不够吧,水稻种子是糙米呀,虽然比起三十五文一斤的白米来说要便宜那么一点,但也是要二十五文钱呢。
一斤糙米能做一亩地的种子吗?她是真不知道啊,这些还得问人啊。
李于双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头太疼了,这么多的事情,看着很简单,可是真正的做起来,她却觉得自己的手脚好像被一条看不见的绳子给绑住了。
找谁问呢?
家里没人和睦这水稻,自然不知道水稻是怎么回事,更不会知道水稻种子是怎么个算法了。
“问卖种子的?”李于双想了半天,决定,还是问问卖种子的吧,不然的话,她是真不知道这种子到底要买多少才是正常的。
后院的地看起来不小,半亩地没有,但绝对有三四分那么多。她是不知道一亩地究竟有多大,可她知道一米有多长啊。
种子的事就全仗着卖粮那里的,可是这钱呢?
李于双又愁了,眼看着人家的家里已经把田都种上了。她这儿连种子还没有呢,她能不愁吗?
没种子,她的一切都是空话,有空间有屁用用啊。还不是跟没有鸡蛋小鸡儿似的想吃蛋一样啊,空想。
李于双是头疼加郁闷,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弄得跟个茧蛹似的,闷在被子里不想出来了。
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李于双就感觉到自己难受了。被子里的空气真是越来越少了,这不是要敝死自己吗?
忽的一下,李于双把被子掀了起来,坐在床上,盯着门口发起呆来。
外面黑着,屋子里就更黑了。只有从窗户纸透进来的,有些朦胧的月光浅淡的亮色,让屋子里才没有黑成一片。
李于双终于不是坐不住了,跳下了床,摸着黑走到了外面。
春寒还真是有些冷,让李于双这个习惯了北方天气的人也觉得有些冷呢,
抱着双臂,李于双往西厢走去。
“歹命啊,咋就托生这样的人家了呢?我的命咋就不么不好呢?”李于双一边郁闷的要命,一边走到西厢,想找二哥给自己解解心气。
手伸出来,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李韩仲的声音,听着却是在劝大哥:“哥,咋了,这门亲你不同意,也要跟娘说啊,你这么闷着,不是坏了自己的身体吗?”
李于双打了一个愣神,这是咋回事?
心里的八卦因子这下子全部泛滥成灾了,李于双小心地把耳朵贴到了门上。里面的人继续刚才的话题。
“哥,你倒是说话呀?这么闷着,会闷出病来的。”李韩仲的声音里带着焦急。
“说了有什么用啊,难道爹爹他会同意吗?”好半天,就在李于双以为听不到大哥的回答的时候,李于柏说话了。声音低沉着,带着一种变嗓的沙哑。
“你不说,大爹爹不是更不知道?”李韩仲更是急了。
“爹爹说的话,什么时候改变过,就是娘只怕也会听个七八分的,何况,这还是亲事,哪有我们小的作主的时候?”李于柏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的苦涩。
“大哥,要不,咱们让小妹帮着说咋样?”李韩仲压抑着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兴奋。
咋还提到她了呢?李于双有些奇怪地继续听壁角。
“娘那么疼小妹,而且,大爹爹对小妹可是疼骨子里了,如果小妹也帮大哥说话的话,这门亲说不定就不会同意了。”李韩仲继续出着主意,根本就没考虑,一个才七岁的小女孩子,她懂什么。
“不行啊,小妹太小了,还什么都不懂呢。”李于柏叹气的声音就响在李于双的耳边。
“哎,那可怎么办啊?”李韩仲的声音都带着一种放弃的无奈了。
屋子里半天再也没有动静了,屋外的李于双蹲在门口,抱着双臂,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屋里去了。
这亲事到底咋回事啊,咋大哥会不同意呢?难道真的是对方像她想的那样峭是个正经的女人?
李于双摇了摇头,没有冲动地进屋子里去,转身回自己屋子了。
她现在还是别乱出主意了,毕竟像她大哥说的,她才七岁呢,什么都不懂,别再说出大人话来,让人以为她是妖怪,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了,后天娘和爹爹不是要去西筒子村看看,打听打听的吗?
到时候就是那家女人有毛病的话,别说娘了,就是爹爹也不会答应啊。
李于双想了众多的上理由,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自己放心睡觉的一条。于是,李于双放心睡下了,就等着明天一早,她再找郑夏,问问种子的事,再有就是,她要去后山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进城换些钱的。种子的问题是关系到她今后吃的问题,是人生大计,她不能不用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不是咱字少啊,是JJ抽了,她又抽了呀。上章更新字数三千多呢。
笑笑可是清了好久的后台缓存啊,可是看后台就是完整的,前面点就是缺失的,咋整啊?
☆、小心思
第二天一起来,因为有着明天还要去西筒子村打听林家的事,所以,一家子起得都挺早的。
旧例的大郎和二郎早早就起来把饭做好了,家里的男人女人都用了饭就直接下地了。就连大郎也跟着再次下地,李行书本想让二郎也下地跟着干活儿的,却让李于双拧死地拖着,要二郎带她进后山,要再抓只鸭子回来。硬是把二郎留下了,李行书也知道,昨天李于双真的在后山里抓到了一只鸭子。
这只鸭子本来李行书想着送到城里换些钱粮回来的,可李于双打死也不同意,就差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来了。
最后还是家里的两个男人说话了,这鸭子就给留下了,还为这只不下蛋的鸭子连夜的弄了一个圈,弄了一个窝儿,李于双还拍着胸脯保证,这鸭子的吃食,一定不用家里出。李行书这才同意留下了,至于今天李于双说想再进山抓鸭子的事,那是家里的一众人都不敢想的事情。
只是出于对这个小四儿老是生病怕了,也就同意随她了。
反正,家里人现在的意思就是,她愿意干嘛就干嘛,总好比让她生气生病,让家里人担心不说,还要让本来就很穷的家里更是是雪上加霜。
这么一想,李于双倒是真是得了那个死丫头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