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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知一对这个不感兴趣,说道:“他不祸害人家女孩子就谢天谢地了,你这个当妈的凑什么热闹?”
曹虎闷头不吭声,朝江湄瞪了眼睛,江湄笑着将话题又转移到张恪身上:“要说沾花惹草,谁能比得上那个人啊!可没见谁拿这事说他什么”,又朝曹虎挤挤眼睛,“你要加紧啊,那个家伙还在东大,指不定落到人家眼里、给人家抢先下了手,你找地方哭鼻子去吧,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安慰你啊。”
董湘月也给勾起兴趣来,笑着说:“那我们下午别的地方不去了,就去学校里转一转,小虎不说,我们说不定也能遇得上。”
薛明楼对那个穿素花连衣裙的女孩子印象也很深刻,虽然只是一瞥,有些女孩子却足以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突然对江湄拿这件事怂恿曹虎感到厌恶。他看了江湄一眼,这个曾经让他迷恋的女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表现她的功利心与占有欲来,他都怀疑江湄这时候怂恿曹虎追求东大的那个女孩子也许是妒忌。
他却知道曹虎的秉性,心想这女孩子要是给这小子追上手,只怕结局不会大好,董湘月现在也只是拿这事当乐趣,不要说曹虎的本性了,以董、曹两家的世故,会接纳普通的漂亮女孩子进家门?
薛明楼有些不忍心桌上的这些人拿一种游戏的心态去戏弄甚至毁灭一个清纯的平民女孩子,他坐在江敏之身边,小声地说道:“东大这几年发生的故事倒是蛮多的……”似乎只是跟江敏之说话,却又让桌上的人都听得见。
听了薛明楼这句话,江敏之手里的筷子一停;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薛明楼话的意思,江敏之的反应引起他们的注意,转瞬时就想到薛明楼是说什么?
张恪在东大做的那些事情,其他人也许不知道,江敏之是知道的,想顶替罗君担任建邺市委书记位子的董简年是知道的,曹知一与董湘月是知道的,他们开着玩笑,薛明楼的话无疑是给他们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惹谁都好,不过要想一想东大是谁的地盘。
董湘月瞬时将不悦表现在脸上,江敏之只停顿了一会儿,又夹着菜过来吃,好像就没有听到薛明楼的这句话,似乎也没有注意到董湘月脸上的不满,嚼着菜,慢条丝理的跟薛明楼说:“狮子山的风光不错,又能远眺江景,知一最喜欢,你下午一定要陪他们去狮子山看看……”
江敏之是现实的,张恪再沾花惹草,与他都无相干,但是曹家这个小子要是在东大跟张恪起冲突,他就很难脱身了;根据以前在东大发生的那些故事,曹虎要是敢胡作非为,国务委员的面子只怕不好使。
江敏之用过餐还要去省政府,让薛明楼留下来跟江湄一起陪同曹知一、董湘月夫妇以及董简年在建邺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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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介很肯定的认为海粟科技目前暴露或者可能暴露的问题都将因为王海粟的失踪而成为无法解开的迷局。事实上,王海粟不再担任公司总裁后,他的执行董事的头衔还没有解除,也就意味着所有违规操作都给推到王海粟的头上,即使有关部门要处罚,罚单也只会落到公司的头上,届时他们都抽身而走,谁还管海粟科技的死活。
锦湖的凌厉一击,完全出乎严文介的意料。
严文介认真考虑过王海粟和锦湖众人的私人关系,很肯定是张恪进入东大之后,王海粟才和张恪有过接触,也很肯定王海粟跟锦湖众人的私人关系不能算愉快,他理所当然的认为锦湖的反应事实上借机打击宏信。
锦湖就是一条毒蛇,不管锦湖的规模有多大,依旧改变不了其毒蛇的本质。静藏在某处,也许很长时间都不会有动静,但是等其一旦吐着信子猛窜出来,就会让人觉得痛彻入骨。
崔国恒的那篇文章还算不上多大的杀伤力,肖瑞民站出来抵制葛建德对海粟科技的投资决策才是最致命的。在全球新经济板块哀鸿遍野之际,海粟科技能走出独立行情就是在于投资者对华夏电子注资海粟科技有着强烈的预期。这种类同于重组的题材概念最受国内投资者的追捧,诱使众多的投机客来抄底,硬生生的将海粟科技的股价从谷底托到半山腰,然而肖瑞民经媒体散布出来的抵制言论严重动摇了这种预期的基础,海粟科技的股价自然就应声而落。
肖瑞民是华夏电子内部公开站出来跟锦湖合作的特例,肖瑞民选择在此时跟葛建德再次决裂,严文介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谁在背后谋划,直叫他心里愤恨难消。
严文介手死死地抓住晶莹剔除的高脚玻璃杯,看着腥红的酒液,想象是那家伙的血液一口饮尽,他努力的往自己冷静下来,走到会议室里坐下来。
“你们说,杈们下一步该怎么本?”严文介眼睛盯着刘奇俊跟张文信。
上周四、周五的两个跌停,直接将他们想借华夏电子脱身的计划打得粉碎,前后差不多有四十亿资金压在海粟科技的头上,解不了套,文舟那边已经感到很严重的资金压力了。
张文信看了看表,他脑子里盘旋着找什么借口离开好,王海粟的无故失踪,对他来说不可能没有一点触动,他甚至不愿意去相信是严文介在幕后搞黑手,他心里想着:生病到海外找个地方休养一段时间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只是给聘来负责电子商务网站的高级打工仔而已,可不想涉及到什么命案中去。
刘奇峻皱着鼻头沉吟了片刻,说道:“就担心他们明天开盘前再抛出什么轰动性的消息来——他们掌握了昆腾在线这个国内第一门户网站,若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传统媒体也会跟风而上,会形成对我们极不利的舆论氛围。我们稍一减持,很可能股价会再次给打到跌停!”
“没有办法,你就直接说啊!”林雪没有耐心地说道,眉头皱着完全没有平时的风雅气度,她寄托无数心血的精典,眼看着要跟海粟科技一起沉没,如何能让她的心情好起来?她早就厌烦刘奇峻这种装谋士的脸,每次都说得十拿九稳,每次都栽到里面爬不起来,要不是给他说动将精典拿给信通银行抵押再往外围市场投进十个亿,她何至于这么狼狈?
林雪还想厉声再训斥刘奇峻几句,手机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严文介见林雪拿起手机的表情有异,问道:“谁的电话?”
“胡副市长的,他这时候打电话来做什么?”林雪疑惑地说道。胡金星是总裁助理,就坐在刘奇峻的身边。严文介没有说什么,让林雪先接电话,会议可以延缓一下。
“什么?省里正式成立联合调查小组对海粟科技专门调查!”林雪听着胡宗庆在电话里的传信,惊谔之余,声音情不自禁的提高了八度。
严文介也难以置信,他正当以为王海粟失踪后省里要对海粟科技进行正式调查必须考虑什么都查不出之后如何下台的问题,哪里想到联合调查小组今天就突然成立了?
“今天不是休息天吗?”刘奇峻想到个关键问题。
林雪马上也醒悟过来,将疑问跟电话那头的胡宗庆提出来,得到的回应依旧令她震惊:“什么?江敏之、刘闻涛下午紧急通知相关部门负责人到省政府参加会议,王海粟失踪之前曾将一份材料交给他在建邺工大读研的堂妹,就在今天,这份材料通过张恪转交到江敏之手里!你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材料吗?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什么材料,我们想什么对策去?联合调查小组向市局索要王海粟的失踪案侦查情况说明……”
第十三篇 朝阳出海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失控
严文介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不知道王海粟到底搜集了什么材料转交到江敏之手里,以致江敏之当机立断的成立联合料查小组对海粟科技采取行动。
林雪挂掉电话,脸色都煞白的;胡宗庆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听着他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发抖,可想他也是惊惶失措的——谁也不知道王海粟到底搜集到什么材料。
张文信装作无意的让手里笔掉在地上,他半蹲在地上去捡滚到会议桌底下的笔,站起来说道:“约好下午三点钟回文舟,车应该到公司楼下了,我先出去了……”拿起桌上的记录本往外走。
胡金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他不知道要不要回避,但是他也关心事情到底恶化到怎样的地步,犹豫地看着严文介的脸色,他没有流露出要自己的意思,便坐在那里不走。
“王海粟接触不到关键的材料,在发现他有在私下里搜集材料,我就仔细排查过,财务那一块,他始终都没能插上手……”刘奇峻说道,他不希望大家知乱手脚。
“江敏之胆子不大,他不会简单的拿他的政治生涯冒险,在没有他自以为实足的证据跟材料之前,他不会断然决定对海粟科技采取行动……”严文介皱着眉头,担心仍有他们没注意到的角落给王海粟捅了出去。
胡宗庆打这个电话是为传信,但是能做的工作,能掩盖的问题,都已经做了、掩盖了,一时之间又怎么能想到是哪里出了纰漏,严文介心里焦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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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9日,在许多人看来是非常平常的星期一,股市也是如此,没有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也没有让人振奋的消息。这段时间来像是倒了血霉的科技股继续萎靡不振,海粟科技在上周遭到连续跌停的打击,由于周末没有新的消息爆出,周一开盘虽然有大量的投资者外逃,但是也有一些号称涨停敢死队的投机客进入,博海粟科技有利好消息暴出,使得海粟科格的股价在低价飘摇,没有一坠到底。中午过后,国务院副总理曾如圣在东南亚合作伙伴会议上关于继续大力支持国内发展高新产业的讲话传回国内,海粟科技的股价随同整体科技股还有一波像样的飘红反弹,但是在下午两点半钟时,海粟科技的股价就像悬崖跳水一样陡然跌至跌停的谷底,令关注海粟科技的股民一眼的茫然,四处打探消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迅速在昆腾在线发现一条关于海粟科技的最新简讯:
东海省今天正式决定由副省长刘闻涛牵头,从省证监局、省经贸委以及省公安厅经侦总队、检察院等部门抽调精兵强将组成联合调查小组对海粟科技存在的若干问题进行调查,下午两点钟时,警方已经将海粟科技总裁、财务总监等人带走问话。
这距崔国恒在昆腾在线发表指责海粟科技财务报告造假的文章还没有一星期。
严文介坐车回到文舟时,已经心力憔悴,非常的疲惫,他素来知道墙倒众人倒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他身上印证得这么快。严文介刚回到文舟家里,没等他歇一口,他甜美温顺的妻子就告诉他:“爸爸刚才打电话来了,让你回来到信通大厦走一趟!”
严文介拿出手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这是自他用手机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给海粟科技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他问道:“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
“不清楚,听声音是很急的。”他妻子说道。
严文介没有再问,公司的事情,他从来都不说给妻子听,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简单:父亲想知道海粟科技的事情,可以直接让他去老宅,信通大厦是信通银行在文舟的总部——他早就疲惫不堪的神经又陡然崩紧。
作为国内唯有的两家非公有制股份银行,严宽和参与九十年代初期信通银行的创建工作,但是信通银行正式成立之后,只担任名誉董事的头衔,将信通银行里的话语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