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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悔之莫及的拿拳头锤着手心,就差一步没看到周瑾玺横躺街头的情形,让他如何不懊恼?
“早知道不在机场接叶哥的电话好了,就耽搁了两三分钟的时间。”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杜飞问道。
“哼,”张恪轻轻的冷哼了一声,瞥了正缓缓启动要离开救护车一眼,说道,“对他来说,或许永远闭上眼不要醒过来要好一些。”就相关部门此时掌握的材料,周家深厚的人脉关系根本庇护不了周瑾玺,若是周瑾玺这一倒就不再站起来,说不定有人会顾及到情义让相关部门最终处理时稍稍留情;有些细节也不便在街头就跟杜飞细说。
这时候崔国恒与周瑾玺的助教往这边快步的走来,看到张恪他们站在这里,崔国恒走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周教授人呢?”
“这次可绝对跟我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张恪很讨人嫌的说了这么一句,这才朝已经开了巷子口的救护车呶呶嘴,“周教授人已经送进救护车了,我也是刚刚到这里,不清楚周教授怎么会突然接个电话就栽倒在街上,大概他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噩耗吧?”
崔国恒回头吩咐周瑾玺的助教:“小周老师,你赶紧找周教授的爱人,陪周教授的爱人去医院照顾一切……”
“……”周瑾玺的助教刚才心神都给站在张恪旁边的许思吸引过去了,听到崔国恒跟他说话,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问道,“找……找周师母去医院,去……去哪个医院?”
“你没看见是军医总院的救护车……”崔国恒颇为不满的说道,让周瑾玺的助教赶紧去找人通知事情,他抬眼看了许思一眼,也觉得心紧,难怪周瑾玺的助教这样的小年轻会失态,天生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肌肤白嫩似雪,如春山的秀眉下明眸清离动人,恬然静谧的站在张恪这个一直令他琢磨不透身份的学生后面。
崔国恒这些天一直在找张恪——那个揭露印尼排华骚乱真相的帖子在各大高校的校园网论坛上飞速传播,各大高校这些天最主要的精力就是疏导学生的激愤情绪,做学生的思想工作,偏偏张恪这个惹下大麻烦的人却在事后离开建邺去香港了——院里也掌握不到他的行踪。崔国恒一直担心教育部或团委有人会追查这事,事件的影响已经远远超过东海省的范围。学校里的教师对此事的态度也是泾渭分明,可以是说走两个极端,有人极其赞赏这种揭盖子捅篓子的行为,有人则痛恨得要命,认为这件事会让教育部对东大的学生工作有极大看法,也给校方带来极大的压力,甚至扰乱了正常的教学轶序。
令崔国恒意外的是,始终没有人追查这事,就连校长李鸿铭在布置学生思想工作时就好像压根儿没有人跟他提起过这次的麻烦是国商院的学生引起来似的。
盖子揭就揭了,关键是做好善后工作,崔国恒心想这大概就上层的心态吧,与传统有很大的区别。
崔国恒之前特别想找这个学生了解一下情况,真正看到张恪站在眼前,崔国恒心想自己还是不要趟这浑水的,就是自己想趟,也未必会给理会,只与张恪点点头,就朝东门走去。周瑾玺毕竟是东大的名教授,当场栽倒在街头,他要及时跟校长李鸿铭汇报,若是惊动媒体,学校也要有应对才行。
救护车行远,围观的人群也如鸟兽散,倒有些学生崽走时还不忘偷瞄明艳照人的许思。
“……”蒙乐今天才算真正明白美女都是为围绕别人而生的残酷真相,顶了顶张恪的肩膀,说道,“你又从哪里拐来一个神仙姐姐?”
“呵呵,”许思声音娇柔的轻笑着,伸出纤长白皙的手,“你是蒙乐吧?我叫许思,是张恪跟杜飞的姐姐,听他们俩常提起你……听说张恪还有杜飞在东大认识了一群朋友,晚上我请大家吃饭,算是跟大家认识一下。”将杜飞捎上,减轻别人对她与张恪之间关系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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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社会,许思说夜里请大家吃饭,张恪与杜飞他们刚到餐厅里坐下,周瑾玺得急性脑溢血的消息已经传回东大了,这距他上回得脑溢血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再度复发,能保住一条命就已经是相当理想的结果了——只怕周瑾玺也不希望苏醒过来面对冰冷无情的手铐。
张恪给徐学平打了电话,告诉他这事。徐学平在电话那头没有多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叹息声能刺入骨髓,徐学平之子也算是间接死于周瑾玺之手,徐学平即使再豁达,心里的怨恨也难平,张恪心想徐学平后半生就纠缠在与周瑾玺的恩怨之中,现在算是一种了结了吧。
张恪也不用担心周瑾玺这条毒蛇再潜伏在阴影里伺机咬人了,与徐学平结束通话之后,又给晚晴打了电话,晚晴这段时间人在建邺,她在电话里说道:“我想见你……”
“……”张恪沉默了一会
“你跟许思说,我也想见她,”晚晴在电话那头又说道,“这不就结了,有什么为难的?”
第九篇 战略格局 第八百三十五章 捉奸在床
张恪推了推卧室的门,门没有锁上,心里不争气的狂跳起来。卧室里没有亮灯,月光从敞开的窗户散射进来,柔和的洒在天蓝色的半弧形大床,看两个女人拥被横卧的媚然睡姿,张恪得到小心的捂着胸口,免得剧烈的心跳声将睡梦中的人吵醒。
多年夙愿一夜得逞,难怪梦里都要笑醒啊。
建邺五月下旬的天气,已经相当炎热了,虽说拥被而卧,但是两个女人都只是拿薄绒被压着小腹,穿着睡裙的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晚晴穿着浅色绸质睡裙的一角掀起来,露出月光下乳白色的大腿肌肤,肌肤有如绸缎一般细滑,睡裙正好不好的掀到大腿根处,在两腿之间留下一片阴影,让人感觉里面未曾有再穿什么的感觉,张恪心里一乐:两个大美女睡在一起都不穿内裤,难道还有什么内情不成?许思脸给散乱的乌黑长发盖着,只露出嫣然的一角嘴唇,她是一个浑身上下无一处细节不让人心魂激荡的尤物,张恪站在床边痴痴的看了她完美的唇形好久,才想起夜里潜过来的意图。
张恪琢磨了许久,觉得还是先对许思下手为好。许思怕羞,即使惊醒了也会因为怕吵醒睡在身边的晚晴而任自己胡作非为;晚晴比较纵容他,等将许思得手之后,就算将晚晴惊醒,挺多花些软磨工夫,晚晴多半会遂了自己的心意。要是次序反过来,多半会将许思惊走,最终晚晴要顾虑许思的感受,肯定也不肯遂自己的愿,到头来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次序绝不能错了。
心里邪念生了,张恪更是无法自我控制,手贴着许思的睡裙伸进去,许思在睡梦中有感觉似的将双腿夹紧。给许思弹性十足的双腿夹住,张恪更觉得心魂激荡。也不管会不会将佳人惊醒,将被子掀掉,将这具性感撩人的娇躯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往她丰挺的乳房上摸去,隔着一层薄薄的绸质睡裙传来弹软丰翘的触感让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的的步,果然面对如此绝色的美人儿。有这么邪恶的念头真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承受的。
“你……你做什么?”
身下的娇躯动了,凌乱的长发散到两边,露出孙静檬那张妖孽横生的美脸来,惺松的睡眼散透着迷离的光芒,想必是对张恪趴在她身上这件事疑惑不解。
张恪见静檬也没有十分的拒绝,而自己的手还在她的双腿之间,便想着将错就错的进行下来,身边又传来一声娇呼:“你怎么还是这德性?上回还想对我将错就错,这时候故计又施到别人身上……”
张恪谔然回头。睡在旁边的人赫然变成翟丹青了,给这一吓,欲念陡消。想要逃离开,给静檬纤细的小腿绊了一下,从床上栽了下来。
“啊……”张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坐在楼顶庭园茶屋里聊天的四个女人看着张恪睡得好好的突然就从藤椅上翻身栽到地板上还发出一声惨叫,都不明所以。孙静檬噘着嘴,看着张恪摸着给撞疼的额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嘲讽的说道:“跟我们说话竟然还能在藤椅上睡着,睡着了竟然还能从藤椅上翻倒了,你还真是不简单啊……”
乍从梦中醒来。张恪还能记得睡梦里静檬大腿肌肤的弹性与触手的腻滑。一时间还提不起勇气跟她争口舌之利。
“做梦了吧?”许思侧过头疑惑的问了一句。
“啊。”张恪应了一声。“嗯。听你们聊美容的事情。就睡着了……”
“做什么梦。美梦还是噩梦?”翟丹青就背对着张恪而坐。离得最近。回过头来问。“听见你有一阵子呼吸蛮急的……”
五月的建邺夜凉如水。孙静檬在睡裙外还穿着一件宽大的格子棉质衬衫。张恪看这衬衫眼熟。但看到衬衫下摆露出来白嫩纤细的小腿。也无从追究她为什么要随手将自己丢沙发上的衬衫穿起来。翟丹青她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裤。屁股裹得紧紧的。印出里面内裤的红色底纹。她抱膝背对着张恪而坐。背臀弓着。露出红色内裤的边缘与一截白嫩的腰肉。上身是件相对她性感身材来说有些小的白棉T恤。
竟然在梦里遇到这两个女人。这倒是算美梦还是噩梦?张恪苦笑的摇头。没想到夜里与许思、晚晴三个人之间的幽会。竟又硬生生的给静檬、丹青插了进来。晚饭前跟晚晴通过电话后再回座位就被告之许思已经答应静檬的邀请夜里住进青年公寓去。翟丹青又在晚饭之后从新芜返回建邺——所有期待的暧昧气氛就这样给破坏殆尽。张恪最终沦落到没有一个女人搭理的的步。
“都什么时间了,你们都不睡觉?”张恪抬头看了看天,月至中天,校园里宿舍灯光早就熄灭了,就算通宵供电的研究生宿舍到这时也没有多少房间的灯光亮着。
“你要睡先去睡了,难道还要挑个人侍寝不成?”
听了翟丹青貌似挑逗却暗有喻指的这话,张恪只能落荒而逃,就怕静檬听出什么意味来。晚晴与许思也是心里有鬼,俏脸微红,顾左右而言其他。
晚晴打着哈欠站起来说道:“是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拖着许思与翟丹青的手一起下楼去,孙静檬鼻头微嗅着,鼻翼皱起了细小可爱的皱纹,也跟着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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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回到房间里门虚掩着,听见四个女人下楼来的声音,心里想着夜里怎样才能将许思骗到房间里来。翟丹青住在楼下的公寓里,推门离开后,晚晴与许思还有静檬又站在过道里说了一会儿话,张恪在房间里听见静檬说:“客房里的床比较窄,要不你们谁跟我睡一个房间?”
“许思下午乘飞机太累,怕是夜里睡不踏实,还不让她单独睡张床……”晚晴说道。
张恪心里听了暗喜,听见她们各自回房休息,就给许思打了电话,无赖的说道:“刚刚做噩梦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你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吧。要么你过来,要么我过去?你那边墙薄,说话指不定会给她们听见。”
等了片刻,许思推门进来,关门时还做贼心虚的回头往过道里看了两眼,不敢将门反锁上——万一有谁来找张恪见门反锁着。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掩上门,见张恪嘴角挂着坏笑,没好气的说道:“你个无赖,有什么话要聊……”
张恪拍了拍床垫,让许思坐到身边来聊天,待她走近就将她丰盈的身子搂住,贴着她的耳边说道:“你怎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