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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虚宫
十刃萨尔阿波罗?格兰兹的宫殿之中传出一声怒吼,这几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只听到有人迅速的跑到大门口,嘭的一声推开了殿前的大门,紧接着股股黑烟从里面飘荡了出来,黑烟中中一个白色的影子闪了出来。
“可恶,我恨孩子,总有一天我要杀了她。”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怒吼着,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
“萨尔阿波罗大人; 萨尔阿波罗大人。”两个从属官手怀抱一名女婴紧随其后的跑了出来。
“叫什么叫,吵死了!” 萨尔阿波罗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望着襁褓之中的女婴恶狠狠的说道“为什么把她抱出来,扔在里面烧死好了。”
“大人,这毕竟是七月大人的孩子,再说蓝染大人也有交代,这孩子有重要的用处,所以……”从属官小心翼翼的劝说道。
“可恶。”萨尔阿波罗举起拳头,想狠狠的砸下那个婴儿,可犹豫了半天,终还是收回了拳头“这到底什什么鬼东西。”
也不怪萨尔阿波罗发火,自从蓝染大人将这孩子交给他,让他想办法探明这孩子身体里的能力,他就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这孩子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般,晚上哭个不停,早上做实验的时候,也老是给他找麻烦,这都已经是第几次了,把他最宝贵的实验室给毁了。
“咕咕”襁褓里的女婴完全不理会旁边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自己咗着手指,自娱自乐。
“我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一点,惹了祸却是一副于己无关的表情。” 萨尔阿波罗甚至是有些无奈的背过身“这次的实验又失败了,我萨尔阿波罗还从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问题。”
“萨尔阿波罗大人,这孩子竟然可以在虚闪下毫发无伤,那虚闪可是至少达到亚卡斯丘级,当时罩在她身上的那紫色的光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力量的成分我从来没有见过,很像我们十刃的力量,有些属于死神有些属于虚,但是还掺杂着其他未知的能力,那才是我真正在意的。” 萨尔阿波罗凝思着“或许那就是我们想要的答案,这个孩子母亲的真实身份。”
“听说另外一个孩子现在跟着乌尔奇奥拉大人,不知道是不是也和这女婴有一样的能力。”从属官疑惑的说道“那位七月大人也真够怪的,竟然就这么扔下孩子自己走了,还真是狠心呢。”
“你当她想吗?她那是身不由己。” 萨尔阿波罗撇了撇嘴“女人,终究是要依附男人活着,如果没有蓝染大人的保护,你当她能在虚圈生存吗?多少人盯着,想要置她于死地。她还算聪明,知道用孩子来换取自己的安全。”
“原来这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吗?”突兀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主从二人的谈话“萨尔阿波罗,你今天这副打扮倒是蛮有特色的嘛。”
诺伊特拉扛着他那巨大的镰刀从远处走来;看到萨尔阿波罗那身残破的衣服;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看来你的实验不是太顺利,如果你搞不定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你以为你能吗?”萨尔阿波罗用手指戳着女婴的小脸“小莲可是不好惹的,是不是。”
“哇~”女婴一皱眉头,很不给面子的又哭了出来。
“哼,不就是个孩子,捏死她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 诺伊特拉眯着眼睛“我实在不明白,蓝染大人为什么要在这孩子身上下这么大工夫。”
“其实很好明白。”萨尔阿波罗笑了“你相信吗,以你根本伤不了这孩子分毫。”
“你说什么?”
“这个孩子你是动不得的,她是被蓝染大人选中的”萨尔阿波罗从随从手里接过孩子,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臂弯里“不过另一个却没关系,你可以去试一试。”
“你说那个男孩。”
“只要你不怕孩子的母亲,不妨用他试试刀。”萨尔阿波罗逗着怀里的小女孩“不莲,你说是不是。”
襁褓里的女孩一撇嘴,貌似眼泪又要流出来。
“哎,我都怀疑你这个小家伙是故意的,为什么我心情一好你就开始闹腾,可每次破坏了我的实验室,你却笑得跟小兔子一样,难道是幸灾乐祸。”萨尔阿波罗领着小婴儿“得,我们回去了,继续我们的实验好了。”
两个从属官看到自己的主人走了,连忙紧跟着也跑了,只留下了一脸不爽的诺伊特拉,现在他竟然要吃一个婴儿的气,这算怎么回事。
“孩子?”诺伊特拉嘴角扯起一丝奇怪的笑,很好,那就找机会去会会那个孩子。
154想告诉你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教学楼里空荡荡的,大多数的同学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几个值日生在完成他们的工作。
仁王雅治一个人从楼上走下来,书包斜斜的在他的肩膀上挂着,因为下雨,下午的训练取消了,其他人已经回家了。走到楼前的屋檐下,望了望外面雾蒙蒙的天,早知道就听老妈的话带着雨伞了。
思绪不由的回到一年前,那个时侯她还在,每当他忘记了带雨伞,就会跑到她的班里找她,硬是挤在她小小的白伞之下,两个人一同回家。雨伞很小,并排行走的话根本无法遮挡风雨,于是他们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她会把两人的书包背在自己的身上,然后重重的跳到他的背上,高举着她白色的小雨伞,大喊着“千羽公主要回家啦!”。
微风扑面而来,夹杂着丝丝细雨,打在脸上凉凉的,嘴角微微扬起,他喃喃的说道“什么公主呀,明明就是个无赖。”
摘下背上的书包,正要顶在头上冲到雨幕中,却发现教学楼侧面的小路上走来一人。白色的雨伞压得很低,让人无法看清楚伞下的人,只看到那人穿着白色的毛衣和灰色的百褶裙,白色的长筒袜上沾着若干泥点。
看样子,她是想进教学楼,仁王雅治闪了闪身,想要将门口让给她。可是,这打着伞的女孩却在屋檐前停下了,丝毫没有再像里面走的意思。
仁王雅治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耸了耸肩膀,从来人的旁边打算离开,两肩相擦,一只素白的手紧紧的扯住了他的胳膊。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情吗?”他停下脚步,扭头奇怪的看向身边的人。
“仁王雅治,你不认识我了吗?”白色的伞沿微微翘起,露出了下面那张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的脸。嘴角微微翘起,那双如红宝石般的眸子里带着狡猾的笑意,被打湿的红发黏黏的贴在耳侧,带着一丝别样的妩媚。
趴的一声,书包掉在了地上,激起了点点的水花,他的目光闪了闪,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复杂,好半天才淡淡的说了一句“原来是七月小姐,自上次在超市卖场碰到你,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我还以为你会叫我千羽呢。”千羽的脸上闪过一丝遗憾。
“怎么会。”他微微笑了笑“上次你不说过了,你叫七月。”
“你……”没想到他会是如此冷漠的反应,千羽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有一丝的慌张,只是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
“七月小姐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先告辞了。”仁王雅治故意无视她的欲言又止,转身就要离开。
“哥,不要。”再也顾不得其他,千羽从仁王雅治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雨伞落在脚边,白色的伞布上染上了点点的黑色花朵。
“七月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他低头看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伸手想去将它拉下来。
“仁王雅治,不可以生我的气,不可以不认我。”身后的女孩死死的抱着他,她的脸靠在他的背上,口中的热气呵在他的身上,暖暖的“哥,我知道错了,原谅我。”
“七月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是你哥哥。”仁王还是将少女的手扯了下来“我只有一个妹妹,她已经死了,她的名字叫仁王千羽。”
世界安静了下来,只有小雨在沙沙的作响,千羽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仁王雅治已经拾起自己的书包离开了。
路上只有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仁王走在前面;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千羽撑着伞跟在后面;有心想要走上前去;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知道他在生气,仁王他应该早已知道她的那场死亡其实是个骗局。因为曾经为了让幸村振作起来接受手术,她给幸村展示过肉灵分离,幸村知道她根本不是人类,作为仁王的好友,他肯定会在她出事之后,将此事告诉仁王。况且上次遇到他和雅健的时候,雅健哭的那么厉害,她都矢口否认自己是仁王千羽,他现在一定讨厌死她了。
脑中胡乱想着,没有注意脚下的地面,路面上一处陷了下去,她一脚便踏空,脚腕一阵剧痛,身体不由一软,跌倒在了地上。
“啊……”坐在冰冷的地上,水渗透了衣裙,千羽不由叫了出来。她揉着自己的脚腕,有些懊悔的看着自己一身的泥泞:看吧,仁王千羽,连老天爷都要惩罚你,你真是活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有人顿了下来“怎么了,怎么摔倒了。”
看到那日焦急的目光,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酸酸的,甜甜的,不知道是委屈,还是高兴,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很疼吗?”仁王看到千羽哭了起来,以为她受伤了,紧张的捉住她的脚要给她检查。
“走开,不要你管。”她狠狠的将他推开,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我又不是你妹妹,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我伤了残了也是我活该!”
“千羽,不要闹了,让我检查你一下你的脚。”仁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任凭她的拳头砸在她的背上。
“仁王雅治你欺负我。”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呜咽着“都是你,我才摔倒的。”
“好,都是我的错”仁王轻轻拍着女孩的背“千羽,不要哭了。”
“你心里应该很明白我根本没有死,上次见面你就应该认出我来了,为什么不承认我是千羽。仁王雅治,你不要我了,是吗?”
他的身体僵了僵,嘴角流露出一丝无奈的“明明是你不要我们了,明明是你抛弃了我和雅健,抛弃了爸爸妈妈。”
“对不起。”她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不顾路人奇怪的眼光,就这样面对面的坐在马路上。“我有苦衷的,我认为留在你们身边会给你们带来危险,所以才想离开你们,可我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们。”
“那现在呢,为什么又回来了。”他不着痕迹的将地上的伞撑在了她的头上“上次在超市,雅健哭的那么厉害,你都不肯认他。”
“果然,你上次就知道是我了,对吗?”她自嘲的笑了笑“你是立海大的欺诈师,我又怎么可能骗过你的眼睛呢。”
“那么这次呢,你是打算要回家了吗?”
“不是的,我不是要回家,我不可以回去的原因和我当初离开的原因一样,我不能让你们出于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