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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取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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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喉结速度很慢地滚了一下,赖思归甚至可以看见腮帮子上根根分明的骨架,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你在担心什么?”赖思归冷淡道,“如果他对我做了什么,我会选择让他从此不能人道,而不是挑破两根手筋这么简单。”
      严慕蓦地回过头看她,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赖思归冷笑,“我说……”
      她的声音被打断,身体猛地被抱住,整个人被揉进宽阔的胸膛。
      一室寂静。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你何必说这些激我。”他的声音很低,沉沉的听不出情绪,头却侧过去泄愤似的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赖思归的眼睛转了转,望着天花板,有些发涨。
      深夜里,那片火红的凤凰林,树枝像骷髅一样布满天空。她目龇欲裂,眼睁睁看着保安被那群公子哥儿打发走,挣扎着被拖进黑暗。
      “不是我干的。”赖思归挣开严慕,“你信吗?”
      严慕紧抿着唇,目光湛湛地看着她。
      早晨□□点,大片明亮的光从敞开的房门涌进来,停在半路地板上,照亮半间卧室。阳光到了飘窗边,只剩柔和昏暗的光线。她的脸隐在昏暗里,近乎执拗。
      他只有一个字,“信。”
      “不要轻易说这种话。”
      “不是你的责任,你不会担。”严慕说,“赖思归,我也有自己的判断。”
      赖思归一怔,“你觉得我不会还手?”
      “你会,但你不会下那种手。”
      赖思归别开眼,慢慢咬住唇。
      严慕的指腹摁在她唇上,轻轻撬开她的牙,几颗牙印清晰地印在上面。他抚过去,静默片刻,把毯子重新裹到她身上,“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把每个细节都告诉我。”
      赖思归摇了摇头,又露出那种自嘲的笑。
      整件事最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她作为当事人,至今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定了罪。
      寂静无声的深夜,那些公子哥儿高声喝彩的声音被锁进门后,李震近乎癫狂地把她拖进凤凰林,将她按到树干上。
      赖思归捏住手中的玻璃,趁李震动手解裤子,反手扎进他的手臂。李震闪了一下,她立刻脱下高跟鞋,往他头上的伤口砸去。
      应该感谢,李震当时的独食主义,没留其他人在现场,否则她也跑不了。
      但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事情可能也不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我离开的时候,他除了额头和手臂的伤口,四肢健全。”赖思归说,“而且神志清醒,还有伤人的能力。”
      然而直到三天后新闻曝出来时,赖思归才知道事情远不止她以为的那么简单。
      “也就是说,有另外一个人在你走后,对李震下了手。”严慕微微皱眉。
      “而李震从始至终只指认我一个人。”
      “怎么定案的?”
      “酒吧里很多服务生看见我们发生冲突,李震的朋友证实最后一次看见他,是跟我在一起。”赖思归停了停,“乔思盼出庭作证,提供了一份手机视频。”
      “她的视频不是完整的?”
      “视频很清晰,但是只拍到李震把我拖走。”却成为定案的关键证据。赖思归拢了拢身上的毯子,看严慕,“法医根据李震的失血量,推算出案发的具体时间,就在那段视频拍摄后不久,正好是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严慕的眉头皱得更深,他摇头,“漏洞太多。”
      他在她手上比了一下,“玻璃被你捏在手里,而没被人发现,说明最多只有这么大。”
      “这么短的玻璃,要致人腹部重伤,还有空切断手筋。”严慕冷笑,“磨刀吗?”
      “律师提出过,警察认为我可以把凶器毁掉,不能作为理由。”
      “指纹和脚印呢?”
      “以现场被破坏为由,拒绝了。”
      没有采集指纹、脚印,没有找到作案工具,没有直接目击证人,罪就定了。
      “所以那女的不报警,不呼救。”严慕目光阴沉,“看见你被拖走,拍下不完整视频后,散步回家么?”
      “你不能指望她救我。”赖思归勾唇。
      乔思盼在法庭上解释,当时她被吓坏了,不敢跟过去确认,所以没有拍下后面的视频。
      严慕慢慢松开拳头,哂笑,“老子弄死他们。”
      “怎么弄?”
      严慕思忖片刻,突然道:“你想过没有,对方为什么没有马上报警?”
      赖思归一愣,“……想过。”
      “没想明白?”
      赖思归摇头,“可能只是李震没有马上清醒。”
      “不可能。”严慕说,“那么多人看见你最后跟他在一起,华源贸易的人会轻易放过你?你作为最大嫌疑人,只会在第一时间被批捕。”
      “你的意思是?”
      严慕眯起眼,“他最初不报警,或许是想掩盖什么。”否则大可以报警追查凶手。
      “掩盖什么?”
      严慕引导她,“我们来假设一下,用你聪明的脑袋想想。如果你是李震,醒来发现自己被人下毒手,会怎么做?”
      “找出那个人,报仇。”
      “没错。”严慕问,“那么他为什么不选择报警?”
      赖思归蹙眉。
      “假设你当时意识不清,不知道是谁害的你。你不知道对方是仇家还是抢劫,或者只是单纯的泄愤,你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警察。”
      “聪明。”问题又回来了,严慕接着问,“那他为什么不报警?”
      “他知道对方是谁。”
      “那他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他不敢报警。”
      所以新闻被曝出来后,李震指控她,所有证据也都指向赖思归,其实只是为了找一只替罪羊。
      赖思归怀疑过这个时间点,却没细想过。
      严慕握住她的手,“再想想,还有什么遗漏?”
      “还有一点,除了乔思盼,当时可能还有第四个人在场。”
      这也是她一直调查王伟志和乔思盼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发现乔思盼跟踪我,在她手机摄像头上涂了块口香糖。”
      她的摄像头,不可能拍得那么清晰。

      ☆、第五十八章

      ?
      “准确地说,是四个人以上。”严慕纠正赖思归,“真正行凶的人不可能让视频泄露。”
      那么当晚在凤凰台后院暗处的,除了两个当事人和乔思盼外,必然有另外一个人是真正的手机视频拍摄者。伺机行凶的人,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群体,则会蛰伏在另一个暗处。
      整件事有太多值得考究的地方,比如李震的生命健康已经受到威胁,李家人不抓真凶,却死咬着她一个小蝼蚁不放。紧接着却有人在李家明显不愿意扩散事态的情况下,将照片曝光给新闻媒体,让警察介入。曝光的人,是乔思盼或是另有其人,亦是不得而知。
      赖思归试图理出头绪,这两年她一直想从乔思盼身上入手,其实并非单纯的出于对乔思盼这个人的不理智目的。
      “乔思盼肯定知道的比我多。”赖思归说。
      两年前整个案子判下来,无论赖思归当时的律师从哪个角度替她辩论,都被各种奇怪的理由反驳。
      漏洞百出,却没有回旋余地。
      赖思归记得最后别无他法时,律师甚至提出质疑李震当晚的精神状态,要求他们给李震做吸毒检测,来判断他是否具备指认犯罪嫌疑人的能力。
      依旧无果。
      这个案子背后掩盖了多少真相,李震为了隐藏什么秘密,赖思归必须而且只能从乔思盼身上找突破口。
      从乔思盼上交的视频来看,视频只拍到李震拖走她的地方,时至今日他们已经无法验证视频的完整性。
      而视频的真正拍摄者是谁,他是否拍到真正的行凶人,更关键的是,时隔两年,即便有更完整的视频,他们可能会让这种证据留下来吗?
      整件事里没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赖思归身陷一团迷雾里,能做的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至于视频为什么会落到乔思盼手中,由她上交,这其中是否还有其他更加阴暗的原因,赖思归现在已经没心思去追究。
      ……
      时钟又转了一圈,上午十点多,越来越多的阳光爬进卧室,温度掺进了冷气,一室温暖又明亮。迷雾在阳光中慢慢抽离出来,赖思归有些困倦,严慕抱她去浴室洗了个澡,让她先睡一觉。
      “我去工作。”他看了眼手表,“晚上我跟你一起去。”
      “看情况吧。”赖思归把电吹风关掉,转头看他,“下午我约了郑彤见面。”
      郑彤?严慕一下子没想起来是谁,扣好最后一颗衬衫扣子,笑了一声,抬手把她头发揉乱,“王伟志那个姘头?你又威胁人了?”
      赖思归撇撇嘴,“交流而已。”
      严慕的眉毛挑了挑,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赖思归:“……”
      赖思归既然要出门,严慕索性在家里吃完午饭,再一起出去。
      赖思归要叫外卖,被某人明令禁止了,脸色臭得不行,“你管得有点宽了。”
      严慕呵了一声,“只是有点儿?”
      他嘁了赖思归一声,拉开冰箱门,研究里头各种叫不清名的蔬菜。
      赖思归看了他一眼,昂起头走出去,“我叫我自己的,你不吃没人强迫你。”
      还没走到客厅,人就被拎回去,严慕把她推冰箱前,“吃哪个?”
      “我要吃酸辣大白菜。”赖思归偏头,“还有醋溜大排骨。”
      严慕嗤笑一声,“那你就饿着吧。”
      赖思归甩起头发要走,脚还没挪开,就被按住困在流离台前。
      “你叫回来也不让你吃。”严慕通知她。
      赖思归:“……”
      “怎么?不服?老子一晚上两只手都抓不住你这爪子,不留神就给我挠上去。”严慕戳她手指头,“伤口没好之前给我憋着。”
      “老吃些个没味儿的,味蕾都快没了。”赖思归嘀咕。
      “这才吃几天?”严慕按她脑袋,三天都不到,“就老了?没味儿就多放点盐。”
      赖思归瞪大眼斜他,严慕冷笑,“卖萌也没用。”
      话音未落赖思归就炸了,“谁他妈卖萌了!严慕我告诉你,中华厨师要是都像你做菜只认盐巴,饭店早都关门了。”
      严慕居高临下瞧她,“我也没想开饭店。”
      “嘶——”赖思归抬起脚对着严慕的脚尖就撵,撵完趾高气扬地就要从他跟前走,又被生生拽住。
      严慕把她捞到身前,跟抱了个抱枕玩似的,随便捡了两颗菜,兀自打开水龙头。
      赖思归左突右撞,弄了一地的水,衣服也湿了。
      “你就不能安生会儿?”严慕舔了舔牙,甩干菜叶上的水,往菜盘里一扔,动起手来。
      两人武力值没有可比性,赖思归被钳制住占了下风,挂在他手上,脸都红了。一副农奴与恶地主决斗,输人不输阵绝不服软的架势。
      两人在锅台前胶着了片刻,赖思归别着头瞧了一会儿严教授继续洗菜的姿势,轻飘飘哼了声,“我看你是要玩过家家!”
      严慕气笑了,睨着这只白羊狼,“你他妈以为我想做菜?”他咬牙切齿,“去,去叫。醋溜排骨、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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