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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乐枫关上了门,张翠小声道:“幸亏你提到这事,早上乐老师很不高兴,去公墓那里哭了很久。你看,每年都是你一家三口儿,今年只有她一个人,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欧升达心里一酸,觉得自己是有些忽视这件事了,早上把这事忘得死死的,晚上又去喝酒,难怪回来以后乐枫如此不高兴。
他吃下最后一个馄饨问:“我走这几天家里没别的事吧?”
张翠本能地看了楼上一眼:“你别怪我多嘴,文达又来了。”
文达是欧升达的弟弟,这小子本来被欧升达安排到一家事业单位上班,可总嫌自己赚得少,总想辞职。欧升达问他的打算,他说:“我到你公司工作吧,凭我的水平在你那里怎么着也能当个副总吧?”
欧升达气不打一处来,他很清楚欧文达在大学里就是个半吊子,仗着自己长得一表人才天天厮混在女人中间,毕业时差点拿不到毕业证。这欧文达不能说是胸无点墨,可也算得上是个花花公子,别说来自己公司做副总,就是当普通职员欧升达都怕他不称职。后来,他又提出去楚之洋那里,欧升达也没答应,告诉他:“你就老老实实地在那个单位干着吧,以后有机会考个公务员什么的。”
可欧文达一肚子理由,说自己忙,没时间复习,再说竞争也激烈什么的。他知道自己水平不够,考不上。
“乐枫又给他钱了?”欧升达问。
张翠低下头:“你可千万别问乐老师啊,好像我事多一样。”
欧升达嗯了一声,站起身来说:“张姐,你辛苦了。”
他不会问乐枫,也不能问。自己的弟弟不争气,人家乐枫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就说欧文达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吧,就是以前欧升达的,欧升达搬到这个别墅的时候,是乐枫主动提出要过户给欧文达的。作为嫂子,乐枫是合格的;作为小叔子,欧文达实在是叫人不省心。
欧升达跟乐枫说过几次,不要给欧文达钱,因为他所在的那个事业单位收入虽然跟实权部门的公务员有差距,但比起其他单位还是好的,不能总这样惯着他。
可是,乐枫却说:“你要理解文达,谁都知道他有一个你这样的哥哥,所以他在某些场合抢着花点钱是正常的,这也是给你争面子。再说,他们这代人的价值观,跟咱们有着天壤之别。咱们当初,什么都是一点一点学的,可他们则不同,世界上好的坏的东西一起涌入了他们的生活,他们经历过了才能知道好与坏不是?他钱不够花,给他补一点又怎么啦?总比他利用自己的职权去弄,犯错误强。”
欧升达想想乐枫的话也有道理,也就不多加干涉,乐枫知道自己不待见欧文达,每次给他钱总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
走进房间,欧升达看见乐枫正坐在床上把手提电脑放在腿上打字,他道:“那样多不舒服。要么去书房,要么我给你找个硬一点的东西垫在下面?”
乐枫看了他一眼:“没事,你先去洗澡吧。”
欧升达看看她,想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午卯酉。于是就走到洗手间里面,故意哗啦啦地洗澡,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这要是在平时,乐枫早就制止他这种行为了,一定会说这种行为不文雅,会影响欧广群的性格。但今天乐枫似乎没有听见,欧升达知道,这一定是她心里还有气,只是还没有发作。
他走出来,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在如丝般顺滑的被子里躺了一会儿,乐枫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噼噼啪啪。他慢慢地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她一闪,再往前,她又一闪。
“你怎么啦?”欧升达涎着脸问。
乐枫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问:“升达,我问你,你最近对那个所谓的倶乐部很感兴趣,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啦?”
欧升达心想终于要开庭了。但是,他还是闭着眼睛,假装不明白地问:“什么想法?”
“是不是这两年我对你管得严,你觉得腻了、烦了。想出去找找新口味啦?”乐枫再一次闪开欧升达的手。
欧升达坐起来,拉住乐枫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很感慨地说:“二十多年都睡在一张床上,的确有些审美疲劳。”
乐枫将手往回一抽,欧升达赶紧握住,无限温柔地说:“可是,咱俩现在已经像一个人了,你就是我的一部分。”
“口是心非。”乐枫有些不屑地说。
“你说咱俩吧,最近的关系叫我有点疑惑,这天天在一起,我想什么你似乎都掌握,我感觉在你面前完全透明,一点自由都没有。”欧升达把乐枫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乐枫不自主地想闪开,但终于还是靠了过来。
她问:“是不是我看你看得太紧了,你有点喘不上气来?”
欧升达心里说,是的。但是嘴上却说:“这倒没有,只是忽然想出去放放风,可是,心里又有点怕。”
“你怕什么?”乐枫问。
“你看啊,你老公还算是个有点魅力的人吧?一旦是我被谁看上,我又禁不住诱惑,这可怎么办?我一怕你生气,二是怕麻烦。”欧升达用一只手揽住乐枫的腰,心里一震,虽然乐枫看着身材还可以,可毕竟岁月不饶人,那里已经层层叠叠了。
“说的好听,这是给我吃迷幻药吧?”乐枫的语气明显没有了刚才的冷淡。
“不敢,我老婆分析事物绝对有条理,这就是和平年代,要是在战争年代绝对是一天生的军统保密局干部,我怎么敢在你面前耍心眼儿呢?”欧升达用左手把乐枫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乐枫没有反抗:“有时候我也在反思,我是不是该放一放手,风筝线太紧了很容易断的。”
欧升达搂着乐枫腰的手紧了紧说:“都说婚姻有什么三年之痒七年之痒,可是,你说咱俩二十多年了,按理说不应该痒了。你说,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生物钟,到时候非要痒一下才行?”
乐枫有点警觉,身体忽然直起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欧升达:“怎么,你现在痒了?怪不得你这阵子往外跑得勤了。”
欧升达拉着她,呵呵地笑起来。乐枫问:“你笑什么?”
欧升达搂着她道:“你这人吧,智商是没的说,但是情商总是差那么一点。我要是真的痒了能跟你说吗?你看,我最近出去也就是跟之洋,你知道我为什么总跟他出去吗?”
“为什么?一起干坏事?以前你俩可没少干,别以为我不知道。”乐枫身体渐渐软下来。
欧升达嘻嘻地笑着:“呵呵,你呀,就是这样,成年女人了,要学会听别人话里面另外一层意思。现在啊,尤其是中年男人,往往就只会交际,而不会交友了。因为他们的生活主题无论怎么装饰,也都是充满了功利色彩。像我跟之洋这样肝胆相照,没有任何尔虞我诈的关系太少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多跟他联系联系呢?”
“也是,我能理解。可我就怕这里面有什么事瞒着我。”乐枫话里没了锋芒。
“有什么能瞒着你?跟小女人谈情说爱?我没那个情绪。你可能也能感觉到,我都好几年没去过夜总会了,为什么?就是因为我现在一看那些小姐就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欲。那些女人,从本质上都不符合我的口味,你叫我跟她们多说几句话我都没兴趣。你说,我还能犯错误吗?”欧升达坦然地说道。
“我最讨厌你这种做错了事还百般抵赖的人了。”乐枫的口气明显地娇嗔起来。
“真讨厌吗?我叫你讨厌。”欧升达翻身把乐枫压在了身下。
也许是分别太久,乐枫也有些激动,她熟练地把欧升达直接引导进她的体内。欧升达像只野马在那郁郁葱葱、温暖潮湿的大草原里奔腾着,乐枫就像训练有素的驯马师一样不停地刺激着他,让他自由地发泄那多余的精力。
当欧升达心满意足地翻身下马,乐枫早已气喘吁吁,似乎她比欧升达更享受。不可否认,乐枫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欧升达在她的身上不仅得到了肉体上的满足还得到了精神上的征服感。
结婚二十多年来,她的身上一直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跟她在一起,别的女人在欧升达的眼里都有些瑕疵,即使是廖冰旋也如此。
欢迎会在第一天吃自助餐的那个大厅举行,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在大厅的一角摆了一台硕大的钢琴,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子在那里很陶醉地演奏着。
古梦柏四周看了一下问:“欧董,怎么没看见您夫人?”
欧升达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她那里今天有科技局的一个专家组去评估她们的一个项目,她要把他们送走才能来。我叫司机去接她了,估计也快到了。”
古梦柏似乎恍然大悟地拍了拍头:“瞧瞧,我这人真是太疏忽了。对啊,您夫人是鹏大的著名教授,我怎么忘这茬儿了?没关系,今天你们是主角,您夫人不到仪式就不开始。”
正说着,楚之洋和周惜雪一起走进来,看到他们俩在这里,便径直走过来:“升达,你早来了?”
欧升达看看周惜雪的表情,小声问楚之洋:“进展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按正常程序进行。”楚之洋道。
欧升达半开玩笑半嘲讽地对他说:“正常程序?正常是专门骗我们这些不明真相群众的吧?”欧升达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以前他俩见面,会同时交流些商业动向,以及某些昔日女孩的近期故事。这是惯例,任何不宜跟老婆交代的事,一见面都要主动汇报出来。今天这是不方便,否则,欧升达一定审问到底。
“怎么,乐枫还没来?”楚之洋问。
“哦,她有点事,稍后就到。”
楚之洋微额道:“我知道,乐枫现在是学科带头人,手里好几个项目,当然忙啦。唉!”
“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好不好?”欧升达做出了一个要行凶的动作。
“你斯文点好不好,你看谁来了?”
欧升达向门口望去,只见廖冰旋珠光宝气地向这边走来。
“不得了,这女人简直就像香港明星啊。升达,你要小心,她穿成这样恐怕是要在全场占尽风头。”
欧升达问:“我小心什么?”
楚之洋哼了一声:“总之,你要小心。”
其实,欧升达明白楚之洋指的是什么,因为这些天他能感到廖冰旋对他有明显的好感,且不说偶尔的表露,单说那天她所谓的失态,分明是在传达一个信息:我跟张自江关系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恩爱。
欧升达问楚之洋:“那天你不是说有好事要跟我说吗?昨天我等了你一天也没见你人影儿。”
楚之洋看着廖冰旋道:“会有人跟你说的。”
说话间,廖冰旋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楚之洋夸张地叫一声:“哇,廖总,太华贵了。我怎么看着你像个马来的女拿督啊?”
廖冰旋忽然脸上显出少女般的羞涩道:“这都怪梦柏,你看,他叫人送来的这衣服,除了这种场合,平时哪能穿得出去?不穿还很贵,穿了我又不舒服。”
古梦柏道:“你这就错了,我之所以叫他们送这两套衣服,那是有考虑的。你看,你是推荐人,你要是不穿漂亮点儿,欧董岂不是没面子?”
周惜雪也道:“廖姐,你别说,你穿上这套衣服,整个人都变了,至少年轻十五岁。”
廖冰旋脸一红:“太夸张了吧?那么年轻,我不成了老妖怪啦?”
“那怎么可能。刚才你从门口走到我们这里的这段路,你没觉得有很多目光往你身上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