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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们家可不能娶一个那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家庭教育很重要,那女孩子家境那么差,能受到什么好的教育?这洪家的媳妇啊,必须是世家的女孩子。这门当户对是必需的,不能坏了我们家的血统。”洪太撇撇嘴道。
郑逸群笑起来说:“这事分怎么看,你看李家就很开通,能这么高调地选校花。”
洪太不屑地说:“你觉得他们这个能选成吗?这些女孩子都是冲钱来的,能过日子吗?一个个身材都那么瘦,不能生儿子的。”
郑逸群心里感到好笑,光看体型就能知道生不生儿子?不过,他也能理解洪太这样的人,有了孙子她就有了希望,至于儿媳妇是谁、长相怎么样其实并不太重要。
“你可够幽默的。”郑逸群憋着不笑。
谁知,洪太却一本正经地说:“你没结婚,不懂,屁股大的才好生养。你看这几个女孩子,腰细骨盆窄,能不能生都是一回事儿。”
“呵呵,你这个审美观点好像是跟你家公子有一定的差距啊。”郑逸群笑道。
洪太有些得意地说:“所以,我才要帮他把关啊,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要是他总采取现在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你应该怎么样?”郑逸群问。
洪太脸上现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还反了他?我已经告诉他了,玩,他就随便,结婚,那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郑逸群呵呵地笑着,也不置可否,巧了,正好有个电话进来,他对洪太说了声:“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电话是卢宇的,他告诉郑逸群,董事会已经批准了关于他的股权转让协议,不过现在这些股权还在锁定期,暂时还不能上市交易。郑逸群也不知道什么叫锁定期,便问锁定期是怎么回事。
卢宇告诉他所谓锁定期,是指按照相关规定,上市公司某些股东所持有的股票,在一定时期内不得进行抛售。
郑逸群开着玩笑道:“你这不是给我画了个大饼吗?”
卢宇呵呵地笑着说:“也不是啦,过了锁定期你抛不抛售就随你了,回头来公司咱们办个手续吧。”
“行,我知道了。”郑逸群回答。
他正要收线,卢宇忽然问:“这两天我那个捣蛋鬼没烦你吧?”
郑逸群嗯了一声,道:“好像突然失踪了。”
卢宇呵呵地笑着说:“你的好日子要来啦。”
郑逸群问:“你啥意思?”
卢宇笑道:“她前两天去参加什么歌友会,认识了个唱歌的男孩子,这两天正着迷呢。”
郑逸群长出一口气说:“谢天谢地,她终于恋爱了。”
谁知,卢宇一句话又让他纠结起来,卢宇道:“难说,要是她玩腻了,也许还回过头去找你。我看啊,这事儿不靠谱儿。”
郑逸群长叹一声说:“My God,我上辈子欠了她的。”
卢宇幸灾乐祸地笑着说:“我看啊,你早晚变成我家人。”
“去你的。”郑逸群狠狠地骂着。
怪不得这两天没看见卢顺娟,原来是这么回事。她要是真的能恋爱那还真是好事,怕就怕她三天热情,跟那个唱歌的混不上两天又回来找自己。
郑逸群心事重重地正要往大厅里面走,忽然,他看见刘岳平跟许赛雁亲亲热热地从观景台下面走上来,而许赛雁的手分明插在刘岳平的胳膊弯里。
他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是转身走,还是跟他们打招呼?正在尴尬着,刘岳平笑起来:“怎么?傻啦?”
郑逸群问:“你们这是?”
刘岳平对许赛雁温柔无比地说道:“雁雁,你先进去吧。我跟郑大哥有话说。”
许赛雁嗯了一声,转身走了。郑逸群发现,许赛雁今天穿得非常精致,衣服是剪裁得体的夏奈尔,手上的包也是限量版的爱马仕。这与平时的她稍微有点不同,看起来更时髦一些。
望着郑逸群满脸的狐疑,刘岳平轻轻地笑了一下,说:“感到有点意外是不是?”
郑逸群说:“不是有点,而是相当的意外。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准确地讲,是从今天中午开始。”刘岳平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回事?”郑逸群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这简直就像演电影嘛。
刘岳平轻轻一笑说:“是这样,中午我跟她一起去见黄烈强,我提出,如果黄烈强能够从此不再跟许赛雁来往,我可以叫姚平原从发改委给他弄一笔钱,也可以帮他弄一笔政府担保贷款。这样的话,他的公司就可以暂时摆脱破产的境地。”
“那黄烈强怎么说?”郑逸群问。
“怎么说?他自然是满口答应。”刘岳平很轻蔑地回答。
郑逸群犹豫了一下说:“可是,这样是不是很伤许赛雁?”
刘岳平叹口气,回头向大海上眺望着,半晌才转回头说:“结局自然是很残酷,我知道,她的心一定是流了很多的血。”
郑逸群回头看了看大门、那里人影憧憧,一片欢乐。他皱着眉头问:“怎么?我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很伤心啊。”
刘岳平摇摇头说:“这些天她的心一直是煎熬着,再刺一刀也就是多流点血而已。”
郑逸群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他皱着眉头道:“那也不对啊,我看见她怎么像一点事也没有啊?就是说,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转变太快了吧?”
刘岳平听郑逸群这么一说也是有点不安,他怅然道:“是啊,是有点转变太快,是不是因为我向她求爱啦?”
“这么快你就向她求爱了?这有点不像你的手法嘛。”郑逸群看着刘岳平,他的脸上镀着一层金黄色的光泽,那是别墅的灯光。
刘岳平轻轻一笑,上下嘴唇在一起挤了一下,发出一声啧的声音,说:“也是话赶话,黄烈强表现得太绝情,她当时也是看着有点失落,我想安慰她一下,就这么脱口而出啦。”
“她当时怎么反应?”郑逸群问。
刘岳平回答:“当时我们正在车里,她哭了一阵子。”
“然后呢?”郑逸群问。
“然后,我有事回局里开会了,她回家了。”刘岳平说。
“是这样啊。”郑逸群点点头,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久,他忽然问,“你跟她是真的还是逢场作戏?”
刘岳平回答:“自然是真的,你要知道,现在我这样的人结婚,找官员家庭的女儿政治风险太大,很可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不能像李前林这样的海选校花,更不能娶那些演员,选择许家小姐这样的女孩子是风险最小、利益最大的一种选择。”
郑逸群点点头,政治资源背景下的婚姻确实是有风险,况且,有政治背景的婚姻也太束缚人。特别是像刘岳平这样的年轻人,他脑子里充满了新思想,过去的传统与条条框框再也不管用,也不能用政治背景与老一套来施压在他身上强行管制。他自小失去了童趣,把所有的时间、精力放在了艰苦的学习上,当他拥有了刚踏入权力场的时候,一生追随的幸福却受到了来自权力利用的政治资源和家庭背景的管束,这对他来说肯定是不堪忍受的。
当然,刘岳平选择整治联姻也不错,但刘力刚现在已经身居高位,向上选择空间不大,向下选择对于刘岳平又没什么实际的利益。所以,他选择与富二代结婚是聪明的一招。
“那就祝贺你了。”郑逸群向刘岳平伸出手。
“谢谢,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人。”刘岳平眼睛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喜悦。
“准备什么时候跟父母说?”郑逸群问。
郑逸群想了想说:“看看吧,找个机会。”
“本来,我以为你……”郑逸群想说点什么,但是忽然闭了嘴。
然而,刘岳平却似乎并不在意,他问:“你是想说尤乐梅吧?”
“是啊,我觉得你对尤乐梅的感情还是很深的。”郑逸群看着刘岳平,他的脸上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怎么说呢?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一切都过去了。”刘岳平叹息着。
“如果陈瑾和甄妮妮的事情继续发酵,他们会不会离婚?”郑逸群忽然问。
刘岳平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我是幕后推手?”
郑逸群反问:“难道不是吗?”
刘岳平回答:“说实话,当初介绍他们认识,我是有这种打算。我甚至很恶意地想,最好是他们能离婚。可是,当这件事真的发生了,我又很不忍,毕竟陈瑾也是我的同学,他俩要是真的因为这事离婚了,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你是说这件事与你无关?”郑逸群显得有点不大相信。
刘岳平摇摇头:“我不解释了,解释你也会怀疑我,我现在就希望缘分能把他们拴住。缘分这个东西其实就是,既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就应该是恰巧赶上了。他们能结婚就是缘分。我呢,也应该早点释怀。”
郑逸群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的解释,不过,这一切已经很不重要了。是啊,韶华已过,一切都来不及了。即使是想去寻难找失去的东西,就算找到了,一切也已经物是人非。
“对了,你在香港那个公司快注册完了吧?”刘岳平忽然问。
郑逸群说:“应该很快了,怎么?你有什么打算?”
“回头你查看一下那个移动硬盘,里面有两个注册在法罗群岛的公司的账号,你想办法手里的钱转进去,然后再把钱打到你这两个香港公司账上。”刘岳平轻轻道。
“这可是一笔不少的钱,就放在账上,不做点投资?”郑逸群问。
刘岳平拍拍郑逸群的肩膀说:“你把这些工作做好吧,我想用这个公司在内地收购几个没上市的小型科技公司,然后包装一下,争取在中小创业板上市。”
郑逸群现在终于明白了,刘岳平为什么找自己在打理这些事了,自己是再合适不过的人了,因为自己对这类业务不熟悉,正因为不熟悉,没有自己的经营思路,所以自己只要执行就好了。
“那么,我们以后需要跟罗小可合作吗?”郑逸群问。
刘岳平回答:“也许会有可能,但是目前我们还是要做好基本的工作。”
“行,你放心吧,我会把事情办好的。”郑逸群回答。
“回头我找个办公室,你去办一下租赁手续,你把一切搞定以后要请几个人在那里撑门面,那个办公室我和安钊、平原都不用亲自出面,同时,越少人知道你是实际操作人越好。明白吗?”刘岳平看着他似乎是想得到郑逸群的某种承诺。
“明白。”郑逸群回答。
中国这样的公司太多了,报纸上就报道过,玩证券的马公子公司的一个神秘股东的办公室就设在内地一个小城市的一栋破居民楼里。实际上,所有人都明白,那神秘的股东是谁,但谁也不能说破。这就是江湖,每个人都要遵守江湖规矩。
“对了,等一下陈瑾和罗小可要跟几个遴选委员见面,尹总叫我晚一点请他们吃饭,一起吧。”郑逸群道。
“没问题。”刘岳平看看自己的表,郑逸群注意到,那是一块百达翡丽,然后,他若有所思地道:“这个路刚怎么还不来?”
“他今天也来?”郑逸群问。
“哦,今天他毕业,我叫这个呆子来开开眼,兴许他能看上谁呢。”刘岳平淡淡地说。
郑逸群觉得刘岳平这个想法很有创意,就说:“让路刚接触这些校花?你别说,兴许还真能有进展。”
“我只是想让他见见世面,这个呆子读书都读傻了。”刘岳平拿出手机,似乎想打电话。
郑逸群道:“我认识两个做学问的人,一个是路刚,一个是黄烈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