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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涛坐起来,沉思一会儿,对晏雯晓说:“雯晓,我是一个做科技的,没有跟你这样的女人打过交道。既然你问到这个问题,我回答不在乎,第一是假话,第二也证明我不在乎你,对吧?可是,我说我在乎,有可能让我们的关系留下阴影,甚至会出现裂痕。所以,我希望你给我时间。”
“其实我很明白,男女平等对女人是死路一条。可是,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傻,跟你说这些?”晏雯晓也坐起来,依偎在伊涛身上,似乎要让伊涛的体温温暖自己。
“女人的幸福全部建立在对自己真实想法的伪装上,你是个特例。”伊涛环住她的腰,她的皮肤很滑,可谓是肤如凝脂。
“我就是想坠入爱河,伊涛,就像所有其他女孩儿一样,我太寂寞了。”晏雯晓似乎很疲惫地说。
伊涛用力将她向自己身边拉了一下,回答:“我明白,所以,你现在想做制片人也是想改变自己,对吧?”
晏雯晓“嗯”了一声:“我觉得我认识你是一种幸运,你很理解我。”
伊涛低下头轻吻着晏雯晓的嘴唇,但没有抚摸她的身体。这纯洁的一吻之后,伊涛无限真挚地注视着晏雯晓的双眼,用充满柔情的声音说:“我愿意成为你疲惫后的美人榻。”
晏雯晓忽然挣脱伊涛的手臂,眼睛久久地盯着伊涛,然后眼珠儿转了几转,忽然露出孩子般的笑容:“美人榻,走!我们去吃饭。”
两个人去盥洗室洗了个鸳鸯浴,洗澡的过程中电话响了,伊涛接起来,对方却是翁林志,他一听是伊涛,就直截了当地说:“你把电话给雯晓。”
伊涛把电话递给晏雯晓,晏雯晓用沾满泡沫的手接过去,第一句话就是:“阿萨来了?”然后看了伊涛一眼,“嗯、嗯”了两声,说,“我怕知道了,明白。”伊涛不知道阿萨是谁,不过,在晏雯晓和翁林志的对话中能听出,这是个大人物。
晏雯晓放下电话,看着伊涛:“快点洗,有应酬。”
伊涛问:“什么应酬?我去合适吗?”
晏雯晓淡淡地说:“你去再适合不过了。”然后快速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光着身子走出了盥洗室。晏雯晓当着伊涛的面换上丁字内裤,是黑色的,上面饰以好看的花纹,其设计能恰到好处地衬出线条优美的臀部。一时间,伊涛有点心醉神迷,如不是赶时间,他一定会扑上去。
晏雯晓选了条褪色的牛仔裤,衬出浑圆优美的臀部,牛仔裤斑驳的蓝色加上淡淡的白色,色彩明快诱人。没有系上皮带,露出一抹肚皮。上身穿上饰有类似的白色丝质短衫,下摆随意打了个结。胸前敞开两粒扣子,隐隐能看到一小段乳沟。耳垂掐上一只耳环,粉红的,另一边没戴。胸口依旧没加任何装饰,不过伊涛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不喜欢戴项链了,那样完美的胸口戴上赘物简直是破坏美感。
翁林志的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很快就把他们送到了比弗利的山顶。这里有座除了卧室,其他几乎全是透明的房子。
站在门口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门口有几级台阶,右边有个水池,水是流动的,不知道是从哪里引来的。左边是个景观带,白色的珊瑚石上种着几株蕨类植物。
晏雯晓和伊涛走进去,踏入门厅,脚下铺满了点缀着用华贵丝绒绣织的羊绒地毯。大厅不大,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办公区,另一部分是休闲区。有个男人在接电话,见他们进来,随意地跟晏雯晓挥挥手,指了指休闲区,示意他们坐下。
晏雯晓嫣然一笑,“嗨”了一声,然后挽着伊涛的臂膀走过去。
休闲区有一面带着浅褐色花纹的背景墙,上面挂着一台液晶电视,这部分还可以用玻璃跟背后的办公区隔断,形成一个家庭影院。里面铺着浅褐色地毯,没有花纹,但是感觉很厚,地毯上摆着一套乳白色的沙发。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旁边有私人游泳池和水疗房。
阿兰·德波顿在《幸福的建筑》一书中说,人们关于身份的识别度往往与住所紧密联系,并且会随时发生变化:“一个丑陋的房间能使人对生活的不完满所产生的犹疑闲虑固化成型,而一套光照充足、铺着蜜黄色石灰石地砖的居室则能为我们内心最炽热的希冀增添力量。”“长久以来,人类力图将物质世界塑造得优雅完美的那份坚持,一直与这类坚决蔑视视觉体验的努力旗鼓相当。”“建筑就是为了向我们生动地展示出我们理想中的自己。”环视四周,那些童年岁月里憧憬的美丽传说似乎就在身边荡漾。
伊涛坐在那柔软的沙发上,心里百感交集,这栋别墅虽然没有晏雯晓的那栋大,但是,由于在比弗利山顶,价值却远远超过她的那栋。这别墅的主人是什么人呢?晏雯晓没有主动介绍,伊涛也不好问。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有好处。
过了一会儿,接电话的男人走了过来,笑呵呵地对晏雯晓说:“美女,没想到在洛杉矶还能遇到你,缘分啊!”他故意把这缘分两个字说成东北口音,让人立刻想起了范伟。
“阿萨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伊涛。”晏雯晓把伊涛介绍给男人。
“你好,我叫伊涛,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伊涛跟阿萨握握手,他发现,阿萨的个子很高,自己虽然也有一米七七,但是阿萨差不多比他高半头。
阿萨的手很柔软,有点凉,他态度温和、举止斯文优雅:“这就是著名的库珀的伊总?”
“阿萨先生也知道我那个小公司?”伊涛好奇地问。
阿萨态度从容、悠然自若地坐下:“这两天我的耳朵里可都是库珀的名字。雯晓有男朋友了,那这个男朋友是谁,我这个大哥可是要打听一下,乌梅可是说了你不少好话的。”
乌梅?他跟乌梅也认识?伊涛忽然想起了翁林志的那张卡。
“是吗?乌梅姐对我评价那么好?”伊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是,雯晓的男朋友不说是人中龙凤也该是万里挑一啊!”阿萨回答,很是雍容闲雅。
“阿萨哥什么时候到的?”
“哦,早上到的,他来访问,我来打前站。有些事我叫翁总和大使馆的人去做了,我偷一天懒,明天就开始忙了。”阿萨淡淡地回答。
伊涛不知道阿萨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口里的“他”是谁,但是,他马上就明白了,上午让翁林志紧张的那个电话是阿萨打的,具体就是安排一些事务。而那个他,伊涛相信不久就会在新闻中看到。
晏雯晓没有介绍阿萨的具体职务,但是,从他跟晏雯晓简单而随意的对话中,伊涛能听出,阿萨是一个重要权力部门的领导。看他年纪不过四十多岁,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大的权力,真是令人敬畏!
阿萨的话不多,问的大多数都是晏雯晓工作上的事情,晏雯晓也是有问必答。不过,伊涛能感觉到,晏雯晓回答问题的时候还是很谨慎。
正聊着,一个面容忠厚的男人走过来,看见晏雯晓,呵呵地笑着:“美女来了,尝尝我的手艺。”
晏雯晓梨颊微涡,快乐地道:“好啊,我好久没有吃到集子哥的菜了。”然后,她拉起伊涛,对被称为“集子”的男人说,“集子哥,我男朋友,伊涛。”
集子友好地握握伊涛的手,说:“帅哥,真是个帅哥。”他眼窝深陷,目光炯炯。
“走吧,吃饭吧,饿了。”阿萨站起身来。
阿萨的厨房和餐厅在别墅的一角,有个丁字形的整体玻璃窗,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伊涛注意到,整个厨房的墙壁上似乎没有一般住宅里的各种开关和插座,于是就很奇怪地问阿萨是怎么回事。
阿萨笑了:“这座房子的各项功能全都集合在几块触摸控制面板上,它是这所房子的大脑,还可以使用一部手机或者笔记本电脑来操控这座房子。”
“哦?这么先进?”晏雯晓有点惊讶,好奇地四周看着。
阿萨接着说:“我这栋房子啊,很智能。若是担心自己离开后忘记关闭了哪个开关,用手机就可以确认;回来之前,可以通过手机先打开家里的空调,使屋内达到舒适的温度,顺便设定好热水器的温度,放好浴缸的水,以便一到家就享受泡澡的畅快。”
“哇,这么先进?”晏雯晓四处好奇地看着。
“平时这里不用人照看吗?”伊涛感觉有点不可思议,阿萨的房子有点未来时代的意思。
阿萨淡然地笑道:“没事的,完全不必担心安全问题。无论我身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可以通过屋内的监控装置看到各个角落的情况。如果有盗贼侥幸突破了安全装置,我会第一时间收到短信提醒,接下来只需要拨通警察局的电话,让警察来处理一切就可以了。另外,也无须担心意外火险,设置在房屋多个角落的传感器会自动感应风力、风速等诸多引起大火的原因,并提前作出预警并启动保护措施。当然,该套系统还控制着室外的喷泉,可以任意切换多种喷水模式以及与灯光的配合方式,灌溉花园,控制窗帘的起降,调节室内空气质量。”
“天啊,太不可思议了,那平时的卫生呢?”晏雯晓捂住嘴,显得很是惊讶。
“哦,这个简单,首先是比弗里的空气质量好,没有北京那么大灰尘,一两周不收拾也没关系。不过,翁总的人还是一周来打扫一下的。”阿萨在那张非常现代造型的餐桌前坐下,回答。
伊涛很想问阿萨这里为什么不用用人,不过,他稍微一想马上就明白了,这里这么私密,怎么会用用人?如果这事被港澳媒体知道了,那还了得?他甚至相信,这栋房子的业主姓名应该也不是阿萨。
晏雯晓说翁林志是隐形富豪,眼前这个阿萨不也是一个隐形的富豪吗?他忽然想起了他加入俱乐部的保荐人欧升达的一句话:“胡润富豪榜上的富豪都不是最有钱的人。”看来,这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欧升达在鹏城那算是有钱的人,可是,他能发出那样的感慨,是一定有他的道理的。
“集子哥,给我们做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晏雯晓冲着厨房里的集子说,语气很像个撒娇的小妹妹。
集子宽厚地笑道:“你先把这几个凉菜端过去,热菜马上就好。”
“好嘞!”晏雯晓快乐地跑进了厨房。
一眨眼,四个凉菜摆在了桌子上,京酱肉丝、芥末墩儿、卤鸭胗、水晶鸭舌。伊涛一看就明白了,集子是老北京人。
“喝点酒吧?我这里有1958年的茅台,土陶瓶的。”阿萨平静地看着伊涛。伊涛心里一惊,他知道1958年的茅台的价格,可是,他能拒绝吗?于是,他说:“喝点普通的吧,1958年的茅台上百万,有点浪费。”
阿萨轻轻地笑了:“那都是社会上的人炒作,哪有那么贵?我这里有一箱,回头我叫人送你一箱。”
晏雯晓正好端着一盘糟溜鱼片过来,笑眯眯地对伊涛说:“还不赶紧谢谢阿萨哥?”
伊涛无法拒绝,只好说:“谢谢阿萨先生。”
阿萨显得有点不高兴:“别先生先生的,见外,叫阿萨哥。”
伊涛红了脸,叫了声:“阿萨哥。”
阿萨呵呵地笑起来,一改刚开始的文雅,显得很宽厚。
接下来的几个菜分别是清烹虾段、干烧鸡翅、玻璃肉球,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集子坐在伊涛对面,笑着说:“怎么样?尝尝?”
伊涛试了几口,由衷地赞叹:“集子哥,你不去做大厨那是屈才了。”
集子眯眯地笑着:“我正有这个打算,以后我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