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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吧?这事周惜雪毕竟没亲口告诉你,你这样表现是不是太过了?”欧升达问。
楚之洋咬着牙道:“不,这正是他们需要的效果,我不但要表现出同你有深仇大恨,而且还要更关心周惜雪。”
“为什么?”欧升达问。
“我得配合你啊,你现在吸筹还没有完成嘛!”楚之洋看着欧升达。
“你大可不必这样,你要是表现得太过于恨我反倒不自然。你就是在周惜雪面前不提我,或者她提起我来你不接茬,他们就会判断咱们有矛盾了。”欧升达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升达,当我知道你要干什么的时候,我真是感动极了。你能动用这么大的力量来保卫我,说明你在意我甚至超过你自己。”楚之洋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什么。
“得了,这么多年咱们啥时候不是互相帮衬着过来的?现在加上王光玉的资金,一个多亿砸进去了,还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发起进攻。”
“我估计快了。”楚之洋道。
“周浩跟你说了?”欧升达问。
“他倒是有个计划书在我那里,不过,我知道那是迷惑我的。周惜雪回来这么长时间你以为她闲着啦?她一直在做我几个债权人的工作,尽管她自己觉得滴水不漏,可还是被我察觉了。于是,我这几天分别跟那几个债权人说,可以答应配合他们。”
“嗯,我估计他们要试盘了。”欧升达点点头。
“我这里还有几千万的闲置资金,关键时候你可以用一下。”楚之洋道。
“好啊,这回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对了,那天廖冰旋说要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楚之洋问。
欧升达就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楚之洋也觉得很疑惑:“是啊,按理说周惜雪把照片留着对大家的威慑更大。可是,是谁干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欧升达陷入了忙碌之中,主要是地税局的人终于正式进驻公司进行检查。虽然事先做了工作,但是欧升达也不敢掉以轻心。为了迎接这次检查,升达地产上上下下就像迎接一场战斗一样,全力以赴生怕出现一点纰漏。欧升达也跟涵涵事先商量了几种预案,一旦是有问题,从哪个管道下手疏通关系都作了事先的准备。这天,欧升达正在办公室听财务结算中心的人汇报这两天税务局检查的情况,忽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却是张自江。他道:“欧升达,我想跟你谈谈。”
“什么时候?”
张自江道:“我就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厅。”
“要不你来我公司,我楼上有个不错的餐厅,正好也是中午了,咱俩边吃边谈?”
“还是麻烦你下来,我知道地税局的人在你那里,叫他们看到我去影响不好。”
“那好,你稍等一下,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放下电话,欧升达心里有些不安,张自江找自己干什么?他心评评地跳,实在是太突然,除了惊讶外还有些张皇失措。
想了一会儿,他终于镇静下来,怕什么?我欧升达会怕他吗?在不得不面对情敌的时候,就应该打起几倍的精神去面对。
欧升达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坐到张自江对面,那气氛居然可以用亲切友好来形容。这事他感到很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你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
张自江笑了:“我干吗要生气?”
“我跟旋子那事你不生气?”
“今天不是良心发现,我是来跟你谈一桩生意。”张自江道。
“什么生意?我得看我有没有兴趣。”
“我帮你摆平地税局,让他们放你一马;你帮我劝劝旋子,不要跟我离婚。”张自江看着欧升达,眼睛里有种期待,“我离不开旋子,也不能离开旋子,她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伤害她?”
张自江叹口气:“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啦,不知不觉就把家庭搞到了一个近乎绝望的境地。”
欧升达看着张自江,琢磨了一会儿:“你不是来跟我痛说革命家史的吧?”
张自江赶紧对欧升达说:“欧董,你别误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俩的事其实我只是知道一点点。你要知道,旋子在我面前很少提到你的。不过,我能感受得到,你伤得她很厉害。”欧升达认真地说。
张自江叹口气:“这几天我反思了一下,以前我总是觉得有些审美疲劳。你想啊,二十多年面对着同一张面孔,每天说着同样的事,吃着同样的饭,能不厌倦吗?再说,做我这工作的,前些年不是主官,不是一把手,凡事都要小心,谨小慎微,生怕出现什么纰漏叫领导不满意,那时候虽然有诱惑也不大敢;这几年不同了,自己就是一方土地的绝对权威,即使自己不想,主动的女人也不少。你说,我就是再坚强,也难免犯错误啊!可是,旋子就这么不依不饶的。”
“两头都安抚得好的就是好男人,有一头不好就是坏男人。”欧升达颇有些同情地道,“行了,今天的话到此为止吧。我不一定能说服旋子,但是我一定争取;这回我可以替你说话,下回你再犯错误,她面对的就不一定是谁了。那时候再出现什么事,我可就无能为力了。”欧升达严肃地说。
也许每个出墙的女人各有原因,但主要的原因就是快乐的背面不是快乐。廖冰旋是这样,别人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么想着,回到办公室,欧升达马上打了个电话给廖冰旋,对她说了刚才张自江来找他的事情。
“你是不是觉得张自江很真诚,有彻底改正的决心?”廖冰旋问。
“是啊,我觉得他知道自己错了。”
“哼,你那是被他给蒙蔽了。他这人狡猾着呢。”廖冰旋恨恨地道。
“怎么啦?”欧升达问。
“记得上次我说过的那个招商局姓杨的副局长吧?那女人怀孕了,最麻烦的是,那女人还是军婚。”廖冰旋道。
“啊,那张自江不是很麻烦?”
“所以,他今天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去找你,就是想不要现在家里起火。”
欧升达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还有啊,去你公司查账的人就是他指使的。地税局局长是他原来的同事,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不过,这样也好,他要是能把这件事压下去,我暂时可以不提离婚的事。等事情平息了,我饶不了他。”虽然是在电话的另一端,欧升达能够想象出廖冰旋咬牙切齿的样子。
“你说,那个姓杨的副局长,张自江能摆平吗?”
“你不是要做东郭先生吧?你关心他干什么?”廖冰旋声音有些冷。
“我是怕这件事处理不好会影响你和张奕然。”
“嗯,这倒是事实。我现在虽然口头上提出同他离婚,但没有在张奕然面前表现出来什么。这个张奕然啊,性格太刚烈,我真怕她一旦知道这个事情,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廖冰旋的语气明显带着些忧郁。
“那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跟张自江好好谈谈?”欧升达试探着问。
廖冰旋叹口气:“我早就给过他机会了,可是他不珍惜。不过,我也不会落井下石,在这个时候去跟他闹。他这么多年走到这个位置毕竟也不容易,不过,我估计他很难摆脱那女人,或者是,他根本不想摆脱。”
“难道你一定要跟他离婚?”
“怎么,怕我离婚影响你的家庭?欧升达,怎么你们男人都这么自私?说来说去,你现在就是怕我离婚。我告诉你,我偏离给你看。”说完啪地放下了电话。
欧升达手持电话愣了半天,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婚姻里永远没有赢家与输家,也没有智者与愚者,只是一人一个活法而已。
这天下午,欧升达正和公司的人开会,忽然,他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来,是叶汉声的老婆沈宾阳:“欧董,对方开始试盘了。”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下午一开市,就有几个大买单拉开了股价;紧接着在拉升到一定的价位时,忽然撤掉下面托盘的买单,股价突然回落。我们判断,这就是对方开始行动了。”
欧升达问:“咱们现在持股占流通盘的多少了?”
“大约是28。2%。”
“你估计对方手里有多少?”
“应该比我们多一些,但是不会多多少。欧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要动,不管他们是往上拉还是往下打,暂时我们都要按兵不动。”
“可是,我有些担心,他们会利用试盘,多抢一些筹码。这样我们会被动啊。”沈宾阳道。
“没关系,有损失也不是你的责任,你就静观其变吧!”欧升达道。
接下来的几天,对手又忽然打压股价,之洋股价连续几天创新低。
沈宾阳有点吃不住劲了,问欧升达怎么办,欧升达还是叫她静观其变。
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丢下一块巨石一样,之洋股票的异常还是引起了股民的震动。对手现在采取的手法很简单,就是先将买盘托至阻力价位,然后忽然撤掉托盘买单,使股价下挫。如此往复,高点不断降低,该股的持有者以为反弹即将结束,于是,有的散户开始拋售自己手里的股票。
沈宾阳打电话给欧升达:“欧董,我忍不住了,对手现在简直就是在挑战我们的忍耐程度。”
欧升达回答:“不要理他们,让他们折腾去。”
果然,没有几天,之洋公司的股票忽然变得平静起来了,股价非但没创新低,反而略微抬升了一点。
沈宾阳打电话给欧升达:“欧董,现在对手似乎安静了。”
欧升达思忖了一会儿道:“你叫离鹏城较远的一些操盘手少量地吸纳一点筹码,慢慢来,别叫对手有什么察觉。”
“我不知道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平时可不这样做的。”
欧升达笑了:“过一阵子我告诉你为什么。”
不久,周浩派来的会计人员开始帮助升达地产准备资料,升达地产开始接受上市辅导。
其间,古梦柏组织了一次聚会,楚之洋借口有事没有参加。
聚会上,古梦柏似乎很随意地问:“欧董,最近没跟之洋在一起啊?”
欧升达回答:“这小子,现在天天也不知道忙什么,可能要发财了,看不起兄弟了。”
古梦柏没说什么,脸上的笑容依旧标准。
这次聚会结束后不久,之洋公司的股票出现了一次强烈的拉抬,市场上的投资者直到这时才发现,之洋公司股票的走势极度不正常,不仅成交量增大到天量状态,而且当天走势的振幅之大,远超所有人的想象。从上午的暴跌,到下午的暴涨,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股票的振幅之大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竟然上午接近跌停,下午又直接接近涨停的现象,而且现在还在向上狂涨。这不得不让股市的投资者,心里充满疑惑。而那些在前一阶段,卖出之洋公司股票的人,此时正在捶胸顿足,埋怨自己又中了庄家的圈套,纷纷骂起炒作之洋股票庄家的无耻。
沈宾阳打来电话:“说这看起来不像试盘,可能是对方已经发动了。”
欧升达想了想,翻看了一下周浩拿给楚之洋的计划书,发现里面并没有提到这次拉升。打电话给楚之洋,楚之洋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欧升达陷入了沉思,直到快收市的时候,他打电话给沈宾阳,告诉她还是要稳住。
沈宾阳非常不理解:“欧董,对手如果真的是发动,我们要等到他们把股票拉到什么价位才有所行动?”
欧升达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看戏,别的什么也不要做。”
沈宾阳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