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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对不对?”
“你自己都知道答案的,不是吗?”路旭东低头亲吻了一下微微有些发抖的我,“别哭了好吗?你哭得我这里都快碎了!”
他拉起我的手,放在他左边胸口上。
我抿起嘴,有些苦涩地笑了笑,心里多多少少因为他的话暖和了一些,“我知道,她今天赶我走,无非是看到我嫂子闹成那样,她是不想让我继续夹在家里左右为难,像我哥说的那样,她不希望我在你们家会抬不起头……”
否则我妈也不会在我结婚之后就不再要我上缴工资,她其实也是心疼我的,只是她不愿意承认。
这样想着,我那像被什么撕扯着的一颗心,又略微好受了一点。
从我记事起,我家就没什么亲戚走动,除了我大伯一家常有往来,连我亲奶奶对我们都是不闻不问,以前我不懂,以为大家都是被我爸生病时借钱借得都疏远了,现在我才明白,恐怕也有我奶奶不肯认我妈这个儿媳妇的缘故。
我外婆过世前,常常会来家里帮忙带我,她就经常摸着我的头发,叹惜连连。
那时候我还小,经常不明白她为什么叹气,她总是说:“孩子,你快点长大吧,帮你妈多分担一点,她心里苦。”
我上学小三级的时候,外婆过世了,那时候我哥正在念高三,住校。家里就我妈和我在,报丧的人天不亮来的家里,我妈魂都差点丢了,拉着我就往娘家跑。
出殡那天我妈哭得几次晕过去,她抱着我说,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心疼她的人也离她远去了。
我当时懵懵懂懂,可我却明白她为什么那样说,我舅舅们都怨她死脑筋,非把自己一辈子耗在我们两兄妹身上,对她一直摆着个脸色,其实多好理解啊,谁愿意有一门这么穷的亲戚,像这样的拖累,他们肯定想离的远远的!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想着我长大了要好好报答我妈,所以后来即使自己受了很多委屈,我都一直默默地忍。
我嫂子进门后,我妈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她肯下嫁,是很难得的,所以我妈对她甚至比对我哥还好。
我搬去公司的前一天,我妈也曾经拉着我的手,说委屈我了,但她又马上一脸释然,说:“你搬去公司也好,不住在一块,至少将来不会跟你嫂子起什么矛盾!”
事实也真的是这样,我住在公司,偶尔回家,但凡碰到我嫂子心情不好,总是要战战兢兢的,如果是住在家里,恐怕我日日都需要提心吊胆。
我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之前还在为我妈那些残忍决绝的话伤心欲绝,这会儿又开始心疼她的矛盾,“她一定好难过对不对?她明明知道算命先生的话不可信,但她确实骤然失去了丈夫,我奶奶把失去儿子的痛和恨都怪到她身上,她当时还能留下我,也是很艰难的对不对?”
“从小到大,她总是对我表现出毫不在乎的样子,可每次我有什么事,她都担心要命,你知道吗,我十五岁那年暑假,晚上睡觉的时候点蚊香,把蚊香放在床边,半夜被子掉下去一个角,正好落在蚊香上,我睡得像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我妈闻到烟味冲过来拍门,把我从床上逮了起来,那点火星子把床垫都烧坏了一个角,当时我妈抱着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话音才落,路旭东又猛的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就像当年我妈抱着我那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几不可察的恐惧。
我知道他是像我妈当年一样,在后怕,心里又是一软,咬着嘴唇在他胸前蹭了蹭,“可我当时一点都察觉不到她的害怕,我自己担心得要命,我想着完蛋了,我差点把家里都烧了,结果第二天还真的狠狠挨了我妈一顿打,我当时特别难过,还特别怨她,怨她怎么不干脆让我直接被烧死算了……我真的好傻好笨对不对?”
“就算你又傻又笨也没关系,你一样是你妈的孩子,一样是我的宝贝!”路旭东松开我一点,捧着我的脸吻了吻眉心,又一路向下,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着我,最后温柔备至地停在我唇上。
113。那我就再来一次了
我吮住他的唇瓣,像终于找到可供慰籍的依靠一样,全心全意地回应他的亲吻。
路旭东尚有理智的想要推开我,却被我伸手紧紧捧住了他的脸。
这场情事来得很快,也纠纠缠缠的缠绵了许久,结束的时候我们都累得气喘吁吁,我连动都不想再动,就那么瘫软在他怀里。
路旭东从后面抱着,下颌抵在我肩窝处,细碎的吻不时地洒在我的脖颈处。
我心里的悲伤略微消散了一些,又有些沙哑地开口说:“我妈那句话,其实是认真的吧,她让我嫁鸡随鸡,以后别再回去,其实也是变相的不想让我嫂子再对我心有指望吧?”
大约我的声音仍然有些颤抖,路旭东很是疼惜的搂紧我,浑身都有些紧绷。
我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我没事,接着说:“我妈总是说家和万事兴,她其实也不是不知道我嫂子自私,但她总想着我哥好不容易成家,什么都能忍则忍,况且我嫂子她再自私,她也都一直是真心对我哥的,这些年她也不容易,跟着我哥吃苦受累,甚至连第一次怀孕,也是因为工作太劳累小产的……”
“我妈常常在她面前念叨,说等我结婚了,将来的工资就不能再贴补家里了,所以彩礼的事,我能理解,她是觉得我嫁得好,理所应当要多帮衬着点家里……”
我混沌的脑袋渐渐清晰,想明白了之后,连最后一点苦涩都消散殆尽,只是低头抚着路旭东环抱着我腰身的手臂,有点低沉地问他:“说实话,你会不会因为这样看不起我?”
就像我哥说的那样,他知道我有这样的妈妈,这样的嫂子,他会不会因此看轻我?
“傻瓜!”路旭东把我扳过去,面对着他,他眼神里满是疼惜,又亲了我的额头一下,这才有些嗔怪地说我:“瞎想什么呢?!”
“可是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努力仰起脸看着他,笑得比黄连还苦,“在知道我家里找你要了那么多彩礼之后,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卖给你的一样,那时候你又让我以为你……以为你是gay,我当时好难过……可是你现在对我这么好,我总觉得像在做梦一样,会不会我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变了?”
“傻瓜!”路旭东又幽幽地骂了我一声,他手掌叠着我的手掌,和我掌心相贴,手指穿过我的手指,慢慢收紧,看着我的眼底慢慢浮起一层愧色,这才声音低哑地说:“对不起!”
“没关系!”我摇摇头,以为他是为骗我性取向的事道歉,“我明白,你当时其实也是为我好,你怕自己不会爱上我,你肯定还想过如果有一天我遇到喜欢的人了,你就会还我自由对不对?”
他霸道的吻随着我这句话的落地,很快就落在我唇上,灵巧的舌尖在我嘴里四处攻城掠地,直吻得我差点窒息了,他才松开我,黑着脸有些阴沉地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
这个别扭男,我不过是在老实叙述我的内心感受罢了,他居然这么认真。
心里有大量的甜蜜渗出来,我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靠在他怀里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开口很认真地说:“路旭东,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最需要婚姻的时候娶了我,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给了我最温暖的怀抱!
结果路旭东不高兴地拉长了脸,“你喊我什么呢?”
“那个……”我咽了咽口水,躲开他灼人的视线,顾左右而言他地说:“起来吧……现在几点了……”
路旭东不依不饶的抱着我的腰,丝毫不肯松手,“快说,你应该喊我什么……”
“……”我知道他想让我喊他什么,可是张了张口,始终不知道怎么吐出那两个字。
路旭东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我,十分执着地等我开口。
我脸上如同火烧一样,整个人又羞又窘,偏偏他这时又邪恶的用他再次苏醒的坚/挺/顶了顶我,特别暧昧的“嗯?”了一声。
这样的催促,真是让我难为情得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咬着下嘴唇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老公”,立刻就把脸埋进他胸膛里。
路旭东发出心满意足的笑声,特别愉悦地吻了吻我的发顶,又撒娇似地说:“再喊一声,再多喊几声……”
我才不要咧!我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结果他迅速翻个身把我压在身下,“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换个方式让你叫咯……”
“喂……”我的抗议还来不及出声,就被他通通吞进嘴里,刚才才欢好过,彼此都还赤/身/裸/体的,他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迅速冲了进来。
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令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路旭东因着我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浑身一震,随即更加卖力的鞭/鞑,力道凶猛得差点没把我撞散架。
才刚经历过一场欢/爱的身体极其敏/感,我没多一会就被他弄得只想求饶,偏偏他倒是极有耐心的在那慢慢研磨,把我折腾得差点没晕过去……
好在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在无人问津里归于沉寂,很快又再次响了起来。
如此反复响了起来,路旭东这才无奈匆匆结束,出来后就立刻起身,随手往身上套了件裤子,就去拿电话。
我这下是真的累得连手都懒得抬,扭头看他拿着手机往房间外面走,虽然也挺好奇是谁给他打的电话,但实在也懒得再动心思去猜……
什么见鬼的gay啊,路旭东他这是憋了几年,猛一开荤就把我往死里整吧!!
路旭东接完电话很快又回了房,死活吵着要我起床吃点东西,我实在是不想动弹,眼皮子都懒得掀,有气无力地回他:“我浑身都痛,只想睡觉……”
“乖啊,吃点东西再回来睡……”他温声哄我,耐心十足,不过大概是见我仍旧一动不动,他终于无奈地来了一句:“你要是再不起来,那我就再来一次了!”
我被他这么一激,当真怕他真敢再扑上来,而且这一整天,也就早上出发前吃了点东西,在家里闹那么一场,刚才又折腾了两回体力活,确实也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只好哼哼唧唧的准备起来。
偏偏路旭东还抱着胸站在那,一副要监督我起来的样子。
他刚才接完电话回来,已经顺手套了件t恤在身上,可我身上却还寸/缕不着,衣服早被他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无奈,只能抱着被单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路旭东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转身到衣柜里拿了件睡裙扔给我,又俯身去拾地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物,一双眼睛却不住地往我这边瞥。
我红着脸套好衣服,这才慢腾腾下了床,两/腿/间酸得我几乎都并不拢腿,正好他一个抓紧时间努力揩油的眼神瞟过来,我不由得又羞又怒地瞪他,“你再看……再看……”
他起身嘴角带笑朝我凑了过来,格外戏谑地问我:“再看就怎么样?嗯?”
我真是怕了他的“嗯?”了,脸一烫,扭身就往房间外面走。
路旭东倒也识趣,没再继续逗我,不紧不慢地抱着那些衣服跟在我后面,等我走到客厅了,他才徐徐开口说:“我熬了点八宝粥,在锅里,你先去盛,我把衣服放洗衣机里就过来!”
他叮嘱着,转身往阳台那边走。我回头看了一他,一时又觉得眼眶发热。他这样寻常的语气,偏偏就是能让我心里感觉到莫名的踏实。
等我吃掉了两碗粥,盛第三碗回来的时候,路旭东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告诉我,刚才的电话是我哥打的。
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酸楚又密密麻麻从心尖上冒出来,我低头咽了一口粥,刚才还香甜可口的米粒,这会儿突然又有点含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