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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正容道:“在你杀死我前,请不要伤害任何人好吗?”白芳华微一愕然,再扑入他怀抱里,娇吟道:“韩郎啊!你的想法太天真了,芳华现在是因为决心殉师,才向你流露真情,假若换过一个情况,是芳华占尽上风,那会把什么承诺放在心上。韩郎若真对芳华有情意,就立即下手吧!否则芳华索性自断心脉,死在韩郎的怀抱里,若要人家像耗子般东躲西藏,整天怕锦衣卫找上门来,不若痛快地死掉算了。”韩柏知她因承受不起这次没有可能翻身的惨败,决心寻死,叹了一口气,低头找到她香,痛吻起来,两手同时在她动人的肉体上搓搓揉揉。
白芳华舒服得呻吟起来。
韩柏那肆无忌惮,轻薄无礼的双手,既使她春思难禁,同时又涌来一注注真气,助她打通因伤闭塞的经脉。
不一会她浑体舒泰。情思荡漾,不知身在何方,体内生机萌动当正等待着韩柏为她宽衣解带,共效于飞时,韩柏连点她数处大穴,使她时失去了知觉。
韩柏叹了一口气,抱起她朝太监村掠去。
他知道众影子太监们今晚休想有闲暇回来,所以目下对白芳华来说,这宁静古的小村,将是京城里最安全的地方。
白芳华虽说狠辣处比得上单玉如,终是末曾有过大恶行,他怎忍心把她送给朱元璋呢?
至于如何处置她,那将是天命教被歼除后的事了。
自与风行烈结成夫妇,虽练未成双修大法,但因谷姿仙自幼基,都是依循双修心法,所以特别享受与风行烈的鱼水之欢,每次交合,对双方均有裨益,兼之这些日子来,不但得到不舍和谷凝清指点,又有风行烈这么好的对手切磋研练,所以功力剑术,均有突破。
此时她展开剑势,迅眼间向那张芮连攻七剑,有若电光骤闪,剑芒漫漫,以张芮的身手,仍无法硬闯过她这一关。
张芮的剑法专走奇险刁钻的路子,谷姿仙锐气一过,他的剑势立转凌厉。抢回主动,占了上风。不过以他的自负,给这美人儿如此阻着势头,实在不是滋味。
红烟扩散至每一角落,不过对他们这些高手来说,纵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亦不会有任何不便。
风声骤起。
混乱之中,谁都不知道来的是敌是友。
戚长征刚一刀劈得苦苦支撑的不老神仙跌退往风行烈的方向,大喝道:“来者何人?”
只听一人阴侧侧笑道:“本人楞严,特来送你们归西。”风行烈一听心中凛然,刚巧此时传来谷姿仙的一声娇哼!彼不得向不老神仙背上补上一枪,倏地移了过去,一枪扫开了张岳,拉着爱妻往庄节等人所在的偏殿退去,同时大叫道:“我们走!”兵刃交击声中,红雾里传来向苍松一声痛哼和薄昭如的呼,他两人显是首当其冲,遇上楞严和他手下的主力。
以向苍松的身手,楞严若想伤他,就算拚尽全力也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手,可知他有大批帮凶。
戚长征明知对方是围魏救赵之策,但心悬向苍松和薄昭如,向寒碧翠打个招呼,舍下了不老神仙,通声往援。
上方的范良极一迫开解符,向杀得性起的虚夜月叫道:“月妹快来!”虚夜月鬼王鞭出衣袖飞出,挥打往凌空回飞过来的解符,鞭掌拚了一词,才娇叱一声,往下滑翔而去。
此时红雾漫殿,众人移动时都尽量不发出任何声息,以免招惹敌人的暗袭。
“邪佛”锺仲游的狂笑冲天而起,转瞬到了殿顶,大喝道“了尽小儿确有两手,下次锺爷再和你玩过。”了尽悠然应道:“恕了尽不送了!”“蓬!”的一声,两人再硬拚了一掌。
敌人纷纷离去。
殿外车马人声隐隐传至。
朱元璋的车驾终于回来了。
第27卷逝水如斯第四章情天霹雳
第27卷逝水如斯第四章情天霹雳
单玉如在妩媚、迷情两女护翼下,迅速离开皇城。她们进出之路,均经精心策划,不但有内奸接应,还把地形殿势利用尽致,使守城的禁卫难以对她们作主力拦截,避过了十多阵箭雨后,凭诡异莫测的迅快身法,来到人潮熙攘的长安大街。
街上洋溢欢渡年节似的热闹气氛,人人换上新衣,小孩则联群结队,燃放鞭炮烟花为乐,一点不知大明皇朝正进行生与死的斗争。
她们三人闪进一间普通的民居里,里面都是天命教布下的人,对她们似视若无睹,若有人追踪来问,当然只会说不曾见过任何人。
这些人均是自京城建立时就安居于此的,身分上绝对没有问题,不觉会给人识破。
片晌后,她们由屋内一条秘道离开,又在对街另一所民居离开地道。
这秘道共有三个出口,所以即使秦梦瑶能找到秘道,成功破坏她们开启了的拦截机关,仍须为选择那个出口来追踪她们感到为难。
单玉如思虑精密,否则也骗不倒朱元璋,早为自己预留退路,故此能利用这些布置来逃避秦梦瑶的追杀。
她生平最顾忌约三个人以言静庵居首,庞斑和浪翻云只是居次。
秦梦瑶的厉害尤胜乃师,所以见她突然出现,即心胆俱寒,抛下一切,立即逃遁,保命要紧。事实上皇位之争,无论阴谋是否成功,已交到允和辅助他的人手上。眼下当急之务,就是避过秦梦瑶的追击。
若允成功登上皇位,那她就可做其幕后的操纵者,杀尽反对她的人,否则也可保命潜逃。以她潜踪匿隐的功夫,保证没有人找得上她来算账。
她再来到街上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僧人。
京师最多寺庙,人人见惯僧侣,所以这身分绝不会惹人注目。
而迷情和妩媚则改成另两种身份,分别离去。
单玉如心情大定,她并非随意易容改装为僧人,而是这二十多年来,她一直以这身分作掩护,成为了珍珠河旁最大庙宇珍珠古刹其中一个有身分地位的高僧,寺内其它的都是货真价实的佛门僧侣,成了她最佳的掩护。
这身分乃她的一个秘密,天命教内除有限几个心腹外,谁也不知她平时是以这样的方式躲藏起来。
现在她只须回到寺里,便可安全地敲经念佛,静观大明皇朝的变化,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她手托钵盂,安然地在大街上缓缓走,见到行人向她恭敬问讯,都合什回礼。
经过了金水河、复成桥、太平桥、她悠闲地转入了成贤街。
珍珠古刹那使人静心涤虑的竹林已然在望,那是闹市里一处避开尘世的佛门胜地,也是她避人耳目的绝佳庇护所。
她感觉不到秦梦瑶的存在,虽有点觉得如此轻易就甩掉了秦梦瑶而惊异不解,不过此时已不容她多作猜想。
珍珠古刹寺门大开,际此天子大寿之期,善信们纷纷前来还神祈福,香火鼎盛,香烟隔远便传入鼻内。
单玉如随人潮进入寺门。
珍珠古刹乃历史悠久的佛寺,规模宏大,全寺布局分南北两大部份,佛殿和佛塔位于北部,沿轴线对称布置,依次为金刚殿、天王殿,大雄宝殿、琉璃塔和法堂。
南北两部份山一道名为宝渡桥的大石桥连接起来,珍珠河穿流其下,两旁植满树木,景色幽深。
单玉如虽非真是佛门中人,但因长居于此,对这古刹亦生出了深厚的感情。
她经过了宝渡桥,来到寺内最壮观的大雄宝殿前,内外均拥满善信,见到这么多人,她泛起了安全的感觉,只要她混进这些寺僧善信之中,她才不信秦梦瑶可把她辨认出来。
大雄宝殿建于宽广的台基之上,建精致工巧。斗拱彩给、飞格翘角,如鸟展翼,壮丽如同皇宫。
此殿平时关闭,只在特别日子,才开放与人三拜礼佛。
单玉如看到不远处耸出天表,与日竞丽的琉璃塔一眼后,微微一笑,合什由侧门进入殿内,加入了正在佛座两旁为善信们敲钟念经的二十多个僧人的队列中。
就在此时。她骇然惊觉在佛座前诚心叩拜的男女当中,秦梦瑶也正盈盈跪在我佛跟前,默然静祷。
当韩柏回到春和殿时,殿里殿外尽是西宁派、燕王和鬼王府三方组成的联军,固守在所有战略要点,首先是四周的高墙、广场、殿门、窗户、殿顶,这些人除常规武器外,都配备盾牌和弩弓劲箭,可应付任何方式的强攻。
通往春和殿的所有通路,均由叶素冬的副手,同是酉宁派高手的马标负责指挥,自禁卫里挑选出来的近千精锐,配合陈成的过百名锦衣卫高手,重重拱护把守。
韩柏亳无困难来到最第一进的前殿里,见到了高踞龙椅之上,满脸春风,龙目闪前所未见光采的朱元璋。
老公公等影子太监守侍身后,叶素冬和严无催正不住收集雪片飞来般的报告,经过整理分析,再往他禀告。
燕王棣一面欢容,与戚长征、风行烈、范良极、虚夜月伫立一旁,静待意旨。
朱元璋见韩柏来到,向他竖起拇指,表示夸赏,一边仍留意聆听报告,没暇和他说话。
虚夜月见到韩柏,立时甜笑招手,唤他过去。
燕王有点紧张,只和他略一点头,精神便集中到朱元璋那边去。
韩柏来到风、戚等人处,虚夜月早小鸟依人般傍在他旁。
他作贼心虚,怕人问起白芳华的事,先探问道:“其它人呢?”风行烈神情一黯道:“沙公、向宗主、庄派主和忘情师大都受了伤,正在后殿由御医治理。其它人都在那里作陪。”韩柏松了一口气道:“伤得不太重吧!”戚长征道:“除了师太外,都应不会有问题。只是师太给解符在背上印了一掌,五脏俱碎,恐怕大罗金仙亦要束手无策。”风行烈自责道:“我们实不该由她一人单独应付解符。”戚长征叹了口气,不过想起当时的情况,忘情师太根本不容他们插手其中。
韩柏想起云素,心中一颤,便要往后殿走去,给范良极一把扯,喟然道:“师太昏迷不醒,你去看她也没有用,而且那处也够人多的了,留在这里看看有什么用得我们的地方吧!”罢好这时朱元璋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伸手招呼各人往他御桌前靠去,双目生辉欣然道:“今次朕的妙计,取得了绝对成功,现在他们以为朕喝了毒酒,性命不保,正调动车马,以讨伐燕王为名,控制大局为实。很快就要闯来此处。”韩柏呼出一口气道:“为何他们如此焦急,大可待皇上传出死讯,才再动手,那不是更为稳妥吗?”范良极也道:“皇上龙体欠适,允这小子身为皇储,怎可不伴侍左右?”朱元璋微微一笑道:“他就算有此胆量,天命教的人也不许他冒这个险,朕诈作出事回宫,这小贼立即乘机溜走,显是要另作安排。”叶素冬接口道:“臣下等已奉旨发出命令,召三公来此,只是这一,允便被迫得要立即发动人马,好在三公抵达此地之前,夺得宝库的控制权。”众人无不交相称绝。
朱元璋显是心情极佳,失笑道:“内皇城全是我们的人,城中车马又早给调出城外,现在允正试图说服守在外皇城的帅念租和直破天两人,说燕王联同素冬无惧两人,挟持朕意图谋反。哼!朕正热切期待这小贼带同整批奸党到来,看到朕安然无恙时的神倩呢。”言罢又开怀大笑起来。
众人见他满脸红光,都大感兴奋精采。
燕王叹道:“总算证明了直帅两人不是天命教的人了。”戚长征忍不住道:“现在朝中文武百官都以为皇上龙体欠适。自然会随允一窝蜂拥来请安,那怎能分辨出谁是天命教的人?”燕王微笑道:“我们早想到此点,既为此广布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