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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体谅她,哄她一下就没事了,长此斗气下去不是办法。”
“爷爷放心好了,我会视情况加以解决的。”“那就好,可别影响到我们重振雄风的计画。”
“我知道。”好不容易用完早膳,花生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方式,迅速的逃离令他尴尬的膳房。
孔雀郡主见状,也随后而去。花生早有预感她的行动,便选在后花园的僻静处等她,果然没多少时间,便看见她寒着一张晚娘脸孔追来。
“郡主特地追随为夫而来,不知有何指教?”孔雀郡主暗暗咬牙道:“你少装蒜,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事,难道还要我明说?”
“没有呀?我哪有做什么?”“你你脱去我的衣裳,还对我加以轻薄,难道你想赖帐不成?”
“哦!原来是一这一回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夫妻敦伦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我只是纯欣赏而已,而且是点到为止,完全符合君子不欺暗室的道德标准,你依然是纯真无瑕的完璧,你又没有任何损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番话听得孔雀郡主气得全身发抖,立刻破口大骂:“住口!我们的婚事虽经皇上赐婚,可是我从头至尾并没有答应过,你昨夜眼睛所看的,手中所摸的,都必须付出代价。”
“哦!你想怎么样?”“我要挖出你的眼珠子,斩断你的一双脏手,以惩戒你的淫行。”
花生听了,不禁怒极而笑道:“真是天下奇闻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做妻子的为了丈夫对她爱抚而哎唷!你怎么玩真的”孔雀郡主娇叱一声,化做满天指劲袭来,厉啸声乍响,令人闻之胆寒。
花生有惊无险的闪身避开,依然有点手忙脚乱,忍不住喝道:“住手,我还有话说。”孔雀郡主听了,立刻停止了攻势,喝道:“说!你还有什么遗言交代?”
花生等喘过了气,才道:“你是不甘昨夜吃了暗亏,所以才想报复,是也不是?”“不错!”
“好!我就赔偿你的损失不就得了,免得你犯下谋杀亲夫大罪,不但你的声誉蒙垢,就连周王恐怕也难脱干系。”孔雀郡主听了心中吓一跳,这才想起把事情闹大的话,恐怕真会连累父王,却又心有不甘地骂道:“就算不杀死你,我的贞节也已经蒙羞,你又如何补偿我的损失?”
话未说完,却见花生正在脱衣,忍不住羞红着脸:“住手,你想做什么?”“我正在补偿你的损失,我也脱光衣服让你看个过瘾,让你摸个够,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才一会儿工夫,花生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孔雀郡主对于这一幕丑态,再也看不下去,一见他还要继续脱内裤,更是惊得花容失色,连忙转身骂道:“你变态,还不快把衣服穿上,谁稀罕看你的啊!你卑鄙。”
只见花生一脸小人得志的将她扶躺地下,最后才轻松的穿回衣裳。“无赖,亏你是个新科武状元,却不敢和我一个女子正面决斗,还用偷袭的小人行径暗算我,你不要脸。”
对于她的叫骂,花生已懒得回应,却将她抱至就近的客房。于是,历史再一次重演,花生又将她剥个精光,为她盖妥衾被,再搜光房中蔽体衣物,一阵打包便准备离去。
孔雀郡主见状大急,忙喝道:“站住,你想将我的衣裳拿到哪里去?”花生故做不知道:“衣服已经沾染尘土,当然是去送洗了。”
“你那你总该留下一件干净的衣服,让我换穿吧?”“这些衣服都脏了,没有一件是干净的。”
“你可恶,你是故意要整我是不是?”“没有呀,为夫体贴你都来不及,怎会做此不解风情之事,等我把这些脏衣服洗干净了,再把它们晾干后,就会送来给郡主换上的。”
想也知道,这个“不久”很可能是遥遥无期的等待。
孔雀郡主恨得牙痒痒地道:“你休想用此威胁我低头,大不了我赤身露体的出去,相信你的面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咦!你要出丑卖乖干我何事?”
“哼!怎会不干你的事?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室,我出丑的话,你也休想光采。”“这么说的话,你是承认花家媳妇的身分了?”
“这”孔雀郡主顿时哑口,无言以对。
花生冷哼一声,将衣服一丢便转身而去,身后便传来她的悲泣声。心烦之余花生便到大厅找众女闲话家常。
胡玉儿嗔道:“你不但人风流,连耳朵也长。我们才在说你这花花公子,一次讨了九房媳妇,不知有没有能力应付得了,可别把身子搞虚了,让我们替你守活寡,那我们可不干。”花生听了大笑:“原来你们在担心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别说是我的玄阴璞玉功能助我阴阳调和,达到龙虎交济的目的,就算不刻意运功,凭我的超人实力,也能应付自如,更何况我还有一件天下至宝,足以应付任何难题。”
“什么样的天下至宝?”三女不由大感兴趣的齐声问道。
“我的宝贝就是“鬼医”之女,胡玉儿你呀!”
胡玉儿怔了一下,又气道:“你少灌迷汤,早知道你如此风流好色,我才不淌一这浑水。”见春一阑两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花生不禁尴尬地笑道:“好玉儿,你乍心么能说一这种话呢?都快当孩子的娘了,还生这么大气作啥,小心影响胎教就不好。”
胡玉儿低头看了肚皮一眼,才向他恨恨地道:“你们男人就会用一这一招吃定我们?这一次我们只好由口认倒楣,事情就一这么算了,下次你如果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我不下一帖重药,让你知道“缩阳神功”的厉害。”
花生大惊道:“真有这种药?”“当然!而且效果奇佳,保证让你雌雄莫辨。”
花生更是惊疑道:“听你讲得像真的一样?不会是你在吹牛吧!”胡玉儿见他不相信,立即娇嗔不依道:“我说的话你敢不信?京城四大名妓之一的铁兰花,你可曾听说过?”
花生愕然道:“没听过,她和这事有关吗?”胡玉儿满脸笑容道:“你敢说听过或去过,我立刻叫你变成铁兰花第二。”
“什么?姊姊是说铁兰花原是个男人?”花生可以不知道,春兰、秋菊却大惊失色的怪叫起来。
胡玉儿看了她们一眼,才点头笑道:“她原是一名采花大盗,偏偏人又长得俊俏,许多良家妇女都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他玷污得逞。被害妇女也大都不会声张,只是她们的家人或丈夫,后来得知才心有不甘,向我爷爷要药,让他在不知情时服下,才使他一夕之间由俊俏男儿变成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春兰仍是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道:“这件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并非小妹不信玉姊的话,实在是铁兰花全身上下都像个女人,甚至比女人还要妩媚动人,任何人只要见过她,都不会否认她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女。”
胡玉儿得意地笑道:“兰妹见过她?”春兰摇头道:“没有。公主殿下曾经夜探相国府,想调查一些不法的传闻,却无意中见到铁兰花正在相国府舞剑,公主殿下事后向小妹提起,对铁兰花的剑技相当的赞赏呢!”
胡玉儿恍然道:“原来如此。”花生突道:“公主殿下可曾查到什么证据?”
秋菊摇头道:“没有。当晚是我和公主殿下一起出动的,除了见识到风花雪月的丑态之外,却是一事无成。”“你下次如果想再一探究竟,可先至相国府东边的太平银庄探查,我相信它有暗道直通相国府。”
秋菊兴奋地叫道:“真的?相公告知此事,如能消除朝廷隐忧,将是大功一件。”春兰却关心地道:“相公这么做好吗?别忘了你也是他的女婿,万一相公透露他的秘密,让他知道了,恐怕不好交代吧?”
花生瞪了她一眼道:“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你想告诉他?”春兰吓得急红了脸叫道:“相公别生气,妾身只是”
“兰妹别怕他,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告密的,不给他一个教训,他就不会明白一个嫉妒妻子的可怕。”花生见胡玉儿袒护春兰,一副大老婆的架式,心中不禁暗笑,却顾忌铁兰花的真实性,深怕她一个不高兴,让自己也变成人妖,那么增“产”
报国的计画,岂不胎死腹中?于是他连忙陪笑道:“好玉儿,别生气,小兄一切听你的便是,可别气坏身子,那多划不来。”
胡玉儿见他给足了自己面子,无形中更确立自己的地位,便消气不少,道:“你能这么想最好,别以为我们嫁给你,就要一切都听你的不可,只要你敢对不起我们,一粒“美人仙丹”的药保证让你终生难忘。”
花生一面陪笑一面心想:“听说女人怀孕情绪极不稳定,但这婆娘想到的整人主意,实在太阴险可怕了,下次有机会非把“美人仙丹”掉包不可,一个情绪不定的人,实在不宜保管这种危险药物。”
“对了,春兰看儿你和郡主跑去花园幽会,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完事了?”花生听了笑着将事情叙述一遍。
胡玉儿皱眉道:“她一定气疯了。”花生轻叹道:“这婆娘刁蛮任性到了极点,而且对我积怨日深,长此下去的话,不知道哪一天我会遭到她的暗算也说不定。”
颜如玉大吃一惊道:“那该怎么办?人总有疏忽大意的时候,生哥岂能日夜提防她的暗算?”花生忙安慰道:“小玉放心好了,愚兄一定会严加防范的。”
“不行!我一定要化解你们之间的误会,以免日后遭她报复,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说着,也不顾花生的反对,立刻转身往后院行去。
花生一怔,不禁无奈地摇头叹息。何淑珍笑道:“郡主性情刚烈,如玉个性温柔,或许可收到以柔克刚的奇效也说不定。”
花生并不认同,思虑再三,仍不放心的随后跟去。刚一脚踏出房门,正想转向东厢房之时,突闻一阵娇叱,接着便听见剑气的破风声,极为尖锐刺耳的呼啸声,顿时划破宁静的夜空。
花生惊闻有变,身形也跟着一闪隐没。几乎在同一时间,东厢房的“听雨楼”
暴裂巨响,一道黑影夹着异样的锋芒破窗而出。接着上官小仙出现在窗口叫道:“淫贼别走。”
黑影尚挟着一名女子,已无心恋战,立见身形一阵扭曲,手中宝剑如同活物一般,化做六道光芒,从四面八方向上官小仙追袭而去。上官小仙脸色剧变,连忙挪身闪开。
当她惊魂甫定之际,才发现人影早失去踪影,除了散落一地的窗框之外,就像没发生事情一样。“怎么回事?”
上官小仙见众人赶来,便焦急道:“怎么办?如玉妹子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挟持走了,那人的剑术极高,我根本栏不住他,大家来得正好,我们赶快去追。”众女闻言大惊,便准备分开追人。
“慢着!”铁齿道人缓步而来道:“现在追已经来不及了,小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林翠英听了,大急道:“爹的顾忌不错,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在一洹里空等也不是办法。”“翠英,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林家的接班人?爹不是交代过了,我们是做大事的家庭,各人就必须确实做好分内之事,大家分工合作,才能够成就大事。追人的工作,要轻功高超、反应灵敏的人负责,绝不是你能胜任的,你的任务是负责防守的。今天你如果确实做好警戒的工作,何至于发生人质被劫之事?”
林翠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