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波也将诗收了,冠玉又将小姐搂于怀中同坐,欲情难遏,意欲求欢,连催小姐去睡,凌波羞涩道:“夫妻之间,以情为重,何必耽于片时欢娱。”
冠玉刻不能待,竟抱小姐来到床前,与她脱衣解带。凌波怕羞,将脸偎于怀内,任凭冠玉脱去衣衫,那粉嫩脸儿已是通体红透,如艳熟之苹果。冠王先替小姐脱去外衣,解开内衬,已露酥胸,望去亦是十分绵软,双乳玉色肌肤,乍看如那初生婴孩之肤上浸了一层翡翠,似樱桃缀在蜜桃之上一般无二,冠玉伸手去捏弄,又是一阵吮吸,小姐全身肌肤滑腻如绢,情兴愈浓,娇躯频扭,公子忙将自己长衫除去。正待脱小农,忽闻外处一片乱声呼相公,叫得他两人魂不附体,凌波忙对冠玉道:“且快出去,另日再来罢!”
冠玉惊惊梳梳,衣也未穿,就提在手中,拖着鞋子飞奔而出,金香忙将小门关上。
冠玉奔到书房,原来是书僮睡醒起来撒尿,看见房门大开,就去床上一摸,不见相公,只道是还在外边赏月,时乃九月中旬,月色皎皎,乃走至外边,四下并无人影,叫了两声,又不见回应,寻而不见,一时害怕起来,因此大声喊叫。冠玉听是这个缘故,心中十分恼恨,把个书僮斥骂一阵,仍恨恨不已道:“我到外边出游,自然明白归来,你何故半夜大惊小怪,兀自惊煞人?好生可恶,今后若再如此定死不饶。”
正在嚷骂,周公差人出来察问。冠玉道:“我起来解手,被书僮梦惊吓,在此训他。”来人见如此小事,也便去了,冠玉吩咐书僮快睡,自己却假意在门外闲踱,心中甚急,好不难受,犹如九齿挠心,甚不是个滋味。书僵哭了一会兀自睡去,冠玉又朝小门摸来,谁知小门已关,轻轻敲了几下,无人回应,暗思道:“小姐定已入睡,只待来回了。”
冠玉低头垂手而回,不禁跺脚道:“一生之好事,绝妙之姻缘,竟被这混蛋奴才败煞。”愈想愈恨,走向前去将书僮打了几下,书僮梦中惊醒,不知其故,冠玉无计可施,只好上床入睡。偏偏小姐白玉般身子挥之不去,拂了又来,细细摹拟,只管思量,十分懊恼,实气不过,又下床来将书懂踢了几脚,竟将书僮在一夜间接踢几次。
冠玉一夜惊吓几度,又是十分气恼,登时自己身上寒一阵,冷一阵,热一阵,病将起来。只因这一病,坏得大事。有诗为证:
玉人酥怀酥,独蜂采呀采,凌波至横塘,及待仙子来,又道百年会,从此尽开颜,谁知生磨难,惊了鸳鸯梦,谁知并蒂莲,分开各自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七回无端遭却同窗妒百般行巧难污玉
诗曰:
风流尝尽风流味,始信其中别有香。
玉味调来滋味美,饥宜单占饿中会。
却说冠玉本来好事将成,为书僮惊散,一夜不曾安睡,眼不曾合一合,次早起来,乃觉头晕目眩站立不住,正欲复睡片时,却见金香拿着一贴纸儿进屋,冠玉展开,一看,却是一首小调:
刘郎浸侵入桃源洞,惊起鸳鸯梦。今宵诉出百般愁,觑面儿教人知重,灯前谈誓,月下盟心。直恁多情种,捞云握雨颠驾凤,好事多磨弄,忽分开连理枝头,残更挨尽心如痛,想是缘惶,料应薄幸,不为妒花凤。?左调《数丛花》
冠玉把词阅毕,喜上眉梢,谓金香耳语道:“昨日心胆俱为奴才惊破,后欲进门,却已早关,几乎把我急煞,今早起来,颇感身体不适,头脑甚是昏沉,又承小姐召唤,小生今赴的,只是贤卿须来迎我一迎。”
金香回道:“我们也吓得相拥一团,幸而未被发觉,老早就将门关好,还在里面出了一身冷汗,那里晓得这样之事。”一面道,一面伸出纤纤玉手抚在冠玉额头道:“有些微感风寒,不要吹风着凉,须保重身体方是要事,我去报与小姐知道。”
冠玉道:“我这会头晕目眩,不及回信,盼金香姐姐代言小生之意,言今晚前来相会,共诉衷肠。”金香点头,急急而去。
冠玉送走金香,回到书房,更觉天旋地转,双目发黑,立站不稳,忙到床边倒身睡下。不一时浑身发热,一会又寒颤不已。周公闻讯,急来问侯,请医疗治,诊为偶受风寒,将养几日就可痊愈。冠玉还未服药,就见腊枝并金香各捧一纸包,并来问侯:“小姐闻知公子有恙,不禁牵挂,令我二人前来致意公子,千万不可烦躁跳动,耐心调理,今晚公子不去也罢,以后良日多的是,若有空时,小姐自会前来看望,等你玉体稍安,自然前来相约,今日切勿走动,这是十两银子,供你药钱,这是三两人参,供你熬汤补身子,还嘱公子所需之物,一发对我们言,好生筹备,小姐正在小门处等待消息,公子可曾有话要讲?”
冠玉感激不尽,洋道:“冠玉无能,承蒙小姐与二位姐姐错爱,海天恩情,何以报答?与我多多拜谢小姐,说我已无大悉,更觉渐舒,教小姐不可为我心焦,以至折损花容,少时,若身体稍复,即与小姐面见,共诉衷肠,当面辞谢,至于物什,一应俱全,有劳二位姐姐费心,小姐各自尊重,以宽我心。”金香与腊枝对冠玉万般疼爱,恨不能以身子相替才好,过了良久,方才相偕而去。
却说冠玉一觉醒来,适朱云峰、羊思静二人前来探望。见冠玉生病,即坐于床边问候,周公也出来陪客,冠玉见二人来至,心中不胜欢喜,勉强坐了起来。云峰拿来枕头,替他垫着,忽见枕下有一书贴,即取过藏于枕中,与冠玉谈了一会,见其并未发觉,遂推托出门小解,拆开一看,心中妒念陡生。寻思道:“这等美色怎的被他弄上了手?真是可恨,可恨!
更兼这小子独自享用,殊为可厌。”便在心内筹算,在外踱了一会,进来约思静同去,周公因二人路远,意欲留客。
云峰道:“只是晚生有些小事须办,不可延宕。”
冠玉亦苦苦相留,思静也道:“铁兄与我们久别,很长时间没有促膝长谈,且铁兄有病,我二人不忍速回,况贤第主人。真心留客,明日再行离去。”
云峰道:“小弟本也应留下奉陪,于情于理才合,怎奈有一至亲明日赴济南远别,不得不为之饯别。”冠玉因过去三人甚合,故玩笑道:“朱兄为何只顾他人,不顾小弟,何等势利呵?”周公与思静亦捧腹大笑,云峰闻冠玉取笑之言,犹如刀割辗转,不由恨得咬牙切齿。但面上仍勉强道:“铁兄有理,只是事已至此,不可不回。”三人见其固执,也不再挽留,云峰遂别了三人,悻悻而去。
冠玉其实乃练武之人,因连日辛苦,又受了些风寒,更兼吃了儿惊,气了几回,一并发作,热火攻心。大夫用药服了,渐渐好了起来,却将枕下贴子忘得干干净净,后凌波时常差人问候倒也不甚寂寞,自不必言。
且说云峰在路上,仍是恨恨不已:“铁勤这小畜生,我因你有些才华,方与你相好,你倒独享美人,这事也罢,怎奈你当面讥讽,让我颜面扫地,好生着恼,可恶可恨,这口恶气需出出才好!那个绝色女子,可惜被畜生独占,我怎地设个法儿,亲近一番才好。”心内左思右想,再无计策,又拿出词贴展玩;一发兴动,忽然一计涌上心间。点头道:“自是这般如此,方可方可。”回至家中,赶出一张布告,叫人抄写工整,放在身边。
次日,飞骑到了冠玉房中,假作惊恐万状道:“昨日失陪,深感有罪,今特来报兄一特大事,需作速计较才好。”就袖中抽出布告,递与冠玉观看,冠玉阅毕,不禁面如土色,半晌莫可言语,汗如雨下,原来布告中直言他勾引良家闺女,即召乡人烹食之,岂不可怕?
又听云峰道:“此一张是我揭来告兄,外边不知还有多少?此事非同小可,直系兄长性命,兄长当从速定夺,小弟告辞。”冠玉惊恐不已,脑中一片空白,哪有甚么法子?扯住云峰说道:“兄且不要去,为今之计,何以教我!”
云峰道:“此事周公未知,若是被他知晓,岂肯与公子善罢干休,别无二策,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冠王道:“若是走时,回家定不可取,只是哪里避避方好。”
云峰道:“既无退路,权且至我家住几天,再作打算!”冠玉一时惊惶,并未究其理,悄悄带了书僮,急趋云峰家,云峰安排他在外书房住下。
冠玉身居安地,不禁细想:“这祸是因何而起,这布告又无名姓,我这事儿,除了他三人再无外人知晓,实令人摸不着头。”又想道:“我倒罢了,只害了小姐和二位神仙姐姐,岂不叫我痛煞!”又自解道:“且慢慢打听消息如何。”左思右想不觉大哭。
次日,打发书僮先去周家再回自家,报信道因朋友要紧事儿,约往像山县去,其他一切不可泄漏,不可有误。书僮应声而去。
不谈冠玉在朱宅如何,且道周家不见了冠玉,主仆众人,俱是惊诧,后来书僮回报有要事前去像山,周公也就不问,暂且不表。
单表云峰施了调虎离山之计,将冠玉困于自家,私自想道:“既然这畜生信以为真,明日我潜入闺室,以布告挟之,不怕他不从,到时美人在怀,岂不快美。”于是备酒席宴待冠玉,正合了“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次日,云峰出城,到了周公府外,寻个落脚之处。至晚,带了布告窜入周家后园,时值十月下旬,月色幽暗,凡不能视,又觉阴风阵阵,令人生寒,云峰为人虽攻于心计,但是颇信鬼神,只是这日为色所来,大胆前往。未已至后园,忽见一房内有灯光,又闻人语,逐潜人窗角,只见房内人影幢幢。是二女子之声,用手戳穿窗纸,便向里偷甥,只见房内春光一片。
两个丫鬟模样之美婢,正互相搂着,干那云雨事儿。一个鹅蛋脸形,身形较丰的少女正玉体横阵。酥脑半露,小衣未脱,樱桃一点正发香。又见旁边一个姑娘身材削尖,瓜子脸儿,春眼含情,烛光下二人肌肤愈是白嫩,真个儿两块软香温玉,看得窗外云峰欲火如焚,难以自禁,不住抚着下身阳具,聊以自慰,又定睛看屋内春光,不忍放过一刻。
只见瓜子脸姑娘之十指纤纤,伸手解开鹅蛋脸儿姑娘所著的绿衣衫,只白玉藕节儿两节玉臂,一双肥臀兀自现于眼前,鹅蛋脸儿不胜娇羞,用双手护住胸前鼓鼓玉团。那对肉中极品,一经挤压,如一双活蹦乱跳之兔儿,上下耸动,而乳头更是如水晶玛瑙般鲜艳,肚兜兀自不掉,恰好盖住脐下,那副美物件把个窗外之云峰看得心急如焚,急思:“这妙物是甚样儿?”寻思间,又有变化,鹅蛋脸儿之玉手,也正抚着爪子脸儿,瓜子脸儿本是站着,一解腰巾,整条儿白裙全部褪了下来,只着一件小小的绿色肚兜,恰恰盖住了胸前和脐下妙物,一双白皙肥臀,高耸着,不住地抖动,丰腴无比。
瓜儿脸欲火高炽,脸蛋儿早已烧得嫣红,似若吹弹欲破,双手在鹅蛋脸儿酥胸上来回游走,鹅蛋脸儿半闭星眸,享受着抚弄妙感,并不时有舒爽呻吟吐出。窗外云峰暗思:“如若是我之手游离在尤物身上,那是何等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