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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等你学好了,也徐娘半老了,得了,到时候你也该结婚了,一结婚,相夫教子,你还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去工作?”
“得了吧,董公子,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你就不信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料理女王?”
“信,我信,要不,毛豆,你来我们御煌楼吧?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如何?”
我收起了香蕉,转头看着他,他也在一边拄着头看我,身下鹅卵石的温度很热,烘的我们两人也都是脸红扑扑的一头的汗。
“好啊,我去御煌楼打工,你给我多少薪水?”
他狡黠的眨眼,“这个要看你表现怎么样,你要是表现好,我额外给你月月红包,要是你表现不好,我罚你天天磨菜刀。”
我当然知道他又和我贫嘴,不过这确实也是个出路,御煌楼是特色餐饮,未必比我们酒店差。
我又拿过一根香蕉,小心又专注的剥了,剥的时候因为我有心事,我凝神看着香蕉,剥的很慢,香蕉剥开,我抿嘴轻咬了一口。
他在一边一直看我,忽然间,他问我:“毛豆。”
我回头,发现他的眼神很怪异,很直接,很茫然的在看我。
“你怎么了?”
他咽了下口水,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话:“我也想吃香蕉。”
我抓过一根递给他:“诺,不要客气。”
他却把香蕉放到了一边,眼睛定定的看着我,“我想吃你的香蕉。”
我好奇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他隔我很近,一张脸贴在我的面颊前,因为汗蒸房温度高,他呼出的热气直接就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撩着我。
我一下心热了,因为他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乱,心怦怦乱跳。
他握过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小心的揉捏着。
“毛豆,我们去开个单间吧!”
啊,我瞪大眼,一口香蕉噎在嘴里,居然没咽的下去。
他牢牢的看着我,意乱迷情的问我:“你要了我吧,毛豆,我把我送给你,你就要了我吧!”
我顿时吓傻了。
☆、11:精妙的对白,我又遇到了他?
汗蒸房居然没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他的身子欺近了我,眼光热热的炯炯的看着我,几乎让我也有一种感觉,他要吃掉我,是啊,他要吃我,吃我的香蕉,顺便吃我的人。
我害了怕,“董忱,你别这样看我。”
他眼睛依然那么热烈直接的看着我,好象我在他眼里不是一个人,而是,而是,而是一个可以剥了皮吃的香蕉,我瞪大了眼,呼吸气短,心跳加速,手脚也不听使唤。甩甩头,我用力定定神,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子,我要有意志力,如果我没了意志力,那不是刘备和张飞睡在了一张床上了吗?我赶紧想爬起来,可是我刚一爬起来,他又把我按到了石头上,他突然下手,用的力又大,我啊一声叫,鹅卵石磕的我后脑勺生痛。
“听我说,毛豆,别逃。”他用手挡着我,呼吸也急促起来,“我想要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你,别再拒绝我。”
我这下真慌了,他躺在我身边,轻轻把嘴唇凑了过来,我眼见他的脸在我面前又一次扩大,不知所措,我也慌了神,慌乱间,我闭上了眼。
他也闭上了眼,我感觉到一阵炽热的气息,是他要吻我了,他的吻逼近了我。
我手指和脚趾都紧并在了一起,闭着眼,感觉嘴唇上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忍不住我小心睁开了眼,这一睁眼,我大叫一声。
董忱也是发觉不对睁了眼,这一看,他也吓的叫了一声。
刘思思坐在我们脑袋后面,把一罐王老吉放在我们脑袋中间。
我吓了一跳,赶紧尴尬的坐起来,“思思你怎么来了?”
董忱也有些气恼,“思思,你是从哪村哪窝儿钻出来的?怎么跟游击队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刘思思蛮不在乎的说道:“我去御煌楼找你,看见你开车走了,我打电话你不接,我只好跟你过来了啊!”
董忱一下泄了气,忍不住悻悻地咕哝:“你还真会捡时候。”
刘思思也有些悻悻的,没好气的说道:“是啊,幸亏我来的及时,要不然你们不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我臊的面红耳赤,“思思你说什么呢你!”
思思把董忱往旁边一推,竟然大无畏的躺在了我们两人中间,只听她说道:“也好啊,咱们三个人很久没在一起聊天了,现在一起汗蒸,一起聊天,要是饿了我叫他们送面进来,好不好?”
我爬了起来,十分气恼的丢了一根香蕉给她:“我去洗澡了,你和你二哥哥聊吧,给你香蕉。”
刘思思哼哼叽叽的说道:“聊就聊,来,岑各各,吃香蕉,我剥给你吃。”
吃香蕉?我回头,剜了董忱一眼。
董忱没好气的推开了她的香蕉,“你自己吃吧!”
我们两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只留刘思思在后面委屈的叫:“岑各各,毛豆姐。”
真不知道是该感谢刘思思还是该骂她,刚才确实我也有些乱了心,如果不是刘思思进来,说不定董忱就又吻了我,我又丢了心。
他不是第一次吻我了,但几乎每次,他给我的吻都突如其来,叫我防不胜防,也许这就是痞子的招数,我躲都没处躲。
想起他的话,我有些困惑。
他说:“毛豆,我想要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你,别再拒绝我!”
我心一阵狂跳,他不是第一次对我表白了,身为一个新时代的不朽酶女,我听到这样令人想入非非的表白当然也很心动,可是,问题是,他的话究竟几真几假?
突然间我又一阵难过,治衡给我爱,我放心坦荡的接受,但是对董忱,我却只有一颗惴惴不安的心,究竟该不该接受他,我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他对我的这番心意,是不是真的。
思前想后,我终于还是决定了辞职,尽管戚总挽留我,爸爸也批评我,劝导我,可是我还是一意孤行的坚定办了辞职手续。正好赵清梅的私房菜馆在装修,她便每天约我去看各种柜子,厨具,看装修的进度,我呢,也悠闲自得的陪着她东奔西跑,权当休假。
每天闲下来时,她就会教我做菜,我也希望她能收我为徒,但是她却从来不应允,只是每天和我在一起研讨如何做更好的菜。
她教我亲自捣调料,不用研磨器,我在捣具里砰砰的捣,她则在另一边切菜,有时候她也来朋友小坐,每当她朋友来了,朋友们在客厅坐着,她则和我在厨房研究菜式。
当我一走神,她不回头也能感觉的到,于是提醒我:“走神了吗?”
我应了一声,“是,清梅姐。”她耳朵还真尖,居然从我捣东西的声音里就能听的出我分了神。
她教导我:“其实做菜,无非蒸,煮,煎,炸,炒,不同的菜因为特点烧制的方法也不同,重要的还是看你如何去搭配,如何去创新。”
她今天做了一道乌贼炖五花肉,据说旧上海时的名演员阮玲玉最喜欢这道菜,她也喜欢吃,把乌贼整只的抄水,然后加略肥点的五花肉炖到恰到好处,出锅时,肉的腻香,乌贼的清香,一起涌出来,格外有味道。
她确实是一个十分会创新的人,象鱼和肉的组合,很多人会觉得鱼和肉不便放在一起做,但是她却能把鱼肉和猪肉煎在一起,既不油,也不腥,调的味道格外好。
虽然她没有正式收我为徒,但是我自她这里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我把她的手法和爸爸说了,爸爸也有些赞许,“其实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别看你爸爸我也是个特级厨师,但是我是属于传统保守派的,而现在的很多年轻厨师则是属于创新改良派,他们的做法新颖,又能兼顾传统的厨艺,确实是难得。赵清梅这个人我听闻过,听说她性格有些怪异,倒不是孤僻,但是她行事很独特,没想到你能和她成为朋友。”
“是,是董忱介绍我认识她的。”
“呵,看样你和董忱相处的不错。”
“是啊,我们是刘备加张飞的关系呢!”
他只淡淡一笑,不做回答。
想了下我问他:“爸爸,如果我到御煌楼打工,你会不会有意见?”
他正在浇阳台上的花,听了我的话手停了下来,“这也是董忱的意思?”
我犹豫了下,“是,是。”
爸爸想了下,终于说道:“你如果想去,就过去吧!说起来他还算你的师兄呢。”
啊,爸爸这样的态度?我有些意外。
手机响了,号码陌生,我好奇的接了过来,一接电话我怔住了。
“你是依兰吧?我是治衡的二姨,依兰,我们见过面的,在治衡妈妈的生日会上,记得不?”
是她?我有些奇怪,她找我做什么?不过这位阿姨我对她印象倒还可以,她并没有象许妈妈那样冷眼对我,算起来,她还是站在我和治衡这面的,只是她现在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她把我约了出来,我很意外,瞒着母亲出来和她见面。
我们在一间咖啡厅见面,我进去后,她远远一看见我便向我亲热的招手,“嗨,依兰。”
我只好走过去,谨慎的坐在她面前,叫她:“阿姨好。”
她示意侍应生送咖啡过来,然后问我:“最近还好吧?”
我点点头。
“奇怪,我去你们酒店找你,他们说你辞职了,我和你的同事要你的号码,这才知道你的号码,为什么辞职?”
“因为,因为。”想了下,我自嘲:“因为打架,和同事打了一架。”
她一下笑了,非常亲切:“你这个性格我很喜欢啊!”
呵,她喜欢,她不会是来做说客的吧?
果然她说道:“还想治衡吗?”
我心里又有些难过,索性实话实说:“是,很想念他,我们是分手了,但是治衡对我不薄,忘记一个人需要一段时间,我想我没这么洒脱能轻易忘的了他。过段时间吧!”
“既然忘不了他,就和他重新复合吧!”
我脸上的表情凝结。
她叹息了一声,“我姐姐又住院了。”
我别过了脸,是吗?许妈妈又住院了?这位孤傲的,拖着病重的身体还不忘要给儿子选一门权贵婚姻的高贵母亲,原来也不是铁打的,原来也会住院。
治衡阿姨叹:“她刚强了一辈子,其实这是何苦,我们都劝她不要这样执着,她却始终拉不下脸面。”
“阿姨,如果您是要和我说这件事,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从那天离开酒店,我就已经决定了,不会再和治衡有关系,我们注定有缘无分,前事不用再提了。”
“依兰。”她劝我:“你听我说,其实那天把你赶走后,我姐姐就后悔了,她也知道错了,因为,”她叹息:“治衡走了。”
我惊住,“治衡走了?他去了哪儿?”
“他辞职了,建筑设计院那么好的工作,他却说丢就丢毫不心疼,临走时他和父母说了,他是很在乎去德国留学,但是他希望能够凭他自己的能力,正大光明的出国,如果是用了其他的方法,他不愿意。这孩子真的是孤傲,他居然说走就走,辞了职去南方了。”
“他现在在哪儿?”
“他在南方一家建筑设计院,条件比这里差多了,但是他却说一点不后悔,而且,他在申请麻省理工学院的入学名额,想明年去美国继续深造。”
我有些震撼,没想到治衡也这样倔强,他居然毅然决然的用这种方式和母亲公开摊牌,他要凭自己的努力给自己赚取一个前程,一时间我百感交集,心中象淋了醋般难过,治衡,你这是何苦?
眼泪一下跌了出来,我咬紧了嘴唇。
治衡姨妈劝我:“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