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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呛得噤若寒蝉,除了嘤嘤地抹眼泪。哪里还敢再废话。
就听到程风雨继续冲着林子赋吼:“姚瑶的手段够蹩脚的了吧,你这是还要同一个坑里栽几次跟头才够!
我做这行这么多年,还没被一个对手玩到这么没面子!”
要知道,从程风雨意识到林子赋不对头开始,这几天就都在默默观察他。
今天也是出于谨慎,见他毛手毛脚的把孩子也带出来了,就在后面跟踪。
当时程风雨的车就停在我跟林子赋会面的咖啡厅外面,一下子就看个鬼鬼祟祟的老太太抱着个孩子往外溜。
起初他也没有特别在意,但瞅着小宝身上穿的那个口水垫眼熟。废话,那还是过百天时程风雨买的呢!
于是他登时就下车给截住了。那老太太一看就是摸不清状况的法盲,扔到警察局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哭哭啼啼地讲那个女人戴着墨镜,两个鼻子一个眼的。
姚瑶这个贱人
不过程风雨之前被踹断了两根肋骨,伤筋动骨的至少得一百天。刚才擒拿的时候估计是抻到了,这会儿一边骂人一边按着下肋,表情是够纠结的了。
其实我挺想说,要么您歇会儿再骂?等下气急攻心了我可就又作孽了。
林子赋自是比我还委屈:“风雨哥,我知道错了,可是你就看在我这次独立破了案份上,就别再客户面前骂我——”
我觉得这次虽然有惊无险,但总归是我差点闯了大祸。林子赋还没责备过我,这已经让我很过意不去了。
结果一听他这话,程风雨气得脸色都白了:“你这就叫破了案了!事情的真相就像你说的那么狗屁不通么?布土围号。
还有什么叫客户面前?
她算是哪门子客户,给过你一分钱了么?
你背着我出去独立接委托就已经很不合规矩了,还做赔本的生意?林子赋,你是不是以为我养活这一个事务所很容易啊!”
林子赋:“”
我:“”
程风雨按着伤闭了闭眼,靠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
我偷着转头瞄了一眼林子赋,他告诉我,别急还有第二轮。
接着,就看到程风雨从茶几下的一个文件袋里拽出来一坨纸。看起来就如同超市的打印凭条一样,铺天盖地的。
“拿去,”他对我们两个吼了一声:“有关张曼迪的那对钻石耳钉,当年天琪珠宝一共在本市的十八个分店里限量发行了一千八百八十八对。
这是全部的购买刷卡记录。
你们看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诧异地看着程风雨:“程先生,你早就已经查过这些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没有收你的钱。”程风雨游了下眼睛,顿时让我郁闷的无言以对。
“可是是你自己不肯收。我有给过你啊!”我咬着唇,擦了擦蹭花的眼睛。
“姚女士,这件事牵扯了方方面面。我和韩千洛的意思是,给你知道没好处。”程风雨轻轻叹了口气:“但没想到你也是个不省油的灯,既然事情到了这个程度。你们就自己看吧。”
程风雨撑着身子去倒咖啡,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厚道的想:万一他伤的再重点,以后会不会影响阿蕊的性福生活啊。
等回过神来,我看到林子赋已经开始一脸认真地在这些刷卡名单上找线索了。
我凑过去跟着看,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一个个的都不认识。
但是一千多个名字,扫起来也是很快的。
后来,我看到一个眼熟的——但仅仅是眼熟,怎么都没想起来是谁。
然后林子赋看我发呆,也跟着我一块发呆。
“喂,你盯着这个名字很久了。认识他?”他侧着头想了想,默念了一遍:“沈拓?姓沈啊,你前夫的化名啊?”
我的大脑就像是在一片黑夜里炸开一朵烟花,登时就瞪大眼睛吼了出来:“是他!!!天哪!他是我公公啊!沈钦君他爸!”
程风雨端着咖啡过来,一边呷着,一边用两只眼睛笃定地看着我。
“现在,你们可以自己串线索了吧。”
林子赋看看我,我又看看林子赋。
然后程风雨说:“林子赋,如果你想的没有客户快,我今天绝对会把你辞了的!”
事实证明,我的确是比身边这个可怜男人更适合做侦探。
“我想我明白了,程先生。原来,张曼迪的情人是沈钦君的父亲。也就是名扬集团的前任董事”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穿上了整个真相得最后一条线索:“当初我去看张曼迪的资料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她一个学历不高的小出纳,是怎么在这些年一步步的,爬上名扬的中高端职位的。薪水也比别人的增幅大很多,原来她”
“然后呢?”林子赋木然地看着我:“是沈拓杀了张曼迪?”
我看到程风雨差点把咖啡泼他脸上:“林子赋,沈拓在两年多前就脑溢血死了!”
我点点头:“的确是这样,所以张曼迪的那处房子,林先生你还记得么?你跟我说,小区里的人都说自从两年前张曼迪搬进来以后,就没怎么见过她跟男人出双入对,而且表情很阴郁,生活也是安分守己。
大概,正是因为沈拓突然得了急病去世所以张曼迪就一个人了。”
“原来是这样!”林子赋说:“这么说,杀了张曼迪的人就是林萍!她一定是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染,可惜抓不到人。后来丈夫死后,她清查沈拓留下的钱,才发现他给小三买过房子什么的。
心生遗恨,于是杀人泄愤!”
我点了点头,看向程风雨:“程先生,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姚瑶在里面扮演的角色,是不是——”
我想,一个人的推理潜质一旦被催化剂打开,那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终于明白了整件事里纠缠的命脉,究竟是谁掐了谁的喉咙
“林萍知道姚瑶不能生育,于是希望她能离开儿子沈钦君。姚瑶当然不愿意,这时林萍大纲还是拿出验血报告单来威胁姚瑶,说她如果不离开沈钦君,就把她不是我父亲姚忠祥女儿的事公布出来。
这样的话,她和蒋怀秀就会被我爸赶出门,一分遗产都拿不到。”
我说到这,见程风雨没有反驳,于是更有信心地推断了下去:“但是姚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发现了沈拓与张曼迪的奸情后,故意用一些证据去刺激林萍。
林萍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她一直都很想找到那个破坏她家庭的小三。当得知沈拓生前给张曼迪买过房子车子等财产之后,她就上门去理论。
至于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杀了张曼迪,我就不清楚了——
总之姚瑶一定是知道了这件事。这样,她扼住了林萍的喉咙,帮她隐瞒藏尸。两人就这般互相牵制了起来。
可是她们两人,一方为了钱为了人,另一方却是犯了人命。林萍总归是被动的,所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想要杀了姚瑶。
然而姚瑶没有死她意识到林萍对自己下手了以后,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先潜逃起来,改头换面再伺机报复。程先生,这样子的话,是不是所有的事都解释通了!”
我一口气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了。
程风雨微微挑起唇角的笑容,轻轻为我鼓了两下掌:“很好,姚女士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我的事务所——”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啊!”我急道:“那如果这一切都像是我想的那样——
那沈钦君,就是受了姚瑶的胁迫对不对?”
我的大脑一下子炸开了花,那些奇怪的,诡异的,想不通的,貌似终于可以在这一刻解释的通了——
难怪他看着我的时候欲言又止,难怪林萍在这一个多月以来苍老了十岁,难怪姚瑶在他们面前那么嚣张,难怪他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敢要了,难怪他急急匆匆要帮林萍办移民,难怪他连姚瑶动手打他妈妈他都不敢管!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么?
为什么,我的心会有那么一点点疼呢?当他说出护不了我的时候,当他要我把这个孩子处理掉,然后追求所谓新的恋情的时候
他究竟想的是什么呢?
“怎么?你心疼他了?”听到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我一个激灵转过身。看到韩千洛的瞬间,我的眼里又充盈了泪水。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没生气 (为XX的水晶鞋加第一更)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我咬了咬唇,看着他的眼神,就像个小姑娘在怯生生地看班主任。
韩千洛没有理我,只是死死盯着程风雨说:“另一边的肋骨。你是不是也想断几根?”
“韩千洛你讲点道理行不行,”程风雨撑着身子皱了下眉:“她自己猜出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妹妹算我女人,你的女人你自己看牢!”
“你们别吵了。”我摒了摒眼泪,深吸几口气:“既然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你们干脆报警吧。”
我心疼林萍,说实话。
不管她曾经做错过什么事,她总归是真心救了我的。
可是她犯了法就应该伏法。藏着掖着的结果只能让姚瑶那种贱人有了可乘之机。进而再去伤害更多的人。
“你不觉得这样太便宜姚瑶了?”韩千洛看了看我:“她最多是个知情不报的包庇罪,关不了多久的。”
听他这么一说,貌似我也觉得这罪太轻了点,比起我之前想把她大卸八块的冲动,实在是太不解恨了。
“那她就没有别的把柄了?”我看看韩千洛,又看看程风雨:“难道名扬的账目。就真的没有问题?
如果我是姚瑶,说不定趁着张曼迪的死,会在账务上动些手脚。反正也查不到她头上——”
但见程风雨和韩千洛同时的沉默,让我更加坚定自己的推测了。
“你们都不说话,那我就是猜对了?”
“姚夕,”韩千洛坐到我身边来:“之前我对你说过的话,你忘了么?
做你该做的事,剩下的,交给我。”
“可是——”
“你不相信我么?”
我该说什么呢?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要么我选择报警揭发,要么就只能相信韩千洛会用他的方式来对付伤害过他妹妹的人。
我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觉得心里不安。
望了望眼前那神色慵懒的程风雨:“程先生,你以前是警察。这种事你怎么看呢?”
然后程风雨的话让我更吐血——
“你也说了,我‘以前’是警察。”
我:“”
果然一丘之貉啊。
后来我被韩千洛领回家了,这一路上我都脸朝窗外不肯跟他说话。
其实我没有责怪他隐瞒我的意思,就只是觉得心里懒懒的,不想想事情也不想说话。
“晚上吃什么?”
“随便。”
“听说重阳节你要去看你妈妈,我那天的航班送阿蕊走。大概一个月后会回来,你——”
“哦。”
“姚夕。”刷得一声,韩千洛把车停在了路边。我被晃了一下,愕然转过脸来看他:“怎怎么了?”
“没什么。”他重重吐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脚油门又蹬了出去。
我就跟被拽出去的麻袋一样,莫名其妙地晃了两个来回。
后面的时间里,韩千洛再也没有跟我说过话。而且破天荒地的,没有在车里放音乐。布役欢亡。
我觉得,他可能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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