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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一响,皇帝周围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皇帝捏了捏眉头,想要喝上一口茶水,手还没碰到茶盏就摸到一个软软的暖暖的东西。
“啪”的一声巨响,外面的侍卫听到里面传出那么大的动静,以为有刺客,马上腰间的大刀出鞘,杀气重重地冲了进来。但是等看清里面的情况,大家都不由一愣。
这哪里有刺客,只有无数的昆虫,动物!
从跳蚤到蟑螂,从小猫到耗子,从蚯蚓到各种各样的蛇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这些将整个书房填得满满的,看起来,多么壮观啊!
“还愣着干甚!还不快点讲这些东西收拾干净?!”皇帝边抖着衣服边怒号。
“是。”
于是,那一夜皇帝没有睡觉,因为无论皇帝在哪里都会被“骚扰”。于是,皇宫一时,皇帝成了各个妃子最害怕的人物,生怕皇帝突然会跑过来。如果平时过来,怕是那个妃子高兴得飘到云上面去,但是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皇帝就成了神憎鬼厌的神台“猫屎”。
第二天的朝堂之上,全朝大人都遭了殃。不是有跳蚤跳到身上就是老鼠在脚边溜达。
这还是那个庄严的朝堂吗?这还是皇帝最大的的朝堂吗?这还是最惧怕皇帝的朝堂吗?明显,这些都一去不复返了。皇帝气呼呼地丢下一大群在朝堂之上大跳抽筋舞的大臣甩袖而去。
瀚墨很悠闲地喝着茶,咬着点心。非常享受地住在皇帝安排给她的一个别宫之内。
皇帝看到如此快活的瀚墨,心里那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你!”皇帝正要指着瀚墨,却被瀚墨抢去的台词。
“怎么样?这样的生活很有意思吧?”瀚墨眯起双眼,慵懒的像一只猫,一只乖巧的猫,也是一只惹怒了她就会伸出锋利的爪子的猫。
“都是你做的?”皇帝三步并两步来到瀚墨面前。
“是又如何?”瀚墨站起来,与皇帝擦身而过,然后又走了三步,“你应该感谢我,不然你的麻烦不止这些。”
“你!卑鄙?!”皇帝恨不得一巴掌毙了眼前这个人。
“呵呵,承蒙夸奖。”瀚墨倒是真金不怕火炼,脸皮也够厚的了,“我可帮你挡住了不少的刺客哦。”
“刺客?”皇帝已经,是啊,平时总是有什么刺客跑到宫里,昨天晚上要是来了,那自己岂不是
“放心,我说过在我们打赌期间会保证你的安全。不过,繁花的安全我就得不到你的保证了。”说着,瀚墨冷冰冰地盯着皇帝,皇帝深深地打了一个抖。
他怎么知道的?
“皇帝,如果你想以后有安定日子过的话,先将繁花交给我,你那帮手下我可信不过。”瀚墨提出自己的要求。
“但是,你们要是走了怎么办?”皇帝不肯放人。
“你捉走繁花不过是为了让沈尣书帮你产出夹谷王府的残余势力,这个”瀚墨神秘地笑了笑,“只要你将繁花交给我,并且发誓不会为难忘尘楼,我可以答应帮你。”
“你?”皇帝压根就不相信瀚墨有能力。
“我们还在打赌中,等到后天的子时,我们再好好谈谈吧。”瀚墨也冷冷地下了一个逐客令,“不过我要将繁花接过来。”
皇帝转身离去,瀚墨看着皇帝的背影,不屑一笑。
身陷牢狱的繁花如今失去时昔日的光彩,破碎的衣裳渗透了血迹,而此时,正被狱卒以耶稣被钉死在十字上的方式锁在上面。
“啧,这家伙还真是嘴硬,问了那么久还是不肯说。”甲狱卒不屑地将手中的鞭子扔在桌上。
“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是他得力的助手,嘴巴不硬才怪。”旁边的乙狱卒将一碗水端到甲狱卒面前。
甲狱卒端的咕噜咕噜地喝完,不屑地看了看已经陷入昏迷的繁花,“哎,你说他怎么被皇帝捉了呢?”
乙狱卒也看向繁花,“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这人为了保护楼里的那些人才倒霉被捉的。看他一副细皮嫩肉的,你下手还真是狠心啊!”
“哼!一个男人长得像他那一副德行就知道是给人上的了!”甲狱卒怒道。
“哦?那我的这副皮囊不就是天大的罪孽?”
一个声音从两个狱卒身后响起,吓得两个狱卒一个没坐稳,趴在地上。
“你是谁?这里是皇家地牢,你是怎么进来的?!”甲狱卒蹦起来,指着还在阴影处的人大声喝道。
“我啊?是繁的朋友。”瀚墨躲在阴影处不出来,只是那声音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你不知道这是快走吧,不然给人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瀚墨不屑一笑,“难道我还怕他把我给吃了?”
要是谁有这个能耐,瀚墨那时候就不是瀚墨了。
“嘿,你是谁啊?鬼鬼祟祟的!”甲狱卒真耐不住性子,指着瀚墨大喊。
一缕青衣慢慢地显于眼前,而瀚墨的容貌也慢慢地从昏暗走向光明。
“你!”甲乙两个狱卒倒吸一口气,均抖着一根手指指着瀚墨。
瀚墨没带面具,微微一笑,“很妖孽是吧?”
的确,此时的瀚墨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青丝撩,修眉挑,眼碧如墨念妖娆;肤胜白雪,面若桃润,绛唇描,青衣素锦裹纤腰;极姿尽妍,貌比寒梅,浅笑盈盈暗香飘”的瀚墨了,如今的瀚墨已经没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只好用妖孽或者祸水来形容,不过这两个词都那么贬,实在有点难让人接受。
甲乙两个狱卒对视一眼,心里不由想到:这个人不会是皇上的新宠吧?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俩会有这样的想法,美人谁不喜欢,虽然眼前这个长得那么妖孽的是个男的,但是听小道消息说皇帝就喜欢这一口。要是瀚墨此时知道这俩狱卒将她和皇帝关系想得那么“密切”,以瀚墨的本性,不把这个皇宫给掀了才怪,不过也幸好瀚墨不会读心术,不然,皇帝何止是不得安宁啊!
话又说回来,瀚墨慢悠悠地将自己的面目露出来,一是为了能震胁那些菜鸟白仁狱卒,而是为了能让自己这块脸蛋好好休息一下——毕竟带着那个面具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儿啊。
“将他放下来!”瀚墨见到繁花有进一步昏迷的迹象,厉声道。
“但是,他是皇上的要犯”甲乙狱卒已经确定瀚墨是皇帝的新宠了,语气上要敬重几分。
“哼!你们放还是不放?”瀚墨背着手,阴阴笑问。
虽然瀚墨没有做什么,但是甲乙狱卒却是头皮阵阵发麻。
“可是”乙狱卒抖着声正要解释什么,但是被瀚墨身后的的那群东西吓得当场尿裤子。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瀚墨微微一笑,举起手,身后的这群如同得到主人命令的去捡飞盘的狗狗,哗啦啦地爬满了整个牢狱。牢狱中伴随着摔倒,惊叫,大哭,怒骂等等的声音。
“我,我放!”甲狱卒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机立断放下繁花。
第六章
瀚墨一把接住掉下来的繁花,迅速地解开繁花身上的绳子。虽然说不这三天之内不能杀人,但是没有说不能伤人啊。现在看来,皇帝是在钻空子。
看着狰狞的伤口渗着未干的血迹,瀚墨的手不停的颤抖。
“我要带他离开!”
瀚墨抱着繁花上半身说道,语气坚决。
“但是,要是皇上知道了”乙狱卒抖着声说。
“哼!他能把我怎么样?!这几天我会好好让他体会一下什么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的日子!”说着,同时从衣袖里取出小瓶药,然后慢慢地倒入繁花口中,但是药却全部流出。
那一瓶药是老头给瀚墨防身用的圣药,虽然瀚墨对这个所谓的“圣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现在是危机关头,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瀚墨看了看还剩半瓶的药又看了看繁花溢出嘴角的药,猛然地将药倒入嘴里,然后嘴对嘴地将药度给繁花。
甲乙狱卒哪里见过这场景?顿时变成了寺庙里的雕像——石化了。
听到繁花的呼吸声慢慢地变得平缓而有力,瀚墨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幸好自己赶来,不然恐怕老头跑过来也未必能将繁花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
“你们两个给我找个架子来。”瀚墨抱着繁花,怒目瞪着甲乙狱卒。
甲乙狱卒听到瀚墨的声音才从刚才的震惊回过神。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十分默契地从一大堆刑具中翻出一个简陋的架子。
“将繁抬到架子上去。”
甲乙狱卒很默契地小心翼翼地将繁花移到架子上。
“抬走!”瀚墨站起来,将身上那一件青衣盖在繁花身上,冷冷地吩咐。
“但是”甲狱卒有点为难。
瀚墨瞥了他一眼,“你是害怕皇帝找你麻烦?”
“这个”乙狱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哼!”瀚墨冷哼一声,“你们要是不抬出去就见不了明天出升的朝阳”
“抬,我们抬”甲狱卒狗腿地说着,然后推了一把乙狱卒,接着就跑到前头。乙狱卒只好跟风。
瀚墨住的小院。
“将繁移到床上,你到外面给我打一盆清水来,”瀚墨指着甲狱卒,“你给将皇帝找来。”指着乙狱卒。
甲狱卒同情地看了眼乙狱卒,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
乙狱卒哭丧似的脸看着瀚墨,“这位公子,小的只是小小一个狱卒,怎么会有能耐见着皇上呢?”
“你放心,这个不是问题。”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牌子,烫金的牌子上写着一个小篆体的“御”字。这块令牌,并非皇帝为了瀚墨能自由出入皇宫而给她的,而皇帝也不会让瀚墨自由在皇宫之内溜达,所以呢,这块令牌是瀚墨通过“非法”手段得到的。
“这是”乙狱卒接过令牌,疑惑道。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什么令牌,你只要将这块令牌交给皇帝,给我传个话就好。”瀚墨边掏出带在身上的银针边说道。
“是。”乙狱卒将信将疑地拿着令牌抛出了小院。
瀚墨将繁花的上衣给脱了,仔细地检查了伤口。发现除了内脏有点损伤外,其他的都是皮外之上。
“将水放到那里。”瀚墨看也没看就指着旁边放脸盆的架子,“给我挑几桶水,一盆不够用。”瀚墨又说道。
甲狱卒郁闷地走了出去,开始这夜没完没了的挑水。
瀚墨轻轻地给繁花清洁伤口。就这个清洁整整换了五桶水。瀚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用干净的水洗了洗手。
甲狱卒几乎瘫痪地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
这、这简直比审问犯人还有累啊!
突然,甲狱卒看到瀚墨拿出一套奇怪的道具,然后再烛火上热了热,接着就是开始对床上的繁花动刀。
皇帝怒气冲冲地来到瀚墨的小院,刚进门就看到甲狱卒逃命似的冲了出来,然后抱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这是怎么回事啊?
无论是皇帝还是跟着回来的乙狱卒,头顶上都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兄弟,你还好吧?”乙狱卒好心地上前去给甲狱卒拍拍背。
“呕”还在继续吐。
“是皇帝吧?怎么还不进来?”里面传来瀚墨冰冷的声音。
皇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瀚墨冰冷的声音中压抑着怒气。皇帝快步走入屋内,只见屋内摆着几桶泛着血的水,然后进入眼帘的是一个无法形容人儿。
“你是?”皇帝呆呆地看着,不由问道。
“怎么?昨天才见就不记得我了?”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