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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萧清儿用尽最后一丝巫术,狠狠地朝着夏子都的心脏射去。
夏子都根本来不及反应,不多时,她便感觉到心口处一阵吃痛,瞳孔陡然间放大,不一会儿便失去知觉,倒在了齐宥宇的怀中。
而萧清儿也因为用光了那最后的一丝巫术而随即倒在了地上。那些原本停留在半空之中的金丝蛊则因为主人的消亡而彻底地化为了尘土。
夏子都满身鲜血,奄奄一息地倒在齐宥宇的怀中,惨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个恬淡的笑容,一只手轻柔地抚上齐宥宇的侧脸,开口道:“齐宥宇……”
可是她的话还未曾说完,便失去了一切的知觉。
面对所有的一切都面不改色的齐宥宇,再也忍不住地大惊失色,他连忙将夏子都抱在怀中,放到床榻之上,声嘶力竭地吼道:“来人!传太医!”
齐宥胤这时也走到床榻边,看着满身鲜血的夏子都,忽然间发现了什么,轻轻上前,伸手抚了抚她的心口之处,然后往里一探,摸到一块硬硬的方块状的物什。他取出一看,竟然是他们初初相遇时,他送给夏子都的那一块莲花图案的黄玉。
他不由地大喜,随即对着齐宥宇道:“快!命桑其朵她们去找桑布其,子都还有救!”
锦瑟宫中
桑其朵五个人围坐在床榻前,桑其雪轻声开口道:“皇上去雪山已经半个月了,这几日也该回来了吧?”
“是啊,但愿他可以拿到传说中的雪山白莲,这样就可以护住子都的心神了。”
“你们说,子都若是能醒来,究竟是人还是又变回号令天下巫师的白莲神了啊?”
桑其朵轻轻摇头,“她与皇上经历了这么多,希望这次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几个人正说着,便看到齐宥宇疾步走进了寝殿中,在看到桑其朵她们几个之后,将手中的一个锦盒交到桑其朵手中。
桑其朵接过,连忙取出那朵白莲,随即施展巫术,将那朵白莲轻轻化成一滴滴露水,滴入夏子都的口中。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齐宥胤也得到了消息,匆匆走进了锦瑟宫中。
每个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夏子都的苏醒。
殿外的天色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可是床上的人却始终没有醒来。
齐宥宇紧紧地握着夏子都的纤柔素手,眼睛眨也不眨地凝望着她沉睡地十分祥和的脸庞。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消逝,他的耐心也在慢慢地被消耗殆尽。
他沉着脸,望向桑其朵道:“为何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醒?难道那雪山白莲没有用吗?”
桑其朵也是十分的纳闷,不解道:“难道还需要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才能唤醒子都吗?”
齐宥胤听了她的话,轻轻开口道:“不如将桑布其找来问一问?”
桑其朵点头,正打算让桑其叶去找。
这时,齐宥宇开口道:“来回所消耗的时间太长,不如我自己带着子都去。”
桑其叶摇了摇尾巴,然后带着一众人等,出了麒麟城,往郊外而去。
此时,桑布其正在竹屋外的小院中,一边种着他钟爱的花花草草,一边逗玩着背在身后的齐盛宣。
忽然间,他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回头看到齐宥宇他们时,矍铄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然后望着手中环抱着夏子都的齐宥宇道:“将她放在里面的床上吧。”
桑布其说完,缓缓站起身,也随即跟着走进了竹屋之中。
他越过众人,走到床前,望着闭着双眼,睡得十分安然的夏子都,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对着齐宥宇,开口道:“要想让她苏醒,还需要取你和齐盛宣的心头血,你愿意吗?”
齐宥宇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
桑布其见此,也就不再废话,施展巫术,不一会儿,便看到他用一根短而细长的竹管,将取出的两滴血盛着,然后轻轻地滴在了夏子都脸颊的莲花之上。
突然间,夏子都的脸颊处散发出一道洁白而柔和的光芒,照亮了竹屋中每个人的脸庞。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息凝神,静静地等待着夏子都的苏醒。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夏子都的睫毛微微地动了动,随即便缓缓睁开了双眼。
齐宥宇阴沉了多日的俊脸也因为夏子都的苏醒而变得鲜活了起来。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洁柔亮的脸庞,语气中竟是化不开的的深情,“子都……”
夏子都望着他微微蹙了蹙眉,眼眸清转,又看到了一旁的齐宥胤,终于在看到桑布其时才有了反应,“桑老头,我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又是谁?”
夏子都这话一出,除了齐宥宇和桑布其,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桑其朵她们几个面面相觑,她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却真的彻底忘记了一切。
麒麟今年的雪来得异常的早。混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将清冷和寂寞带给了世间的万物。
齐宥宇和夏明渊静静地坐在听雨阁中,各执一杯清茗,望着亭外的雪景。
“夏臣相,小时候的子都是怎样的?”齐宥宇突然开声,划破了空气中凝结的肃静。
夏明渊听了齐宥宇的问题,缓缓望向墙角随风飘落的一朵红梅,轻声道:“也许是因为老臣将她保护的太好,小时候的子都,十分的羞涩,她并不喜欢与人说话,除了桑其朵她们五个,她并没有多余的朋友。”
“可是,其实她是一个有很多奇思怪想的孩子,她总喜欢摆弄花花草草,连泥土中的爬虫蚯蚓,她都很感兴趣。”
“种花种草,总免不了要松动土壤,她却总是害怕会伤害到那些小虫子,所以每次都只用手,喜欢独自一个人蹲在墙角泥土边很长的时间。”
“我的子都,虽然不似其他女孩子那般聪明,却有着一颗这个世界上最柔软的心。”
齐宥宇静静地望着眼前的雪景,忽然开口道:“十二年前的那个除夕,你可曾带子都进过宫?”
夏明渊侧头想了想,随即道:“是。那是老臣唯一一次带她进宫。”
“不过,她仿佛并不喜欢殿中的气氛,一个人跑了出去,到晚宴快结束的时候才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老臣发现她的双膝和手上都沾满了泥土。”
“她的娘亲问她去了哪里,她说,她在墙角看到好多冻死的蚂蚁,看了半天才找到它们的洞穴。她还说,有一个十分帅气的小哥哥亲了她。”
夏明渊说着,仿佛是想到了小时候的夏子都纯真可爱的模样,苍老的脸上泛起了十分明显的暖意。
待到夏明渊从记忆中回神,然后回头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齐宥宇竟然不知道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齐宥宇一路疾步走进锦瑟宫,却在快要到寝殿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脚步。
他带着难以言明的喜悦走进内室,看到夏子都正一脸开怀地逗弄着小床上的齐盛宣。
夏子都看到他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微微低着头,避开他热切的目光,声音有些颤抖道:“你……来做什么?”
齐宥宇并不回答,上前便牵起她的手,也不理会她的挣扎,拉着她便往外走。
“你干嘛!放开我!快放开我啦!”
齐宥宇一个用力,将她拥入怀中,薄唇狠狠地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的抗议和不满都吞入腹中,无比小心地吻着她。
原来,她便是那一年他偶然遇到的那一个特别而漂亮的小女孩。
原来,无论是少年时,还是此刻,惟有眼前的这个女子可以吸引他全部的目光。
夏子都虽然死而复生,消散了所有的记忆,却对于他身上的味道如此的熟悉。她总是莫名其妙地迷失在他无限的深情和轻吻之中,甚至下意识地主动去迎合他。
这样的反应,连夏子都自己都觉得如此的奇怪。
她知道,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孩子的爹爹;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爱她至深,生死不渝。
可是,这一切都是桑其朵她们告诉她的,她自己却偏偏一切都不复记忆。陷入这种稀里糊涂的奇怪感觉之中。
齐宥宇轻喘着气,轻轻松开吻着她的唇,然后深望着她,唇边泛起一个邪魅的笑容,开口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夏子都被他妖孽无比的笑容迷住了神,哪里还说得出任何反抗的话,只是一味地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宫外走去。
齐宥宇的手勾住她纤细的素腰,轻而缓地落在了铺了一层薄薄白雪的山顶之上。
白雪红梅,轻舞飘扬,夏子都惊讶地望着那漫山遍野的红梅,惊喜转身,却忽然发现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踪影。
她当下便慌了心神,连忙顺着那条细窄的,铺满了红梅花瓣的山路顺势而下,脸色十分焦急地寻找着那熟悉的身影。
“齐宥宇……”
她不自觉地唤出那个仿佛深藏在她心底很久,深刻而隽永的名字,低回而婉转。
忽然间,她听到四周换来叮叮咚咚的声响,她顺着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一路寻找,却始终无法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夏子都心中的无助越来越多,她的美眸不停地四处流转,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她渐渐地蹲下身体,将头轻埋在双膝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到四周有一些闪烁不定的光芒,她抬头去看:四周的红梅不知何时竟然挂上了一个个小的红灯笼,这样的场景,夏子都觉得无比的熟悉,脑海中也忽然间闪过无数的画面。
她轻轻站起身,忽然,在一片红白相间之中,她看到一身白色缎袍的齐宥宇步履坚定地一步步向她而来。
夏子都望着犹如神人的他,怔怔地定格在原地。
只见他缓缓走到自己的身边,一双芳华无限的双眼中,竟是深情和柔意,他望着自己,轻轻开口道:“子都……”
夏子都绽开一抹无比快乐的笑容,深深地对上他凝视的目光,柔柔地开口道:“齐宥宇,下一世,我依然愿意做你的借腹新娘。”
一年后初夏锦瑟宫中
午膳刚过,锦瑟宫中一片安静。侧身朝着里面而躺的夏子都,轻闭着双眼,听到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唇边泛起一丝暖意,但是眼睛却并没有睁开。
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床微微地沉了沉,然后身上一重,不一会儿,某狼便开始嘴和手同时并用起来。
齐宥宇轻柔地吻着身下闭着眼睛装睡的女人,他脸上的笑容肆意而邪魅,双手不停地在夏子都的敏感地带来回地游动,双唇更是一点也不放过她,先是轻柔悠闲地勾勒着她的弧度,然后慢慢挑开她的唇齿,与她嬉戏纠缠。
夏子都被他弄得全身又痒又酥麻,不一会儿便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一双美眸带着满满的笑意和娇嗔,双手推着他道:“齐宥宇!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该死的!明明早晨十分才放过她,这儿又要来。
齐宥宇笑得一脸的妖孽,一边吻着她,一边道:“不能。谁让你的味道这么好,实在让为夫爱不释手呢。”
他一边说着,双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肚兜之中,“娘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有为夫日日为你滋润,你那里……大了不少。”
夏子都狂翻白眼,轻哼着道:“我觉得我本来更大的,被你天天蹂躏,反而小了呢。”
“是吗?没关系。为夫再帮你雕塑雕塑,每日数次,不用多久便会大的。”
“齐宥宇!”夏子都炸毛,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妖孽无比的男人。
齐宥宇邪邪地朝着她一笑,然后薄唇便贴上了她的,将夏子都所有的抗议和不满都统统封住,只留下两个人轻缓的喘息声在寝殿中飘荡。
帐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