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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带着一丝浅浅的缠绵慢慢来到皇后的肩胛处,轻轻地舔着,啃着,惹得她控制不住地喘息了起来。
男子一把剥去她身上的凤袍,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指尖轻轻地滑过她扑了厚厚一层脂粉的脸颊,缓缓落下,来到她的锁骨和迷人的伟岸之前。
皇后因为紧张,气息开始渐渐地混乱起来,男子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静,轻轻地挑拨着她,看着她渐渐迷离的双眼和极致渴望的身体变化,他的唇角才慢慢牵起一抹弧度,倾身覆上了她的身体。
整个密室中,至此,只剩下人类最为原始的律动,男人浑厚的喘息之声和女人承受不住的呻吟之声。
意乱情迷的皇后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无比熟悉又格外陌生的男子。心中苦涩地想着,若是让她为了这个男人去死,她也会毫不犹疑地乖乖照办吧。
她十四岁便嫁到麒麟做了皇后,如今已经在这麒麟的皇宫中虚度了十五年的光阴。
其实算一算,她也不过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女子,却因为有了齐宥宇这个过继的儿子,显得如此的苍老。
她深爱的男人,她不能嫁;她不爱的男人,却与之共度了一个女人最美好,最风光的十五年的青春。
齐宥宇抱着夏子都回到了营帐中,夏子都此刻已经平静了下来,她抱着在她怀中睡得一脸香甜的小白猫,轻轻道:“我今晚要给桑其叶一起睡。”
齐宥宇一听这个名字就冷了脸,开口道:“为什么叫它桑其叶?”
夏子都双眼都是理所当然的神情,开口道:“它本来就叫桑其叶啊。”她顿了顿,又开口道:“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爹爹在哪个营帐中?我有事想要问他。”
齐宥宇点点头,开口道:“我陪你过去。”
夏子都忽然想起桑布其根本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她摇了摇头,开口道:“不用了,让田宇带我去就行了。”
齐宥宇只以为她还在因为醉红楼的事生自己的气,所以也不多说什么,按照她说的,吩咐田宇带她去了夏明渊的营帐中。
夏明渊看到她进来,只是微微怔了怔,随即便认出了她。他有些生气地开口道:“你怀了身孕,太子怎么还带你来狩猎?简直是胡闹!”
夏子都知道她这个便宜老爹这辈子最紧张的就是她。她连忙上前服了个软,挽着夏明渊的臂膀撒娇道:“爹,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女儿再待在那别院中都该发霉了呢。”
夏明渊佯装生气地别过头不去理她。夏子都屁颠颠地连忙换了个方向,朝着自家老爹卖萌道:“爹,女儿有件事想问您……”
夏明渊听了她的话,看着她问道:“是太子的事?”
夏子都摇了摇头,对着他缓缓道来:“我今日在一片树林中发现了一座竹屋,还看到了一个叫做桑布其的老者,他说他是我的师傅。可是,为什么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夏明渊一听这话,有些不太相信地望着她道:“你说,你今天见到桑布其了?”
夏子都眨了眨眼睛,看着夏明渊点了点头。
夏明渊在营帐中的貂皮椅上缓缓坐下,沉默思虑了许久,才轻轻开口道:“子都,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你娘亲这么多年,却只有你一个女儿吗?”
他看到夏子都摇了摇头,接着又开口道:“其实在你之前,你还有过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比你大了五岁,姐姐比你大了三岁。可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都在十岁的时候得了伤寒,无法救治,就这样去了。”
“所以我和你娘亲,便只剩下了你一个女儿。你姐姐走的时候,你才七岁。我和你娘都害怕,害怕你会跟你的哥哥姐姐一样,到十岁就会离开我们。我和你娘亲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若是再失去你……”
夏明渊的声音渐渐哽咽,夏子都此刻亦是心有戚戚焉,她不知道原来在她看起来幸福而平静的家中,竟然还有这样不幸的事情发生过。
如果他们知道,他们最后的女儿其实也因为伤寒而已经离世,该有多么的伤心欲绝啊。
唉。她在心中默默叹息,轻声道:“爹爹,那后来呢?”
夏明渊微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开口道:“后来,我为了不让你也染上伤寒,四处遍访名医术士,只要有一丝机会我都不曾放过。后来便找到了桑布其。他是这个穹宇大陆上巫术最强大的术士,而且个性仁慈,喜欢助人。并没有一般那些名家大师的怪脾气。”
“说来也怪,我第一次带着你去见他的时候,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当时小小的你。当听到我的请求的时候,当即便回答说,可以让你跟着他学习巫术,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避免患上伤寒。”
夏子都听到这里终于一切都明白了。
原来他还真是自己的师傅。难怪自己在看到桑布其和看到桑其朵的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他们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和熟悉感。
夏子都出了夏明渊的帐篷,走在冬夜寂静冷冽的夜空下。她的人生轨迹已经无法用正常或者失常来形容了。
自从在冯晨晨家里摸了那尊灵异的送子观音之后,她的人生便早已经偏离了正常的人生轨迹。命运的齿轮不断地推着她不断地向前走。带着同时并存的爱与疼痛。
她步履十分缓慢地走回齐宥宇的帐篷中。刚一进门,就看到齐宥宇和蜷缩在角落的桑其叶正在大眼瞪小眼,十分不友善地对望着。
“噗 ̄”夏子都实在是忍不住轻笑出声,走到角落将桑其叶轻轻抱起,坐到了齐宥宇的身边。
齐宥宇一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木兰香,便瞬间没了脾气,一脸温柔地望着她道:“还在气我吗?”
夏子都白了他一眼,“你去了一次醉红楼,我也要去一次。这样才公平。”
齐宥宇本能地想要反对,可是看着她充满威胁的美目,当下便带着一丝无奈道:“好。等狩猎回去再去,嗯?”
夏子都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道:“我不要每天吃那些保胎药。”
“不……”行还没有说出口,某太子就被夏子都的圆目瞪着生生地憋了回去。
最后只是再次表示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要每天为我做三件事。”某女开始秋后算账。
“嗯。”
“听说你在城郊有个小筑,我要去赏雪。”
“嗯。”
“我要隔一天出去玩一次。”
“嗯。”
“让四王爷每天都来别院陪我。”
“不行!”齐宥宇听到她最后的要求,直接,非常直接,绝对直接地严词拒绝。
夏子都撇撇嘴。腹黑帝就是腹黑帝,怎么就没能把他绕进去呢?
她摸了摸桑其叶的头,看着某太子一脸可怜兮兮道:“我累了。要睡觉了。”
“嗯。睡吧。”齐宥宇起身准备让宫女来服侍她就寝。
夏子都轻轻咬了咬下嘴唇,看起来十分为难道:“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榻,我们怎么睡啊?”
齐宥宇看着表情古怪的夏子都,心中再次升起不好的预感,他开口道:“自然一起睡。”
夏子都看起来十分恐惧地摇了摇头,道:“不要!你会突然兽性大发……”
某太子眼角抽筋,咬着牙看着她道:“兽性大发,嗯?”
本太子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兽性大发!
他忽然抬起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到她的腰间,夏子都瞬间痒得惊声尖叫了起来。
齐宥宇连忙用唇堵上她的,眼中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憋红了脸,又是痒,又想笑的可爱模样。
齐宥宇重重地在她嘴唇上吸了一下,突然拥着她,一脸认真道:“上次的事,是我的疏忽。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嗯?”
夏子都趴在床上,侧着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忽然笑了。
她轻轻抬起头,在他好看的薄唇上啄了一口。
齐宥宇感受着她的主动,沉默了片刻后,突然一把将她抱起。
夏子都吓了一跳,开口道:“你干嘛啊 ̄带我去哪里啦?!”
“睡你咯。”某太子轻飘飘的声音传进夏子都的耳朵里。
“这……这里不能睡吗?”某女人瞬间察觉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补了一句道:“不是,我是说,我要睡觉啦!”
某太子轻哼一声,这里有只叫桑其叶的猫。他看到它就会想到那个不男不女。
他轻轻咬了咬某女的耳垂,笑得一脸灿烂道:“我们去一个好的地方,嗯?”
夏子都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这死男人!明显就是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齐宥宇抱着她来到下午时她来过的那个悬崖边。夜风呼呼地吹在他们的身上,齐宥宇紧紧地抱着她,朝着夏子都邪魅一笑,开口问道:“怕吗?”
夏子都摇摇头。虽然她不知道齐宥宇要带她去哪里,做什么。可是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相信他。
齐宥宇朝着她笑得越发的灿烂,施展轻功带着她纵身一跃,往悬崖下急速降落。
夏子都感受着仿佛蹦极一般的刺激,耳边的风急速地流动着,她却丝毫不害怕,只有满满的安心。
片刻后,齐宥宇便带着她来到了一个三面环山的隐蔽之处,只见那山间烟雾环绕,冒着热腾腾地烟雾。
夏子都眼睛一亮,这是一处天然的温泉。
今天帮桑布其那老头干了半天的活,她早就想洗澡了。这会看到这样温暖舒适的温泉,当下便毫不犹疑地开始脱下身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她脱得只剩下一片肚兜,脚尖小心翼翼地伸进水中,那温热的感觉瞬间传染了她。她缓缓地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到温泉正中间,一直到那温热的泉水没过了自己的肩胛,她才舒服地闭上眼睛喟叹出声。
齐宥宇轻轻来到她身后,温柔地环住她的腰,轻轻抚上她尚未隆起的小腹。
夏子都只感觉到他炙热的鼻息刺激着她的耳膜,“我好想你……”
夏子都瞬间脸红到了耳根,闷闷开口道:“我们天天都……都在一起,有…有什么好想的?”
齐宥宇温柔地将她转了个身,面向自己。
山间月色下,头发轻轻挽起的夏子都,仿佛是这自然间最美丽的馈赠。清澈的双眼倾洒着比月光更加皎洁妩媚的光华,白皙光洁的肌肤也因为这温泉的滋味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齐宥宇轻轻将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嘴角泛着一丝满足地笑容,深望着她道:“我多害怕,你从此再也不愿意让我靠近……”
夏子都听着他如此患得患失的话语,心中泛起一丝甜蜜的柔情。她水中的身体缓缓地贴近他,双手挽上他精壮的腰,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
齐宥宇惊喜地感受着她的主动,双手将她抱得更紧。
夏子都微微睁开迷离地双眼,看到他脸上情动的表情,不由地泛起一丝坏笑,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薄唇。
齐宥宇感觉到她的故意,微微张开嘴将她的樱桃小舌深深地卷入口中,无尽地缠绵和索取。
夏子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她嗯嗯呀呀地抗议者齐宥宇霸道的索吻,水中的身子也开始燥热的扭动起来。
齐宥宇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轻轻放开了她的嘴唇,缓缓柔柔地吻上她洁白如玉的锁骨,双眼凝上她的,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子都,现在可以吗?”
夏子都听到他的询问,心中泛起无限的暖意和感动。在温暖的泉水和雾气之中,那种让夏子都莫名恐惧的阴冷感觉完全没有了。她俏红了脸,望着齐宥宇渴切的俊眸,轻轻地点了点头。
齐宥宇看着她如此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神情,心中不由地一荡,将她水中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