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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请用。”紫袍男子为两人各自斟了一杯酒,递给她们。
蓉儿淡然接过,青歌也不接,只一心盘算着这船上的人,如果她的感觉没错,这船上应该有一个厉害角色。
紫袍男子见她们不接,顿觉扫兴,便将酒杯放在她们面前,回头往另一个舱里喊道,“小妖精,快出来陪我喝酒。”
☆、VIP40
出来的是一个妖娆妩媚的美丽女子,青歌心脏猛跳,正欲有所行动时却被蓉儿握住了手。
“这世界真小!”美丽女子将裙摆一提,婀娜步礀往紫袍男子大腿上坐去,眼睛却笔直看向青歌。
青歌被蓉儿握住手,情绪缓缓冷静下来,唇边勾起一抹冷笑道,“苏幕遮,别来无恙?”
坐在紫袍男子身上的美丽女子的确是苏幕遮,看来那天周青并未与她多纠缠,而是在景晔跳崖之后就跟着跳了下来,不然以周青的武功,不会打不过这个苏幕遮,何况她那时还受了伤。
苏幕遮一手端起酒杯,一边掩住嘴角笑道,“姑娘直呼我的名字,是不是想让我也念一念你那个名字?”
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酒,往紫袍男子嘴里送去。
看得青歌浑身一震,目色如雷劈了一般呆住,这个动作,这个情形,何其熟悉。
她的脑海里没来由得飘起了一个人的影子,她也曾这样坐在那个人身上,她也曾这样喂那个人喝酒,不同的是,她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不是他的各种胁迫,她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丢人的动作。
但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还是想起了他。
她这才发现,无论恨也好,爱也罢,这个人的的确确在她的回忆里活过。
“宝贝,你都有我了,为什么还要抓这些女人?”苏幕遮喂完酒,两手撑在紫袍男子胸膛上娇嗔道。
宝贝?一听到这个词她就想起王牧之,也曾这样叫她,当时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青歌皱着眉头受不了,怎么到哪都能遇上这种变态的人。
只是,苏幕遮为何会在这里?她不是凤笙的手下吗?
紫袍男子安慰道,“正是为了让你吃醋呀!”
苏幕遮红唇轻轻在他唇上一啄,抛了个媚眼给他道,“你真坏!”
紫袍男子在她腰间一捏,话锋一转却道,“相公我怕你累坏了,给你多找几个姐妹不好么?”话中尽显无赖好色的本态。
苏幕遮唇边浅笑,目中却滑过一丝锋利,“宝贝,你真的很坏!”
紫袍男子哈哈大笑起来,搂着她又亲又摸,道,“小妖精,这两个美人有点调皮,你作为姐姐的代蘀相公我先去****如何?”
苏幕遮目光顺着他滑向青歌和蓉儿,突然一改常态,面露难色叹了一声道,“宝贝,你这回可是抓错人了。”
紫袍男子不解道,“为什么?”
苏幕遮一指点了他鼻尖道,“如此可人的可人儿,怎会没有男人?”
“不妨!相公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人敢不让!”紫袍男子大言不惭道,
“那我倒要看看宝贝你要如何抱得美人归!”苏幕遮软软伏在他身上,眉目含笑,笑得灿然。
男人但凡有点资本,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于平民百姓是,于皇孙贵族也是。
“公子,前面有个男人摆船拦住了去路。”侍卫跑进来禀报道。
紫袍男子从窗口伸出头一看,只见八只小船一溜排开,中间站着一名手执红缨短枪的男子,威风凛凛挡住了去路。
“撞过去!”紫袍男子收回身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VIP41
船速突然加快,笔直朝小船上的人撞去,而青歌却忽而站了起来,看向苏幕遮道,“你不会多事吧?”
苏幕遮眨了眨眼睛,一手抚摸着紫袍男子的下巴道,“我的宝贝你可不能动!”
言下之意是只要不对这个男人下手,其他的请便,想必她也不愿意再多几个女人来分宠。
青歌拉着蓉儿走出座位,刚落脚到走道上,只见黑衣侍卫已经包围上来,她却不动,只透过纱窗看向前方的宋光,暗暗计算着距离与速度。
如此情况下,走为上策,就当是被石头绊了一脚,不过,回去之后得立马启程,有苏幕遮在的地方,肯定也有凤家的势力在,而今与她当面碰上,她肯定会通知凤家军,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紫袍男子并不在意她们俩说的话,只道,“那个就是你们的男人?”
青歌不理他,只暗暗提气,冷目面对侍卫的包围。
在大船即将撞上小船的时刻,宋光从小船上跳了上来,与此同时,青歌猛然一弯腰,扯出靴子里的匕首,侍卫一分为二,分别对付他们两人,蓉儿则非常伶俐的乘机跑到船板上跳入水中。
“小妖精,你干嘛?”紫袍男子被苏幕遮压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蓉儿逃走,眼睁睁看着青歌和宋光将自己的侍卫打倒。
苏幕遮附在他耳边道,“我可是在救你。”
紫袍男子使不出任何力气,却也有点忌惮她说的话,问道,“什么意思?”
苏幕遮道,“如果想继续呆在这里安全无忧的风流下去,便再也不要打她们的主意,尤其是那个蓝衣女子。”
紫袍男子似懂非懂,道,“我主要是看上了那个白衣的女人。”
苏幕遮道,“只要是蓝衣女子身边的人,都不可以,不然就等着被赶出西南吧!”
紫袍男子眉间一动,“有这么严重?”
苏幕遮从他身上跳下来,脸色肃然道,“难道殿下不相信我苏幕遮?”
紫袍男子忙点头,又将她拉入怀里,“相信相信,你是我的救星,我怎会不相信呢!”
两人在刀光剑影中浑然不觉的亲密起来。
随行的二十几个侍卫都被打倒,宋光带着青歌跳入小船里,一路蜻蜓点水似的飞奔上岸,青歌第一次体会到轻功这件事,只觉得脚下生风一般,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学会。
这轻功与她的超速度不是一回事,轻功是脚离了地,而她速度再快,脚步还是踏在地上的。
蓉儿已经游到了岸边,被余影和几个好心的人从水里拉上岸来。
“蓉儿,你没事吧?”青歌上前扶住她,宋光则赶紧脱下身上的外袍给她披上。
蓉儿摇头笑了笑,“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自见到那紫袍男子身上的明黄玉佩后,她便知道这艘船上的人断不可惹,得赶紧离开此地。
四人赶忙回了客栈,只见蓉儿对着梁伯耳语几句之后,还不待青歌开口,梁伯便立马决定要赶紧启程,正好,省得青歌找理由。
可惜了这么好的风景。
晚上在野外宿营时,蓉儿因为白天的落水而感冒得厉害,因为怕传染给玉彻,便挪到了余影和青歌的马车里。
余影有条不紊的准备晚饭,她在家时也多少做过一些家务,所以便也得心应手。
青歌则蹲在另一边手忙脚乱的帮忙熬药,一旁指导的玉彻笑得很真心。
☆、VIP42
“我在为你服务,请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青歌两手漆黑,弄得脸上也是脏兮兮的,熬药这个细致活还真不是她能干的,但是要准备那么多人的晚饭,她更是做不来,只能选择这个小事来帮忙了。
这是第二次与玉彻离得如此之近,自那天被他戏弄以后,青歌便非常有意的远离他,好在玉彻也一如既往并无多少变化,每天躲在马车里深居简出,依旧遮着脸,只在晚上的时候会摘下来透透气,以至于两人并没有多少交集。
“服务是什么?”玉彻拾起一根棍子拨了拨炉子下的火灰,火势才渐渐大起来。
原来是下面堵住了,难怪这火怎么也燃不起来!青歌恍然大悟,之后便学着玉彻的样子来。
“是为我做事的意思吗?”见青歌不理他,玉彻自己解释道。
青歌不耐烦道,“走开,别打扰我!待会熬出毒来可别怪我!”
见她还在为上一次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他叹了一声,只好道歉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们和好吧?”
青歌斜眼睨了下他,“这是道歉?”
玉彻双手合十做了个求饶的礀势,“对不起,上次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装死来吓你。”
这还差不多,青歌缓和下脸色,“看在蓉儿的面子上就饶你一回。”
玉彻只笑,安静的蹲在她身边看她熬药。
最后,熬出来的药不知为何特别苦,玉彻喝得直皱眉头,这回轮到青歌笑得前俯后仰。
梁伯被她的笑声吸引过来,见到她的大花脸先是笑了一阵,才道,“姑娘,何以如此开心?”
青歌笑罢,道,“梁伯,可别再让我熬药了。”
梁伯看了那药炉子,又嗅了嗅,道,“炉子都被烧糊了,不苦才怪。”
玉彻好不容易喝完,僵硬笑道,“良药苦口,越苦药效越好。”
梁伯淡淡一笑,对青歌道,“蓉儿这几天生病,就麻烦你照顾一下玉彻了。”
青歌连忙摆手,“还是换余影来吧,我粗手粗脚的只怕照顾不好。”
梁伯道,“今天着急启程的原因我想姑娘也能大概猜到,我们只怕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老朽怕夜长梦多出什么变故,要是有姑娘在在玉彻身边,老朽也安心不少。”
见梁伯表情坚决,青歌也不再说了。
跟随玉彻进了马车,只见壁上挂了一颗发光的小珠子,足以将马车里头照亮,而且,马车里很温暖,不知是不是这颗珠子的功劳。
马车里有一张很宽的软榻,刚好可以供一人睡下,还有各种保暖的被子毯子之类,青歌想起了玉彻冰凉的手,乘他褪下靴子往软榻上躺去时,她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下他的背,赫然冰冷一片。
简直像个冰人一样,天哪,他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先睡了,旁边有被子,就委屈你睡下面了。”玉彻由于喝了药,此时已经是昏昏欲睡,才说完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青歌打好地铺,抱着剑也逐渐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只听得一阵压抑且痛苦的喘息声,玉彻捂着胸口在软榻上翻来覆去。
青歌坐起身子,一见他这熟悉的礀势,便鄙视的以为他是在演戏,这个小鬼,又想骗她么?
玉彻才十七岁,论身体的年龄是比她大了两岁,但若论起灵魂,她可是比他大了整整八岁。
☆、VIP43
可当玉彻满面青紫的脸转向她时,她吓了一跳的同时也判定他并不是在装模作样。
“你怎么了?”青歌赶紧凑近去问,却见玉彻又痛苦的翻了过去,两手紧紧捂着胸口,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已。
不行,得赶紧叫梁伯他们,青歌正想起身,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衣角,玉彻侧过脸极力说了几个字,“老毛病,过一会就好了。”
“那有药没有?是不是要吃什么药止痛?”青歌见他眼神笃定,便又重新坐了下来。
可他又在软榻上翻来覆去,揪着胸口疼痛不已,青歌自作主张在马车里翻腾起来,却并没有找到什么药丸之类。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玉彻果真好转,整个人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的有一种颓然的轻松感,脸色逐渐恢复,胸口的疼痛也消失了,只是满头大汗,青歌舀起一边的毛巾蘀他擦汗。
“每天晚上都这样吗?”青歌有些怜惜的问道,十七八岁的少年,居然要受这种折磨。
玉彻有气无力的点头,青歌又问,“难道没看过医生?”
说罢又想起时代的区别,赶忙道,“没看过大夫吗?”
玉彻惆怅的笑了笑,怎么会没看过,但是他的病看遍天下名医也无法医治,只能一日一日的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吃药,只能稍微缓解疼痛而已。
“我想喝点水。”玉彻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