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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遥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更不知道允炙为何要这样做,若是寒邪做了这个事情她还能够理解,只是这是允炙啊,他为何会有对自己付出性命这样蠢事都做的出来,这让她怎么都想不出来,心口处有一口纳闷的气息堵在那里,不知道要如何来接受此时的事实。
正在乐遥不知道要如何的时候,她臂膀中的允炙却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无力苍白的面色上并没有神噩梦复杂的神色,只是在看清了乐遥的面色之后,却是微微笑了一下,这样的笑容让乐遥更加的心痛,只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有什么事情才对,还是自己有很多的事情都不知道,只是现在一切都不是这么回事,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
“你好好说话!你给我站起来!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做是想让我有愧于你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何要这么做!你给我解释清楚了!”
见允炙睁开了双眼,乐遥半点都不敢浪费机会,一口气之下,将自己所有的疑惑气闷都说出来,她不想看着允炙怎么样,她其实一直都将这个温文如玉的男子当做了自己的朋友,像是他们已经做了很久很久的朋友,只是现在她真的很难过,怎么可以这样让她承受一切,她是那种不想要欠别人任何,想要将一切都一个人来承受的人,她要的只是这些,但是他们又为什么要冲上来,为什么!
而此时的允炙已经是虚脱到不行,听到乐遥这气愤的话语,也只是面色落寞的片刻,嘴角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继而又苍白无力的笑了笑,像是已经十分的满足,什么都不想要计较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说什么你说啊!我让你说话,听到没有!”
乐遥急切的大叫,像是只要她这么大叫几声,允炙就能够醒过来一样,只会她自己心里清楚,此时的她只是不知道要如何来表达心中的悲伤与震惊罢了。
“不用问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在乐遥大声痛叫的时候,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了星月淡漠的声音,还没有登乐遥转头,却已经见到星月的裙角出现在自己的眼角边,她的衣角在飘动,乐遥知道此事她的身子正在颤抖。
只见星月缓缓的蹲下了身子,眼睛无光的看着面前已经即将又要晕过去的允炙,继而又面无表情的从乐遥的手中将允炙的身体给接了过去。
“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够逃脱一切了吗?你以为这样你欠我的就算了?哈哈,你实在是太自私了,你只是想着逃避,即使是这个时候,你还是只顾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想过我,又什么时候想到过要如何来偿还你所欠我的一切?”
☆、要还命也是我来
乐遥已经带着悲伤的神色退到一边,将允炙的身体让给了星月,看着星月的神色始终是淡淡的,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又像是经历了千万年的洗刷雨淋,那般的沧桑,只是刚刚星月还说她是知道一切的,她在等着星月给出解释,此时她是真的想要知道一切,她不能在接受了别人的恩仇之后,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此时的星月面上根本看不出到底是在相些什么,那面色如此的淡,口中却还是像在说着和字根本不相关的任何话,“允炙,你知道吗?我是有多恨你,你现在这样,我更是不会原谅你,我要你活着,活着总是在愧疚中生活,我要看到你这个样子才能安心,不管怎样我一定会做到,我不会让你死!”
星月的话说的如此的淡然,但是那每一个字却是如此的清晰,映衬着她淡薄的身躯,乐遥相信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一定能够做的到。
而允炙的眼睛已经迷蒙半睁,那眼神中不知道是在传达着怎样的神色,只,是定定的看着星月,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得住那双目的睁开,缓缓的闭上了双目。
看到允炙淡淡的闭上双目,心中大骇,不知道是不是再也没有了救治的希望,她想要上前去查看一番,却见这个时候在她身边的星月却是淡淡的拿出了一把小匕首来,那淡漠的,像是再也没有什么留恋的面色吓了乐遥一跳,连忙伸手将星月拦住。
“你要作什么?你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他的命是因为我二丢的,要还命也是我来!你还有你女儿没人照顾,你这个样子是要做给谁看!”
乐遥大惊之下,也不管什么了,只想要将面前正要有不对劲举动的星月给阻拦住。
而星月却是淡笑着回过头来看向乐遥,道:“你在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是要自杀吗?呵呵,看着真的很像,是吧?是啊,他是为了你舍了性命,我也是应该为了他而舍了性命的,九千年前如此,现在也应该这般吧,只是我不想这般累的,现在是他欠我的,我要他活着来还我,又怎么会让自己死了呢?放心吧,我只是在救他。”
星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轻声话语缓缓的劝解着乐遥,像是说的每一个字都有可循,都有十分深沉的意思,只是她说的不清楚,乐遥听的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现在不能让她做任何的啥事,而她说的又如此的真,如此的深沉,乐遥还是有些不相信,却还是在星月认真的神色下缓缓的松开了手。
又是微微一笑之后,星月才缓缓的用匕首在自己的心口上缓缓的划开一个道小口气,并没有见到任何可怕的刀口,只是一缕蜿蜒的鲜血沿着一条十分细小的小径,直直的流淌到地上允炙还在消沉睡的身躯上,而也是同样的直接流到了允炙心口的位置,不偏不倚的进去,奇怪的让人诧异。
☆、我不死,他当然不能死
乐遥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这个场景,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出来,只是不之大这到底哈丝在做什么,星月说是在救允炙,只是这个救法,她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很是好奇吗?这只不过是一种诅咒罢了,算不得什么救人的办法的。”像是已经注意到了乐遥惊讶的神色,星月一边缓缓的将自己手上的匕首擦拭干净之后,一边又将自己身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才又继续道:“心口之血,共饮共淌,我不死,他当然不能死,哈哈,这也许是我早就想要放肆一回了吧。”
乐遥怔愣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来回应星月的话,只是知道这个时候的星月看起来如此的可怕,乐遥看的清楚,允炙若是真的死了,对于星月来说恐怕才是三界中最惨烈的事情。
接下来,乐遥也不知道是经过了什么,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隐约间,好像是看着星月跌跌撞撞的抱着允炙走远了,隐约间又好像是白汐来了,在自己的耳边叫了一声,最后最后她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当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星月的家里。
一个惊愣,乐遥坐起来,只是瞬间,便将之前在天宫中所经历的一切都过了一遍,心中再一次大骇,急忙下床走到外面,却是直直的撞进过来的白汐的怀里,乐遥不管不顾的大声问道:“现在怎么样了?允炙还活着吗?邪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不要着急,快坐下来,你好像才是最有事的吧!”
白汐面色担忧的将急切的乐遥的手给在自己的身上拿下来,正要训斥一顿,却见她的神色已经着急灰白的不成样子,只好叹息一声,将乐遥给扶坐在了床上,这才道:“不要着急,星月已经用自己的办法将允炙的命给保了下来,只是什么时候会醒,却是不知道,而寒邪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凭他的能力,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而你,只怕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听到白汐将他们的情况都说了一遍之后,乐遥才微微放心,将已经到了嗓子口的心又放了回去,只是又转念一想白汐所说的话,她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乐遥有些逃避害怕的开口:“你,你这个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要担心我作什么?”
“难道你到现在还要瞒着我吗?我难道连你有没有气息还探不出来,此时的你只有一副空壳子罢了,要不是你的所有的行为都是本来的样子,我都要怀疑是谁在假冒你了,我只是好奇,你怎么能够在没有气息的情况下还能活的好好的,乐遥,你到底又有什么瞒着我们,我十分担心你。”
白汐紧皱着眉头,轻而易举的便将乐遥的强装给全部打破,她知道乐遥一直是倔强的,更是知道若是她决定了要隐瞒下来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承认的,而自己就在上次的时候,并没有对寒邪将她的情况给全部隐瞒住,只是担心她罢了,没想到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她都要为他们而着急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吗?
☆、笑容如此的明媚
见白汐果然是将一切都猜的大差不差,乐遥也是在估量之中的,只是此时她还是不怎么愿意承认,只是淡淡道:“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只要找到适合的身躯,一切都会不一样,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既然到时候一定会找到办法,现在将这个说出来让你们担心也只是为大家增添的烦恼罢了,特别是寒邪,他已经将太多的心力都花费在了我的身上,这些小事就不用告诉他了。”
“这怎么能叫小事!”白汐十分不赞同的大声叫道,惊觉自己情绪过了头,连忙调整好了自己的神色,道:“乐遥,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明明如此的好运,有寒邪深爱着你,但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越是这样将一切的苦痛都瞒着承担下来,这才是对寒邪最大的不公平的地方,你这样做只是让你们之间的苦痛更多罢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现在我真的不想要让他知道,只是暂时的而已,真的,你也不要太在意了,到时候自然都会好的。”
乐遥却是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像是要将白汐担心的神色给抚平一样,让白汐一时间也不好有任何的拒绝,只能勉强答应:“我只能答应你,在你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情况下,不说出去。”
“嗯,千万不能说,等到找到哟适合的身躯之后,一切都已经不是问题,到时候谁也不会伤心,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而且,我有这么多关心我的人,又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乐遥的笑容如此的明媚,几乎是要灼伤了白汐的眼睛,先开始,她明明是以情敌的心态来面对乐遥,却是在相处之后,是真心真意的愿意交这个朋友,她知道,也只有乐遥这样的女子,才能在寒邪的身边,给他快乐,而他们之间所经历的一切,自己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在说了几句话之后,乐遥想要去看看寒邪和允炙,而现在允炙正有星月在边上照顾,乐遥思量一番之后,还是决定放弃救命恩人,先去看自己的老公再说。
本来听白汐说寒邪受得重伤,却是完全没有关系的时候,她以为是真的没有什么事,却是没哟想到此时躺在床上的寒邪,整个身子很多伤口都被白纱布狠狠的包裹,她又上上下下给检查了一遍发现,寒邪整个人都已经受了不少的内伤,哪里是没有什么的样子!
心中一揪一揪的疼,想到寒邪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更是痛心不已,心痛的时候,更重要的还是愧疚,所有人都为了自己付出这么多,而她却是什么都不能做,这样的情况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心中的憋屈又怎么来说的清楚。
“邪,你快醒醒吧,我心中有好多问题都解不开,实在烦恼,你这样躺着也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