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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憋屈又怎么来说的清楚。
“邪,你快醒醒吧,我心中有好多问题都解不开,实在烦恼,你这样躺着也更让我心中难受,你不是最厉害的吗?怎么还如此呢?”
☆、为夫感到有点冷
乐遥一边心中难受的喃喃自语,一边却是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好的灵药给寒邪服下,虽然心中清楚现在寒邪不会危险,却还是忍不住会非常的担心着急,只是看着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就足够让她六神无主。
“为夫当然是最厉害的,只是夫人若是真的流下两滴泪来,就真的不厉害了……”轻微的暗沉的嗓音缓缓的响起,让本来已经被伤到不行的乐遥突然惊讶的抬起了双目,看向眼前已经醒转过来的寒邪,此时他面上的微笑十分的好看,让乐遥在惊喜的时候都忍不住看的痴了。
“你醒来了,竟然也不告诉我,白白将我说的话都听了过去,实在是有些可恶!”
只是一个愣神之后,乐遥便十分不给面子的恨着面色将寒邪笑着抬起的手给挥了下去,想到刚刚自己表现出来的这么柔弱的样子,竟然被寒邪当做笑话给偷听了去,更是有些傲娇的生气,见他已经没有了事,更是对轻打了一下寒邪的手还不解气,又不轻不重的一拳打在了寒邪的胸膛上。
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并不像是在打人撒气,更像是在用小孩子般的脾气撒气似的。
耳边听到寒邪的肆无忌惮的笑声愈加的大,乐遥有些不知道怎么就出来的羞涩,并没有看寒邪,正准备再击出一拳的时候,却再没有听到耳边寒邪的声音,乐遥一个怔愣赶紧扭转了身子过来查看寒邪的状况。
只见他俊俏的面庞五官紧紧的皱起来,像是正在经受十分难熬的痛苦,让在一边的乐遥都看的十分的痛苦,心中急切的不行,连忙手忙脚乱的上前查探,“邪,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啊!”
乐遥手忙脚乱的在寒邪的身上四处的检查,看是不是将他身上的什么地方的伤口给拉扯了开来,见他双手紧紧的捂住心口处的一个地方,连忙将他的手给拉开查看。
只是一拉之下,却是被另一个劲道给拉了回去,还没有的等乐遥反应过来,她的双手已经被寒邪给制住,又是轻轻一拉,乐遥的身体便被寒邪给拉倒在了他的身上,力度角度位置都控制的十分到位。
“你,你骗我!快放开!我压着你的伤口了!”
乐遥被这么一拉,和寒邪四目相对了许久之后才突然在寒邪的笑容中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一时间又是有些恼怒,想要将寒邪给推来,只是他的力道这样的恰到好处,虽然是身受重伤,也能够将她这么小的人给稳稳地拿捏住,
寒邪崔然一笑:“为夫感到有点冷,难道夫人不想要给为夫暖暖身子吗?”
“你要冷我给你盖被子就是,你骗我还将我拉下来做什么!”乐遥无奈的应声道,像是根本看不到乐遥眼神之中那后面的深层的含义。
“我有伤在身,不能起来,只好动了点脑经,让夫人自己送上门来了。而且,为夫就是喜欢夫人这个杯子!”
☆、我不要和你闹
有伤在身?没有力气?纯属胡说八道,连她都能轻易的捆绑住,哪里像是有什么事情的人!
寒邪倒是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将乐遥给气的有些不行,只是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的状况,只知道寒邪现在是越来越痞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成了这样,也或许就是自学成才,只是现在的她还真的是已经没有办法应对了,难道她真的就要败在寒邪的手上了吗?
“我不要和你闹,快把我放开,我给你将伤口再检查一遍。”乐遥装作是十分严肃的面孔,对着寒邪道,只是寒邪自然是不依的。
诡异的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使了一些力气,便将乐遥整个人给拽着往他的身上又贴近了几分,一时间,两人之间的空隙已经根本没有,紧紧的相贴,也自然是更能够看的清楚对方的一切。
“遥儿,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寒邪轻笑着,十分好心情的欣赏着乐遥十分有趣纠结的神色。
乐遥的脸色已经被弄的红透一片,但是她自己却感觉不到,以为自己现在的神色还十分的正常,只还是十分严肃道:“你才不听话,你有伤在身,不知道吗?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唔……”
她强装镇定,却是已经不再镇定的声音显然是已经说不下去,因为接下来的话已经被寒邪给整个吞下了肚子,慢慢的咀嚼撕咬,四片唇瓣紧紧的相贴,从先开始的缓慢品尝,到后面却是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欲望,那力道像是要将乐遥整个人给吞下肚子一样,如此的猛烈,就算是此时已经感官不是强烈的乐遥都有些承受不住。
不知道纠缠了多长的时间,本来寒邪还想要再进一步攻略城池,却还是因为自己的自身原因,不得不放弃,暗叹一声,寒邪想还是要先将自己的伤势给养好了才行,不然始终只能看不能吃,才是最让人无奈急切的。
“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知道怎么,乐遥第一时间却是挂念起寒邪心中的想法,总觉得他刚刚的那一吻有些害怕的感觉在,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开口问出声来。
寒邪见乐遥满脸担心沉思的神色,却是突然笑了起来,将乐遥的身子给抱在了怀里,道:“我会有什么心事,到底还不是担心你罢了,只要你不让我担心就是好的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事,我也不知道允炙为什么要救我,我不知道,你也不用太在意,或许他只是一时间有些冲动罢了。”
乐遥也并不是十分粗心的人,更是知道寒邪会在什么地方介意关心什么,这样恐怕才是寒邪最会关心的事情吧。
“我知道,你前世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只是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你不需要去在意才是,现在去想那些事情对你,对他们才是最坏的,所以,答应我,不要去探查以前的事情了。”
☆、还这么害羞
寒邪愣了许久,在乐遥的背后久久没有出声之后,才突然说出了话,只是他知道以前天界的事情,也就是她自己前世的事情是乐遥怎么都没有想过的,这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相信,难道在自己的身边,所有人都知道过去的一切,都在为前世今生的一切都各自担忧,自己却是什么的都不知道,并且连允炙为什么要救自己,自己又是欠着了别人什么,都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
只是在短时间的思量之后,乐遥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反手将寒邪给抱住,沉声道:“我知道了,我照你说的做就是了。你好好养伤,不然你就死定了!”
“遵命,夫人!”寒邪十分有节奏的醇酒般的笑声在乐遥的耳边响起:“为夫倒是没有注意到,现在夫人的耐力却是很强了,这么长的时间,夫人面色不变,气息不喘,实在是让为夫刮目相看啊!”
寒邪调笑的声音让乐遥大惊,知道自己在刚才的亲吻中已经暴露,她怎么可能会有气息呢?只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只是没想到这点点的细节也能让寒邪注意到,看来是他们是靠的太近了,总会是暴露出点什么的。
这么一想,乐遥赶忙间,将还抱着自己的寒邪给推开,也不管他假装的吆喝声,十分严肃的沉着声音道:“你好好休息,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我先看看他们的情况,你一好,我们就离开。”
“怎么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遥儿,我是十分满意你这样的改变啊!”
寒邪轻笑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在乐遥的身后响起,却是看样子对乐遥这样害羞的样子十分有兴趣,就连看着她明显是有些恼怒了,还不忘调侃。
不再理会寒邪,乐遥便装作是十分害羞的样子离开了,却是已经在心中敲了警钟,要隐瞒寒邪这也那个聪明的人,一定要多加小心,下次不能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身躯和办法的时候被他看出点什么来。
虽然在打斗中,寒邪所受的伤不会轻,但是天帝他们受的伤也不会是说的清楚的,寒邪的能力,谁都清楚,而现在他们更是在星月的宫殿中,在天帝现在还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谁也不敢擅闯进来。何况还有大劫没有处理好,这些神仙只害怕着寒邪现在还是不要好过来找他们的麻烦的好。
在乐遥的照顾下,只不过用了两日的时间,寒邪的伤势便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这些日子过去了。允炙却还是在昏迷中,完全没有任何要苏醒的样子,乐遥十分的担心,而寒邪却是已经开始急切着要去寻找和乐遥适合的身躯,但是现在的星月根本不在状态上,没有星月在,要找到合适身躯这回事却是十分的难。
乐遥始终还是担心星月和允炙的情况,并且心中已经开始规划着要怎么才能了解到自己还是玄女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和允炙星月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是久久都不能想到任何的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在白汐那里获得了星月用在救允炙一命的那个方法的解答之上。
☆、你心里只有她
原来,那日星月用自己的心头血救下了允炙,那个方法叫做传说中最为毒辣的方法,叫做“血魂”。
听白汐说,用这种方法,需要一个根本已经将生死磨难都抛掷度外的人,更是要在双修过的前提之下,才能在心灵相通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心头血喂到对方的身上,从而将对方已经将要垂死,或者是已经即将要魂飞魄散的魂魄破碎组合,此后,破碎的魂魄要在喂血之人的身上索取供给,两两相生。
只是这一切都不会这样的美好,用了血魂的方法之后。两人虽然可以还活在世上,却是生生世世都要承受着来自地狱深处的惩处和磨难,受到最为恶毒的诅咒,就算是实在不能忍受,也要用最残忍的方法亲手杀死对方才能彻底的摆脱,这样的生死契阔,乐遥听着便是身体不断的颤抖害怕。
谁能够想的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可怕的方法,而又有怎样的人才能用这样的勇气,将自己的性命和美好的一切都打碎交出去,只是为了自己心上的人存活,活的这样累,又要有怎样的信念才能坚持的下来,乐遥不禁想,星月实在是太大胆,太固执了,自己的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微微的心疼。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乐遥在思虑间回过神来的时候,乐遥已经站在了星月的屋子门口,可以清楚的看见此时星月正十分用心的帮床上的允炙擦拭着头上的汗水,在乐遥的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允炙的脸上却是出现了青黑色的颜色,心中一惊,想要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却是在这个时候已经听到星月的声音响起。
“你现在肯定是很痛吧,我也在痛,我真的很高兴,终于是在这个时候能够和你一起经受什么,或者,可以说。我们之间可以有共同的痛楚感受了,我很高兴。”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其实我们一直都是隔着很远的,即使我一再的在心里欺骗者自己,有璇玑在,我们应该是这世上最般配的人才对,只是我还是非常清楚的知道,你心里有的只有她,永远不会是我,即使是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她,你还是会为她不顾一切,我却还是这样傻傻的再来为你不顾一切,真是傻得可以,我明明是应该最恨你的人,怎么还是这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做了呢?”
“只是,我现在既然已经这么做了,就再也没有办法了,我们一起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