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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的鞭子就要打在自己的身上了,她才倏地移动脚步,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抓住了鞭子,像是随意一甩,便就将那鞭子连着耍鞭子的少女给整个从马上面甩下来,那动作别提是有多潇洒恣意。
甩了一人一鞭下马之后,乐遥便很是得意的抱着手臂闲闲的站在那里看着那女子本是要倒地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才踉跄几步稳住身子,面上露出恼怒且有些诧异的表情。
见到对方这样的表情,乐遥本来还有些愤怒的心情一下子就给抚平了,此时的她就是一个幸灾乐祸的嘴脸,优哉游哉的样子,且是对现在自己能够拥有这样弱肉强食的能力很是骄傲欣慰。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御殿的门口对本小姐不敬,你信不信我这就叫人来将你给活捉了喂妖魔去!”
红衣女子一爬起来,整个人怒气冲冲的对乐遥叫道,她生了一张极其艳丽娇俏的脸庞,看着像是那正盛开的曼陀罗花,那样的姿色,饶是有这样不讨喜的性格,看在一般男人的眼里,那恐怕也是极其勾魂的吧!
乐遥为了验证自己心中想法,便稍稍侧头去看旁边的阕息,想着旁边这家伙应该也算是一个一般般的男人,她就有些好奇,一般男人的审美观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只要有些特点的人都会被一般男人的眼睛牢牢的锁定住,然后便是怜香惜玉的,什么都能宽容包含。只是自己貌似长相一般,说的好听一点是柔和,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毫无特色,见面就忘。
☆、让他将你给粉身碎骨
阕息见乐遥不回话,却是回头过来看向自己,以为他是要将对话的机会让给自己,心中想着是不是这个女人看面前的这个红衣女子长的不错,将这对谈的机会交给自己,好促成些什么,这样看来,好像是好意。
他便也不拂了乐遥的好意,彬彬有礼的开口道:“这位姑娘有礼了,我们并无恶意,只是因为姑娘太多着急,一鞭子不由分说的过来,让我们受了惊而已,这一下子我们当然不会与姑娘计较,只是不知姑娘是何人,这样急着要去御殿所为何事?若是姑娘说出来,我们能帮得上忙的话,就一定会帮忙的。”
果然还是在外面闯荡了很长时间的人,这三言两语的像是在和许久未见的朋友谈天一样,彬彬有礼的同时,也并没有让自己吃亏,没有让对□□得反感。
乐遥有些满意的暗暗点头,表示赞同这一段的说法,反正刚刚自己出手,算是已经解了心中的点点恼怒。但是,即使是阕息的表述已经无懈可击了,却也还要看对面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若是双方的人都在一个平台上谈判,那自然是没有什么代沟的,只是面前的这位,就未必了。
红衣女子耐下性子听阕息说完已是非常难得,只是刚刚阕息口中提到了御殿,还想着让她把自己着急的事情说出来,让他们帮忙?笑话!她是谁,又怎么会需要别人来帮忙!难道自己在这御殿中还没有能够做主的时候吗!
“本小姐的事情何等重要,怎么能说与你们这些妖魔外道听!识相的就快快让路,否则一会失了性命就晚了!”她这样说话却已经是十分的温柔了,她并不愚钝,刚刚和乐遥的一个碰手,便知道自己是不敌面前的两人的,但是要让她奴颜顺意,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乐遥刚刚还决定大度的不去计较,只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太过嚣张了一些,她冷哼了一声,将脖子扬了扬道:“你当自己是王母娘娘还是齐天大圣,在我们面前不要这么给脸不要脸,再得瑟我直接把你给扔出去!”
乐遥这一生加上一辈子就佩服两个神仙,那便是王母娘娘和齐天大圣,一个是冷血女强人,一个是热心男强人,而她最讨厌的,却是嚣张跋扈,却自己又没什么过人本事的无知之人,譬如面前的这个红衣女子。
阕息在一旁听了乐遥这番接近是要发怒的话,顿时在心中拍手叫好,这么一看乐遥,却有些侠女风范,让人忍不住的敬仰。
“你,你大胆!你怎么敢这么和本小姐说话!我要告诉邪哥哥,让他将你给粉身碎骨了!”红衣女子见只是气势上有些压不住面前的这个女人,想要打架却又知道自己是不能力敌的,只能憋红了脸,急急的开口叫道,竟是将一张大大的底牌给露出来了。
乐遥本来就完全不将她当做一回事,而现在听到她就要把救兵的名号给搬出来。
☆、打不过人是你本事不够
心中更是鄙夷,连眼神都快要翘到天上去,懒得给她一个照面,道:“打不过人是你本事不够,说不过人呐是你嘴皮子打结,现在却是连自己的本事也丢弃了,还想找外援?有本事你倒是将人给带出来啊!”
她愈加恶劣的发现,欺负一个傲慢无礼的女人很是有意思,像是调味料一样,给她的生活添了点光彩。
这个时候,阕息发现自己是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了,这两个女人完全是在斗殴吵架,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自己当然是不应该介入的,便也就摸摸鼻子,默默地朝两人的斜右方移动了两步,找了不需要歪脖子就能观战的好位置站住。
红衣女子脸上被气的直往上涌的血气愈加称的她的面色如霞如残阳,她一手狠狠的直指向乐遥,张着一张小口,着急的想要说什么来反驳,但是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一个着急的情况下,也只有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了,即使是知道自己应该是打不过面前的乐遥的,但是现在既然已被气到这个份上,自然是没有多余的意识来克制此时的冲动情绪的。
见对方却是大怒下就冲着自己挥鞭子而来,乐遥挑了挑眉,正愁着现在没有人跟她练手呢,这下就来了一个十分好的对手,虽然看起来比较弱,但是自己稍稍迁就一下应该也能凑合。
想着,见红衣已经到了跟前,她才随手将地上的一个树枝撩起,热火朝天的就和那长且辣的鞭子缠到了一起,两人的到底是女子,即使是打架,却也是有着优美的姿势的,饶是乐遥现在还只空有一身的神力,并没有好看有效的招式来应对,但是学习能力也快,在对战红衣女子的时候,也能见点习点,很是耐心的和她纠缠在一起。
乐遥虽然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和那红衣女子打在一起,但是对方却不是这样想的,她招招都出手狠辣,直直的就是要将面前的乐遥给打死,长鞭擦打出了火花,照着乐遥的面门,或者是心口就直直的扫去,那鞭子却也在她手中使得活灵活现,有的时候竟是像长剑一样就要穿过乐遥的胸膛而去。
在极快的速度之下,乐遥躲过了挥到脸庞的长鞭,后怕到这疯狂狠辣的女子看来既要毁了她的容貌,又要将她给杀了啊!这女人果然是太狠心了一点!
这时,乐遥便也不再抱着玩玩的心态了,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弧度将手中的长枝猛的刺向红衣女子,然后在她想要躲避的时候,却又丢弃了枝条,整个人闪电般的欺近,一手便精准的遏制住红衣女子的颈脖,然后甚是得意的睨了她一眼,另一只手却是猛的击打下去,就在半空中将红衣女子半点没商量的给拍了下去。
红衣女子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要时刻准备着亲吻大地的结局,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紫色身影飞来,一手将几乎就要落地的红衣女子给接住了,像是挽回了一个即将要堕落轮回的生命。
☆、两个女人打架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正赶过来的紫色身影却正是寒邪无疑,他只是瞧着乐遥这个时候还没回去,过来看看,却一来便看到两个女人打架的场景。
他看到了正半抱着落地的红衣女子正是灵苋,却是两眼紧紧的盯着乐遥,等着她来解惑。
刚刚已经吓得不知道要怎么来表达的灵苋,现在脚落了地,并且抬首还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才后怕的委屈万分的一下子便大哭了出来:“呜呜呜……邪哥哥……你终于来了,不然,不然我就要被这个可恶的贱女人给杀死了,你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让她尝遍所有的酷刑……呜呜,邪哥哥……”
这一幕倒是让在一边的乐遥和阕息两个人给愣了一愣,原来这女人和寒邪是认识的?
寒邪这才微微垂眸瞥了一眼还半圈主身子没有来得及放下的灵苋,眉头却是稍稍的皱了皱,将环在她腰上的手拿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遥儿你可有受伤?”寒邪朝着乐遥走了几步,像是后面正抽噎哭泣的女子将一脸无畏的乐遥给伤害了怎样。
乐遥有些不爽,头微微一撇,“人家是弱女子,你还是关心别人的好,碎尸万段?倒真是很好的处决办法!”
寒邪知道乐遥这是生气了,但是他总得搞清楚两人是怎么发生矛盾的,只好将眼神扫向这里唯一看的清明,并且可以完全置身事外,却也真的是置身事外只知道看戏的人——阕息。
见自己被眼神点名,阕息没有办法,只好换上一脸的笑容来充当和事老:“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两人天生犯冲,一个属火,一个,额,更是属火罢了,几句言语冲突,握手言和就好了,不用这样别扭。”
看这样子,这女子明显是和寒邪的关系不是很差了,想了一想,和寒邪关系好的,除了他自己的家里人和乐遥,加上他这么个酒友,也就没有其他人了,想来想去,这女人也就应该是寒邪的家人了。既然这样的话,他上来劝和自然是最合适的。
听见这么一个解释,寒邪眉头又深了深,却是上前揽住乐遥的腰,轻声劝慰道:“这是我姨母之女,我的表妹,若是得罪了你,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计较就是了,现下也该回去用午膳了,我们早些回去吧。”
他对着乐遥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这样的温柔,像是有用不尽的耐心,饶是乐遥心中有气,这么一说,也就没什么力气来计较了,只是抬眼看了看寒邪,见他眸子纯净温柔,便就移开目光,没有再说什么,当做是默认同意了。
而这个时候灵苋却是不乐意了,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被邪哥哥无视成这个样子了,而且刚刚对自己如此无礼的女子到底是谁,竟然能让邪哥哥这样的温柔相待,她记忆力就根本没见过邪哥哥这样的神情,即使是他对自己来说已经算是十分的容忍宠爱了,但是放在这副表情面前,她却什么也不算。
☆、她一定得死
一时间,心中气愤难当,不经过大脑思考,口中便已经道出愤言:“邪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是这个女人对我无力的!她是谁?你为何要如此偏袒她?!”
正准备转身就走的乐遥和寒邪的眉头同时动了一动,寒邪动眉是方案,而乐遥却是鄙夷,本想就不计较了,只奈何这个女人如此的不识抬举,真是可气。
她本想出口反驳,但是又觉得和她说话很是费力,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被寒邪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偏袒也是很美满的事情,即使是她有理,但是能占得这么特殊的上风,她心里是非常乐意的。
这样想着,乐遥并不准备开口反驳了,而是摆上盈盈笑意,一双琉璃眼珠转而看向寒邪,等着他开口说话。
“嗯,本尊的尊后,本尊不偏袒,又要去偏袒谁?!”像是领悟到了乐遥想要听到的话,寒邪说出来的话甚是对乐遥的胃口,她乌黑的琉璃眼珠亮了亮,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
灵苋愣了愣,娇俏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却,却是立马换上了绿灰色的不敢置信,双目似是紧紧的盯着前面的乐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