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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只是淡淡的看着乐遥,见她的神色终于已经开始恢复,这才又说道:“你们现在已经为一体,苦难自当共同承受,现在魔尊并没有你这样的迹象,而你先出现了,那只是因为你受了诱导罢了,你本就是上神的本性,这样的情况发生,那必定就是你是被与你本性相撞的魔性或者死气所撞而形成得了,只怪这戾气太强,而你本神就比魔尊的能力要弱,提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想着,也只是一个命运波折,还是一个痴情的女子罢了,佛祖倒是没有介意什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乐遥解释的清楚,但是解释的这个事情是乐遥怎么都不想要接受的,难道寒邪真的是像佛祖说的一样,和自己一般已经有了不能以轻易治愈的症状!
这可怎么是好,她怎么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寒邪也跟着遭罪啊,有她一个人也就已经够了!
乐遥急切之中,却还是在快速的想着办法,只是片刻,便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倏地抬头双目晶亮的看着对面的佛祖,只是这梦里永远是虚虚实实,怎么都看不真切,但是乐遥的目光却是亮的厉害,像是一道实实在在的光线射出去一样。
“佛祖,还请佛祖行行好,这个有没有办法,将寒邪要承受的那些都弄到我身体里来啊,反正都是要承受这个折磨的,一个分量那也太轻了,两个正好,要是到时候找到办法了,也只是需要解决一次,省去了多少麻烦啊!佛祖!一定有的对不对!我知道一定有的!”
在乐遥晶亮的双目之下,佛祖身后的金光都开始变得暗淡,紧紧的盯着乐遥许久,佛祖不得不深深的叹出一口气:“这又是何必……何必……”
“这么说,是有办法的对吗?”乐遥穷追不舍,今天她要是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是肯定会誓不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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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被他发现
“是的,你们二人现在的灾难本就连体,自然是可以以其中一人一力承担,但是痛苦不是分量加倍,而是痛苦程度加倍,玄女还要三思才好。”
“我都已经千思百思过啦,要让我看着寒邪来承受,肯定是比我自己来承受更累,更痛的,所以,佛祖你就帮帮我吧。”
“嗯,这并不是难事,只要你将寒邪的魔血注入自己的灵魂之中,神魔之性相撞相容,那便会有生死一体的力量,你就能一力承担所有的伤痛,到时候恐怕不叫人发现,很难。”佛祖本是就着菩萨心肠,才会想着要帮上乐遥一把,但是现在说的这样详尽,那是已经被乐遥的种种给感动到了,而现在一切都是一种不可捉摸的情况。
谁就能百分之百说,魔界中就是魔性痴狂,半点温情真心都没有呢?谁又能说天界就是三界中最宏伟光明正大的存在,什么都是正派真理所在呢?
佛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光看这魔界魔尊和尊后,他倒是已经不明白,什么才能算作是最温情正以的。就在这魔界中已经决定要为别人牺牲的时候,天界中此时却是在拉开对战的序幕,狠狠的重伤另一方的人,这两方的正反,只怕一时半会,他也不能参透的详尽。
“谢谢佛祖的提点,我明白了,事到如今,我还是不会放弃的。”乐遥牵扯出一丝微笑出来,只是笑着对佛祖道,那笑容中的戚戚之色却都已经被掩盖在笑容之下。
“那便就这般吧,你命途多舛,若是到时能够安然无恙,本座倒是可以应你一声,此后生命必定能够安然无恙一世。”佛祖喟叹一声,只怕这是对乐遥最后的祝福了,也不知道这一关能不能过的去。
“去吧,去吧,进之毁亦生……”佛祖的声音渺茫的让乐遥终于清醒的认识到,这是在梦中罢了,正想着要回头去面对现实中的一切,却在虚悬境之口,通向现实的那个洞口处,却是怎么都不能够再出去一步。
乐遥在几番的尝试之后,才想起来,现在这个时候她还脑袋清醒,还能在这虚悬竟的边缘看到外界的一切,却是怎么都没有办法真正的到达里面去,看来这个时候她是已经进入到了昏睡的阶段的。
突然的,乐遥又想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她极力的将自己的目光放的远一些,终于能够看到外面的光色好像已经变白。
变白?那这么说,岂不是寒邪已经要醒来了?不行,她还从来没有昏睡过这么长的时间,叫寒邪发现了就不好了,现在,在寒邪发现之前,一定要冲出去,不然就麻烦了!
但就爱她急急切切的想要再试一试闯出着虚悬境,却是看到寒邪放大的面孔,不禁一个怔愣,将手上动作收起来,更是细心的观察,在心里一遍遍的祈祷,千万不能叫寒邪看出来什么才好。
☆、他竟然都知道了
寒邪此时的面孔冷静的出奇,他双目深幽的看着正沉睡在那里的乐遥,那样的安静,安静的他都不敢要破坏,不想要将她给叫醒,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怎样都是叫不醒的。
“遥儿,你一直都睡的这么安稳,叫为夫心疼。”寒邪满眼怜爱的伸手轻轻的抚摸过乐遥的面庞,享受着这脸上温润的温度,这说明,乐遥还是在自己身边的,她一直都是在的。
乐遥此时却是在虚悬境的一边,紧张万分的看着寒邪放大的动作,希望他不要将自己看穿才好,但是不经意间,她看见寒邪那双沉沉的双眸,总觉得那双眼中的落寞伤心彷徨,像是一根根尖锐的刺,直直的刺穿到了她的心间。
可是,怎么会有感觉呢,她沉睡的时候,都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连着寒邪抚摸的触觉,开口说话的声音,也只有她的思维是清明的,能够思考一切罢了。
“果然,这样你还是不肯理我吗?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去骗我,我也很努力的配合着你来骗我,我表现的很好吧,让你一直都以为将我瞒的好好的,只是我这么听话的配合你,你怎么能忍心这样安静的睡在这里,不理我呢?”寒邪面色凄迷,但是,不论他说什么,乐遥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这让他的面色更加的灰白,像是要将这痛苦分泌成灰白的颜色溢出来似的。
而此时,就算是听不到寒邪的声音,乐遥也能够在另一边清清楚楚的注意到韩系诶脸上的那凄凉之色,能够在他些微的口型中发现点点的细节,尽管心中不是很确定,乐遥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难道寒邪已经知道一切了?
不!怎么会!她装的那么好,而寒邪根本没有发现,没有指出。
“我知道,你每天都会睡很长很长的时间,我先开始并没有在意,只是你是遥儿啊,是我的妻子啊,怎么可能出了什么事情,我是发现不了的呢?你睡觉的时候都不会安稳,一夜中总会将被子给踢掉几次,而现在你却睡的如此安稳,安稳的叫人心疼,我几次都看着你这样毫无气息的,然后在已有气息之后,便猛的睁开双眼,看到我还睡着的时候就会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来,我知道你就是想要瞒着我,即使是你根本就知道自己并不能做的很好,也要尝试,遥儿,你总是这么的傻。”
在令一个境域的乐遥在刚刚不好的猜测预感之后,便死死地盯着寒邪的口型,势必要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看懂,而随着寒邪的口型不断的,缓慢的变动,乐遥的心却也跟着颤动,最后,她不得不忍住整个身体的颤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怕是已经忘记了现在她在另一个地方,就算是她发出了任何声音,寒邪也不会听见。
“她知道,他竟然都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明我已经做的这么好,你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你配合我,只是叫我开心罢了,你心中的痛,是藏得有多深,藏的多深,便有多重,邪,到底是谁傻?”
☆、他好想陪着她
乐遥缓缓的说出这般话来,像是和寒邪在面对面的交谈,但是她知道不是,他们这两个其实本性都是一样倔强的人,都以为自己能够将事情处理的好,只会在两条不能相交的水平线上共同阐述自己的悲伤。
乐遥伸出手去,隔着一个虚实的阻挡,想要触碰寒邪的面颊,但是不能,便就只能够隔着空气描摹,这是她的夫君,是她此生最爱的人,她励志要比她的夫君爱自己的更多更多。
“总是这么睡着,会很累吧?遥儿,我知道你平日里最怕无聊,现在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在睡觉,我也要陪你好好说说话才是,要是你在梦中也这么无聊,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寒邪将乐遥抱着整理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只是他应该知道这个时候的乐遥是半点知觉都不会有的。
整理好位置之后,寒邪又继续道,只是不知怎么,一个变动之下,他已经不能很好的额控制之前的音调,发出了些微的颤音,这样虚弱难以自制的声音,真的很不适合发出在寒邪的喉咙口里,这是一个怎样的高傲的人,又怎么能够容许自己一直深沉稳重的声音发出轻颤,必定是已经声音由心,不受控制力吧。
“只是,遥儿,你今日睡的时间怎么会这么长,我还记得你昨日还比前日少睡了半个时辰,你这样乖,怎么今日却是不听话了,怎么办,遥儿,你比前日睡得时间还长,是不是梦中有好玩的,所以你不肯醒来了呢?我好想进去陪你。”
看到现在的口型,乐遥已经是不可自已的,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胸口,失声痛哭出来,只看着寒邪那样从来不曾在人前显现的神色,叫她害怕的神色,心伤更甚。
他竟然清清楚楚的记得在她沉睡的每一天的时间,这个她以为是谁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以为是将一切都瞒的好好的情况,寒邪,她的夫君,却在每时每刻,都记得清清楚楚,更是将她瞒的严严实实。
乐遥已经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痛了,她想,这一世这样其实也就够了,能有心爱之人至此,能让心变化多端如斯,他们之间承载着的全是满满的爱,半点杂质都不参杂的美好。
只是,她真的是满足了吗?不,人都是贪婪的,神仙,妖魔,同样如此,她想要更多,她舍不得,放不下的也更多,她不放心寒邪一个人这样落寞的生活,她不放心寒心接下来的教育问题,不能到时候让人笑话她家的寒心没家教才好,虽然说寒邪有这个能力,但是看着他现在的状况,乐遥也能想的出来,他是不会让自己省心,好好教育寒心的。
就在乐遥还戚戚然的思考着这种种法烦恼的事情的时候,却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已经开始拖拽住她的身体,乐遥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个时候也只有是将她带回到现实当中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你今日睡得真是久
但是这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转换之惊奇,还是让乐遥在大大的惊讶之中,转换了位置。
微微适应了片刻,乐遥才缓缓的睁开双眼,而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没有见到刚刚还一脸落寞,痛苦悲伤的不得了的寒邪,而是一脸淡然微笑,十分正常的神色的寒邪。
他现在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自己醒来的时候还睡在自己是身边,叫她根本就不会知道其实寒邪早就已经醒来,只是在装而已。
“遥儿,你今日睡得真是久,饿了吧,来,先将这个蔘汤给喝了,一会我们再去吃午膳。”寒邪微笑着将手中的玉碗轻轻放在乐遥的面前,满脸的宠溺,像是刚刚乐遥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幻想罢了。
乐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