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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感觉蔓延整个口腔,水涟月不禁微微蹙眉,无力的抬起手想要推开汤勺,却被冷流云制止了。
“先喝完汤药吧,之后,我会给你这个吃哦”,话音刚落,只见冷流云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颗梅肉,在水涟月眼前晃了晃。
不得已,水涟月只好忍着苦涩将汤药喝完,当冷流云将梅肉送到她的嘴边时,那泛着冷意的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双唇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呵,你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呢,害我四处找了你好久,不过还算及时吧”,为了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冷流云顺势站起身,走向外室,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却背着身,轻轻摩挲着刚刚触碰柔软的指尖。
“咳咳。。。。。。也幸好及时,再晚一点,我就要被庚少华打死了”,水涟月轻咳两声,虽然她对冷流云洠裁春酶校淙凰匀衔约憾阅腥擞忻庖吖δ埽伤暇故歉瞿腥耍桓鲇胱约翰幌喔傻哪腥耍庋芑嵊行┺限巍
也只是转眼间,冷流云便已恢复正常,他再次走进内室,一双桃花眼半眯起來,闪过一道精光,“你真的和南宫煜和离了吗”?
水涟月因为刚刚的两声轻咳,有些喘息,听到冷流云的问话,扯动着嘴角笑道:“不是和离,是我休了他才对”,语气里似乎还带有一丝沾沾自喜之意。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一來,我们。。。。。。”。
“洠裁词拢换嵊心闶裁词拢灰宰鞫嗲椋咀拍阏庹帕常胍裁囱呐藳'有,何必在我身上花心思,我还是那句话,若是只为得到金灵宫宝藏的秘密,你怕是要是忘了,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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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早妄下定论,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不是吗”?冷流云微微一怔,随后魅惑一笑,脸颊的肌肤隐隐透着光泽。
郢都
“该死的辰逸轩,他真的是该死,该死”。
王府的书房内,不断传出南宫煜愤怒的咆哮,冥刹夜寒墨云三人站在书房外,面面相窥,青袅在书房里已经一个时辰了,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使王爷如此恼怒,连午膳都洠в杏谩
“本王恨不得马上将他抓过來凌迟处死,该死的东西”。
“还有魔宫,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竟然出手,本王竟不知他们相识”?
青袅黑着脸大大方方的站书案下,此时的他早已经洠в辛烁战榉康难蛊雀小
原本王爷带着凌云门的暗卫前去南阳郡,可是,他却意外的收到凌云门明堂送來的消息,说王妃被郡王妃关押起來,打成重伤,原本他们想要营救,却突然被魔宫的人拦截,就连王妃也被魔宫的人救走。
于是,他赶忙飞鹰传书,让半途的王爷返回郢都,再将事情叙述给他,洠氲剑跻螅闶钦庵肿刺
“咳咳,王爷,明堂的人已经去追查冷流云和王妃的下落,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还请王爷莫要着急,还有,今早鲁昌郡萧恬命人飞书过來,南宫翎已经开始向各处郡城发出通贴,命他们前去京都上朝”。
青袅轻咳两声,打断了南宫煜的咆哮,而南宫煜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墨色的眼眸闪动一下,瞬间恢复成冷傲霸气却又威严逼人的姿态。
“那么,萧恬的意思呢”?南宫煜缓缓坐在书案后的金丝楠木椅上,修长有力的大手用力按住椅子的扶手上,沉声说道。
“萧恬也是在问王爷的意思,萧恬与王爷相交数年,虽然王爷此举用意已经很明显了,但,怕是还有试探之意”。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若说反,萧恬必定会顺从本王的意思吗”?
青袅微微点点头道:“怕是有这个意思,萧恬此人与其他郡城的王爷平日也会互通书信,相交之情必有,若是萧恬顺从王爷的意思,从中为王爷周旋,对咱们也是非常有利的”。
南宫煜点点头,目光深邃不已,“你将本王的意思一五一十的转告给萧恬,再让他找人去试探焦广海与韩世明,毕竟,他二人智谋双全,忠心赤胆,若能归于本王,百利而无一害”。
“是,属下这就去办”,青袅领命后转身走向门口,却被南宫煜唤住。
“王妃的事情一刻也不能松懈”。
“是,王爷”,青袅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无奈的摇摇头,真不知道王爷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自从王爷回來后,王妃二字便不离口,虽然话语中对王妃很不满,但行为上却格外的异常,这不像是王爷的风格啊。
不知道王爷失踪的这段时间,他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那次他遇到王妃时,王妃也是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两个人之间慢慢发芽。
可是,苏雅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青袅走出书房后,目光瞥向不远处树后面的人影,那是苏雅姑娘贴身婢女露儿,她时常派露儿盯着王爷的一举一动,就连他们四个人也不放过,由此可见,这苏雅也并非外表那般柔弱。
思绪收回,青袅轻叹口气,女人之间总归那点事情罢了,王爷都不闻不问,他又何必操那个心呢。
五日后
今天是水涟月的脸拆白纱布的日子,冷流云用了魔宫最好的药膏,说是保证她的脸会和从前一样吗,半点伤痕都不会留下,就连她身上的鞭上也是一样。
“哇,小姐,真的啊,那些伤口都不见了,连疤痕也洠в辛粝拢瑳'想到,那肌雪膏真的如此很神奇啊”,当红缨揭下最后一层白纱布后,顿时惊呆了,小姐的脸颊光滑如初,似乎比从前还要白嫩几分,粉里透红,隐约可见光泽流动。
“呵,那肌雪膏可是魔宫至宝,功效自然非比寻常呢”,冷流云自豪的说道,桃花眼却一直盯着水涟月那张脸,带着一抹贪婪之色。
水涟月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指尖划过曾经有鞭痕的地方,凤眸瞬间迸发出浓烈的杀意与戾气,庚少华,你欠我的,总有一天我要连本带息讨回來。
“你内伤初愈,还是多服用几日元丹吧”,冷流云收回目光,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向水涟月说道。
水涟月望向冷流云手中的白瓷瓶,怪异的笑了笑道:“你还真是下了血本,连这么珍贵的血灵芝也肯给我,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呢”?
“哈哈,既然都知道我下了血本,日后,总要连本带息的还给我,不是吗”?
冷流云的话里有话,可水涟月却不以为然的说道:“那是自然,不过,若是惹得我不高兴的话,别说连本带息,便是一毛钱你都拿不到”。
“一毛钱?那是什么东西”?冷流云一怔,嘴边的笑意消散,他听懂了前面的话,可后面的却从未听过。
水涟月淡笑道:“不知道便不知道吧,我也懒得费口舌”,话罢,站起身,在红缨的搀扶下走进内室的换衣间。
南宫翎与南宫煜之间的战役势在必行,金煕王朝内乱作一团,不过,很快便在南宫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整理中,逐渐恢复,凡是与南宫煜有关的朝臣,轻则关押起來,重则满门抄斩。
三大世家中的水家早已不复存在,大夫人孟秋荷因为水暮珊被赐婚少狄大将军的缘故,洠в惺艿角A浼易逡脖W×耍獯危噬纤淙粵'收了少狄大将军的兵权,但对他的职务却一直保留。
木家与楚家更不会受到牵连,毕竟,大战在即,南宫翎最需要的便是这两家的财力,尤其是楚家的兵器。
楚家大宅里,家奴婢女行云流水般的穿梭其中,听闻,今日是楚家家主迎亲的大日子,大宅内外忙成一团,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宾朋好友更是集聚于此,前來道贺,就连楚太后也亲自前來,使得这桩婚事更添福泽。
楚亦华独自坐在凉亭里,手中抓着酒壶,不停的向嘴里灌,他双眼迷离,目光总是看向远处的石桥,一身锦缎衣袍,满是皱褶,脸颊处隐约可见青嘘嘘的胡渣,鬓发蓬松,狼狈至极。
这场婚事,原本他是不同意的,却因太后赐婚,他不得不娶刚刚被皇上封为丞相,穆安之女,穆倾骋。
这该死的的婚事,这该死的赐婚,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她的下落,却不能脱开身去寻她,他明明知道她有危险,却只能停留在这里,继续着这场原本就不该的姻缘。
第二百二十章 逃脱
酒顺着楚亦华的嘴角滑过脖颈,浸湿了衣襟,他却不自知,仍在不停地喝,直到酒壶里再也倒不出一滴酒。
“福子,拿酒來,快拿酒來。。。。。。”,因为喝不倒酒,楚亦华的情绪很激动,啪的一声将酒壶摔在地上,口齿不清晰的乱嚷起來。
不远处跑來的管家,见家主这幅模样,赶忙劝道:“少爷,您不能再喝了,今儿个是您成亲的大好日子,太后已经來了,所有的宾客也到齐了,就等着少爷您出去呢,哎呦,这样醉醺醺的,若是让外面的人看到了,岂不是成了笑话吗”?
他搀扶着开始东倒西歪的楚亦华,却被楚亦华用力的推到一旁,“酒呢,我要酒,快去拿酒,快去。。。。。。”。
“少爷,您别嚷嚷了,会被别人听到的,少爷。。。。啊。。。。。”,洠У裙芗宜低辏捅怀嗷吡艘唤拧
“华儿,你闹够了洠в小保客蝗唬髞淼胶笤海肀咧淮乓幻硎毯虻墓缇土系酱蠡橹眨嗷岢鲎纯觯黄淙唬吹匠嗷飧笔Щ臧愕哪Q睦锘褂幸患抑鞯淖颂盟薏荒苌先ド人桨驼疲萌盟逍岩幌隆
其实,楚亦华并洠в凶淼幕柰坊枘裕耸贝丝蹋逍训暮埽彼吹矫媲暗某螅褂兄窒胍呱狭浇诺某宥
他讨厌看到她那高高在上的嘴脸,讨厌看到她趾高气昂的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这场婚事,本就在她的掌控中,不是吗?
当真以为他不知道,楚太后将穆安之女穆倾骋嫁给他,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控制穆安罢了,从而还能让穆倾骋牵制住楚家,她这早已对家族背信弃义的老妖婆。
想那穆安的正妻是先皇太傅之女,先皇太傅临终前,留有一本花了毕生心血所创作的兵法,南宫翎与楚太后为了得到那本兵法,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只是,他们就真的以为,他娶了穆倾骋,就可以得到兵法吗?
真是笑话。
“迎亲的花轿已经接了过來,因为哀家的缘故,所以你不必亲自去迎亲,现在你就去洗漱一番,换好新郎服,眼看着时辰就到了,你务必要快,福子,还不赶紧扶着少爷去”,楚太后实在不愿看到楚亦华这副模样,转身吩咐管家福子说道。
“不,我要喝酒。。。。。我要喝酒。。。。。”,楚亦华更大声的乱嚷起來,福子看了眼太后,但见她目光阴冷,不得已抬起手臂去捂住楚亦华的嘴。
“少爷,别喊了,再喊非得把人都招过來。。。。。”。
望着一边挣扎想要脱开管家的楚亦华渐行渐远的身影,楚太后总算松了口气,穆倾骋是穆安最宝贝的女儿,这婚事若有一丝差池,惹得穆安不满,怕是要坏了计划啊。
回到房间的楚亦华,将福子赶了出去,独自在房内沐浴,白雾缭绕下,一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浮现出來,同时,还夹杂着一抹狠厉之色。
转眼间过去了三日,水涟月的伤彻底痊愈,是该离开的时候了,然,冷流云却不同意。
“这里全是我魔宫的人,任何人都不会发现你,可你若离开这里,下一刻便会被四方派來的杀手追杀,你可知,你先前在郡王府的行踪,已经被他们知道了”。
“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