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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太医也被请来了,虽说是个丫鬟,但水暮瑶嫡女的身份摆在这里,日后必定飞黄腾踏,而水家财大业大,若是得罪了,难免日后遭殃。
水暮瑶本想着与辰逸轩对上两句话,可素兰那里她又不能不看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辰逸轩与水涟月一起走出西偏殿,心里想着,若是想与辰逸轩在一起,免不了要与水涟月处理好关系。
虽然这对善妒的她来说,有些困难,但那样温雅俊美的男子,她是一定要得到的。
人世间的姻缘就是这样弄人,明明前一刻还想着攀上亲王贵重,飞上枝头变凤凰,后一刻便遇见了辰逸轩,一见钟情,虽然权贵重要,但辰逸轩乃一郡之王,相比之下,丝毫不逊色亲王。
更何况,女子一生所等待的不就是与夫君恩爱,白头偕老吗?那样温柔俊美的男子,儒雅深情,世间难得,能许他一颗心,身为女子,必能幸福一辈子啊。
话说,水涟月与辰逸轩走出西偏殿,来到角落的凉亭里,也是为避人耳目,她尚未出阁,也有婚配,大庭广众之下与襄王孤男寡女,传出去到底不好听,也不知道南宫煜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索性只能寻了隐蔽处。
“解开我的内力”,将红缨安排在不远处守候,刚走进凉亭,水涟月便对上上辰逸轩的眼眸,直奔话题。
辰逸轩望着水涟月,长眉若柳,浓密的睫毛微微上翘,眼眸中流露出一抹真诚与温柔,没有一丝杂质,嘴角弯成弧度,勾出如沐春风的笑意,“你这丫头,明知道自己体质特殊,内力只能使得维持康健身体,却偏生再要回去,何苦呢”?
水涟月将那抹温柔看在眼里,虽然感觉舒服极了,可却还是硬声回道:“即便没有内力,寒毒发作每月一样会来,又有何分别呢”?
“每月十五,我自会为你去压制,你何来担忧呢”?
水涟月微微一怔,随后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去,言语稍稍低缓,轻声道:“你是南阳郡的藩王,不好好待在南阳郡享受荣华富贵,何须为我一介草民劳神劳力”?
“你真像一直刺猬,不过,你的刺是长在内里,这般防人之心,难道真想孤傲一世吗”?辰逸轩立在水涟月身后,望着那高傲的背影,不由轻叹口气。
水涟月彻底愣住了,不知为何,心里竟不是滋味,是啊,在这异世里重生,为的就是能够开始自己新的人生,过安稳的日子,可看看周围的那些人,各个心怀鬼胎,她能不防吗?
她还没怎么样,就已经被南宫翎抓住弱点,当成棋子,而南宫煜亦不是好惹的,那。。。。。她还有什么?除了娘亲,师父,师兄,甚至在这个异世,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那些人全都是虚伪的嘴脸,让她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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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解封内力
“人心叵测,许多事情,身不由己罢了”,水涟月转过身来,看向辰逸轩,凤眸淡漠,轻声道:“你一郡藩王又如何?想必也有很多事情不能随心所欲”。
辰逸轩淡淡一笑,长长的睫毛形成一抹弧度,声音亲切动人,“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却一直深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而非他人能随意拿捏,谋事在人可成事,未必要看天啊”。
水涟月微微一怔,不过很快恢复如初,“怎么?看来,你并不想替我解开内力”?
“不是不想,只是不忍看到你受寒毒侵体时的痛苦”,辰逸轩收起笑意,凝视着水涟月,甚是严肃道。
“呵呵。。。。。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还说,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而非,他人能随意拿捏”,话音刚落,水涟月凤眸冷冽的射向辰逸轩。
她可不会傻到认为,辰逸轩只见过自己两次,会因为这张脸,爱上自己。
辰逸轩锁眉深思片刻,轻叹口气:“你若执意如此,我便替你解了”。
说话间,让水涟月转过身去,伸出指尖,朝着任督二脉连点两下,又在后背的脊椎处推进一道内力,没一会,水涟月就感觉自己丹田内,一股股暖流涌进,霎时间,全身血液奔腾,精力充沛。
“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突然喉咙一阵腥甜,喷出一口鲜血。
她赶忙扶住一旁的柱子,只觉得胸口疼痛不已,“噗”,又是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你怎么样了”?辰逸轩见状,一把将水涟月搂在怀里,神色慌张,俊美的脸上一阵焦急。
水涟月也没在顾忌男女授受不亲,躺在辰逸轩的怀里,无力的摇摇头,面色已显苍白,“无碍,可能是刚才硬生生的接了庚少华一记手刀,内力回体,导致无法承受血液加速罢了”。
“她那一记手刀,虽伤了你,但。。。。。眼下最担心的是怕你寒毒发作,上次帮你压制住寒毒,封住内力,实属无奈,哎,怪我,怪我,没有顾及后果,如今内力回体,我恐怕,寒毒会提前发作啊”。
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正说着,水涟月只觉得炎炎夏季,她竟冷得瑟瑟发抖,面色更加苍白无色,“糟糕。。。。。被你。。。。。说中了。。。。”,话音刚落,她紧紧的抱住辰逸轩,极力的摄取他身体的温暖。
辰逸轩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搂着水涟月,抬手看了看凉亭之外,可谓人迹罕见,情急之下,心中一横,打横抱起水涟月奔出凉亭。
西门良正殿外,一辆红木金顶马车朝着宫门口快速驶去,却被宫门口侍卫拦下,而南宫煜也在宫门口,他黑眸阴沉的盯着马车门口,闪烁不定,身后也有一辆贵气的马车,属下青袅正立在旁边等候着。
“大胆,襄王的马车你也敢阻拦,活腻歪了吗”?赶马车的小厮与侍卫通报一声,却不见其放行,顿时有些恼怒,大声斥喝道。
“襄王赎罪,只是。。。。。只是。。。。煜王命小的阻拦,小的不敢不拦啊。。。。。”,小厮这一喝,宫门口的所有侍卫统统跪在地上请罪,其中一名侍卫如实回道。
只见马车的两扇门打开一扇,露出辰逸轩那张温雅俊美的脸,“许久不见煜王,不知今日这一举,作何哪般啊”?
南宫煜难得的笑了笑,但笑容却冰冷至极,“襄王不远而来,听说晚上皇上还要设宴,不知襄王这会着急出宫做什么?
“哦,小王出宫办事,只因事出突然,不得不匆匆赶往出宫,还请煜王放行”,辰逸轩依旧温温笑道,论位分,辰逸轩是藩王,而南宫煜是亲王,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应对。
南宫煜将目光转向那半扇门里,隐约可见一女子躺在里侧,心中顿时勃然大怒,但碍于面子,不得不隐忍下来,冷言讥笑道:“本王刚知道,原来襄王所谓的办事,是与本王未来王妃双宿双栖,呵。。。。。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此话一出,辰逸轩顿时面色一白,急忙解释道:“我与她之间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她。。。。。。”。
“既然不是,那本王也就不打扰了,青袅”,南宫煜唤了一声,转身走到自己马车旁,眼睑凌厉的瞥了眼辰逸轩,钻进了马车。
辰逸轩心里刚刚松了口气,却不想走过来一名男子,二话不说,把马车的两扇门敞开,将水涟月抱出来,直径走向南宫煜的马车。
“她。。。。。。”。
“王妃之事,不劳襄王挂心,也请襄王自重”,青袅不等辰逸轩说完,冷声打算,话中虽带有几分尊重,但让人听在耳朵里却极不舒服。
青袅将水涟月放进马车内,关好车门,驾着马车便出了宫门口。
“平儿,回宅子吧”,许久,眼看着南宫煜的马车渐行渐远,他这才轻声吩咐赶车的小厮,小厮应了声,他便关上马车的门。
南宫煜。。。。
马车内,辰逸轩紧抿着薄唇,俊美的脸颊带着怒色,他是真的担心水涟月,也许,南宫煜并不知道她的情况,万一。。。。。。
他虽不放心水涟月,却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他只是个藩王,在南阳郡里,他的一句话可当圣金,但,在这偌大的京城里,连个屁都不算。
第六十八章 疑云重重
话说,青袅驾着马车载着南宫煜与水涟月并没有回煜王府,而是来到郊区的一处宅子,宅子看似朴素之极,却寥寥无人居住。
南宫煜下了马车,凝视着马车内平躺的水涟月,冷冽的脸上甚是阴沉,许久,这才唤来青袅,“把她抱进去”。
青袅愣了愣,有些犹豫,刚刚他已经越了规矩,抱水涟月进马车,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即将要成为的王妃,他的主子。
“王爷,恕属下多嘴,王妃千金之躯,属下怕。。。。。。。”,青袅很是为难,却不得不把话说出来,岂料,南宫煜顿时爆出杀气,森冷的看向他。
“千金之躯?哼,你也不怕玷污了本王”,黑眸鄙夷的望向马车内,讥讽又道:“这样的女子,本王可无福消受,先是楚亦华,后有辰逸轩,更令本王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与皇上也相识,呵,本王倒真是佩服她,回了京城短短不过两个月,竟然如此心计,枉费本王一片好心,还指望她能安分守己”。
“主子,那,接下来如何做”?青袅也不好在为水涟月说话了,倘若这水家女子自重些,或许坐稳王妃的位子并不是难事,只要王爷一句话,全府上下也会敬之,荣华富贵更是不在话下,可如今,恐怕。。。。。。
“先将她抱进去再说”,南宫煜冷道一声,拂袖先进了宅子的大门。
“是,主子”,青袅待南宫煜进了宅子,这才走向马车,将水涟月抱进了宅子。
宅子并不大,两进两出,装饰朴素,但凉亭假山一应俱全,石子小路很是简洁,看样子经常有人来打扫。
“你说什么?寒毒侵体”?南宫煜突然站起身,冷光直逼向刚刚为水涟月把过脉的青袅。
青袅微微垂着头,不紧不慢道:“回主子话,确有此事,不过,看脉象,她先前被人禁锢内力,若属下没有猜错,她的内力刚刚被解封,以此导致丹田气息紊乱,加上天生阴寒体质,更使得寒毒提前发作了”。
南宫煜仍有些难以置信,阴沉的脸上闪烁不定,“天生阴寒体质?这怎么可能?水家世代行商,家中从不涉及江湖,生出来的女儿何来阴寒体质”?
青袅被南宫煜问愣了,思索片刻才缓过神来,“主子,这里面怕是有文章啊”。
南宫煜微微一怔,缓缓坐下,回想着先前水涟月弹奏的曲子,心中顿时疑云重重,她弹奏的那首曲子,也许寻常人只觉得甚是好听,绕梁三日,可他却知道那曲子的真正主人是谁,有何来历。
年幼时,曾听师父提到过,二十年前,江湖突然出现一个门派,名为金灵宫,先是血洗盗匪十八寨,后又劫走皇粮,盗取国库至宝无数,杀了皇室与江湖很多人,再有就是挑衅武林正义门派,极其猖狂嗜血。
听闻,当年少林,武当,崆峒,峨眉,昆仑五大门派掌门倾出全力,都未能降服服金灵宫。
反倒是最后竟一一被金灵宫归为麾下,一统江湖,更为奇怪的是,金灵宫的掌门宫主,竟然是个美艳无双,倾国倾城的女子。
至于后来的事情,就不为人知了,只听说,金灵宫一统江湖到消声灭迹,也不过五年光景,惟独留下的,便是这支曲子与藏宝秘密。
传闻,有人曾听过金灵宫宫主演奏,南宫煜的师父,便是其中一人,而其他听过的人,早已赶赴黄泉。
南宫煜还曾听师父提过,这首曲子,是当年金灵宫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