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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酒气直冲口鼻,天心本能的推拒,却更激起元邈的怒气,一手扣住她的上身让她不能稍动,一手伸进她的罗裙粗暴揉搓,天心猝不及防下想张口惊呼,却被趁虚而入,一根强势的灵舌撬开她的牙关,肆无忌惮的啃咬吮吸,因为太过用力捂住了她的口鼻使她无法换气,在她憋得满脸通红几乎窒息、手足失去了挣扎的力道时,这一轮惩罚才停止。
死抓着他衣襟的双手痉挛着,身前的人儿狼狈的喘息着,元邈有一丝报复的快意,可惜那人喘过气来说得第一句话就不中听:“你要我的命,拿根绳子来勒死我就成,不用这么着……”
看来惩罚得还不够,元邈也想通了,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就是要来硬的才降得住她!索性由着性子来:“哼,朕就你一个老婆,勒死了还得再娶,太麻烦!绳子是要用的,不过是把你绑在朕的床上,休想逃离朕的身边。”
说干就干,托着她就要起身,却被天心一拦:“等一下。”
艰难的在他的压制下移动身子,拉过一直冷落在一旁的食盒,取出温热的小米粥,用金匙舀了递到他嘴边:“皇上先吃点东西再罚臣妾也不迟。”
元邈还赌着气不张嘴,故意不理会眼前人明显的讨好、认错、求饶的意味,可那金匙固执的停在嘴边,僵持了一会,只得认命的张嘴吞了,这么一个喂一个吞,很快一盅小米粥下了肚,元邈顿时觉得空虚的胃中暖洋洋的,还嘴硬:“你别以为这等小恩小惠就能让朕轻饶了你!”抱起她她进了内殿。
天心当然知道这碗粥更增强了元邈欺负她的体力,可她预想到了开头,没有料到结尾。元邈竟真的用丝带把她绑在床上,变换着花样、不容她有片刻休息,狠狠的要,狠狠的索取,好像要把这一年的禁欲、委屈、伤心、苦楚通通报复回来,实在天心哀求得很了,他也会温柔对待,给她细密的亲吻,但其他的惩罚却不肯稍停。
自元邈登基以来,这是第一次君王不早朝。不是元邈的本意,是岳雷和太监总管擅自做的主,因为是临时通知,大臣们都已经到了,林峰要入内请安,凌越瞄瞄内侍为难的表情,拉住了林峰:“我说左相大人,这些日子还没被皇上折腾够啊?难得休息一日,就让大家放松放松吧!”又对殿上群臣挥手:“都散了吧,别等皇上来了,想跑都跑不了。”
大臣们这些天也实在被元邈压迫得很了,一听这话都做了鸟兽散。凌越悄悄问内侍:“皇上这会儿在哪呢?”
“御书房。”
“一个人?”
“还有皇后娘娘。”
“阿弥陀佛!”凌越抚额庆幸:“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帝后相拥一直睡到午后,还是天心先醒来,不是因为她体力更好,而是她被元邈箍在怀里,睡得很不舒畅,加之手臂不得自由酸疼难忍,把她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看到天色大亮,这才一惊,在元邈怀中挣扎:“快醒醒,你看什么时辰了,别误了上朝。”
几经挣扎都没能挣脱他的束缚,羞愤之下,抬腿就踢,却踢疼了自己的的腿,漏出一缕略带痛楚的呻吟。那始作俑者也已醒来,控诉道:“你谋杀亲夫啊?”在听了她那声呻吟后又道:“皇后,不要引诱我!”
“引诱你个头啊!”皇后终于抓狂了:“你看看天色,昏君!”
她
昏君两个字刺激了元邈,他终于抬头看了看外面,又颓然倒下:“反正已经误了,再睡一会儿!”转身再次搂住她,在她胸前拱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无语问苍天!两人都没穿衣服,这么紧贴着,能有什么好事?天心咬咬牙,哀求道:“你,你先放开我,我的胳膊好痛!”
“嗯?胳膊痛?”元邈睡眼惺忪的抬头,这才发现她竟然被自己双手缚在床头缚了一你夜,赶紧给她解开,为她按摩僵直的双肩关节,口中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天心被自己的心魔所困,这些天又何尝过得舒心?这会儿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软语安慰,索性耍起了小性子:“你报复我,欺负我,你就是故意的。”
“真不是故意的,不过我不后悔!”慢慢将她得到舒缓的双臂放下,元邈发狠道:“你再敢那么对我,我就真的把你日夜绑在床上,让你侍寝!”
原来他还在记恨自己让后宫侍寝的事,天心既无奈又感念他一片真情,手指抚着他的眉眼轻叹:“元邈,别对我这么好,我不配!我是个……”
口被封上:“天心,说这种话是要被惩罚的!”说到做到,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就欲逞凶,反正今儿除了这件事他不打算再干别的了。
身下的人却极不配合的呼痛,也对,被他折腾了一夜,又绑了一夜,哪里还经得住?这是御书房,不像寝宫那边有舒适的浴池,元邈唤人搬进一个巨大的浴桶,两人一起浸泡在热水中,又替她按摩肩颈后腰,总算浑身的不适一点点消散。
☆﹑第一百零二章
二皇子抓周,宫里照例大办了一回,结果日昇不知怎的过了病气,连着一个多月都病着,别说天心了,连元邈都忧心忡忡。当初说这孩子不知能否存活,原是吓天心的,却不知他真的要受这许多苦楚,心里甚是焦急难过。已经是神医在日夜守护了,药材也是应有尽有,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甚至有人建议把二皇子舍给庙里,说不定佛光普照,反而好养活,元邈束手无策之下原想答应,被皇后臭骂一顿封建迷信,外加赶出卧房数日,只得作罢。子冲思来想去,这先天的毛病说不得要另辟蹊径,世人只知他的师父玄机子世外高人,年轻时也是当代大侠,更兼神医圣手,却不知一代魔头鬼谷子其实是他师叔,早年与他师父有段恩怨情仇,直到几年前才解开心结,寻到师父隐居之所,赖着不走。鬼谷子既称魔头,除了一身武功出神入化之外,使毒用毒的本事天下无双,子冲寻思着能不能用以毒攻毒的法子。但鬼谷子性格怪癖,除了师父外谁的面子也不给,自己行走江湖时还曾吃过他的大亏,看来只能把日昇带去仙岛,求师父开恩,有玄机、鬼谷联手,定能为他重塑根骨。
征询帝后的意见,天心纵然万般不舍,但这是唯一让日昇拜托病痛的机会,又怎能不尝试?天心要求同行,但子冲说未得师父允许,实不敢带外人上岛,因日昇是孩子才破例,天性也知道世外之人不愿被打扰,万一生气了不肯施救就糟了,只得作罢。月朗却不依,自己是子冲的记名弟子,无论如何也要跟着去拜见师祖,求师祖正式收在门下,子冲拗不过,带着一大一小两位皇子上了路。这一去成就了未来震古烁今的功夫皇帝元月朗,成就了未来医毒双修、狡邪狠辣的妃天阁主元日昇。
两个孩子一走,天心觉得空落落的,本打算等日昇身子大好了就找个机会意外死亡,再穿回老家去,可现在这孩子生死未卜、前程未知,叫她这个当娘的怎能放心撒手而去?还没容她胡思乱想几天,好事坏事就接踵而至,以致于后来她自己都叹息,人家当个皇后整天养尊处优,最忙也就是忙个后宫争斗,现如今她的后宫清清静静,她这位皇后却忙得七荤八素,是天生的劳碌命吗?她当然不知道有些是不可避免,有些却是元邈故意为之,为的就是绊住她,让她根本无暇转别的心思。
先是东北的脱不花部落老首领过世,新任首领是他的女儿脱不花儿,按照惯例要向朝廷递表,可这新首领的表章煞是奇怪,于是林峰在朝上提出来请皇上定夺。
这脱不花儿表中提到现任庸门关元帅飞鹰欠她一笔债,如若不还,她就不再归顺朝廷,要率部反叛云云。群臣愕然,这是什么事啊?东北各部唯脱不花部落马首是瞻,这新任首领如此桀骜不顺,日后东北还能安稳吗?飞鹰将军是皇上的心腹,怎会惹上这等事,不知皇上会如何发落?只见座上至尊似笑非笑的下令:“凌越,兵部代朕拟旨,免去飞鹰庸门关一切职务,把飞将军绑了送给脱不花首领,任她处置。”
众所周知,飞鹰将军与皇上名为主仆,实则情同手足,皇上竟为了一个部落首领对他弃如敝履,众臣不免惴惴,那右相凌越不仅不求请还乐不颠颠的大声应道:“遵旨。”
皇上又对林峰说:“左相,你也拟一道旨意,任命飞鹰为东北六郡兵政总指挥使,统领地方政务和军务。”又摸摸下巴寻思:“这道旨意留中一个月再发,应该够飞鹰那小子还债了吧?”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皇上并不是真的要处置飞鹰,而是把他调离边关,委以地方要职,俨然就是一方诸侯啊!大臣们云山雾绕,下面有知道底细的武将就憋不住笑出声来,于是有关飞鹰将军的一段风流韵事就在大殿流传开来,好好的早朝弄得跟茶话会似的。
天心知道后对花儿大为赞赏,对飞鹰那个榆木疙瘩就得主动出击,但这二人成亲元邈夫妇作为帝后、作为兄嫂总要有所表示,天心觉得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把飞鹰“嫁”出去,得帮他把花儿风风光光的娶过来,不然花儿那丫头以后还不骑到飞鹰脖子上去?于是元邈下令让飞鹰和花儿回京完婚。
这一闹事情就大了,前前后后办了半年,先是花儿进京,人家是部落首领,既是奉旨完婚,也是首次觐见陛下,一路浩浩荡荡,带着数不尽的山珍异兽,路上就走了一个多月。进京时随行人等都穿着民族服饰,载歌载舞而来,久居京师的人哪里见过这等风情,那一天万人空巷,夹道欢迎。飞鹰一身戎装,英姿勃勃,花儿是山野女子,不拘礼节,与他并骥而行,飒爽之气毫不逊色。帝后亲出宫门迎接,真是殊荣无限。
回京后飞鹰忙着应酬同僚好友,花儿与星晞一见如故,一大一小闹得皇宫鸡飞狗跳。后宫空了很多殿阁,天心选了舞梦轩给他们做新房,大婚的隆重不逊于皇族。元邈虽有亲兄弟九人,但都是自幼就生死离散,独留下老八元罡,还是个那么不省心的,其实飞鹰才算得上是他真正的兄弟,生死与共、祸福相依。如今看他得到幸福,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与他分享,天心知他心意,处处办得妥当得体,让飞鹰和花儿感恩不尽。
等到新婚夫妇带着帝后赠与的装了几十辆马车的礼物离京赴任时,已是半年之后了。还没等喘息过来,西南爆发地震,死伤惨重。那时候不懂科学,地震往往被解读为是上天的惩罚,于是就有当今帝后离经叛道引发上天震怒的传言出来,藩王蠢蠢欲动,想借机发难。
元邈听取了天心的意见,公道自在人心,只有全心全意救助百姓,那些阴谋、流言终究会在阳光下烟消云散。留下两位相国大人监国,林峰在后方保障后勤,凌越频频调动大军,故布疑阵,威慑藩王,而帝后亲自赶赴灾区,大元最尊贵的夫妇舍弃车驾仪仗,追风逐日一黑一白,风里来雨里去,足迹遍布灾区最偏远的村庄,常常是满身泥泞,两肩风霜。于是百官臣服,万民振奋,什么离经叛道、上天震怒都见鬼去吧!这才是百姓心中最英明的君主、最完美的皇后,这样的人才配君临天下!
经此一事,孝武帝、孝武皇后的仁德之名天下传扬,大元政局步入正轨,前朝遗留下来的问题逐步解决,民生得以改善,盛世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