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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抄这个时代的,他们又能拿她怎么着?这些人挖了陷阱就只想她一个人跳,以为她真的是他们眼中只知打架爬树的草包吗?
想让她站高台出丑,门都没有!
她笑看众生态,遥向十位评判欠了欠身,气死人不尝命道:“刚才十位大人说我的诗更胜那安公子一筹,是不是说吟诗第一名是我?若是的话,皇太孙殿下,我可要不客气要那九龙杯啰。”
拓跋越起身问那十位评判道:“十位大人的评判结果如何?”
其中一个白面文士道:“回殿下,经过我们刚才商论,这位傅家三少夫人的诗确实是一首很符合她意境的诗,我们十人一致认为,吟诗比赛第一名非她莫属。”
此话传扬开,场上静寂,之前嘲笑九雅的人,全都讪讪地闭了嘴,眼睁睁看着九雅从拓跋越手中领走那珍稀的九龙杯。
九雅从拓跋越手中接过朱红匣子,拓跋越下意识地碰了她手指一下,一直提防着九雅一惊,匣子便失手朝地上掉落,拓跋越眼疾手快,手上一抄,已将匣子接住,又重新递给九雅,低声道:“这是很珍贵的奖品,请拿好。”
九雅垂眸,一派恭敬之色,再次用双手去接,这次她是小心接过匣子的边,将匣子接过后,一礼,便转身走到了女宾席。金芸直向她道贺,那边荣国夫人也夸赞她不已,九雅一一谢过。
傅璟雯与萧姨娘脸色都是极难看,暗地里交换了一个眼色,当是要继续下面的游戏,今日非要让宋九雅当众受尽羞辱不可!
第111章
8
十位评判极为公平公正,不仅公正的评出了吟诗第一名,同时也很公正的评出了最后一名。那最后一名是吏部一个官员的儿子,平日喜欢斗鸡遛狗,游手好闲,一首诗吟下来,完全就是个口水词。被评为垫底的,他也毫不在意,当评判点了他的名字的时候,他还嘻嘻哈哈四方一揖,大笑道:“罪过罪过,我这下得站得高看得远了,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下大家伙可要在这下面给我多找点乐子啊,哈哈……”
如此风趣,没有一丝尴尬,倒也是他的本事,众人大笑着请他站上了那木制高台。
一场诗赛下来,有人欢喜有人忧,金霞安慧然几个了解九雅肚子里有几分货的人都是觉得不可思议。安夫人低声问着肖大太太,“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她以前连书都没机会看么?怎的又会吟诗了?”
肖大太太亦是百思不得其解,恨声道:“这点确实很古怪,以前这丫头甚不得妹夫喜欢,完全没有机会看书,今日能吟诗,难道是鬼上身?”
安夫人自然认为是无稽之谈,鄙夷道:“不过是瞎猫撞到死老鼠,让她碰了好运气。不过那九龙杯确实珍品,让她得了去,实在可惜。”
这边的春梅亦是一脸惊异,她跟在少奶奶身边这么多年,可没见她吟诗作赋过,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会了呢?还有之前的字,没摸过笔的人忽然就会写一手人人都说漂亮的字,难道这位她跟了六七年的少奶奶突然得了神助?她心里慢慢思量着,只觉此事透着无边的古怪。看来……得把这个奇怪的地方告诉二爷才成。
席面上的金霞眼红的盯着九雅面前的朱红盒子,刻薄道:“不知在哪里偷了诗来,如今得了这么个九龙杯,就怕有的人命贱,没命去享受。”
安慧然笑得甜甜的,“听说九龙杯曾经引发了无数血案,这上面不知有多少冤死的怨魂,应该很容易逗鬼吧。”
听她如此说,月婵吓得捂着胸口直喘,旁边的一个美婢皱眉道:“三少夫人,能不能请你把这个匣子拿开一些?我家郡主身子不好,可受不得这些带煞气的阴邪之物。”
九雅微微一笑,“这物在太子府放了甚久,太子殿下乃天上下凡的龙子,纯阳之身,所有邪气一经太子身上的浩然正气照射,全都会无影无踪,又何来煞气阴邪之说?你们多虑了。”
她把太子扯进来如此说,看谁又敢在那里再说些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话。
果然,一桌子人都安静了下来,连月婵也不再娇弱的喘息了,好像刚才的煞气说并不存在一样。
九雅见了心里感觉好一阵爽快,其实有时候和这些女人斗还趣味无穷的,每当看她们脸上泛绿的样子,就比吃了辣翻天还令人爽歪歪。
一番赛事下来,众人开始吃喝,中间那块红地毯的空地上,已经被乐师和身形婀娜的歌姬所占满。乐师手上的各种乐器齐鸣,歌姬声音如绵,舞姬腰肢柔韧,彩带飘飘,踢腿飞跃,或舞剑翻滚,一时间,将整个赏花宴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众人边吃边欣赏,有些人,已经对那些歌姬的蝶舞看得如痴如醉,如若不是在太子府,或许他们早已开始高呼酒来歌舞姬齐来了。
一段歌舞罢,此时男宾席的人已经被勾了兴起,大声道:“难得如此好机会,皇太孙殿下,不如我们都来一场歌琴技比赛?不能就这么对着百花干坐着吧?”
拓跋越此时本是还在心神不宁思索着傅九的事,忽闻人问到他,便朗声一笑道:“若是大家有兴致,这个提议我自当同意。”
“可不能光说同意就罢,这是在太子府,您是主,我们是客,若是比赛,总还要添着彩头不是?”
拓跋越看了那人一眼,是翰林院的一个文修,之前的吟诗比赛就是他提起,平日并不是一个多嘴多舌之人,今日竟一再反常的提这些建议,是无意还是故意?但是诸多人之下,他也不欲去计较,便道:“这彩头么?总也不能太拿不出场面,这样吧,正好府里冰窑里存放了两株极为珍贵的千年天山雪莲,听说若是入药,可以肉白骨,生死人。若是用来美颜,用法得当,还能让青春常驻,就以其中一株雪莲为彩头,大家看怎么样?”
不仅众人惊呼,连席面上的太子和太子妃都失了色,太子低斥道:“越儿,这东西极为珍贵,也是你几年前以一身重伤换来的珍稀之物,岂能这般拿出来与人?”
拓跋越也觉得自己魔障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傅九就隐在这人群中,用他那双琉璃一般的眸光在瞧着他。所以他想他出来争夺,只要是医者,无不会对此物倾心,若是他有心,就当该出来与他一见。
他低声回应道:“爹,今日难得盛会,只要能让大家开怀,又有什么东西不可以拿出来?”
太子气得一哼,而那边的傅璟雯亦是失声叫了出来,她不知道拓跋越今天神不守舍的在想些什么,拿一般的东西出来不就可以了么?竟是那一株极为珍贵的天山雪莲,他是不是疯了?想到过年的时候,睿王为月婵的病要求得一株天山雪莲,都被他找了借口拒绝,而自己也只说,待得月婵与清言成亲,一定会将雪莲当作贺礼送予月婵。眼下他张口就拿其中一株做了彩头,有这样大方的么?
月婵听闻要以雪莲做彩头,心下不知有多惊喜,若是她能夺得那雪莲,岂非是更不用嫁傅清言了?
同时九雅也是听得心中一动,千年的天山雪莲,那可是药中圣品,如若她能夺此圣品,日后遇上什么疑难杂症,比如傅誉身上的未解之毒,说不定有无上的助益呢?此下,她已经心里在蠢蠢欲动。
于是,在如此大的诱惑之下,众人开始高声欢呼,拓跋越满怀期待,将目光四下的扫动,傅璟雯气得已经失了任何兴致,萧姨娘似乎了解她的气怒,便在她耳边低声道:“这赏花宴你还得继续主持着,不能失了风范。此事全是因那宋九雅引起,若不是为了惩治她,也不会生出殿下将雪莲做彩头的事,等下我们非要她出个大丑以解心头之恨不可。”
傅璟雯银牙直咬,过了好半晌,才冷声道:“刚才她明明吟不出诗,最后却吟了出来,还夺了九龙杯。莫要等下让她出丑,她又耍个什么玩意出来,我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萧姨娘冷笑道:“你不是也已经问了那肖大太太?她最清楚宋九雅这些年在宋府里干了什么。除了每天争口吃的,哪有时间学这等东西?何况我亦找她跟了她六七年的贴身丫头一再的问,已经证实了肖大太太所言,你还有什么疑惑的?”
傅璟雯这些脸色稍松散,当下便起了身,站在众人之前扯了笑脸出来道:“瞧,这得第一名的彩头也有了,那么得最后一名,也该有个惩罚才行,不然又怎能显示公平?”
众人齐呼,傅璟雯接着说道:“我们这罚法也简单得很,谁若在这乐器上垫了底,便跟着那红衣舞姬当众跳一支舞,大家看这个惩罚怎么样?”
她说着指了指之前领舞的红衣舞姬,那舞姬长得妖艳,四肢修长,身形扭动起来跟水蛇一样,容易让男人产生欲念。男宾席上的人听到此惩罚,只觉过瘾,不说男人,说是对面的如个女子不慎垫了底,岂非要像个淫娃荡妇一般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跳那妖艳的舞?
他们同时心怀不正的朝对面女席望去。
女宾席这边的人听了,有些自认琴技不是太佳的小姐顿时脸上失了颜色,直道这位皇太孙妃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过份了。男子可以学那舞姬,但是这女子如何为学?若是学了,以后还如何嫁人?
然而她们马上就被金霞的言语安慰了心,金霞此时脸上放光,忽然掩唇笑道:“哎呀,八妹,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你自小连乐器之类的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不要等一会摸不着倒顺出了丑,到时候跑那台上和舞姬一起歌舞那就惨了。”
众小姐一振,齐看九雅。九雅一脸惊恐,茫然失措道:“七姐说的极是,那些东西我极少用过,等下上场肯定要出大丑,我还是向太孙妃说了退出。”
还不待别人说什么,旁边的闻采荷立即就拽住了她,嚷道:“这怎么行?若是大家都认为自己不行退出了,这比赛还有什么意义?总也有好歹之分的,三弟媳差,说不定还有比三弟媳更差的呢?大家说是不是?”
几个技艺不行的小姐自是大点其头,同时也纷纷过来把九雅按住,若没有她这个垫底的,她们就要垫底,万万是不能放她离开的。
此时傅璟雯已经退了下来,过来瞅着她们这一桌,目下有算计道:“之前参加过吟诗的人都得再参加此赛,不可有人退出哦。”
她都发了话,众人欢喜,九雅好生无奈,那样子,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金霞安慧然包括另一桌的雪晴则是笑得更欢快,她们就等着宋九雅出丑,最后看她像歌姬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扭腰摆臀跳艳舞,看她日后还有脸面见人不?
那边的太子妃听得直皱眉,把傅璟雯叫过去责备道:“刚才这惩罚是否有失厚道?不要去改改么?”
傅璟雯软声笑道:“娘,您就放心吧,若是男子垫了底,不正让大家娱乐一下么?就算是哪家千金要垫底,说不定自有热心郎出来英雄救美,倒还可以全一段姻缘?”
太子妃皱了皱眉,只觉这样说太牵强,但也不再说什么。
此时的比赛顺序在十位评判非常人性的建议下又有所变动,则有由男女宾席面上的参差着出场,而同时也有了另一种规定,若有心意相合的,倒可以相约,可以用不同的乐器男女一起合奏。这更是两男女宾席上的人欢呼雷动。
其一,那些公子哥就可借此向早已瞄中的小姐光明正大提出邀请,这样就可以表明了他们的心意;其二,那些自认技艺不佳的小姐只望有个技艺高超的公子约了她们去,她们跟着和一和音还是不成问题的,既不担心出丑,又可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