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誉笑容可掬道:“萧氏,世间没有后悔药。再有,怎么说是我搞的鬼?当初你与皇上苟且的时候,我都还没出生,难道还是我押着你脱光了爬上皇上的床?哈哈,真是好笑……其实我在想,如果你当年就杀了我,或许你们一家早就已经轮回了,哪里还会呆在这里受苦呢?”当年有息王警告,皇上敢让他死么?这妇人,愚蠢,到现在都还没想出皇上利用她的关窍。
众目睽睽之下,有人提起当年的一段丑事,萧氏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她一下子爬到安平候脚前求道:“候爷,妾身是有错,可是妾身保证,长亭真的是你的孩子,与皇上无关,你救救他吧,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啊……”
安平候根本不理她,连一眼都不投给她,一脚踢开她,她却又爬过去死死抓住她的袍角哀声哭求,老夫人气得没法,不知在哪里捡了一根棍子,过去就朝萧氏的手臂一顿乱抽,“放开我儿子,你个脏得不能再脏的贱人,这么多年我疼你怜你,你居然就这样来报答我,把我儿子的脸面放在脚底下踩,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还来这里丢人现眼?是不是以为你傍上了皇上,就可以不把我们傅家放在眼里,不把我儿子放在眼里。是我瞎了狗眼,当初一定要秋礼纳了你,原来就是一头养不家的白眼狼……”
老夫人想到这些年整个府里都交给这个暗地里给儿子戴绿帽的女人掌管,她万事都听她的,还不是因为她为傅家生了几个出息的儿女?谁知道根本不是这样,说不定清言和傅璟雯也根本不是傅家的种,她为什么这么识人不清?为什么当年听信了她的话,结果害得儿子这么多年来郁郁寡欢。现在几乎是家破人亡,什么大户人家,什么声誉都成了过眼云烟,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没有她的呼风唤雨,她的处心积虑,没有害了长子让秋礼承了爵位,候府还是当年清朗的候府。
老夫人越想越恨,越想越气,每说一句就狠狠抽一下,萧氏痛呼着在地上打滚,老夫人依然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只有把这个让他们傅家颜面扫地的女人打死才能解恨!
没有一个人拦阻,傅誉和九雅冷漠地看着,这都是他们该得的。
最后还是实在也跟着颜面丢尽的洪武帝着人拉开老夫人,自然,洪武帝不会放过傅长亭,侍卫们再次逼向他,而那些黑衣人则奋力拨刀相救。一片混乱中,萧氏不知被谁一刀刺得一个透心凉。她死不瞑目地瞪着那辆马车,还在为她无处可去的女儿担忧着。
祠堂前的打杀已经完全不重要。傅誉护着九雅离开了那纷乱的地方,听说那一天撕杀得极为激烈,那些黑衣人越来越多,洪武帝带的那些侍卫根本就不敌。后来他被人护着狼狈逃走,被人救走的傅长亭再厉害,结果还是无法逃过洪武帝居心布下的天罗地网,半个月后,在一个阴暗的地窑里,终于将傅长亭乱刀砍死,尸首被狗叼走,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
而在死前,据说他跟疯了一样,大叫着“大哥放了我……如果你不占着世子之位,我也不会杀了你。皇上说只要你死了,我就成了名正言顺的世子,将来进官加爵,可以把整个候府的门楣更为光大……”
他反反复复叫着这些话,后来一些人整理的人便道:“看来他临死前是见到了他大哥傅清言的鬼魂,从他的言语来分析,毫无疑问,傅清言根本就是他杀的,而且……”整理的人顿了顿,一脸神秘道:“还是当今皇上指使他杀的人,皇上还真是,咳……淫了安平候的妾室,生了个孽障,结果还要杀人家长子,也太那个了吧……”
眼看傅家门庭前越来越清冷,老夫人彻底病倒了。
九雅和傅誉坐在树荫下下棋,她落下一枚白子,“相公,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还有,那日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不会有事?那个国师好像道行很高深的样子,我当时怕得要死,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变得神魂俱灭,再也见不到你了。”
傅誉悠然一笑,“还记得那日我们在月下的谈话吗?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想我身边这个聪明可人的小娘子极有可能不是人。”
九雅不悦地白他一眼,还没待她开骂,傅誉已经接着道:“肯定是仙女,不然不会突然懂得那么多。”
他笑得奸滑,自然是故意逗她的。
九雅摇头叹息,傅誉思索了半天,终于落下一子,继续说道:“那天月下谈话后,我越发确定了你的来历,于是也不想再深究你是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但是你这种情况实在很诡异,实在害怕有知情人对你下手,就在第二天太孙大婚婚宴上找舅舅要他一个相当有名的道士,那便是无心。舅舅果然思虑过人,听说我找无心,怕我不肯说实话,直接告诉了我,你并非这个世界的人的事,那天让我郁闷了好久,为什么他比我还先知道?”
九雅也是一惊,“舅舅早就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从什么时候起?”
傅誉瞪了她一眼,“他说是在一次安子程的别院,你精明的脱离了安子程和金霞的设计的时候。”
九雅根本没察觉到他的不悦,皱眉思索道:“那个时候啊,原来我那个时候就露了破绽……”
傅誉捏着手里的棋子,几乎有些咬牙切齿道:“所以他很狡猾的就在那天开口对你求婚。因为无心早就给他吱会过,当你与众不同的时候,就是异魂进驻的时候。舅舅倒是会见机,一见不对劲,干脆一口就把你给定下来了,当时我还怪他太轻率,怎么对你一见面就说嫁他的事,原来他根本就没安好心。知道你是个宝,才会不择手段把你娶回去。”
此时九雅自然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意,抬眸似笑非笑道:“好像不择手段的是你吧?”
傅誉毫不惭愧地动了动眉毛。
九雅悠然道:“从那日你的人能把你爹的腿疾治好来看,分明是你让人弄伤了你爹的腿,让他无法对抗吴越,你算准皇上会派舅舅去,所以才有了后来舅舅连夜离京一幕。事实摆在眼前,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择手段?”
傅誉一怔,“娘子什么时候开始想到的?”
九雅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长脑子啊?你爹站起行走之日我就明白了,想不到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想到要伤了自己的爹。”
傅誉苦笑,“并没真要他残疾,只是报复一下他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的事。”
九雅自是体谅他,静观棋盘,将话题又引了回来,“那日就因为你知道无心会来,所以才那么镇定是吧?”
傅誉笑了,“我也不敢太确定,怕舅舅赶不及。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在你身边,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再不济,我会在关键时候杀了那个国师,那么以后谁都别想威胁到你的安全。”
九雅专心下棋,也没出声,两人专心下了一会,战局一直都在绞着状态,九雅忽然问道:“那日无心说,我的纯阴之体早就被破解,真的好奇怪,是什么时候被破解的呢?”
傅誉也有些奇怪,“嗯,我也觉得奇怪,记得我去静慈庵接你的时候,普贤大师都还说你体质特异,怎么转眼之前就破解了?”
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九雅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事,“你爹那日那般着急来找齐王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你知不知道?”
傅誉脸一沉,只觉丢脸道:“不知道,后来听乌托提起,说是我爹成天就在齐王府周围打转,开始他还以为是为了亲近他这个塔克王子,结果他发现我爹的目标居然是他的母后,打此后就再也不让我爹跨进齐王府一步。”
九雅扑哧一笑,“莫不是你爹又遇上了第二春吧?乌托的母后我是见过的,真的是貌若天仙,对了,我当时和雨蝶还觉得她和舅舅长得好像,你说奇怪不奇怪?”
“啊,和齐王长得像?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算了,不管这些闲事,听说乌托昨天找明丽谈过一回,明丽怎么回答?”
傅誉有些心烦意乱地一扫棋子,“不下了。”
九雅好笑,“不会是明丽要求你去和她谈吧?”
傅誉瞪她一眼,“你明知道,还笑得出来?也不怕我真的为了你那个宝贝丫头失身给她?”
九雅更是笑个不停,“倒是想看到你被她蹂躏的样子,她可是身经百战高手,定然能叫你欲仙欲死……”
她的话未完,最后的声音已经被淹没在傅誉惩罚性的热吻中,他死死地扣住她,叫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刺激得让人吐血的话。
两日后,南明湖畔,一艘华丽的画舫上,凭栏处迎风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子俊秀如玉,女子英气勃勃。
“公主一定要我来谈,真是没意思。你想要要胁的乌托,干嘛要惹到我身上?”傅誉撑着头脸望着远处的一叶扁舟。
明丽公主望着他的侧脸,却是一副色授神与的模样,“既然没意思,三少为什么又要来?既然来了,肯定是有意思不是?”
傅誉撇撇嘴,“还不是不忍心乌托老是在我面前哀求?以为我是看上了公主的美色才来的么?别自作多情了,小心我把你约我的告诉太孙,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明丽一脸幽怨,“你怎能如此无情?枉我对你一片痴情,就不能圆了我的一番痴念么?”
她说着就将穿得单薄高耸的胸朝傅誉手臂上蹭去,傅誉厌恶地一避,转而又侧过头来笑嘻嘻道:“公主可知道上次一个对我投怀送抱的女人被我怎么处置了?”
明丽蹭了空,哀怨道:“你怎么处置她了?”
“也没怎么处置,只不过让她当了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
明丽一僵,“妓女?你怎么忍心让一个对你倾心的女子成为别的男人的身下物?”≮我们备用网址:。。≯
傅誉眉目一扬,“为什么不忍心?我向来讨厌女人厚颜无耻的贴上来。其实像公主一样不要脸想要爬上我的床的女人还真不少,她们不怕死,我就偏让她们死得很难看,而且还很惨。”
明丽沉下脸,“别人是别人,难道你还敢如此对我?我就给你说明了吧,如果你能陪我一夜,我不用你说,立马就放了你的丫头,日后我再也不会围着你转,你看怎么样?”
傅誉哈哈一笑,“真还没遇过像公主这般大胆求欢的,可惜啊可惜,我实在对公主这种货色提不起兴趣来。”
被他一再谩骂,明丽的脸都绿了,也羞愤道:“为什么送上门来的女人你都不用,难道你不能人道?不是个男人?”
傅誉上下打量她,“你真的很无耻,难道你想激我,然后再在你身上试试人道不人道的事?”
明丽终于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这也是一种她从未遇到过的油盐不进的怪物,不由大怒道:“既然你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为何还要来赴约?耍弄人么?以为我明丽是好欺负的么?”
傅誉左右望了望,直到看到岸边一座高楼上冲起一股黑烟,他才笑眯了眼道:“赴约只不过是为了看看风景,与你无关。”
他说着就要大摇大摆离开,明丽却站在他身后冷笑道:“你以为把我引开,你的人就可以去那座红楼将雨蝶救出来?谁不想要命的谁去,老娘早防着你这一招,除被我带来的二十四骑之外,我又补了十二骑,他们在红楼内,看看你的人不被整个死去活来?”
傅誉脸上滞了滞,这婆娘果然还有些头脑的,他不介意地挥了挥手,“得手没得手,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大笑着大步离开,明丽气得直跺脚,如果可以,她真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