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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贵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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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还要给你洗一堆脏衣,你却逍遥快活,隔三差五就出去,夜不归宿,老娘心里的气已经到顶了,今天跟你拼了!”

九雅和傅誉进了一间很小的院子,就见院子里一个木盆里堆着一大叠衣,似乎正待洗。同时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站在院子中间,大冬天的,穿得很旧很单薄。然后就看到一个粗壮仆妇大骂着跑进一间屋子,随后拧了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耳朵出来。

那男人龇牙裂嘴护住耳朵,连连求饶,“孩子她娘,你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神经,我晚上出去都是主子有事要安排做,什么事都没干,哪有去妓院嫖野堂客?你怎么老是听风就是雨啊?快放了我,我的耳朵快掉了。”

“快掉了,老娘拧死你。什么主子有事安排做,分明是出去打了野食。我看你是一晚不出去的就皮痒,那晚好不容易三爷成亲没差事在屋里蹲着,却也叫赵三给半夜叫走,一回来就像个泥巴人一样,不知道又在哪里跟哪个野婆娘鬼混了一夜,还说没嫖野堂客?”那仆妇又是一阵死拧乱拧,拧得那男人哇哇大叫,却又奈她不何。

两个大人吵架,旁边的小女孩两眼含泪,想哭又不敢哭,好不可怜。

“罗老六!”傅誉突然放声大叫,两个正在撕扭的人立即回过头来,那男人回道:“是。”

傅誉眉眼一撩,大步过去就揪人,那仆妇却一拦,“你又是哪位爷,我家男人岂能让人随便就拧?”

九雅不禁感到好笑,这妇人刚才都拧得恁起劲,转眼就不能随便拧了。她上前一步道:“这是府里的三少爷,怎么?主子都不认了么?”

那妇人立即慌了,一下子跪了下去,连声道:“奴婢有眼无珠,一时竟没认出来,请恕罪。”

九雅把她拉起来,“我们只是来问你家男人一点事,只要他照直说就行了。”

那妇人侧身避开,傅誉忽然大声喝道:“罗老六,请问在我成亲那晚你和赵三去了哪里?赶快照实说来!”

罗老六吓得脸色一白,看了一眼九雅,昨天发生在大院的事他自然是听说过的,心下更是怕得要死。但是还是壮着胆说道:“回三爷,那晚小的只是在赵三屋里喝酒,哪里都没去。”

那仆妇不依了,叉腰骂道:“你骗得了别人,骗得过我么?分明是出去打了野食,还说是在喝酒。喝酒会把身上弄得尽是泥巴么?还不快给三爷如实招来在哪里打野食?又是和哪个野婆娘?”

那仆妇看来是罗老六的媳妇,说话极是彪悍。然而罗老六听她那么说,脸色当下就变得灰白,喝道:“我什么时候出去打野食,你别胡说!三爷面前也容得你撒野么?”

傅誉不理他,回头笑嘻嘻问罗老六媳妇,“你怎么那么肯定他是去打野食,不是去赵三那边喝酒呢?”

罗老六媳妇鼻孔一哼,转身就自那个堆脏衣的木盆里掀了两件衣裤出来,“三爷,这就是证据,那晚他一回来身上就脏得要命,我气他,便连他换下的衣裤都没洗,今儿正准备洗,老娘……奴婢心里又实在不舒坦,才又把他揪出来骂。”

九雅急忙去捡那两件衣裤,那边厢的罗老六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拔腿就往院门口跑,傅誉早观察着他的动静,立即追上前道:“好个罗老六,犯了事居然敢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掠身就去抓,然而跑到院门口的罗老六却叫人重新给拧了回来,正是傅清言。他笑眯眯看着罗老六,“你这东西胆子不小啊,居然敢跑去候爷的院子去挖树,灌强水,以为没人治得了你们这些胆大妄为的狗奴才么?”

罗老六瞪大了眼,颤抖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媳妇这才觉得不对劲,忙过来问道:“我家这口子犯了什么事?他就只爱窑姐儿,胆子可小得很,哪敢去犯什么事?”

她边说着就把拉罗老六,“喂,你给世子爷说清楚,那晚你究竟在哪里鬼混,不要有什么事儿都栽到了你头上……”

她只一拉,罗老六的头就耷拉了下来,傅誉脸色一变,过去一摸他鼻息,居然没气了,死了。

刚才都还活蹦乱跳的人,怎么就死了?

傅清言也不敢相信,拍着罗老六的脸道:“喂,你醒醒……”

罗老六的媳妇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好半晌才听她陡然痛哭了出来,抱着罗老六的身子大哭道:“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你别吓我,你可不能死哇,我们的小五还小,你千万不能死哇……”

转眼间来这么大一个变故,谁也始料未及,傅清言更是一脸不可思议之色,喃喃道:“刚刚抓在手里都活蹦乱跳的人,怎么转眼就死了呢?”

九雅盯了他一眼,他一来,人就死了,这么巧,莫不是他刚才下了暗手?她不死心地走到罗老六的尸体前,他媳妇把他抱在怀里痛哭失声,九雅下意识地朝他颈子看去,果然,她竟看到一点蓝色在他后领正中,她忙惊呼道:“快把他放下来,有毒!”

她说着就把罗老六媳妇推开,罗老六媳妇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没了哭声,怔住。九雅把罗老六的身子翻过来,把他后颈处的衣领揭开,果然看到一根和上次出现在吴道士喉咙上一模一样的蓝色毒针。

几个人同时倒抽了口气,就在这须臾之间,毒针是怎么射到他脖子上的?

九雅拿出帕子就去揭那毒针,傅清言一把拉住她,“弟媳不可,小心触及中毒!”

九雅回眼冷冷瞥了他一眼,“不劳大哥关心,我自会小心。”

“娘子是要这根毒针么?我拿给你。”傅誉知道九雅的心极细,便从她手里拿过帕子,包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那毒拔下,并且一层层包好。

傅清言慢慢松开九雅,心里被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骤然填满,眸光幽凉,带着苦涩,失落,自嘲一般笑道:“难道弟媳怀疑是我下毒害了他?”

九雅把包好的毒针小心翼翼拿在手里,清冷地看他,“刚才都还好好的人,你一抓就死了,不怀疑你,难道怀疑我?”

她说完就把那两件带着泥的衣裤一起提在手里,就朝外面走去。傅誉拍了拍傅清言的肩,无可奈何道:“大哥,她是无心之言,别往心里去,她做任何事都讲证据,不是还在继续查么?我想不仅我不相信这是大哥所为,她也是不相信的,走吧。”

他追着九雅的步子而去,傅誉清摸了摸脸,看向还愣在地上的罗老六媳妇,半晌,才淡淡说道:“实话告诉你吧,罗老六在三爷成亲的那晚和赵三去了候爷的忆兰居,将一株百年老树的树根给挖断了,还灌了强水,造成大树枯死,并且将此事让吴道士说成是三奶奶身上的煞气所造成。府里头的人现在都要赶三奶奶走,我怀疑是有人指使罗老六,现在他被人杀了灭口,你们一家大小人也不少,以后还得过日子,所以,你现在还是得过去赵三那边帮三奶奶指证他,一定要把那个指使之人查出来,还你家罗老六一个公道。然后以后你们一家大小还可以到账房照着罗老六活着时的月钱去领,一直到你终老。”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没有去赵三那边,而是回了他的南天院。

九雅和傅誉再回到赵三那边,一干人还都很耐心地等在那里,正守在赵三旁边的寒子鸦见到他们,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问到什么?”

九雅看了若无其事的赵三一眼,正要说,陈妈却跌跌撞撞奔了进来,一下子抱着赵三哭诉道:“我的儿,这都怪娘没用啊,在老夫人面前说不起话,如今竟然有人用这事连查你,这叫什么事,娘心里难受啊……”

赵三不耐烦地推了推陈妈,皱眉道:“都说些什么,也不怕丢人现眼?少奶奶要查就只管查,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做过要不得的事,怕什么?”

萧姨娘看着哭诉着的陈妈,皱了皱眉,还是转头对九雅道:“陈妈是我们府里的老人,老夫人极信任她,她的儿女要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等下如果有事还差不多,没事的话,就怕老夫人脸上不好看,誉儿媳妇就稍微注意一下便可。”意思就是让九雅别问得太激烈,扇了陈妈的脸,等于也就是扇了老夫人的脸。

傅誉嗤笑出声,“娘子,有什么只管问什么,管一些这样的那样的作甚?”

萧姨娘脸色一青,结果就冷哼了一声,“我也是为她好,如果誉儿硬要硬来,惹得你奶奶不高兴,我也没有法子。”

九雅撞了傅誉一下,笑道:“谢姨娘提点,我会注意的。”

萧姨娘这才缓了脸色,九雅转过身来,朝赵三微微一笑,然后将那两件带泥巴的衣裤摆到赵三面前,轻言细语道:“刚才去罗老六那边,他已经交待了,说那晚你们两个是一起去过忆兰居,而且是你约的他,这就是那晚他挖树根时弄了一身泥巴的脏衣服,他一直都保存在那里。赵三,你怎么说?”

赵三见她一脸笑意,先还迷惑在她的笑脸中,哪料下一瞬她说出的话竟是如此犀利直接,惊得他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瞪眼大骂,“好你个罗老六,居然把这事往我身上推。那晚明明是他来约我,强水也是他给我的,说只要把那树挖断根灌了强水就给我一百两银子,正好我赌输了没钱翻本,才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居然到头来倒打我一耙,好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呸!你才是个不要脸的,那晚明明是你提了个罐子来找我家老六,事情明明是你指使他干的,现在居然还来冤枉他,老娘跟你拼了。”随着这一声,罗老六的媳妇已经披头散发的冲了过来,一把将赵三的头发抓住,就开始撕打起来。

赵三被她抓住头发,不由厉声大叫,“好你个臭婆娘,撒泼就去找你家那个,敢闹到我这里来,以为我跟老六一样任你好欺么?”

他说着也抓住了罗老六媳妇的头发作死的撕扯,这哪是个事儿,陈妈在旁边护架,萧姨娘也打发人把两人拉开。同时,傅誉和寒子鸦紧密关注四周,看这次还有谁在此施毒针杀人灭口。

诈得了赵三的证言,九雅一声冷喝,“赵三,看来你还识时务,自己给招了出来。不过你干下这样的事,挖了府里的福泽树,可知道是什么大罪?犯此大罪,难道就是为了陷害我,把我说成煞星,好赶我出府?”

赵三这才慌了,终于诚惶诚恐地跪到地上,哭丧着脸道:“三奶奶,小的哪里有那么个心啊,只不过是受人所托,又受了一点银两,小的才去约了罗老六干这事,早知道是要害三奶奶,给小的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啊……”

他说着好像悔不当初的样子痛哭流涕起来,九雅自是不会理会他这种无耻的表演,断然道:“既然是受人所托,那你告诉我,是受谁人所托?”

赵三吱唔着,陈妈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混帐东西,快说呀,难道你想背着这个黑锅?”

赵三这才抱头叫道:“是回事房的白管事吩咐我这么做的,他给了我一百两银子,我和罗老六便二一添作五分了,趁候爷出府的那晚便去挖了树。”

一听说是回事房的白管事,寒子鸦立即提气掠上墙头,人影一闪即没。九雅自知他是去找人,便也不急着去了,便对傅誉半开玩笑道:“看来在这府里头要查一点事情还真不容易,弯弯绕绕,实在容易把头转晕。再说那白管事,我与他素未谋面,居然在我刚一踏进候府的门就开始算计我,不知是何故?难道他也是受人指使?”

傅誉谁也不看,只盯着她的脸面旁若无人道:“只怪娘子长得太好看,有些人久仰大名,于是就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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