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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说的正是这画中的女子吧!
“这是……”秋若言的双目还是不舍得移开,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厉傲瑄走到她的身畔,低低的说:“这是我的母妃。”他双目炯炯的盯着画像。秋若言慢慢的转过头看着他,果然是和画中的女子有七分相似。“今日是我妹妹的忌日。”他的双目一下子就暗淡无光起来。
“妹妹?”秋若言呐呐的说着,心思一转,就想到下午凌倩月和她说过的话,难道是那个没有保住的孩子?
第二十章 不速之客
“妹妹?”秋若言呐呐的重复着,心思一转,就想到下午凌倩月和她说过的话,难道是那个没有保住的孩子?
厉傲瑄低沉暗哑的嗓音,一字一句都透着哀伤:“当年母妃就是因为这个孩子没有保住才落下病根的。那时候母妃已然怀了七个多月的身孕,一直都是好好地,没想到一晚上孩子就没有了,太医说是个女孩。”他的声音渐渐沙哑,缓了一口气接着说:“她要是活着今年也该14岁了。今日便是她的忌日,以前母妃在世时,都是父皇陪着母妃追悼她。母妃临终之时,牢牢地嘱咐我不要忘了她。”
秋若言静静地听着,也被浓浓的哀伤所包围,眼眸染上一层水雾。
厉傲瑄回过头盯着身边的人,衣袖下的手掌张开,而后又死死地握紧。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想要伸出手的冲动,手上的青筋绷起突出。
安奈下心神后,厉傲竣淡淡的说:“你来了很久了,我送你回去。”自己先出了大厅,秋若言也回神跟了出去。
走到院落中的那颗梧桐树下,厉傲瑄还是止住了脚步,低喃着:“这株梧桐就是母妃为了怀念妹妹种下的。梧桐,吾儿。”
“梧桐,吾儿。”秋若言也跟着碎念。
待到出了伊人宫,厉傲瑄不禁加快了脚步,秋若言只得大步跟上。行了大约一刻钟,才瞧见凤汐宫。
厉傲瑄猛地顿下步子,秋若言差点就撞到他身上。女子刚要出言,却见他背部僵住,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原先醇厚的声音,也被刻意压得很低,“今日来伊人宫的事,对谁也不要说,知道吗?”
秋若言满是不解,双目睁得老大:“为什么?”厉傲瑄却并未直接回答,剑眉紧蹙,拢起的眉宇带着她看不透的朦胧,他低声,缓缓说道:“皇上规定后宫嫔妃一律不得入伊人宫。”
见她还要再问,厉傲瑄忙的抢先说道:“不要打听原因,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记住我的话,皇……,别让我担心。”
秋若言似是读懂了他眼中的忧虑,乖巧的点点头:“好,我明白了。”
见她应允了,厉傲瑄也松了一口气,敏捷的打量下四周,才安慰着她说:“天晚了,快点回去,我在这里看着你,你先走!”
踌躇片刻,她终于还是越过他,朝着凤汐宫走了过去。待到大门口时,禁不住回望他,对他展颜一笑。
厉傲瑄久久的凝视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了,许久以后才不舍的离去。
秋若言才进凤汐宫就看到云儿一个人在院子里来回走动,一见着她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小姐,怎么这么晚啊,你去了哪里?”云儿一把抓着秋若言的手,急急的问道。秋若言感到掌间传来的寒意,知道云儿一定是等了很久了。本来想告诉她的,可想到安亲王的嘱咐,她还是缄口了。
“我就是一个人溜达溜达。”亲密的挽着云儿的胳膊,柔声道:“傻丫头,你一直在等着我呢?”
“也没有,就是看着天晚了,出来迎迎小姐。”云儿也往秋若言的怀里靠了靠说:“咱们快点进去吧,这几天,一到晚上就有些凉了。”说话间,俩人就朝着内院走去。
然,刚进了内院,秋若言就听见似乎有什么动静。朝着云儿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俩人屏气细听“嗤嗤”的响动,自那树后传来。
云儿本来要出去喊人过来,却被秋若言给拉住了。“小姐,危险哪!你别过去。”云儿死死的拽着她。
秋若言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悄悄的说:“没事的,放心。”然后提着裙摆,慢慢的靠了过去,云儿见拦不住,自己也跟在了后面。
待到树后,俩人都是一惊。那树后的,竟然是上次在后院见到白尾鹫。借着昏黄的宫灯,隐隐地看到它的腹部好像受了伤,还有不少的血迹。此刻那白尾鹫窝在树下,一动也不动,还不时的发出“唔唔”的叫声,让人听着很是怜爱。再看它那眼神,就静静的瞅着她们二人,似哀怨也似求救般,总之就是让人无发忽视不理。
秋若言刚想过去查看它的伤势,就被云儿给拉了回来:“小姐,它很凶的,你忘了?”云儿一脸戒备的瞅着那只白尾鹫。
揉了揉云儿的头,秋若言打趣的说道:“你这丫头,还知道记仇呢?”说完还是走了过去,蹲在了白尾鹫的身边,轻轻地拨开腹部上的羽毛,就见一道好似是被利器划伤的口子,周围有不少血迹。
“云儿,咱们这里可有药?”秋若言回过头来看着云儿问。
云儿想了想,才道:“莲儿腿伤用过的药,还有一些的。可是能给它用吗?”说着也看了一眼白尾鹫腹部上的伤痕。
“你把药拿来,在拿些纱布来。”秋若言开口吩咐着。
须臾,云儿就拿着东西赶了过来。秋若言细心地把药膏涂在白尾鹫受伤的腹部,动作很小心。那白尾鹫也出奇的温顺,一动也不动的趴着。一会功夫,伤口就被包扎好了,看着血止住了,俩人也松了口气。然后按照秋若言的吩咐,云儿又取来了一条毯子和一些清水。为了怕它受伤地上太凉,所以在地面上铺了一条毯子,秋若言指指了毯子,那白尾鹫竟然能知晓她的意思,自己走到了毯子上趴着,看着它的觉动,她们主仆二人都被逗笑了,然后又倒了一些清水给它,它也乖乖的喝了下去。
她们二人又看了它一会,觉得它的精神比刚才好了很多,伤口也不再出血了。云儿才伺候秋若言回寝殿去歇息。
…………
皇宫另一处偏僻之地,皇帝独自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久久的凝着眼前的一座石碑。半响,才蹲下身子。抬手除了除四周的杂草,杂草倒也不多,显然是有人规整。他单手抚着石碑上的字迹,眸光里似是闪过什么,只让人觉得黑眸黯淡无光。
“皇上,天晚了,咱们回吧。”林安进了一步,低低的说着。
半天,皇帝才转身离开。就在男子转身之际,石碑上赫然刻着,‘厉傲煜’三个字。
皇帝并未回到寝殿,而是去了御书房,屏退了奴才们。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每当他心情烦躁的时候,就会在此,一个人呆上一会。起身,来到后墙的书架上,中间第二层上有一个红木的盒子。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一条手帕,他握在手心里。
拇指抚触着,那手帕上绣着的雏菊。喃喃自语:“你究竟在哪里?”只要他心情烦闷的时候,看着这手帕,想想她。他的心情便可平静下来!
…………
凤汐宫里,秋若言躺在床上有些思绪不宁。今日她听到了太多的事,尤其是刚才听到安亲王说的那些话。心里也不自觉的悲伤起来,心中总是回想着他那漠然的背阴,黯淡的眸光。看到他提起他母妃时的沉痛表情,她知道他们母子的感情一定很深厚。那时,看着他眼底流露出的伤感,她的心也会跟着悲伤不已。哎,浓浓的叹了一口气。可是想到他对自己的关切和爱护,她的心里就会觉得很温暖,很温暖。只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皇帝会下令不让后宫女眷踏入伊人宫呢?倏地,有种浓浓的不安,充斥着她!
第二十一章 小惩大诫
翌日,秋若言早早的就起身。来到院中想看看那白尾鹫的伤势如何了,可园中只留下那条毯子和它喝剩下的清水,白尾鹫早就不见了踪影。
打发云儿去凤汐宫周围找了找,也没有它的踪影。想必是它的伤势好转,自己飞走了。
然后又转去了莲儿的房里,看看她的伤势。
御书房内,皇帝一大早便去教练场,检阅新兵操练,临近中午才回来。有些疲惫的倚在銮椅中,林安适时的奉上一盏茶水。
搁下茶碗,林安有些欲言又止。皇帝用余光瞟了他一眼,接着懒散的开口问道:“说吧,什么事?”
“皇上,昨晚安亲王去了伊人宫。”林安老实的回答。
“嗯。”厉傲竣阖着眼,听他半天没有下文,眉头蹙蹙道“还有呢?接着说。”
林安面有难色,半天也没有开口。见到皇帝不悦的起身,他才只得呐呐开口:“皇后昨晚也去了伊人宫。”
“是吗?他们俩个一起去的?”男子才刚刚直起的身子,又懒散的靠了回去。
林安凝了一眼,见皇帝面色还好,便接着说:“不是的,安亲王先去的。后来皇后娘娘是迷了路,才误闯进去的。”
皇帝戏谑的看着林安,半天才说:“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替她说话?”
林安直视着皇帝,真诚的说:“皇后没有给奴才什么好处,奴才就是觉得皇后是个好人!”
皇帝起身走到林安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记住了,在这个世上,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皇上……”下来的话,在触及到了皇帝警告的眼神后,只得咽了回去。手机登陆:他刚想退出去,就听得皇帝接着说:“让皇后和嫔妃们都到伊人宫,朕随后就去。”林安摇了摇头,只能接旨退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众人都集结在了伊人宫宫外。皇帝居中而坐,嫔妃们都在四下里站立着,秋若言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男子唇畔生笑,盯着她慵懒说道:“皇后,又来迟了?”语气很平稳,听不出喜怒。
秋若言刚才见莲儿的伤口有些发炎,因简单帮着处理下所以来迟了一些。她转念一想,也不愿多做解释,轻声说:“是,臣妾有事耽搁了。”
皇帝对她的说辞不置可否,只看着她但笑不语,气氛莫名的有些紧致。秋若言被他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心里唐突起来。刚才接旨来到伊人宫,她的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现在看着皇帝这副表情,似乎心里有些明了了。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果然,下一刻就听皇帝开口:“皇后,朕也不和你兜圈子,你昨晚去了哪里?”
听到皇帝这么询问,秋若言不也躲闪,直接答道:“昨晚臣妾迷了路,误闯了伊人宫。”她刚说完嫔妃们就开始窃窃私语。
“误闯?谁能证明你不是故意的?”皇帝戏谑的语气十足。
秋若言抬头直直的盯着皇帝,眼神丝毫没有闪躲,知道他是故意刁难。不急不气的说:“没有人能够证明。”
“好,皇后回答的很干脆,那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此时,男子危险的眯起双眸。
“皇上。”突来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只见凌倩月来道皇帝身侧。
皇帝看了看她,有些惊讶的问道:“原来是凌美人啊?何事?”
凌倩月稳稳心神接着说:“皇后才新进宫,对宫里的规矩都不熟悉。皇上可否原谅皇后一次。”秋若言感激的看着她,微微笑了笑。
虞媚儿听她这么说,不屑的睬了她一眼后,也随声附和道:“皇上,凌美人说的有些道理。臣妾也相信皇后是不懂宫规才闯了禁地,不会有‘其他’原因的。”虞媚儿故意加重了‘其他’二字。其她嫔妃听到虞媚儿这么说,也忙得出声附和。
“哟,看起来,朕的皇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