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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秋若言才和太后分别,各自向着寝宫走去。仰头望着天际,心思也飘向好远。倏地,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底,秋若言心中一惊,大步赶上。“南宫将军,等等!”她的气息还有些不稳。南宫陨停下脚步,躲闪的望着秋若言。秋若言见他眼神飘忽,脸色紧绷,心下狐疑道:“南宫将军进宫何事?是不是有战报传来?”
南宫陨有些回避道:“皇后不要着急,有消息自会有人通报给娘娘的。”秋若言直直的望着他,南宫陨心虚的别开眼帘,秋若言顿觉一阵战栗,口气急迫的问道:“南宫将军,你告诉我实话,到底出了什么事?”螓首,南宫陨满面难色,不知该如何开口。秋若言双拳紧攥,颤着声音问道:“是不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南宫陨躬身一拜,沉声答道:“娘娘不要担忧,皇上很好。”听他这么说,秋若言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见到南宫陨紧蹙的眉头,秋若言还是不安心,稳稳心神,才说:“南宫将军,本宫想听你说句实话,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南宫陨心底生出几许不忍。须臾,他老实的回道:“皇上派人送来急报,要臣领五万人马,速速赶到孟寨。臣进宫来取兵符,明日一早便要出兵。”听到这个消息,秋若言的心头再次涌起浓浓的不安。片刻,她直直的看着南宫陨,坚定地说道:“本宫也要去!”
猛的抬起头,南宫陨吃惊的看着秋若言,说:“皇后,这万万不可。”秋若言半点也不为所动,依旧语气笃定:“南宫将军,我不想为难你。可是我一定要去!”南宫陨凝着她,见她一脸坚定,竟然不忍心拒绝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娘娘心意已决,臣定当保护娘娘周全。”顿了片刻,他接着说道:“皇后亲往前线,这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事,所以您一定要掩人耳目。白天人多眼杂,所以,等到晚一点,娘娘乔装一下,臣先来接您出宫。”秋若言频频点头,神情也缓和下来。对着南宫陨展颜一笑,柔声道:“我让南宫将军为难了!多谢将军。”南宫陨赶忙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皇后言重了,臣一定竭尽所能护送娘娘。”随后,两人相视一笑,秋若言率先迈步走回凤汐宫。
不远处,静立着一道身影,青石板上旖旎而过的粉色裙摆,半张而开,铺散在洋洒四溢的光晕中。一边树影下,犀利的眸中闪过嫉妒,藏在尖细的竹叶青后,却是难分难辨。
匆匆回到凤汐宫,吩咐云儿收拾衣物,秋若言想到什么后,取过锦盒,又去了寿禧宫。见她疾步而来,太后满脸不解。秋若言直言不讳道:“太后,臣妾要去孟寨。”太后抬眼看她,脸色也跟着紧绷,急声问道:“怎么?前线出了什么事?”秋若言赶快解释道:“您别着急。皇上没事,只是让南宫将军带兵前去支援。”
太后稍稍缓了脸色,深深地望着秋若言,半天才说:“言儿,你一定要去么?”秋若言坚定地点点头。太后对着微微笑道,不在言语。秋若言将锦盒取出,放在太后面前,缓缓说道:“臣妾将凤印交给您,还请太后费心处理朝中的琐事。”太后缓缓地接过凤印,握着秋若言的手,关切的说道:“本宫明白,宫中的一切你都放心吧!本宫会对外称皇后染病,不会让人知道的。你此去前线,万事都要小心啊!”含着眼泪,秋若言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言儿明白,您也要保重身体。”太后抚着她,不一会,秋若言便起身回了凤汐宫。
秋若言刚一出门,太后便吩咐苏青嬷嬷道:“去请南宫将军前来。”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南宫陨风尘仆仆的赶到寿禧宫。太后屏退其他人,沉声问道:“告诉本宫实话,皇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南宫陨抬头看着太后,低沉回道:“臣不敢有所隐瞒,皇上怎样,臣确实不知。报信的人只是带来皇上的书信,让臣领五万人马,即日去前线。其他一概没有提及。”太后望着他,缓缓地起身到他身前,柔声说道:“本宫将皇后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南宫陨俯身颔首,道:“臣明白,请太后放心。”太后点了点头,南宫陨转身迈步,就要离开大殿,却被太后出声唤住:“等等。”
转身,南宫陨看着太后。太后上前,低声道:“陨儿,好好保重。你是南宫家唯一的骨血!”南宫陨频频点头,眸中闪着感激。旋身,太后对着大门口望去,声音略显沙哑道:“皇上虽然比你大,可是他一直心高气傲,不如你处事冷静,你要多多的劝着他,别让他倔强用事。”南宫陨眸中闪过什么,太快便隐去,坚毅的答道:“臣谨记太后教诲,一定竭力为皇上分忧。”转头,欣慰的看着他,太后微笑着颔首。
秋若言出了寿禧宫本想马上回寝殿的,可是走到半路上又掉转了方向。莲儿碎步跟在后面。抬头望着眼前的匾额,踌躇了下,还是走了进去。须臾,厉傲瑄慢慢的走了出来,蹙眉望着眼前的人。旋身,秋若言直直的看着他,缓了一会才开口:“王爷,我要去孟寨。”厉傲瑄大步上前,拧紧眉头问道:“什么?出了什么事么?”
秋若言对着他淡笑,柔声道:“你别担心,没什么事。”厉傲瑄满心的哀戚,看着她眼里闪烁的坚定,便将想要劝阻的话咽了回去。秋若言接着说道:“我怕我不再宫中,有人会对我宫里的人不利。所以……”没等她说完,厉傲瑄便借口:“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人为难你的人。”感激的望着他,秋若言一脸的欣喜,笑着说:“有你照看他们,我就放心了。”随后,两人都没有言语,气氛有些尴尬。厉傲瑄直直的看着她,心底却是排山倒海。此去孟寨,一路危机重重,他真的很担心,可是她眼中的那份坚毅,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秋若言看了一眼天际,不敢再做停留,便要起身出了大殿。厉傲瑄颔首,没有拦她,只是在她即将迈出大殿门口时,才溢出一语:“保重,你们……都要保重!”回首,秋若言眼眶微红,恳切道:“我知道,你放心吧!”说完,便出了安信殿。
秋若言回到凤汐宫后,便见到云儿收拾了两个包袱。明白了她的意图后,秋若言慢慢的走了过去,拉着她一起坐下。云儿见秋若言紧锁眉头,也不敢开口说话。
半天,秋若言才不忍的说道:“云儿,这次不能带着你一起去!”腾地一下子,云儿就站了起来,而后急急的伏在秋若言的腿边,恳切的说道:“小姐,咱俩从来都没有分开过。你不能不带着云儿啊!”扶着她的肩膀,秋若言伤感的低语:“云儿,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可是这次真的不能带着你!”看着秋若言眼中的坚定,云儿眼眶微红,泪珠在打着转儿。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秋若言笃定的说道:“别哭,我保证就这一次。以后不论去哪里,我都会带着你!”云儿颔首,紧紧地抱着她。
此刻的这对主仆,谁也不会想到,在不久的以后,她们说过的话,真的会应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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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意外遇袭及入V公告
cN!夜色渐浓,秋若言换上了南宫陨送来的衣衫。儿帮她穿戴整齐,对着铜镜细瞧,秋若言也微微惊讶。铜镜中竟然倒映出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儿来!秋若言低头看看身上的衣衫,再看看镜中的自己,竟然有些恍惚。云儿笑呵呵的说道:“小姐,你穿上男装也好看呢!”撇了她一眼,秋若言也微微展颜。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南宫陨来到凤汐宫,将秋若言带了出来。临别之际,云儿又不依不舍的送出好远,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她才一个人落寞的回了凤汐宫。
出了凤汐宫,南宫陨领着秋若言一路疾行,沿着小路来到宫门口。南宫陨拿出令符,侍卫们也不敢阻拦,便将两人放行。皇宫外,一辆马车早就备好,两人上车后,马车疾驰而去。
南宫陨此刻才看清秋若言,一身小兵的装扮,却也掩不住那悠悠的清灵涓雅之气。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南宫陨缓缓地低语:“皇后娘娘,臣先送您回相府。咱们明日一早出发。”秋若言微笑着,颔首道:“好,有劳南宫将军了。”不久,马车停在了丞相府外。因为南宫陨派了人来传话,故而秋维还是如前的等在大门口。
秋若言见到父亲,心里一阵暖流趟过,南宫陨下车交待了几句话后,便驾车离去。随后父女二人也相携进府。一路随着女儿回到寝室,秋维担忧的说道:“言儿,你真的决定要去么?”螓首,直直的望着父亲,秋若言坚毅的点头。
看到她眼里的笃定,秋维也不忍再开口相劝。握着女儿的手,他娓娓道来:“言儿,有件事爹爹要告诉你。”秋若言不明所以的望着父亲。秋维的思绪也渐渐地飘回到了十八年前,秋若言满月的那一日。
只记得那日是爱女的满月之日,夫妻俩神采奕奕的抱着女儿居中而坐。四下里皆是亲朋好友,都来祝贺。
那时候秋维还只官拜大学士,因着他家父辈世代尽忠,已经辅佐了三代皇帝,故而秋大学士很受皇帝的器重。所以,来恭贺的人自是络绎不绝。
席间,有管事前来通报,门外有一云游四方的道士,看到学士俯张灯结彩便来次化缘。听说大学士喜得千金想来此祝贺一番,顺便给小姐看看面相,占卜一卦。
秋氏夫妇闻言,甚是欣喜。便让管事将道士请了进来。说话间,只见那道人已然走进。只瞧,那人是神采飞扬,步履轻盈。雪白的胡须已垂到胸间,却也看不出此人年龄几许?就只是觉得,鹤发童颜。
白须道人上前一步,躬身一拜。秋氏夫妇赶忙还礼。
“可否让贫道一观小姐的面相?”道人躬身相问。“夫人,把言儿的脸露出来,让大师一探。”闻言,众人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精秀标致的小女娃。那孩子似是知晓什么似的,忽的睁开眼睛,黑黑亮亮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那白须道人。
几许过后,听得那道人,捋须而谈:“此女好生面相,绝非池中之物,只盼你夫妇二人能够好好教导。”“只是……”那白须道人眸间一闪,便又回复平静。
感觉手臂下身子一颤,秋维才猛地回神,望了一眼爱妻,但见她脸色有些发白,安慰的抚着她的肩膀。便望着那道人,继而询问道:“大师,但说无妨。”
但见白须道人蹙眉,沉思半响,才娓娓道来:“一切皆有定数,请恕贫道不能泄露天机,但今日相见也是你我有缘,故而相曾寥寥数语,愿能从中有所参悟。”缓了半刻,白须道人再度开口。
“曼珠菩提引三生,秋水神魂影若飘。”就在众人都兀自在回味此诗中的深意时,再回首,白须道人已然不知所踪。
听完父亲的话,秋若言脸色紧绷,手心微微冒出细汗。根据父亲的描述,那白须道人,应该就是她在现代的时候,见过的那个道人!难道她和秋若言真的是关系密切?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莫大的关联!想到此,她也稍稍安心。但是眼下,她也顾不得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牵引着她的心!
秋维看着女儿,木讷的说道:“言儿,爹到现在也没有参透那两句话,究竟是何意?”抚着父亲的手,秋若言安慰道:“爹爹不要介怀,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听着女儿话,秋维也频频点头,只是想到女儿要去战场,便不放心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