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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官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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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钰连忙禀道:“回侯爷,渝州地面一切正常,您命属下查看的那家人家,新近搬到了步云街,宅子是一个姓郭的客商出脱的——”景年闻言点头,又问:“左邻右舍都是些什么人?”,张方忙禀道:“这位康姑娘新宅子里还住进了孙姓的一对夫妇,并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这对夫妇原本是她铺子里的伙计。康姑娘新宅前面是步云街道,左侧是一户余姓的小商贩,一家三口,并一个积年老妪。右侧是一户秦姓的教书人家,只有父子二人。后院隔十几步远住着一户官府的衙役,姓夏,并两个年幼的妹妹及一对仆妇居住。”

景年再点头,起身转了个圈,末了又坐下,看着书本又问:“康姑娘每日都做些什么呢?都和哪些人来往啊?”

这时张钰从怀里拿出一卷黄纸来,展开一一的念道:“属下与张方遵从侯爷的指示,已经将这位康姑娘的日常所见之人列了张单子在此处。康姑娘在属下所在的这段日子里,每日日出即到兴阳街康大家具铺做买卖,日中与伙计小山、银姐或者孙大鹏一同进食,日落则与银姐一同回步云街的新家。这段时间内,共有五位媒婆拜访过康姑娘;另有南城区街坊邻居若干;青年男子,则只有其堂哥康望福和邻居渝州府衙役夏风各拜望过五次……”

张钰的单子很长很详细,景年听到这里便打住,问道:“这个夏风是谁?我以前可曾见过?”

张钰回道:“侯爷,不过是个衙役罢了,您就算见过又如何记得?”又翻了翻纸张道:“只有这些”一边的张方却道:“夏风似乎是那位人称四大捕快之一的夏捕头”

景年闻言沉吟半晌,嘴里喃喃道:“原来是他”打住不说,又问:“仇叔可好?”张钰便道:“还是老样子,墨云轩也离不开他,他倒想随属下来瞧瞧侯爷的,只是脱不开身”

景年听罢,又叮嘱了几句话,道:“辛苦二位将军了”,命人带他们去暂且安歇。他自己则在书房内徘徊了半晌,方回了卧房。

回想自己受重伤前后的种种,不由自主的便想到康三元身上。

那时候自己重伤在身,只望着一座孤零零的破旧院子便闯了进去,再也想不到这样的地方也是有人住的。

直到走进来一个灰扑扑的人,因为她身上那臃肿、破旧的衣衫,自己甚至没认出她是男是女,直到那个钱家旺要欺凌她,自己才认出原来她是个女子。

她倒是个神奇的,先一头撞在桌角,昏死过去,醒过来又拿砖头磕了一下,再晕死过去,从这两下的力度来看,任谁也得死过一次了,而这丫头过后竟像没事人一般,确实怪哉。自己也是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才冒着危险将她买下。

不曾想,这世上竟也有她这样别样的人。

总之,她总不大像这个世上的人,处处和别人不一样——无师自通的会那么多奇怪的手艺,连字也慢慢的自己认全了,还喜欢看——一般男子爱看的些传奇脚本,她的喜好也是与众不同的……

自己才走了几天?渝州城的媒婆就开始上门了?!这些老东西。这样想着,他又有些抓心挠肝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大修……

突然滴拥抱

第二天一早起来,吃过饭,银姐先送福小子去学堂,孙大哥与康三元检出货物,装在车上——她现在买了一辆平板大马车,既可以放货,也可以带人。

一时将要添补的货物拉到店里,吴小山也才刚刚起来,掩着怀,圾着鞋来开门,一边冻的直呵气,康三元塞给他四个热热的大肉包子,便和孙大哥一起将货卸了,一一摆放整齐,又大略的问了问账目,便上楼去画彩盘。

冬天冷,颜料常常冻结了,康三元只好弄了一大一小两个火盆,大的放在当地烤自己,小的放在案头,烤颜料。孙大哥见状,便在回家取货时顺便又多背了些木炭来,供康三元使用。

康家家具铺里的彩绘瓷器,现在小有名气,渝州城里远近的大户人家和衙门里的官吏们,经常来整套的买去,或送礼用,或装饰厅堂。

康三元想将这个做精了,以后可以长久的靠此吃饭,便在画工上更多下了许多工夫,没事儿时也常常跑到墨云轩去,观摩一下名人字画之类的,提高提高自己的境界……墨云轩的老板姓仇,就是上次以五百两的价钱买了宋崖那幅“秋山暮雨图”的店主,五十上下的年纪,儒雅的很。

康三元去墨云轩观摩名画,开始心里还是有一丝踌躇的,毕竟那幅破画卖了五百两有点吓人,她有些担心老板现在会后悔了,而那幅画至今没卖出去…那自己去了岂不是要听老板的牢骚?

她有一天买配颜色的材料时,有意的绕了个弯,从墨云轩门前经过,想打探一下情况,恰好那天那位儒雅的老板正站在门口和一个男子谈话,看到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十分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康三元算是放了心,过了两天,便去墨云轩看画去了……

第一次去时墨云轩的老板不在,康三元楼上楼下的逛了一圈,发现那幅“秋山暮雨图”果然没挂在墙上——便猜测可能已经脱手了,看来自己是太多虑了,老板也不是傻子,宋崖画画还是不错的。

第二次再去,便见了那个仇老板,康三元不好装没看见,只得走过来打招呼,问生意如何等。想起卖画那日仇老板对自己以及那幅画的赞美之言,也不好不问问自己那幅画的情况,康三元微带局促的一笑:“咳,老板,那幅画可出手了,还顺利么?”

仇老板见问,十分温雅的微笑道:“小娘子怎么不多送些来,那画已经被一个南来的客商买走了”康三元彻底放了心。转而又有了新想法,问仇老板墨云轩里收不收彩绘瓷器?

仇老板依然是温雅的微笑着,道:“小娘子的金笔之作,定然都是极好的,明日我派人去贵处取还是小娘子亲自送来?”

康三元对自己这独一份的彩绘瓷器还是很宝贝的,不肯叫别人分一杯羹,她想着,墨云轩是有名的书画大店,往来的不乏达官贵人,如果自己的瓷器若能放在这里寄卖,定然能拓展出一批新的客户,说不定以后就走了高档精品路线,前途不可限量。

仇老板听她说要派一个伙计来,在墨云轩支一个卖瓷器的小柜台,每个月付自己一定的租金,不禁一笑,道:“小娘子果然细致,只是墨云轩非比别家,这柜台暂时是不好设的。小娘子若真想寄卖,我也不收你租金,只是货物出手后所得利润,须得与墨云轩分成。”

康三元又细致的与仇老板谈定了分成的细节,第二日便亲自送来十套彩绘瓷器试卖,每套瓷器的底部,她都贴了“康大家具铺”五个字…她想,如果卖得好,仇老板肯定催着来要货,自己到时候就坐地起价,他若不依,那就散伙,客人可以到康大家具铺来买……

这两下里加起来,康三元渐渐觉出了压力——一个人画速度太慢,不够卖的,客人要货,常常要预定才行,而康三元也便常常要熬夜绘制。

她开始考虑着要培养一个徒弟。可是画画这件事,也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学好的,如此仓促,哪里能培养的出,她本打算培养机灵能干的吴小山的,可吴小山干别的还行,只一拿起笔来,就笨的像头黄牛,直喊受罪。康三元调jiao一次之后,便无暇再改造他,继续自己熬夜赶制。

夜里也便常常宿在康大家具铺的楼上。

这些日子不回家,也就不大见夏风了,只偶尔见他骑着马从街上过去,应该是去衙门。

康三元百忙之中,这天傍晚又听见人说王冕知中了举人回来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康三元一个外人,却像比自己中了举还高兴,她本是在街上买菜的,也来不及回家放下,拉着银姐就奔前街,去看王冕知。

赶到王大婶家院墙外,便听得里面一片欢声笑语,看来街坊邻居的都在,大门也大敞着,康三元和银姐进去,果然挨挨挤挤的一院子人,都是听说了王冕知回来,过来看热闹道喜道贺的。送喜报的衙役还没走,在院子里站着与众人说话,一片热闹哄哄的景象,康三元心里高兴,一边打招呼一边穿过人丛,便见堂屋里,王大婶正拉着王冕知的手在哭,虽不是大声,但看起来悲痛非常,满面泪水。

康三元先看王冕知,几个月不见,这个单薄腼腆的少年似乎成熟稳重了许多,只是依然是文气白净的模样,一边攥着自己母亲的手,一边软语安慰着,仿若一棵夜色中绽放的幽兰。(奇*书*网。整*理*提*供)

康三元心中既喜欢又有些心疼,看王大婶的模样,定是喜极而涕了,定是想到自己多年来孤儿寡母受的委屈,担的惊吓,这会子一下子放了心,便将所有的委屈都宣泄了出来。这虽然不是坏事,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痛哭下去,定然委屈了王冕知——他一个做儿子的看着自己母亲如此,焉有不伤心的。

康三元见周围的几个嫂子解劝王大婶无效,便也拉着银姐走进来,笑问王大婶道:“这样大喜的日子婶子哭什么呢?可是怕冕知弟弟做了大官、娶了媳妇,忘了孝敬婶子不成?也不能愁成这样啊”一句话,说的王大婶扑哧一笑,众人也笑着都随上来劝解,王大婶方慢慢的住了,王冕知这才抽出身来,招待报喜的衙役们。

康三元和银姐便招呼着这些婶婶嫂嫂们,一起下厨忙活酒菜去了。十年熬得出头日,古今读书都一般,康三元见王冕知如此出息了,打心眼里往外冒着高兴。话又多手脚又快,王家小院里更是热闹的不得了了。

康三元洗菜,笑眯眯的看着堂屋内正在陪客的王冕知,心说这一世我要有这样一个懂事的亲弟弟该多好啊,却不妨王冕知也正望过来,两下里一对,便见王冕知在灯光下红了脸,微笑着转过头去……

康三元于银姐在王大婶家说话,坐到晚上才走,康三元依旧又要回铺子里赶活,到了深夜,窗外又断断续续的下起雪来,康三元画一阵,便就着火盆烤一会儿手,坐的久了,禁不住手脚冰凉,又起身在屋内踱一会儿,站在窗前看一会儿夜色——她案前的窗户因为看夜色的缘故,被她扣了个拇指大的洞,画累了,她就弯腰对着那个洞看一会儿……

因为手上又来了两件紧急的货,康三元这晚便不准备睡了,画一会儿,歇一会儿,一个人再踱一会儿,落雪声渐稀,窗户也渐渐白了,曙光乍现,康三元便吹熄了油灯,看看活计完成的差不多了,便觉屋子内油烟胀气的很憋闷,于是便裹了件斗篷,开了一扇窗户透口新鲜空气。

推开窗来,一股又冷有新鲜的晨风夹着飞雪扑面而来,康三元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将斗篷裹紧了些,抬眼望去,便见眼前是一片白蒙蒙的天地,灰白的天,雪白的、高低起伏的屋脊,白蒙蒙的街道,闪光的泯水河,到处是无边无沿的白,直到天界…好个天地洪荒的景致……

康三元扶着窗棂,叹了口气,又低头看近处,这一看,倒吃了一惊,只见粉妆玉砌、白莹莹的街道上,正站着一个骑马的人,马上的人披着一件灰斗篷,也白蒙蒙的,这么早,又下着雪,这是谁站在这里呢?

康三元心内疑惑,禁不住去细辨,街上的人似乎听到了窗子响,拨了拨马头,向这边望过来,这下康三元认出了斗篷下那个俊朗的面孔,是夏风。

这么早就去官衙呀?康三元扶着窗棂,一时愣住。而夏风也只望着她,并没有打招呼。

康三元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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