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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朕的气。”
“陛下请说。”
公孙灏挑了挑眉梢:“你回来怎么就不关心你的妹妹们呢?郑姝死了,那郑媱跟郑媛去哪儿呢?朕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郑媛还在长公主府,郑媱不在长公主府,你知道郑媱去哪儿了吗?”
他神情和口气严肃,听他这么一说,郑觉有点心慌:“莫不是她……出了什么意外?”
公孙灏摇头。
“她到底去哪儿了?你快说啊,”郑觉催道,“你是知道她的下落的,对不对?”
公孙灏抬起目光望着他,郑重其事道:“郑觉……不管你答不答应,我要立她为后。”
郑觉一下子懵了。
“我跟她早就在一起了,在你们郑家的时候我就想拐了她了……哦,现在你就算想反对什么也都晚了,我们孩子都生了,是一双孪生女儿,有一岁了,回头让你这个舅舅看看。”公孙灏有些心虚地说,这时候没有在他跟前称朕了,偏头朝寝殿的方向指了指,“刚刚,你该看到你妹妹了吧?你说你闯进去干什么?”
仿佛是一个晴天霹雳,郑觉讷讷地盯着他:“你……在说笑?诓我的是吗?”
“我骗你干什么,早朝之后你们兄妹见一面吧。”公孙灏说完,身体的重心突然不稳,踉踉跄跄地往一边倒去,险些栽倒在地,站起身来擦擦唇角的血震惊地瞪着他:“你敢打朕?”
“你说让我不生气,可没说过不能动手。你在郑府的时候她才多大?我就知道你是个禽兽……”郑觉瞟他一眼,往阶下走。孩子都生了,他现在又是九五至尊,他这个兄长就是再气愤他拐了他妹子他还能怎么样?郑觉脑海里想着刚刚见到的郑媱的脸和她与自己说过的话,媱媱应该也是愿意的,回头催公孙灏:“快走——百官都等着你上早朝呢。”
原来大哥长那个样子啊。郑媱想着,她的脚不便,宫娥来搀扶她出浴,为她更衣,公孙灏离开的时候吩咐宫娥传了早膳,她吃了一些。昨日崴了的脚现在火燎似的疼,起初还能一颠一颠地走路,现在疼得是路都走不了了,又被公孙灏折腾得浑身酸疼,一旁的宫娥有些眼色,瞧出她的不对劲,过来询问,见她双手紧紧捂着脚,掰开她的手一看,脚踝肿了,赶忙去传了女医。
女医过来看了一眼,问:“是不是在热水里泡过了?”
郑媱点头。昨日到今日泡了好几回了……
女医温声细语道:“怨不得这淤血都积在一起化不去,伤了的足得立刻冷敷……看这样子,泡在热水里的时辰是不短了……
郑媱微微脸红。
女医开了药让宫娥为其涂抹上,写了方子让宫娥拿药煎服,又见宫娥搀着她时她两条腿直哆嗦,走的时候还给了她一盒玉露膏,说是那个用的。郑媱攥在手里,脸烫得厉害。
这下是真的无法去看女儿们了,郑媱只有乖乖躺在龙床上等着公孙灏下了早朝带女儿们过来,小宫娥们点了安神香,放下了纱帐,听见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悄悄退出去了。
“陛下不该急着在今日的早朝上就提出立后的,朝臣会说陛下偏袒我们郑家兄妹的,”郑觉疾步跟上他,劝他道,“立后之事得从长计议。”
公孙灏在朝殿上的气还没消,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手对着道旁的盆景指指点点:“他们根本是没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朕想立谁为后关他们什么事?净把一国之母放在嘴边!怎么就知道媱媱做不好一国之母了?他们只知道把你们死去的父亲拉出来,朕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能不能换个借口了?还以立后就悬梁上吊威胁朕,朕偏不信,他敢上吊,朕就敢抄了他满门!”
“万万不可!”郑觉拦住他,喝道:“陛下怎么偏偏在立后之事上就冷静不下来了呢?”
公孙灏剧烈喘息了下,定定地望着他,眨了下眼睛,侧过脸继续往前走。
郑觉站在原地,喊道:“我又没逼你立刻给她名分。”
公孙灏也停下了,影子在地上动了动,“当初,朕把她留在了盛都,不知道她还怀着身孕……她自跟了朕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安稳日子,朕对不起她,现在,不想让她在朕身边还觉得不安稳……”公孙灏转过脸道,“朕给你赐了府邸,你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直接入宫了,先回去脱了甲胄,梳洗一下换身衣裳再进宫来看她吧。”
“立她为后她就觉得安稳了吗?”郑觉道,“不管发生什么,只要陛下一心一意待她,不辜负她,她就会觉得安稳的。”
立她为后,她就永远跟他栓在一起逃不了了,生死都是他的了,公孙灏心里想着。口上道:“朕知道了,你快些回去梳洗换装入宫吧。”提步往前走去,快回到寝宫突然想起把女儿忘了,赶紧转了方向去接女儿。
柔嘉和燕绥现在会讲一些话。“父皇……”、“父皇……”发音比前两日清晰多了,纷纷上前求抱,公孙灏便一手揽起一个,左亲亲右亲亲,开心得不得了。
春溪上前道:“陛下,公主们会学语了,你讲一句,她们就会跟着学一句。”
公孙灏听后更高兴了,却见燕绥的精神不大好,便问:“和宜怎么精神不大好?是昨日没睡好么?”
“和宜公主昨天发热,太医过来看了吃了药才好些的,奴婢派人去通知陛下了,可……当时有人正在侍寝……”春溪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公孙灏听到女儿发热的时候很生气,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可听到后面有人侍寝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朕现在要抱她们回自己的寝宫里玩了,你也跟着一块过来吧。”
春溪觉得有点奇怪,还以为陛下会恼怒呢,没想到他竟笑了笑,春溪内心还是有点忐忑,跟着公孙灏一道过去了。
走到寝宫门外,小宫娥过来禀他说:“陛下,娘娘……她睡着了……”
娘娘?春溪心里更加疑惑?那个女人还睡在陛下寝宫?这么得宠?已经册封了?没听说啊。
“哦……”公孙灏想了想,昨儿把她给累坏了,就让她好好歇息吧,不若自己先带着女儿去御花园转悠转悠吧,便道:“朕先和公主们去御花园,她醒了你派人来跟朕说一声。”
宫娥称诺。
公孙灏抱着女儿们准备去御花园,可柔嘉不答应,挣扎着非要下地。公孙灏以为她是想自己走,便把她放了下来,谁知她蹦蹦跳跳地,飞快地跑进寝宫里去了。
“快去把她捉回来。”公孙灏对春溪说,春溪唉了一声,匆匆追进去,柔嘉进去后左顾右盼的,见龙床上睡的有人,嘿得一笑,嘟嘟嘟地跑过去了。
梦寐中好像听到了女儿的笑声,郑媱一下子睁了眼,只见一只嫩嫩的小手朝她伸了过来,柔嘉已经钻进了帐子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她,一条小细腿儿正勾在床沿上要往床上爬,嘴里还吃力地吭吭地挣着,郑媱啊得一声,激动哭了,飞速爬过去把她抱到怀里狂亲。
柔嘉开心地笑着,嘴里“娘”、“娘”地喊着,小手伸到她胸前拱着她的衣裳乱摸。
春溪脚下放缓了,晃了晃脑袋,纱帐里的那个人怎么那么像郑媱呢?一步一步走过去,郑媱这时抬起头来看见了她,喊了一声春溪,春溪眼眶一热,跑过去掀开纱帐,喜极而泣:“真的是你!奴婢就觉得奇怪,陛下怎么会让别人侍寝晚膳都不进、早朝也不上了呢!”
郑媱脸一红,把柔嘉抱起来贴着她的小脸摩挲,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女儿呢。“燕绥呢?”
公孙灏听见里面有了声音,想着定是柔嘉把郑媱吵醒了,赶紧抱着燕绥进去了,郑媱一见到大女儿,起身要夺过来自己抱,可一动,脚痛就被牵引出来了,只好坐下去。
燕绥看见了母亲,一向乖巧的她也哇得哭了,伸着小手向郑媱使劲儿挥舞着,春溪把帐子挑起来挂上银钩,公孙灏抱着燕绥坐来床边,把女儿递到郑媱怀里,又把郑媱揽到自己怀里,抬起拇指抹掉她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眼泪。
春溪在一边看着一家人团聚时其乐融融的场面,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嘴角,也跟着落了泪,扬袖擦了,轻轻退到外面去,只听见里面不断传来欢声笑语。
“嘴角怎么成这样了?”郑媱抬手触了触,公孙灏按住她的手指亲了下道,“还不是你兄长早上打的,他下手太狠了,非要他妹妹多亲一亲才能好呢。”
郑媱怂恿女儿们:“父皇的嘴角肿了,要燕绥和柔嘉亲一亲才能好,快给父皇亲一亲。”两个女儿听话地串起来去亲,公孙灏满足地享受着,完了又道:“要你亲呢。”说着就拥紧了她,手在她腰上的笑窝里一挠,脸还凑过去强吻她,“让你主动亲一亲就这么难啊,你以后不主动我就来硬的。”挠得郑媱扭动着身体咯咯地笑,笑又被他的嘴堵住笑不出来,不停拿手推打着他。
两个女儿们并排坐在一边,眨着眼睛看着,呵呵地笑着,圆圆的小脸,双颊晶莹,又粉又嫩的,像一双并蒂的月季花儿。
公孙灏不小心压住了她的脚,痛得她叫了一声,公孙灏抬起来一看,都肿得跟猪蹄一样了。心疼道:“叫女医看过了没?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乱跑了?”
郑媱没好气地戳他的胸道:“还不是因为你!女医说崴伤了脚得用冷水敷着,十二个时辰内不得经热水呢,你却让我泡了那么久的热水!”
公孙灏抬起来亲了亲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这几日不碰你就是了。”见她神色还是嗔怪,拉到怀里手从她腋下穿了过去又伸到衣服里握住那团丰软,凑近她耳边道,“等你好了让你在上面行不行?你就跟咱们初次那样,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行不行?”
郑媱脸热的,像只小老虎张口就对着他的唇狠狠下了一口,咬的那被郑觉打肿过的地方更肿了。公孙灏瞪着眼睛望着她,指了指柔嘉:“比你女儿还凶,原来真的跟娄孝说的一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的女儿就跟你一样厉害。”
郑媱又拿胳膊肘狠狠捅他的胸,硬梆梆的,捅得自己胳膊都痛了。“说的好像就不是你女儿了。”娄孝?心想:肯定是早朝上有人拿她父亲说他们兄妹了。
柔嘉无辜地眨着眼睛:“……”关我什么事啊。爬过去打了公孙灏一拳。
公孙灏:“你看看,燕绥才像我……”
燕绥安静地笑着,病还没痊愈,仍然有点无精打采。
郑觉这时候来了,这会子知道里面是自己的妹子了,可不敢直接闯进去了,春溪不认识他,问他有何要事,还说陛下正和……一时不知如何称呼郑媱,和公主们还有公主们的母亲在一起呢。
郑觉笑笑:“我是公主们的亲舅舅,陛下让我来看看我的亲外甥女儿们的。”
春溪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笑着招呼他,一想还是先进去通禀一声让那两人端正一些为好,便道:“您先等着,奴婢进去与陛下通禀一声。”
公孙灏松开了郑媱,理了理衣襟,从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