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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风拉过谷悦,手指故意似触非触的划过谷悦的耳后,动作不见得多暧昧,但凯风眼神满是调笑,“可不是有吗?你且说说,怎么还没有消息?”
谷悦看着凯风的面颊,眼尖她一双含露目中满是自己的身影,笑容轻佻,举止放肆,不禁联想到上次出宫在皇子府的事情,脸也不禁红起来,凯风是何等聪明的人!谷悦这里刚有一点变化,凯风就忍不住凑上去,轻舔谷悦唇上的胭脂,“朕许久没见芸侍君,如今倒是很想一亲芳泽,未知侍君是允还是不允啊?”
谷悦本能的看了看门口,在白天这样公开的调笑可不是他的作风,奈何他自己是一个礼义廉耻学的好好的人,偏偏向一个寡廉鲜耻的人托了终身,如今自己这是说允也不行,说不允也不行。
眼见着凯风的举动越来越放肆,谷悦真是怕在这雁字回时会出什么事情,在宫外的经历虽然刺激,但是这里是书香之地,不是什么温柔乡,陛下在这里如此失分寸,他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勉强避开凯风的动作,思索着这个时候怎么才能往陛下身上浇冷水,开口便说:“陛下要去徐将军那里,臣侍还需要跟着过去吗?”
凯风的身子渐渐往后退,谷悦轻吐了一口气,总算是逃过一劫,这种地方还是多说一些之乎者也,多做一些锦绣文章好了,至于这种事情,毕竟是有辱斯文的,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吧。凯风灌了一口茶下去,茶此时早就成了凉茶,硬生生的喝下去,算是消了火,拉着谷悦的浅绿色水袖不肯松手,“悦儿你真是学坏了,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你偏偏让朕临阵退缩,可知道这样是很伤身的?不止伤身,朕还是很伤心呢!”
另一只手轻捂胸口,表情那叫一个楚楚动人,粉红的双颊印进了谷悦的眼睛,喝了茶水的凯风,唇上沾染了茶水,更显得唇红齿白,谷悦被凯风的样子迷了心窍,脑子里都是眼前的小鬼,勉强定了定神,才咽了咽口水说道:“陛下这是干嘛?”
“你说干嘛?芸侍君要如何补偿朕?想不到我家的悦儿还是挺能忍的啊,这样的美人计对悦儿来说都没有用,说说看,是朕长得不好看,入不得你的眼,还是说悦儿你也是春心萌动,强忍的?”凯风眼见着谷悦的神色从迷乱到清明,不觉有些不甘心,自己的相貌明明是万中挑一的,还是对着一个爱自己爱到执迷不悟的人,居然没用?那人居然能抵挡住诱惑?换做是胡恪之、卢歌还有任侍君早就弃械投降了,可是谷悦居然负隅顽抗!
“什么?什么补偿?”原以为陛下松开自己的袖子,这事儿就算完了,如今才想起来,在这类事情上,陛下分明是个无赖,动不动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死活缠着他要补偿。“臣侍不过是个侍君,这种补偿也不是臣侍想给就能给的。只是陛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雁字回时是天下读书人慕名而来的读书圣地,您怎么能……?”
“朕怎么了?圣贤怎么了?圣贤也会说‘食色性也’,圣贤也是要吃喝拉撒,解决生理需求的,圣贤也是要有后代的。朕就是专注农耕的圣贤,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获啊!”凯风感慨的望着谷悦,那个傻侍君还在思考这话的意思,估计是想不明白陛下什么时候开始操心农耕的事情了。
谷悦啊谷悦,在这方面,你这么单纯,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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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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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休沐日出宫(2)
谷悦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凯风这不是在关心农桑,而是话中有话,不觉红了脸。自打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是万万不敢悖逆凯风的意思,只是如今却也没有什么消息,淑君那里也是毫无音信,他也不觉得着急,今日被凯风单独拿出来,那就是别有意思了。
“今晚你来陪朕吧,朕前些日子没怎么见你,你宫里的人多,每次去都是为了公事,没怎么好好说话。”凯风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人,那种眼神恨不得把谷悦凝成腰间的玉佩,得意随身携带。
盛情难却,谷悦只能带着羞意点点头,好歹陛下在白日里算是放过自己了,这里毕竟是雁字回时,谷悦还是有分寸的。又斟上一杯热茶,谷悦敛了神色,说道:“陛下之前吩咐的事情都办妥了,清歌哪里我也吩咐让她留心,富贵险中求,只怕她也会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凯风点点头,这些事情上谷悦想的全面,比自己靠谱的多,“有你布置着,朕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朕能有今天,你居功至伟,只是朕为了一己之私,还是把你放在宫里,如今要出来安排事情都十分艰难。一会儿去裁缝店,把凤后的账本给他取了,要不然这次回宫又要念了。”
“是。”
“清歌是个不错的人,悦儿很会用人。”
不知道凯风的意思是不是对清歌有什么想法,芸侍君的身子微微一颤,再开口已经斟酌好了词句,“清歌的本事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原本就是按照尊亲王的吩咐,放在歌舞坊的人,那里的歌舞子不少,清歌会处事,也会一些防身之术,臣侍想着也是不错的。陛下可是对此人有什么安排吗?”
对于清歌的心思,谷悦察觉了一些,倒不是个眼见高的人,不想着攀龙附凤,只是那心中属意的人,只怕还不知道呢!
凯风一笑,用手抓了一把花生米,一个一个搓了皮,递给谷悦,谷悦双手过去,膝盖微曲,接过去。“朕不是一个不知分寸的人,他没有你那样的身世,怎么能进得去宫?再说,现在宫里的人,朕已经是应接不暇,哪里还管的了别人?朕还记得,上次出宫来见了柔桑,那件事情后来也是他办的,朕收到了小心,办的很是妥帖。这样的才能,只屈就在歌舞坊有些可惜了。歌舞坊毕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他为朕做了不少的事情,朕也不能亏了他,你可知道他有什么心思吗?”
“这事儿,臣侍也不好自己猜想,虽然听到了一些风声,只怕也是误传,在歌舞坊中迎来送往的,有些是场面上的事情,其中能有几分真几分假呢?臣侍总怕自己是乱点鸳鸯谱了。清歌虽然身在歌舞坊,但不是贱籍出身,不能辱没了人家。”谷悦自己也是男子,如何不知道这终身大事是何等重要?清歌虽然身在歌舞坊,在歌舞坊里面做的都是清白的生意,如今也是清白人一个,误不得终身的,若是他对陛下之类的人有意,自己还会有所顾忌,可如今,似乎有意的人是画扇。
这事儿谷悦也不方便开口,画扇那是尊亲王的人,早些年尊亲王常来这边查看,也是时时带着画扇的,虽不知清歌是如何上了心,不过已然如此,自己能帮就帮。画扇如今呆在宫里,专门服侍小世子的,一年到头恐怕也出不得几次宫,自己每次去看世子,都刺探一下画扇,可惜画扇的心思单纯,一味的对着世子忠心,从不曾想过个人的事情。
写意也是陛下身边的人,与木辛皇子身边的写生也算是两心相悦,只是由于各种原因,还未能成事。画扇的情况倒与写意不同,世子长大,迟早要出宫去的,那时候与清歌常见也不是难事,只是玉成其事,只怕也需要费些思量的。
“你还是说说看吧,你应知道,朕一贯问话不是白问的。”凯风便是想看一下,这个清歌的心思有多高,要真的是一个不安于内,想着攀高枝儿的人,凯风也不敢重用,男子的心思何其重要!若在凯风的容忍范围内,自己做次月老也不错,只是清歌并非贱籍,如何肯让自己屈就呢?
“回陛下的话,据臣侍所知,清歌属意的人是画扇。”
“画扇?”凯风先是一愣,随后又点点头,“画扇是阿心身边的人,朕了解的很,清歌这条情路怕是会走的不顺啊。说起画扇,朕想起一件事,燃雪这孩子天资过高,朕头午的时候去了尊亲王府,可怜吴琦一个人苦苦支撑、细细安排,整个王府里面却连一个正经儿主子都没有。阿公年纪大了,又是当年皇祖父亲自赐给阿心的人,朕想着,不必等到十岁了,燃雪七岁之后就回尊亲王府里面养着吧。”
谷悦惊讶的看着陛下,“文彬皇子跟世子相处的极好,吃住都在一处,如今世子已然四岁多了,两年时间白驹过隙,只怕文彬皇子会舍不得。”
“宫里的孩子渐渐多了,文彬也不会那么赖着燃雪了。要知道燃雪就算是千般好万般好,留在宫里,朕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澹台侍君,毕竟是邻国的皇子,如今局势多么紧张,朕能够关他多久呢?他生下的孩子,还是不要跟燃雪走的太近吧。”凯风皱着眉,轻轻晃了晃杯盖,喝了一口茶,“做皇帝也是不易的,很多事情不能两全。朕本来是有心让燃雪跟芙煜一起入学的,可是若在宫里入了学,开了蒙,之后一年就会有授课恩师,之后燃雪要是搬出宫来,要怎么上学呢?那么小的孩子,让他日日往上书房跑,也不是那么一回儿事。”
谷悦给凯风按了按肩膀,凯风顺势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谷悦在她耳畔说道:“陛下若是心疼世子,只需把授课的时间改一下,这宫外的伴读们还不是一个个的要每天都往宫里赶?赵月深也是跟了陛下多年的,怎么就不见陛下心疼半分?果然是人比人不如人。”
凯风由着谷悦说着,脸上不动半分声色,拉着谷悦去一旁的坐榻上,头倚着谷悦的身子,把谷悦的玉手一抬,按到自己的太阳穴上,示意他继续,“总是要有亲疏远近的,何况燃雪是她的孩子。”
谷悦听话的继续着指尖的动作,“陛下,一会儿还去徐将军的府邸吗?”
“要去的,虽然是为了国事,但朕也许久不曾跟他聊过了。”
“既如此,臣侍就不过去了,陛下要回宫的时候,记得带上臣侍就好了。”
“你不过去也好,不过午膳还是要用的,用完再去,朕上次出宫因为盐的关系,都没有在小吃街里面吃上什么东西,不如这次我们就在后院找个屋子,买点东西上去吃吃看。月满西楼还空着,我们就去那里吧。”
谷悦一招手,说了一句,“来人。”就有人从外面进来,“公子有什么吩咐?”
“让人去小吃街,把东西都买上一份带回来,钱就从账房上直接支取吧。弄好的,送到后面的月满西楼,主子要在那里用膳。”
那人应了声,下去准备了。凯风却抓着谷悦的手,不满的嘟囔着,“怎么这里的人还是叫你公子?你现在可都嫁做人夫了。”
“说是公子也方便一些,陛下总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里是您的侍君再管吧?已经入了后宫,还是应该安分一些的,虽然那些大臣心里都有数,只是不拿到明面上面去说,我们也不能做的太多呀。”谷悦轻轻的挣开,继续给凯风按摩,这点手艺他还是有信心的,因为习过武,对人体的穴位十分了解,每次都按得恰到好处。“说起盐案,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朕想了,俱五刑实在太残忍,还是改成了斩刑,虽然涉及到了盐,到底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