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整个京城估计也就我做的了。你算个有福气的。只是丫头,你要做回文锦,我的酬劳可是很贵的。”
“我说了,再贵也可以。”
“丫头,我要你一个承诺。”承诺?就不怕我给你一个空头支票,这真是个奇怪的人,我倒是在他面前做了一回季布,一诺千金。
“好。”
“就不问我是什么承诺吗?”“我相信你。”“有趣,我没看错人。”他说着就记录下卢歌的尺寸。
“我多久可以取货?”
“一个月吧。”一个月,不眠不休,做回文锦也是很难的。我有些佩服这个人了。
“那一个月后我们再来。”
苏裁缝摆了一个请的造型,倒也没站起来送我们走。
回去的路上,卢歌问我什么是回文锦,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只说到时候你就见到了。不就就到了药店,阿心还没回来,下了车,我扶卢歌下来,并让暗卫拿着我的印鉴去姚家去了吴茱萸。卢歌看着我说:“我叫卢歌。”“恩,知道了。”
等了一会儿,阿心才回来,我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他送我送到门口,那一刻晚霞染红了天,明明还没到傍晚,这里的云就烧的那样厉害,多年后我总是回想他那时的样子,晚霞伴芦歌。
回了宫,我照旧要先去凤后那里请安,他问了问阿心的情况,我都轻描淡写的回了,又回宫去陪父君用膳。想起阿心带了好多东西回来,我却什么都没有带,只是借花献佛,有些惭愧。没想到阿心晚上来找我的时候,和父君说,“阿姊哪里是什么都没有带呢?分明给贵君你带了一个好女婿呢!”父君听了这话,十分高兴,说道:“这个礼物可比心儿的好得多了。”
万恶的女尊王朝啊,我腹诽道。
就这样过了六天,画扇突然来找我,说是阿心的寒毒发作了,已经让人去请了路太医,我立刻前去长河宫,在门口遇见了路百通,进得屋内,发现今年情况和往年相比很不同,我准备了很多升温的东西,可阿心还是很冷,路太医下了针,我用嘴灌了药,还是没有多大起色,阿心时而清醒事儿昏睡,我们几乎昼夜不停的在换方子。我在卢氏那里放的附子还有5天左右才会成熟,现在根本来不及入药,我只好先把所有的制附子的方法都写下来,从理论上先排除几个来节省时间,我知道我做的事就是在和阎罗王强人,可是,前世我救不活那个人,这一世,一定要救回阿心。我每天就睡不到一个时辰,路太医因为还要去太医院应卯,所以不能总在这里守着。
母皇知道了这件事,来看了好几次,阿心都在睡着,我请了旨,把路太医留在这里,只有这样我去干别的事情的时候才会放心。好在过了三天,阿心的病暂时控制住了,我也不敢懈怠,还是抓紧时间研究药方。
这一日,我进门的时候,发现阿心刚画完画,正在卷起来,我立刻就生气了,她才刚好了那么一点点,现在这是在干什么,真的不要命了吗?她让我找人裱了,我顺手给了写意,让写意去办,以至于错过了那画上的内容。阿心那么憔悴的笑着,阿心她说画了这幅画,死也无憾了,阿心她说死过一次的人最怕死了,可是他不怕,就是是谁允许她说这句话的!她不会死的,我己经决定要和阎王抢人了。我想斥责她几句,毕竟我昼夜不停的为她操劳换来的竟然是她为一个男子不要命的画画,但我实在不忍心,只是假意说了她几句。
画扇和月深出了宫,这事我知道,可是很快就回来了,没有回去长河宫,而是来了我这里,我很诧异,开始还以为是阿心出了什么事,仔细一看,他们穿的是便装,知道是刚从宫外回来的。
画扇请了安,又把月深请出去了,我很奇怪,我和阿心做事很少有避讳月深的时候,她又请我屏退了左右,才开口说道:“公主可知道林诺?”
“自然是知道的,阿心放在心里的人,不就是他吗?”
“公主可知道那林诺不姓林?”
“听阿心提过,说是两人还有个约定呢,真是无聊。你今天知道了他姓什么了?”我不以为意。
“今天的情形实在很奇怪,婢子觉得公主可能要去一趟孟家了。”
“孟家?你是说,林诺是孟家小公子?”
“婢子只是怀疑,婢子记得林诺初见主子时是没有带面纱的,只有订过人家的公子在游园会上才会不带面纱,他又说见过主子的画像,这画像不是随便给人的,公主也应该见过孟公子的画像吧。”
她说到这儿,我突然想到什么,去放书画的坛子里去了一幅画出来,说道,“你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画扇看过,不可置信,闭上了眼睛对我说道,“公主,看样子您真的要去一趟孟家了。”
呵,原来是这样,孟林诺,真是造化弄人,我得赶紧去趟孟家,等过些日子开始公诸于众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风风火火的出了宫,除了暗卫,什么人也没带,到了孟家,看见孟兰,问了孟公子的情况,看脸色,她似乎有些不悦,我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误会,只听他说,今日那孩子出门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劝也没有用。我决定让那小厮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兰也同意了。谁知道那小厮见到我就冷嘲热讽的说:“哟,这就是那半死不活的人吗,我看着活的挺好的啊,白白让我们公子掉那么多眼泪。”
我一时没忍住,直接喊出去:“你说谁半死不活!这样诅咒阿心你是嫌命长了吗?”许是阿心是个温柔的主儿,这小厮从没见过她发脾气,所以一时被我镇住了。
------题外话------
话终于说明白了~其实应该都会看出来林诺的姓氏吧~
☆、第十八章 你是谁?
我喊出去就知道自己是失礼了,我抱歉的看着孟兰,说:“失礼了,孟侯爵。”
“关心则乱,五公主与您感情深厚,是件喜事。”
“我去见见孟公子吧,有些事情要说开的。”孟兰点点头,示意小厮带路。
等我到了他房门口,小厮开了房门就退下了,我看看他的背影,心里想着,虽然性急了一点,但是个忠心护主的。我进了门,许是我挡了光,他抬头看了我,一脸惊喜,旋即淹没下去:“你是谁?”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果然和画像里一样,只是形容憔悴,哭的又是梨花带雨,头上没有什么坠饰,耳朵上也只带了简式的耳钉,穿了一身绿色的衣服,生的白,衬得起绿色,一双白色的短靴子,整个人显出的那种气质果然是和阿心配得上的。
多简单的三个字,我和阿心长得一模一样,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我不是阿心,“你不是知道吗?”
我看他手里拿着的画,应该是阿心那天不要命也要画的吧,我走上前,拿了过来,果然,上面有阿心的印鉴。他立时紧张起来,问我:“你要干嘛?”
“我能干什么呢?只是看看阿心不要命也要画的画是什么样子的。孟林诺,有时候我真是恨你啊,我用了三天,几乎不眠不休的照看,阿心才让她脱离危险,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你们有约,我陪伴了她六年多的光景,她却为了你告诉我此生无憾了。孟林诺,你本应是我的正君,却爱上了我的妹妹,你不觉得你该对我有个交代吗?”
“把画还给我。”
“人还活着呢,要画干什么!孟林诺,你给我站起来,今日在佳期楼的事,你以为那赵月深不会告诉她吗?以阿心的细心,你以为她会猜不到你的身份吗?孟家需要给她一个交代,我绝对不会由着你伤害阿心。”
“我说把画还给我!我从没伤害过她。交代,你要什么交代?我给得起什么交代?”
“我要孟家悔婚,父君说过,我不能毁孟家的婚,但孟家可以毁我的。孟公子,你想清楚,你自己该怎么做。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为了解阿心的毒,用了一种有毒的药材,这药材从没有人用过,我在赌,赌她活着,孟公子,如果她有天不在了你会不会很遗憾?她和我说过多次,如果她不在了,要我照顾好你,你呢,你怎么想?”他没有说话,却流泪了,我叹了一口气,就离开了。去药店检查了一下乌头,发现还真有几株成熟的,取了包好就回宫了。
刚回宫就收到消息说阿心呕血了,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在心里骂了赵月深多少次,来不及处理药材就想赶去长河宫,偏偏有收到旨意,让我去水月宫见驾,我和晚苏说了阿心的情况,想让他通融一下,她说不行的,孟家人都在等着呢。孟家?是为了阿心吗?我只好随晚苏去了。
到了水月宫,向母皇行了礼,我不知道孟家的态度究竟是什么,也不敢轻易开口。母皇开了口,说了孟家要悔婚的事,我也痛快应了,我和孟家的态度母皇似乎很奇怪,毕竟这个时代都是盲婚哑嫁的,我和孟林诺还没有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应该不至于悔婚这么严重,不过这事儿还是这么定了,孟家人也告退了,但母皇留下了我,让我给她一个解释。
我说是因为孟公子偶遇了阿心,把阿心当做是我,虽然缘起于误会,但是后来两情相悦。我用了两情相悦这个词,不是没有自己的考量的,如果我说孟公子对阿心倾心就会有损他的名誉,说阿心心仪他,就会让母皇觉得阿心过分,连姐姐的男人都要抢,只好说缘起于误会。
母皇点了点头,示意我明白了,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老四,你可知道太后回宫就在这几日了。孟家和你的事我曾经在写信时跟太后提过,他也是首肯了的,今日你们婚约解除本没有什么,可是,再与小五订婚就是十分难办的事了。太后不会同意一个毁了皇家婚约的人再与皇室立约。而且这事情我没有立场给他们求情,所以只有靠阿心,就让我看看我的这个女儿肯为她喜欢的人做到什么地步吧。”
我说明白了,就赶紧把阿心的情况告诉母皇,得了许可,立刻赶回怡和宫开始制附子,我本想直接去看阿心的,但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我越是不能慌乱,以阿心的聪明,我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把药配好。处理附子的方法大致有五种,火炮、水漂、水漂加蒸煮、入辅料加热和高压蒸煮炮制,最后一种制出来的药效最好,但是以古代的水平不可能达到,我之前考虑了很久,火炮法成功率太低,我根本没有那么多附子可以用,水漂法毒性难除,入辅料加热还需要考虑辅料的问题,最后决定用水漂加蒸煮法,这种方法很适合临床,我再在方子里加一些姜片解毒,应该毒性就会小很多。
我和路百通一起研究,开了方子,又加了其他的药,力求一次解了阿心的寒毒。
过了没几日,太后就回宫了,他没有见到阿心,于是来问我,我说阿心寒毒发作,还在昏迷。他当时就去了长河宫,在阿心病床前做了好久,表情很愧疚。这种愧疚的来源究竟是什么呢?我突然有种预感,他的愧疚不仅来源于南贵君为他而死,只怕寒毒的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我大致说了一下阿心的情况,解毒还需要一些日子,这屋子里连熏的蒸汽都是药,所以劝他不要呆太久。他要我去外面的院子里说话,支走了下人,问我阿心的事,我心里是打定主意已定要让他更加愧疚,也决不让凤后好过。现在稀土国内乱,是打击凤后的好时机,如果不能一击即溃,再下手就不容易了。于是决定添油加醋的说。
“回皇祖父的话,阿心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