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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按照规矩,需要有人压床,压床的人最好是男方的小辈女娃,好像意思是恩宠永固,但是孩子要三四岁左右的,所以只好让那大的也去房里照顾那个小的。
我还要去前院里面陪客人,今天是必须要喝酒的日子,可我是不怎么擅长喝酒的,本来有母皇和太后在,那些人也不敢放肆,可是母皇和太后在我们行完礼之后就走了,于是我就被灌了。下午的时候,阿心唱了范玮琪的《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可能是我喝多了,自己也没管,直接冲上舞台,和阿心一起唱,阿心好像被我弄懵了,愣是停了几句没唱出口。
虽然我自己备了一些解酒的药,可是这帮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看着我今天大婚,不会翻脸,真是差点把我喝死了,我借着尿遁,跑了好几次,也吐了好几次,还是会被拖回去,感觉自己是被人算计了,可是谁敢算计我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进了新房,也没想着要对胡恪之做什么,只是想着要赶紧睡睡觉,自己真的坚持不住了,可是还有新的东西在等着我。
开了新房的门,就看见一堆人在等着我,哦,对了,我忘了,还有礼数,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一堆婢子跪那儿,我昏昏沉沉的,听不清她们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们一个个喜气洋洋的,我也就由着她们,后来我又喝了一杯酒——交杯酒,这杯酒好像比下午所有的酒都烈,写意好像给了她们打赏,我不太清楚,不过都是应该的,写意办事,我放心,我又让写意赶紧再给我一碗解酒汤,喝了。
我连衣服都不想脱,就想着直接爬到床上睡过去了才好,没想到床竟然是湿的!我看着一旁的胡恪之,沉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不?”
胡恪之有些尴尬,说道:“不就是小孩子那些事儿吗?”
“你是说你家给我压床的小孩儿把新房里的床尿了?你家怎么只出奇葩?”
“奇葩是什么?左不过就是尿床了而已,小孩子也是常有的事。”
“写意,赶紧把床铺换了”,我看着胡恪之一脸的无所谓,酒也就醒了大半,懒得和他争辩,于是直接吩咐写意。
“可是,主子,大婚当晚,新房的床铺是不能换的,这多不吉利啊?”写意说。
“那你是让你主子我睡个小孩儿尿过的床铺咯?”
写意一脸的为难,她自己也没经历过这个情况,只能小心的回道:“主子,不管怎样,这床铺还真是不能换的。”
“今晚按理来说你是不能在新房里面伺候的吧?”我问道。
“是,以后凡是主子不自己过夜,下面的人都是不能留在房里伺候的。”
“很好,今儿晚上主子睡你的小榻。”
“主子,这…”
“怎么着?这也不行?”写意没有答话,麻溜儿的就下去了。
主子的房间一般分内外两间,内间是主子住的,外间睡的是服侍的下人,外间的床很小,只能睡一个人,我瞧都没瞧胡恪之,把衣服脱了,就上了写意的榻上。胡恪之倒是发话了:“你睡在那里,我睡哪儿?”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又不是我家的人把床尿了,我才懒得管你。”我闭上眼睛回道。
“你太过分了!”胡恪之许是觉得委屈,大声喊道。
“总没有你过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就算了,大婚的礼仪什么都没有练,一个火盆你都跨不过去,一脸的吃相,满脸挂的都是饭盒,整一个财迷,接个红包就乐不得了,老子多少脸都不够你丢的,你们胡家给我一个大麻烦就算了,愣是一个大婚都不让我好好过,还给我整了两个小麻烦,好好的床都不让人睡。”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质问道。
听了这话,我的火蹭一下就起来了,直接翻身坐起来,手指着里间说道:“那我应该怎么样说话,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话说错了?里面有哪句话是我造的谣?你倒委屈了,我的委屈找谁说去?平日里温言细语的哄着你,你倒是越发给脸不要脸了。”
“你…你…哇…”
完了,这货到底是哭了。我有些后悔我自己的口不择言,毕竟今儿个一天被整得有些烦,又喝了酒上了头,说话重些也是有些自己绷不住的意思,现在他一哭,我倒是有些后悔,说到底他也是个受害者,自己也不见得多想嫁给我,对于这样的人,只怕民间才是好的,什么荣华富贵,倒是他不愿意要的,只是有了那么个娘,指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走到里间去哄了他。
“好了好了,别哭了,那塌子给你睡了还不行?”
“你给我道歉!”他带着哭腔说。
我想着算了吧,我毕竟是个“大女子”,道歉就道歉吧,于是说道:“好了,我错了,你别哭了吧。”
“我让你道歉你才道歉,真没诚意,我告诉你,晚了!”
靠!这货实在是24K纯玩我啊!还是耐着性子说:“那你还想怎样?”
“你看这是什么?”他从后背拿出一对苹果来,说道:“爹说这苹果要给五皇女和孟公子留着的,我可没有吃,明儿个他们来的时候,你送了就是了。”
我本认定了他还会胡搅蛮缠,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顿时非常过意不去,觉得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谁叫我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呢!只好上前扶起他,拥他入怀,说道:“难为你还会为他们着想,赶紧收拾了去榻上睡了吧。”
“那你怎么办?”
“那不还有椅子吗?我摆好了自己对付一晚上就是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去睡吧,我今儿也喝得不少,没什么力气哄你,快去吧。”
一场大婚就这样过去了,我到底也不明白究竟是被谁算计了?
“你给我道歉!”他带着哭腔说。
我想着算了吧,我毕竟是个“大女子”,道歉就道歉吧,于是说道:“好了,我错了,你别哭了吧。”
“我让你道歉你才道歉,真没诚意,我告诉你,晚了!”
靠!这货实在是24K纯玩我啊!还是耐着性子说:“那你还想怎样?”
“你看这是什么?”他从后背拿出一对苹果来,说道:“爹说这苹果要给五皇女和孟公子留着的,我可没有吃,明儿个他们来的时候,你送了就是了。”
我本认定了他还会胡搅蛮缠,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顿时非常过意不去,觉得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谁叫我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呢!只好上前扶起他,拥他入怀,说道:“难为你还会为他们着想,赶紧收拾了去榻上睡了吧。”
“那你怎么办?”
“那不还有椅子吗?我摆好了自己对付一晚上就是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去睡吧,我今儿也喝得不少,没什么力气哄你,快去吧。”
一场大婚就这样过去了,我到底也不明白究竟是被谁算计了?但是到底也是有人算计的不是?我就不相信了,这么巧的事情都赶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了?算了不想了,赶紧睡吧。
大婚之后最不好的一点不是别的,是不能出去如厕,以前阿心看过的古代书里面说是古代女人,尤其是宫里的女人,侍寝好不好,并不在仅仅于技术多好,多会勾人,还在于怎么服侍皇帝在床上小解,我听阿心说的时候立刻就无语了,连上厕所都不能去外面?这得多恶心啊!可是也不是就放在屋里的,是侍寝的人到门口,交给下人倒掉的。古代说起的悍妇,最狠的一种,就是连床上的尿壶都不能有。我当时听完这个恶心啊,古人还把尿壶搁在床上?
这次大婚我算见识了,还真是放在床上啊!我又看了看胡恪之,指望这货伺候我小解,我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当初母皇形容他的时候说的四个字,我真没找到一个适合他的。
我到现在还是念念不忘胡慈的那张脸,写的是一脸的歉疚啊,那张脸就差把五官拼在一起了,但是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胡慈真的是非常疼爱这个多年遗落在外的儿子,也就真心实意的为我办事,我到底是为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如今我怎么看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
睡惯了舒适的床,在椅子上睡觉还真是不行,我想起自己前世的时候,当医生,有时候多少台手术连做,躺在地上都能睡着,看看现在,椅子上还扑了好几层,愣是睡不着啊!果然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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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我的大婚(依旧万更)
阿姊的大婚结束才一个多月,我的大婚就到来了,母皇倒是真偏爱我,七月流火,说的就是农历七月之后天气转凉,比起阿姊在炎炎夏日里成婚,我倒是轻松多了。
这些日子按照规矩,我和林诺是不能见面的,虽然说鸿雁传书的事情常有,到底还是思念得紧,好在等成了婚,就能日日在一起,我只好安慰自己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虽然阿姊成婚才不过一个多月,朝廷里面的局势就越发紧张了,我托了谷公子转移盈利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做的怎样了,怀恩留下来的产业,有一些处在暗处有做的不错的,我让谷公子告诉那些人假意依附二皇姊或者三皇姊,我需要从她们那里拿到消息。虽说这简简单单的依附二字,付出的钱实在不是个小数目,但是在争权夺利的关键时期,所以人都会知道一个消息可能颠覆整个局势,虽然看起来可能只是个小消息。
我和阿姊彻彻底底成了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是我并不知道阿姊会不会兑现自己的承诺,等一切落定之后,会不会真的放我走?
谷公子说地方上并不平静,这和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一致的,只是这种不平静倒是是和谁有关呢?还有那个我从未见过的徐图,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主子,采薇公主到了。”画扇打断了我的沉思。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还要画扇提醒你才知道我来了?画扇,今儿给我上什么茶啊?”
“该是给她上些清火的茶叶吧?”我打岔道。
“这倒是为什么?天气已经转了凉,怎么还喝清火的茶?”阿姊好奇的问我。
“依姊夫的性子,你应该没那么好搞定的吧?大婚才不过一个月,日日夜夜还得在一个屋子里这么过着,只怕火势燎原了吧。”我打趣道。
许是阿姊从没听过我在这方面开过玩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又站起来饶了我一圈,沉下脸说道:“你这货真是阿心,你确定不是哪里跑过来的孤魂野鬼?把话说清楚,阿心可不会这么说话!”
“那我该怎么说话啊?”我笑着问道。
“你?到底是要成亲的人了,从前你可不会说这种带颜色的笑话。”阿姊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的说道:“对了问你一件事,你可读过《沧浪之水》吗?”
“《沧浪之水》?阎真的小说,只看过一点,说的到底是官场的事,我委实没什么兴趣,你且说说怎么了?”
“今儿可是你自个儿开了黄腔,是不能怨我的,看你也快大婚了,跟你说一个段子,洞房花烛夜,猜六个《水浒》人物。你可知道吗?”
我摇摇头,这《水浒》和《沧浪之水》之间有什么关系?
她得意的笑笑,又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也是,你前世也没谈过恋爱,哪里知道这个?我且和你说说,你可要好好体会。”她停了一下又说道,“画扇,笔墨伺候,今儿我要给你家主子提点提点。”
画扇和我们是开惯了玩笑的,�